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皇妃愛出牆 容貌清秀的盲女

作者 ︰ 梧桐飛絮

水靜瀟果然是說話算話的,他不顧他師父憤怒的反對,執著的要帶走鳳琉瑄。就算是鳳琉瑄這個瞎子也可以感覺到他那師父陰鷙的怒火,將空氣給凍結成冰。鳳琉瑄畏懼的往水靜瀟的懷里靠了靠,埋首的一瞬間唇角勾著似有似無的冷笑。

「靜瀟,你的前程霸業,必會毀在這個女人手上!」

這是他師父對他說得最後一句話,鳳琉瑄以為水靜瀟會遲疑會猜忌,可是他卻只是信誓旦旦又略帶憂傷的說,「瑄兒和我喝過同心酒,瑄兒和我是一條心的,以前是我對不起她,以後再也不會了丫」

馬蹄聲如雷聲一般呼嘯而過,這是水靜瀟最引以為傲的鐵騎,是他雄圖霸業的希望。鳳琉瑄坐在他的身前,身下馬兒矯健的疾馳在山路之間。寬大的披風風帽遮住刺骨的寒風,遮住了她蒼白中帶著厲色的面頰。

不得不說,水靜瀟領兵出戰的時間真是恰到好處,二十萬水映國大軍,三萬鐵騎精兵。所到之處無不是烽煙四起,戰火綿綿,百姓生靈涂炭,證明著這段時間戰爭的激烈。

而傳言龍溪漠不知什麼原因竟然在這麼長的時間之內都沒能將朝陽國拿下,有傳言說是朝陽國九皇子陽景陌有勇有謀,和一代戰神龍溪漠旗鼓相當。也有傳言說龍溪漠看上了朝陽國的十公主,陽雪凝無時無刻不是跟在龍溪漠的身邊,兩人郎才女貌,羨煞世人。

這些傳言沒有一點阻隔的就到了鳳琉瑄的耳中,她十分明白為什麼其他的消息探听不到,為什麼偏偏就能听到這些傳言。但是這些傳言她卻是漠不關心,好像是在談論無關緊要的人。

對于鳳琉瑄這種反應,水靜瀟似乎很滿意,笑容也逐漸多了起來,每日除去商量戰事謀略之余對她是越發的溫柔,引得將士們一陣唏噓不已,直嘆他們太子殿下深情無雙,是天下罕有的好男人。當然,這些消息也像是長了翅膀似的,一直在四國里轉來轉去,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水靜瀟的復出,更知道了水靜瀟身邊帶著一個容貌清秀的盲女,對她是無微不至的關懷,更是水靜瀟首肯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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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鳳國皇宮的御書房里,收到消息的龍藍焰緊緊皺著眉頭,手中的奏折在桌上不停的敲打著。

「皇上,想不到那水靜瀟竟然是水映國的太子,而且還對一個盲女那麼寵愛,看來也是個不成氣候的!」趙老將軍在一邊的椅子上坐著發表意見,這段時間他從戰場上回來就一直呆在京城。趙老將軍身為兩朝元老,自然不想趙晟夜那般就因為趙宸雨發了瘋就消極倦怠,忘了自己的身份。

龍藍焰眉頭越攏越近,容貌清秀的盲女?那個盲女是誰呢?不知道怎麼腦中就冒出鳳琉瑄那張清秀的面容來,水靜瀟和她也正好有些關聯。可是她已經死了不是嗎?那次搜上深山之中,看到兩具滿是箭矢的尸體,一男一女,雖然皮肉在秋雨中已經開始腐爛,但他絕對可以認出那個男子是他的四弟龍凌容。而那個被他保護在身下的女子,身量嬌小,除了她,凌容根本不會用生命去保護。

想到這里,他心里又是一痛,不知道是因為龍凌容,還是因為盲女?他絕對無法想像出鳳琉瑄那活潑得跟猴子一般的女子成為盲女的樣子。心里有些彷徨,有些希翼,既希望是她,又希望不要是她。

「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太過大意!能有那麼大的信心帶兵出戰,就絕非兒戲。」龍藍焰冷靜的分析著。

趙老將軍點頭許可,「皇上說得對,是微臣考慮不周。」

龍藍焰想了想又道,「據貴妃的說法,水靜瀟應該還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次水妙槿為了博取龍藍焰的信任而破壞了水靜瀟的計劃,這事趙老將軍也是知道的,于是站起身來跪下道,「皇上,微臣請命出戰!協助漠戰王!」

龍藍焰擺了擺手,「朕明白趙老將軍一片赤膽忠心,趙老將軍雖然老當益壯,但朕還是不忍老將軍繼續奔波,此事需從長計議。」

「微臣謝皇上體恤。」忠心耿耿的趙老將軍被龍藍焰一句話感動得無可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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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加鞭,水靜瀟帶領的大軍終于在八日後抵達朝陽國邊境,安營扎寨之後,鳳琉瑄就被留在了營帳里,他則去商議戰事。他很放心鳳琉瑄的安危,因為明里的士兵守著,暗里的暗衛護著。就是一只蒼蠅飛過都逃不過他的眼線。

她斜躺在雪白毛氈鋪就的地上慵懶的支著頭顱,一身素雅的月白色華麗長裙,外面罩著鵝黃色的毛絨小襖,胸前是一排排的絲帶穿就的盤扣,越發顯得嬌俏。一頭青絲挽上一個最為普通簡便的少女發髻,點綴著幾支精美的瑩白珍珠發簪,這是水靜瀟給她的打扮。不得不說,水靜瀟的確是有一雙巧奪天工的妙手。

一根白綾縛于面上,寬大的白綾越發顯得她下巴尖細,柔弱瘦小。水靜瀟從來路上就一直在為她治療眼楮,八天下來,卻一直沒有什麼起色。他說她是心髒附近的經脈被血液堵塞,又不敢對她下猛藥,只有這樣不溫不火的慢慢恢復。

她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唇角依舊是似笑非笑的弧度,直到一只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面頰,小心翼翼的想要撩開她面上的白綾。她微涼的手指扣住他的手腕,帶著夢囈一般的聲音從水潤的唇里吐出,「靜瀟。」

那只手猛地一僵,轉為拉著她的手往他移動,鳳琉瑄唇角笑意越發的柔和,「靜瀟,你這是做什麼?」

他將她的手堅定的覆上他的面上,臉頰摩擦著她的掌心,充滿憐愛,低嘆的聲音滿是暗啞,「瑄兒,是我沒保護好你。」

鳳琉瑄手指一抖,飛快的就要收回手去,他卻緊緊的握住不松手,「我來帶你走了。」

鳳琉瑄緊咬著唇,卻是堅定的搖頭,「我不走,我不認識你!」

「瑄兒,有什麼話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好嗎?」他貌似有些心急,不由分說的就要上前抱起她。

「放開我,我說了我不認識你!」鳳琉瑄使勁的推著面前的人,「唔」唇上覆上他薄薄柔軟的唇瓣,溫熱中是他熟悉的氣息,隱隱含著淡淡的冷梅之香。她想要拒絕,可是剛張嘴就被他趁機長驅而入,唇舌糾纏在一起,是想象不到的熱度蔓延開來。

他的大掌灼熱滾燙,覆在她的後背之上如同烙鐵。她意識有些渙散,當感覺身子騰空之時,她才猛然發現他竟是想就這樣將她糊里糊涂的帶走。

鳳琉瑄又氣又急,干脆咬上他的唇,龍溪漠吃疼松開她的唇,她唇上還沾染著他的鮮血,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艷麗妖冶,讓他心里又疼又傷。她掙扎著推開他,「羽溪,不,龍溪漠!放開我,我不會跟你走的!」

「丫頭,你這是又鬧什麼脾氣?嗯?」他雙臂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嘆了口氣,「我知道你受了委屈,還有凌容的事」

「凌容是我害死的。」鳳琉瑄淒冷的苦笑著,「龍溪漠,我害死了凌容,你就不想殺了我嗎?」

龍溪漠抱著她的手臂收緊,聲音顯得異常沉重,「不是,瑄兒你不要把所有的過錯都歸到自己的身上,那不怪你,我們先走,一會兒水靜瀟來了想走就有些麻煩了。」

他說著就又準備提步走人,鳳琉瑄卻是嘲諷了笑了起來,「怎麼不關我的事?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啊?啊?他為了保全我的性命而死,而你龍溪漠呢?你又在哪里?我猜想你定是佳人在懷,和你的戀戀不忘重溫舊夢吧?」

「你真的那麼想我嗎?鳳琉瑄?」他將她放了下來,語氣也帶上隱忍的怒意,「就因為你的自以為,你就乖巧的陪在水靜瀟身邊,以此來報復我吧?」

鳳琉瑄冷冷的笑著,隨意的玩著著腦後長長的白綾,「報復你?我又有什麼能耐去報復你呢?世人皆知你心底深愛的人是雪凝,而我鳳琉瑄又算得了什麼?看在你我師徒一場的份上,你走吧,我現在這樣一個瞎子,也無法幫到你什麼。正如你所說,你再不走若等到靜瀟回來,想走也走不了了。」

「鳳琉瑄!」龍溪漠似乎很生氣,不顧她那些刻薄的語言,再次上前去拉她,開始軟硬皆施,「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要說什麼也出去再說!出去後我任你處罰可好?」

「滾開!」鳳琉瑄情緒很激動,竟然使出綿薄的內力一掌擊向他,或許是她眼楮看不見的緣故,手掌劃過他的腰際,她如蘭的氣息襲來,讓他心神恍惚,沒有防備的龍溪漠也不免往後踉蹌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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