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皇妃愛出牆 你的夫君只會是我

作者 ︰ 梧桐飛絮

她說的對,她是他最愛的雪凝啊,對于雪凝,鳳琉瑄真的覺得有些無措,她沒有一樣是比的過雪凝的,更加沒有雪凝和龍溪漠驚天動地的悱惻情深。她心下一陣陣的冰涼,竟然比她已經凍得麻木的身子還要冰涼透頂丫。

「哦,是嗎?」龍溪漠忽的戲謔的說了一句,「我的女人的品性我心里自然清楚。」

我的女人?鳳琉瑄感覺全身血液瞬間停止了流動一般,他那一句親昵非常的我的女人,直接將她深深的打入了地獄。她頹然的閉上空洞的雙眸,淚水從縛住的白綾滑落,滴滴冰涼。她頭腦一陣陣發緊的疼痛,痛得她無法呼吸,再也忍不住暈倒了過去。

「溪」雪凝不會不知道那句我的女人代表的是什麼,不由有些驚慌。

「雪凝姑娘不用再說了,以後也別再找我了,我與你之間再也無話可說,再說若是被瑄兒看到,她會胡思亂想的。」

龍溪漠淡淡的推開雪凝轉身就走,雪凝面上殺氣凜冽,「嘩」的拔出佩劍就劃破車簾,看著馬車里已經暈睡過去滿面青白的女子,雪白長劍如電一般落下。

一道銀色的箭矢劃過,直直的將她手中的長劍擊向一側。雪凝面色一變,正欲驅馬逃走,一道紫色的身影卻飛馳一般躍了過來,將雪凝從馬上一把拉下,自己則一個閃身跳進馬車,再躍了下來。

看著懷中凍得僵硬,唇色發紫的女子,龍溪漠急忙將自己的衣衫月兌下來將她從頭到腳的裹住。那雙滿是心疼的狹長的眸子掠過一道陰沉的殺氣,他陰沉沉的睨了那在地上面色蒼白的雪凝,再也不發一言,抱著鳳琉瑄運起輕功往遠處而去。

雪凝看著那兩人遠去的身影緩緩的爬起身子,清麗的面上含上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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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暈沉沉間,鳳琉瑄感覺自己的漆黑的虛空里浮浮沉沉,怎麼到達不了彼岸。她意識模模糊糊,全身忽冷忽熱,一陣陣細碎的聲音從口中吐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得是什麼。只是感覺到有一雙鐵一般的手臂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聲安撫,「瑄兒,我在。媲」

已經三天三夜了,在軍醫不眠不休的輪番治療下,鳳琉瑄身上的高熱終于退了下來,只是到現在仍舊沒有清醒的跡象。

龍溪漠用了這三天來一樣的口對口方式喂她喝完了漆黑的苦藥,在用手指拂去她唇角的藥汁看著她蒼白面上那雙緊閉的眼眸,心里一陣陣發緊的疼惜。他俯身到她的眼瞼上印下清淺一吻,低嘆道,「瑄兒,為什麼還不願意醒過來?」

「參見王爺,將軍們將王爺移步議事!」這時,一個士兵跪在門邊恭敬的稟報。

龍溪漠輕輕的撫了撫鳳琉瑄的長而濃密的睫毛,淡淡的笑道,「瑄兒,等我回來你要是還不醒過來,我可是要懲罰你的!」他說著這才戀戀不舍的起身,朝士兵擺了擺手,往門外走去。

鳳琉瑄在龍溪漠走開之後便緩緩的動了動眼皮,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眸,那雙本清澈如水瑩亮的眸子像是罩著一層霧色,怎麼都看不清楚。她輕嘆了一口氣,手指撫上唇角,苦澀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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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以來水靜瀟雖然在表面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動作,但水靜瀟此人陰險非常,龍溪漠一再強調不能放松警惕,一邊在各個崗哨之上增加人手。

他站在地圖之下對著各個邊防做上詳細的分守指示,然後又問了探子的情報,對于水靜瀟的按兵不動,龍溪漠面色卻是越來越陰沉。

「王爺,依末將看干脆我們揮軍攻下他水映國那忘恩負義的東西好了!反正水靜瀟帶走了水映國的大半兵力,要攻下水映國輕而易舉!」有將軍憤憤的提議道。

「我看還是先主動攻擊水靜瀟的軍隊,出其不意的正好可以戳戳他的銳氣!」又有人提議。

「水靜瀟你們那麼簡單的,不然不會那麼快就將我們久攻不下的朝陽國拿下!」又有人說。

「那怎麼辦?難道坐以待斃?等著他水靜瀟帶兵來打我們,我們再還手?」這句話是趙晟夜問的。

龍藍焰眉頭微微一挑,冷冷的笑道,「各位不要心急,現在我們的援兵和糧草還沒到,這場仗我們最好以靜制動。」

眾將軍面面相視,雖有些疑惑,但龍溪漠叱 戰場數十年,從來沒有失誤過,便也都只好贊同。龍藍焰眉頭卻是微微的皺著,似乎有什麼事情想不通。水靜瀟攻佔朝陽國的時候將他那三萬的精銳鐵騎露了餡,他本該趁火大鐵速戰速決,但他卻遲遲不動,到底是因為什麼呢?

「王爺在想著忌憚水靜瀟實力的同時,有沒有想過水靜瀟也在忌憚王爺的實力呢?我們王爺可是四國聞名的戰神呢!」

一道清越的聲音從門外而來,潔白的素手撩開簾子,一身素白紅梅裙衫的鳳琉瑄立在門邊,面上是清麗淺淡的笑容。

龍溪漠猛的一愣,看著雪白簾子邊上的她一時竟有些反應不過來。她還是那個她,可是為什麼她的眼神那麼的茫然,她的笑容那麼的飄忽,好像隨時都會化成一陣風消失了一般。

眾將軍看著門邊的鳳琉瑄,再是龍溪漠,當然這些將軍除了趙晟夜之外都沒有人是認識她的,但能在軍營隨地的走動,又一直盯著龍溪漠。又想起前面跟在龍溪漠身邊的雪凝,眾人心里一陣唏噓,實在難以想象這是那傳聞中忌王爺的作風。

趙晟夜看著兩人怪異的面色冷冷的哼了一聲,首先告退。其他幾位也十分識得時務,紛紛的告退下去,留給二人獨處的空間。

龍溪漠這才像反應過來似的,一邊往她走去,一邊解開身後的披風來披到她的身後,然後緊緊的擁著她,「瑄兒,你終于醒過來了。」

鳳琉瑄伸出雙臂環抱住他的腰,熟悉的味道讓她迷蒙的眼角一陣濕潤,她低低的道,「我當然想要醒過來,溪,我好想你。」

「瑄兒。」龍溪漠動情的俯下頭吻上她的唇,兩人的唇舌里都帶著清苦的藥味,就如同鳳琉瑄此刻的心情,苦澀得難以言喻。

一番熱吻之後,龍溪漠拉著她坐到軟塌之上,將她抱坐在腿上,手指憐惜的撫過她的面頰,最後停留在眼瞼處,「瑄兒,告訴我你的眼楮是怎麼回事?」

鳳琉瑄臉頰摩擦上他的手掌,無所謂的道,「沒事了,都過去了,我不想你在操心戰事的同時還來為我擔心。」

「呵。」龍溪漠嗤笑一聲,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為師頑劣的徒兒什麼時候學會善解人意了?」

鳳琉瑄心里又是一澀,「這樣不好嗎?總比我一無是處要好吧?」

龍溪漠略帶不悅的捏了捏她的臉頰,「胡說什麼呢,瑄兒不需要做任何的改變,我喜歡的就是原汁原味的瑄兒。」

他的聲音含著隱隱的曖昧,鳳琉瑄面上一熱,別開頭躲開他的戲謔,佯裝生氣的板起一張臉,「你看看你現在哪里有一點主帥的樣子?」

龍溪漠又是一聲嗤笑,在她腰上捏了一捏,引得她面色又是一紅,他才正色道,「好吧,本王現在就來問問你這個主帥王妃,剛才王妃到這里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王妃?本是一道戲謔的話語,鳳琉瑄面上卻閃過一絲茫然,她是王妃嗎?她的身份還是他的皇嫂,是龍藍焰的瑄妃。想到這里她心里更是苦悶,只好轉移注意力的講解起這些日子在水靜瀟身邊發現的一絲半點的收獲。但是她也對龍溪漠說得很清楚,她知道的一切都在水靜瀟的掌控之中,水靜瀟這人精明的可怕。

鳳琉瑄自然不敢說出喝下同心酒的那件事情,但龍溪漠還是對鳳琉瑄對描述皺緊了雙眉,半響他才嘆道,「或許水靜瀟是想要從你這知道鳳家鉗制龍家的秘密,正如你所說,他忌憚我們龍鳳國的實力,畢竟你的夫君是聞名的戰神不是嗎?」

他又是戲謔的把玩著她的手指,鳳琉瑄面色一紅一白,深深的閉了閉眼,苦澀的嘆道,「我的夫君是誰你還不知道嗎?」

「你的夫君只會是我。」他終于听出她語氣里的不對勁,有些粗暴的將她摟在懷里,惡狠狠的威脅道,「不準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所有的一切都有我呢,你就安心的呆在我身後就好。」

鳳琉瑄揚起臉來笑了笑,迷蒙的雙眸卻是怎麼都看不清他那俊美邪魅的容顏。她心里又輕嘆了一聲,或許是她太貪心,這是上天給她的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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