命定皇妃愛出牆 四王爺都是為了你啊

作者 ︰ 梧桐飛絮

一身淡粉荷花宮裝的清麗女子在林蔭小道上緩緩的走著,身後跟著兩個小宮女,她面上有些焦急,仿佛在擔心著什麼事情,一路有些心神恍惚的。

「珍妃姐姐這是去哪里啊?不介意妹妹一起吧?」

身後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她深吸了口氣平緩了一會兒情緒才回過頭去,朝身後緩緩而來的絕色美人微微一笑,「原來是貴妃娘娘。丫」

水妙槿松開蘇兒的手臂朝肖珍琪邁著蓮步而去,熟練的挽上她的臂彎,遠遠的望著遠處的秋葉飄落,神色幽幽的說著,「唉,沒想到這萬佛寺里竟然是這樣美麗的風光,只可惜現在已是秋日,要是夏日在此,一定很是清涼。」

肖珍琪得體的笑了笑,「那是,但這里畢竟是寺院,僧侶甚多,也不適合我們這些宮妃經常居住。」

「呵呵,那倒比一定,姐姐大概不知道,妹妹說件趣事于你听吧。」水妙槿神秘的用繡帕掩住紅唇,在肖珍琪身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然後便見肖珍琪身子一僵,隨即竟是呵呵的笑了起來。肖珍琪一般很少這樣笑出聲來,仿佛水妙槿在她耳邊說了一件十分好玩的事情,弄得肖珍琪身邊的兩個小宮女都有些莫名。

「貴妃娘娘說得可是真的?」肖珍琪好一會才發現失態,但是一點也不覺的尷尬,只是淡然自若的繼續剛才的話題。

水妙槿狹長的眼里閃過一絲譏誚,但卻是又拉住肖珍琪的手道,「當然是真的了,妹妹還知道很多這樣的趣事呢,這樣吧,我們邊走邊說。」

水妙槿說著就去拉著肖珍琪往另一條道路走去,肖珍琪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推拒道,「貴妃娘娘,不如我們改日吧媲」

「唉,姐姐怕個什麼,我們整日被悶在宮里,這難得的機會出來走走,怎麼也要好好看看四周不一樣的風光才是。」水妙槿略帶嬌俏的說了一句,肖珍琪沒听出什麼不妥,也只好跟著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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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琉瑄和龍凌容一路被暗影追趕著,雖說兩人身手都是不錯的,但是皇帝的暗影護衛卻也不是吃素的,竟是怎麼都甩不掉。而且暗影人數太多,要打也根本是天方夜譚。

龍凌容當機立斷的要與鳳琉瑄分開走,說是分散那些暗影的注意力,鳳琉瑄想想也對,于是叮囑他小心便從另一邊飛出銀絲飛快離去。龍凌容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面上難得露出凝重的神情,萬份惆悵的呢喃了一聲,「,你要保重啊!」

耳邊風動,龍凌容面色一凜,伸出兩只手臂,兩邊廣袖中飛出一把一把的暗器。一個個黑衣蒙面人揮著手中銀色軟劍拂開暗器,但明顯沒有傷他性命的意思。龍凌容見狀心念一轉,便又抓起數枚流星雨攔截住想要追出的暗影,口中嗤笑道,「想要抓她,除非從本王尸體上踩過去!」

暗影們面面相視,然後相互點了點頭,揮著手中兵器往龍凌容圍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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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琉瑄一路跑了老遠,竟然一直暢通無阻的,她心下涌起不好的預感,正欲回轉身跑回去的時候,卻橫空降下兩個身影,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雨和雲碧然。

「你們?你們怎麼在這里?」鳳琉瑄收住銀鐲里的銀絲,詫異的看向面色凝重的雨和雲碧然。

「瑄兒妹妹,閑話少說,我們先離開這里。」雲碧然收去平日的嬉皮笑臉,說話也不陰陽怪氣的了,倒還真有清俊貴公子的樣子。

鳳琉瑄皺眉看了看身後,堅決的道,「可是我不能走,凌容還沒有出來。」

「副閣主,你們先走,屬下去接應四王爺!」雨當機立斷,話一說完人影就消失不見。

鳳琉瑄還是有些猶豫,雲碧然無奈的搖了搖頭,「瑄兒妹妹你听話,出去就可以見到溪了,你不是很想他嗎?」

雖然雲碧然語氣不帶半分戲謔,但是鳳琉瑄還是忍不住的紅了臉,但是根本來不及多做小女孩般害羞的姿態,那雲碧然已經帶著她飛躍而起,往寺院外而去。

遠離了那危險的寺院,鳳琉瑄還是不住的回頭張望。一邊焦急的扯著雲碧然的袖子,「雲大哥,我們不用跑太遠了吧?萬一凌容他們出了什麼事我們會趕不及回去相助的。」

雲碧然倒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一路默默無言,只是帶著鳳琉瑄往前疾行。鳳琉瑄發現不對,于是說什麼都不肯走,還在雲碧然面上東拉西扯的,「你到底是不是雲大哥?古里古怪的,難道是假的?」

雲碧然臉上被捏得青紫交加,本來愛美的他頓時被氣得哭笑不得,只好拉住她不安分的雙手,投降道,「小姑女乃女乃你安分點行不行?我都說了一會讓你見你最想見的師父了,你怎麼還在想那個四王爺啊?我都奇怪了,你心里喜歡的到底是溪還是那個四王爺龍凌容呢?」

鳳琉瑄伸手就擰了擰雲碧然的胳膊,「瞎說什麼呢?我喜歡的自然是羽溪,可是凌容怎麼說也是我朋友,我怎麼可以棄朋友生死而不顧呢?那豈不是太沒義氣了?」

鳳琉瑄說著就轉身回去,雲碧然急得跺腳,「瑄兒妹妹你就听我一次嘛,那龍藍焰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四王爺好歹是他的兄弟,你去就只有送死了」

「你不用多說了,我是非回去不可!」鳳琉瑄的態度十分堅決,一句話也听不進去,最後雲碧然無法,只得一扇子敲中鳳琉瑄身後的某個穴位。毫無防備的鳳琉瑄在暈倒前還咬著牙回頭瞪向雲碧然,滿臉都是慍色,說了一個「你」字之後還是順利的暈倒了過去。

雲碧然眉角很不安的抽了抽,一邊將鳳琉瑄扛到肩上一邊道,「瑄兒妹妹你莫要生氣了,四王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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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琉瑄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竟然是在神羽閣的總部位置,那座孤島之上。一身白衣的雲碧然正站在窗台邊放走一只潔白的信鴿,見鳳琉瑄正睜大漆黑的眸子埋怨的盯著他,他有些訕訕的模了模鼻子,略顯尷尬的說,「瑄兒妹妹醒了?嗯,比別人要清醒得要提前很多呢。」

看了看窗外的天氣,鳳琉瑄似笑非笑的問道,「雲大哥,我暈睡了幾天?」

雲碧然面色僵了僵,雙手抄入袖中走向床邊,強扯出一張親和的笑臉,「瑄兒妹妹你先別生氣,你先听我說,你暈睡了三天了,四王爺他沒事。」

「沒事?你都說了龍藍焰不是那麼簡單的,那你讓他出來見我。」鳳琉瑄沒有立馬爬起來喧鬧,只是靜靜的看著雲碧然,漆黑的眸子里滿是失望。

雲碧然忽的有些語結,好半天才垂頭喪氣的道,「被關在刑部大牢里,還有,」他面色帶了幾分凝重,「龍藍焰在寺院里被行刺,但好在性命無憂,又有神醫水靜瀟在,現在倒也沒了什麼大礙。」

「活該。」鳳琉瑄冷冷的哼了一聲,揉著眩暈的腦袋從床上爬起來,按壓著太陽穴問道,「能把凌容救出來嗎?」

雲碧然倚靠在床柱上,抄著雙手想了想,「不是沒辦法,就沒有我們神羽閣辦不到的事情,不過調動神羽閣需要溪親自出面才行。可是溪現在外出執行任務,大概還有一段時日才能回來。」

鳳琉瑄擰了擰眉,她知道這些事不是兒戲,羽溪這樣做自然是對的。只是她的手指撫上腕間的銀鐲,在那個「溪」字上面流連,師父啊,你來教教我現在該怎麼做,不然我就要去劫大獄了,到時候你再怪我沖動了恐怕都沒機會了

「好了,瑄兒妹妹你也不用太過憂心,好好休息一段時間,你看看你這段時間不知道經歷了些什麼事情,真是越來越丑了,你這樣溪回來看見可會不喜歡的哦。」雲碧然翹起蘭花指到眼瞼邊上跑鳳琉瑄拋了個媚眼。

鳳琉瑄知道他是在逗她開心,雖然她很不想笑,但還是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哎喲媽呀,笑得比哭還難看!」雲碧然隨即做了個險些嘔吐的動作,這下鳳琉瑄是真的臉黑了,一拍床榻就要起來海扁他一頓。

雲碧然既然安撫道,「好了好了,這些事情我會想辦法的,我好歹也是比你這個女人要行的多的男人嘛。大不了我易容成龍藍焰的樣子親自去放人,以我高超的易容技術」

「這個辦法你就給我爛到肚子里吧!天,這天下竟然有比我更會出餿主意的人,也不知道羽溪是怎麼容忍得下你的。」鳳琉瑄頭疼的撫額搖頭,此時此刻,再也提不起半分的惺惺相惜。

雲碧然有些尷尬的模了模鼻子,最後再三勸道,「我去找小風想主意,你在這里不能到處亂跑啊。不行,我還是叫玉霖帶些人來守著你,你這個愛逃跑的闖禍精!」

鳳琉瑄不屑的嗤笑了一聲,眼角余光卻閃過一絲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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