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豪門,只愛不婚 第八十九章瘋狂2

作者 ︰ 淡如煙煙

閑來無事,糖糖加了一個同城交友群,起個網名叫孩兒她娘,立馬有個孩兒她爹上線了。他們在群里胡片著,聚會了一次,她一眼就看到了孩兒她爹。網絡上海片閑聊,但是在現實中異常的沉默,不知道這樣的男人會在想什麼?糖糖在揣摩他的心思。她不知道她被他的什麼吸引,但是糖糖確定,她要開始戀愛了。

豎倒條紋襯衫,熨燙的平平展展,一年四季,夏季都會穿皮鞋的男人,很注重自己的外表。總有一幫哥們圍著他轉。孩兒他爹真名叫馬慕容,是銀行行長。他在群里面不是很多時間說話,一般需要他組織聚會的時候,他就出現了。糖糖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他吸引。是因為他的冷漠?若近若遠的距離。他讓糖糖想起了高中時代的莊軍。那個神秘的大男孩子。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沒有聲音,沒有氣味。似乎有一股無色的煙霧,彌漫在糖糖周圍,或者說一條毒蛇,把她的毒液注入了她的身體,她為此陶醉,也為此沉醉。

孩兒他爹請朋友吃飯,給糖糖打了電話,孩兒他爹把車停在橋頭。糖糖以為只有孩兒他爹一個人,上去一看,兩個男人。

馬說,糖糖沒有經營好自己的婚姻,糖糖是個失敗者。糖糖很傷心,他不了解她,感覺他也不信任她。她就很氣憤,不停的打著他的電話,即便是在外地,她都要無禮的騷擾他。電話通了,糖糖卻听到他的聲音,氣也消了。

「每個女人都這麼說。」

「我明天要去另一個地方了,呵呵!」

坐起來喝口水,馬玩著手機。不經意的手劃過觸模屏。看著一個個網絡美女,告訴糖糖,那個是在機場相遇的,那個是聯系好久的,那個是正在發展的。

「我想不通,你為什麼現在給老婆打電話。」

糖糖不理解,她不懂他的邏輯,但是她喜歡和他聊天,在他有限的時間里,把他有限的時間分給她點。她需要他的時間。

糖糖下意識的听到這句話,把手縮了回去,他總是會讓她心痛。

「你的意思是投緣了?」

快速的用力動了幾下,糖糖沒有睜開眼楮,但是她想睜開,她想看看這個男人,在血管膨脹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也許滿臉通紅,也許面部猙獰。只是一種需要,又不僅僅是一種單純的需要。

喜歡一個人,就會拼命的想去了解這個人,直到想辦法把這個人看透。留與不留還是要看感覺。

「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

「我覺得太黏了,如果有一個禮拜,我堅持不再理你就好了。」

聚道樣眼。在他的智慧里,糖糖過于簡單,過于好掌握,他能知道糖糖的需要,他能讀懂糖糖的眼神。他更能讓糖糖不去掙扎。糖糖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但是她並沒有喝醉,她清醒的意識到,在席間,自己不停的上著廁所,後來,她在衛生間吐了,吐了就舒服多了,現在的她異常的清醒。孩兒爹上前壓住了糖糖的嘴,快速的月兌著糖糖,糖糖並不想去掙扎,她覺得她在等待一種進入,美妙的侵略,她需要哪種充滿的感覺,讓她陶醉,即便是沉淪。孩兒爹快速的褪掉自己的褲子,換個舒服的姿勢,長驅進入。

被人喜歡,是一種被看透的過程,不情願被看透,可是卻有說不清的因素被吸引。

「我覺的我太黏你了,這樣一點都不好。」

「我是說沒有女人這麼說。」糖糖只能懷疑自己的耳朵听錯了。纏綿了一會兒,坐好。馬說︰「其實我不太喜歡做的,我一年和媳婦都沒有幾次,她也不想。」

一路聊著天,很快就到了。糖糖下車,等待著下一次見面。

糖糖似乎一直在等待著馬約她,她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期待著和馬的再次見面。可是馬總是很忙。忙的連個短信都沒時間回。

男人對女人說感覺,不如說,男人覺得這個女人他可以掌控,可以為自己所用。男人的佔有欲在不停的追逐著名利和金錢。

被一個人看透,就有些害怕,怕什麼?怕被人看透,怕被人掌握,怕的太多。

「你不認識的。」

「就現在吧!再晚點就不好了。」糖糖感覺馬沒打算讓她留下來,她也不好意思懶著不走。其實她出來是沒打算回去的。現在看來要回來,遲回不如早回了。

馬躺在床上,很疲憊的樣子。糖糖沖完澡,拎著衣服出來鑽到他旁邊的床被子里,他正要爬上來。糖糖突然躲開了,他有些發愣。

馬說的最溫暖的一句話就是,等他們老了,他們什麼事情都不用做了,一起打麻將。糖糖覺得很溫暖,希望早點老了,就有時間在一起了。

他起來說是給老婆打個電話,也不避著糖糖。糖糖靜靜坐在哪里,不出聲。

馬讓朋友送,朋友讓馬送。朋友理由是,給他們點自由的空間。他們大笑。

「在發呆啊!」

「我想想。」掛了電話,糖糖還真想明天買機票飛過去,她有一股沖動,被點燃的感覺。

人的一生都是在追與被追之間徘徊,猶豫,或者糾纏。

他意識到了他言語中的刺。又很快改口了。

「你怎麼知道我願意。」

馬說他很愛他老婆,他老婆很漂亮,在家給他養個帥兒子。

善良的人,把緣分珍藏于心,殘酷的人,斬斷了緣,獨自一個人前行。

「抱著你的感覺真舒服!」

打開了燈,孩兒爹穿著褲子,糖糖在黑暗中沒有笑,他以為她在笑。

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徐蘇說錯了話。

馬縮回了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們趴著說話。

「好的,可是需要一個小時,我手頭有點事情。」其實也沒什麼事情,糖糖想看看他有沒耐心。

馬說離婚真好!

「我在賓館里,剛才有個美女一個人,我上去和她搭訕,問她一個人嗎?她回答是,就沒下文了。」

馬也有傷糖糖心的時候。

「你快啊!我等下打算去游泳了。」

「是啊,但是她長的不怎麼漂亮,也沒那意思。」

「我要來了!」糖糖跳到了馬的床上,他們抱在了一起,糖糖感覺抱著他的感覺真好,似乎覺得他瘦了有十斤,看來這趟旅途很是辛苦了。

不一會兒電話響了。

「是的,是給你準備的。」

「是投緣。」糖糖輕笑,她在想著投緣,投緣是個什麼樣的緣,有多久?有多遠?

席間,他很照顧糖糖,給她把田螺肉用牙簽撥出來。糖糖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她希望是一世,一世的願望。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孩兒他爹可是有老婆的人,這個男人不能擁有,可是遠遠的觀望夠嗎?糖糖有些痛苦。這是她離婚以來,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想擁有他,並且想給他生個女兒,而不是兒子。因為老婆在家給他生了兒子。糖糖喜歡看著他,溫情脈脈。他也不躲閃糖糖的目光,看起來很淡定。糖糖不知道他的真實想法。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糖糖,會很辛苦的開始。因為愛從來都是不公平的。不是你想付出多少就付出多少?不是你想不付出就不付出。

糖糖不理解,是她不正常,還是別人不正常。

「我男人女人都喜歡啊!」

進了客房,加孩兒他爹,四個男人,糖糖對這種聚會有些不適應。她都不認識的人,說話也覺得別扭。房間里面開著新聞。他們都在看新聞。馬慕容看糖糖來了,忙殷勤的倒了杯熱水給糖糖。

「真的啊!」

「啊、、、、、、」糖糖不由得聲音壓低了。

「你說錯了話。」糖糖不能接受他語言里的不在乎,似乎在貶低她,她的神經很敏感。

「你不是說你喜歡男人嗎?」

糖糖打的過去,不知道他還在不在哪里?敲門,看到自己思念的人。卻把所有的情緒藏了起來。

「在店里啊?」

看一眼,也許可以珍藏千年!化作千年的淚,知否知否?

停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一切都是浮雲,動的是一個人浮躁的心,而不是這個世界。

「想明天買機票去找你呢!」

糖糖很不理解,他給老婆打電話,自然無可非議。可是為什麼要在這種狀態下。他不顧及糖糖的感受。

「你信不信我打你!」

「啊!真的嗎?這麼快!」

「我懷孕了,怎麼辦呢?」

坐著聊天,談論著無關痛癢的話,看著天色暗了下來,馬慕容問糖糖。

男人對女人說緣分,也許再說,在男人征服的旅程中,他擁有了一塊玉石,需要他去慢慢的研究,打磨。他喜歡就會把它揣在懷里,厭倦了,也許就會放起來,更有甚者,可以轉手送人。

「我就打了。」

「你幫我參考下,看那個漂亮?」糖糖挑了一兩個感覺比較好的,她的肺都氣炸了,她轉身就掐住了馬的脖子,但是也只是做做樣子,她不忍是真的,憤怒也是真的,可是又能怎麼樣?他老婆都不管他,她算個啥?

「糖糖,在干嗎?」

「感覺吧!」

「那好吧!我們說說話。」他們就說說話。這樣趴著說話,看著孩兒爹也挺好的。說著說著,糖糖有些按捺不住了。

過了兩天,馬慕容電話打給了糖糖,說是有個朋友很想認識她,讓朋友過來接她,她答應了。馬慕容最喜歡把她介紹給他的朋友認識,糖糖覺得不可思議,他不知道男人都是狼嗎?上次吃飯的時候,他的一個朋友借著酒勁就給她吐著煙圈,妄想用煙圈,圈一下糖糖。糖糖給吹散了,旁邊的孩兒她爹也沒見有什麼反應。糖糖沒覺得馬慕容有多在乎她。這讓糖糖有些失落。

「哦哦,等有兩個朋友要來。」

「那你來不?飛過來。」

緣來相聚,緣淡遠離。一切順其自然。人生苦短,是誰欠了誰的緣分。誰欠著誰的思念?誰又會為誰哭泣!

「我很快就回來了,大概兩點到。」

馬說的每一句話糖糖都認真。她知道認真的人是先會哭的。

「我一路趕過來,出了一身汗,沖個澡哦!」

一個人最害怕被別人看透,可是看不透,又覺得自己不夠懂別人,或者不被別人懂。

「你車上有準備著套啊!」

「我們不要自由空間啊!」馬被朋友推了出來,把門關了。馬只好去送糖糖了。

「那你給我說清楚了,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緣起緣滅,在無聲中流動。

「你打我你還有理了。」

馬說生活很累,想一個人去流浪。

「你什麼時候回?」

糖糖做了個惡作劇,他們就再也不敢聯系她了。她覺得心寒,只是一句玩笑的話,他們就當真了,這也許就注定了他們不再聯系。

「美女,你喜歡我嗎?」

糖糖心里就不舒服了,可是還得裝著。

糖糖沉默了,低著頭,發了會呆,在床單上畫著圈。又趴在了他的背上,體會著他的體溫。

「你在外面,誰會管到你呢,記得做好措施就行了。」

「喜歡。」

以後就不聯系了,見面客氣的打個招呼。他也是說謊的人,沒有資格看不起一個離婚的女人。糖糖沒有打過老公,卻對別的男人大大出手了。

「哦,那我是不是也要和你一樣,對你老婆內疚呢?」

「我只是覺得對不起老婆。想給她打個電話。」

「那我給徐蘇說說。」他們商量的結果是給糖糖送來了一千元,作為補償。糖糖把錢甩在了他們的臉上,轉身走了。一路上,她還是哭了,她不知道她說謊的用意是什麼?她想證明什麼,試探什麼?總之,她不想再聯系了。浪費感情等于慢性自殺。

他穿了衣服要回去。糖糖一巴掌過去,手都打麻了。她等待著他來打她。他很生氣,捂著臉,很憤怒。

「沒有啊!」

「你想約人家啊?」

夜宵散了,孩兒她爹送著孩兒她娘回去,在路上,糖糖從後面捂住了他爹的眼楮,他沒有憤怒,快速的把車停了下來,打開門,坐在了糖糖的旁邊。

「那想要孩子了,自然還是可以的。」

「你把你架子大的,還派個人來接我啊?」糖糖有些小不滿。

「你不用,是我的錯。」zVXC。

馬說他和老婆一年都沒有性生活的。

什麼是緣分,不是很明確的概念,緣分就是眼緣。男人看女人,女人看男人的感覺。

「想什麼呢?」

「在哪里?」

「你用了人家的老公,你還可能讓人家不罵你嗎?」糖糖沒有吭聲,憋了一肚子氣。

「哈,這麼多人啊!」大家相互打了招呼。糖糖以為會是他一個人來接他,她有些失望,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她希望就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人。他們一起去吃燒烤,孩兒他爹知道糖糖愛吃炒田螺,他是無意間在聊天的時候听到的,他是很細心的人。

「不是啊哈,我喝了酒了,不方便開車。」馬慕容笑嘻嘻的解釋。

「那你等不到就算了。」

薛貴最終還是回去了,糖糖覺得不會再聯系了。只是個小男孩子,他們之間,一場游戲一場夢。糖糖覺得她很花心,很容易喜歡一個人,但是,很難去愛一個人。她沒有愛的勇氣,只是在頻頻的喜歡。喜歡無罪,泛濫的愛就罪大了去了。

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很快,糖糖就淡忘了,薛貴回老家了,見到徐蘇的時候,糖糖也很客氣,也許本來就是個陌生人。也許徐蘇會記恨糖糖一輩子,也許不會。

「那你打啊!」糖糖湊過去讓他打,他的手在半空中,持續著,最終緩緩落在了空氣中。

「我覺得不啊!還行!

「我認識嗎?」

馬說要出差了,估計要半個月時間。

「不要笑我哦!」

糖糖還是赴約了,雖然他沒有過來親自接她,但是她想見他。

「那你那兒子是怎麼出來的。」

下車。糖糖俏皮的故意問:「要不要去家里坐坐啊?」孩兒爹笑笑。

「那算了!」糖糖有些失望,他點了一把火,然後在火上澆了一盆水。糖糖沒脾氣。時間又過去了幾天,糖糖正在店里玩著游戲,中午的顧客很少,有些疲倦了,玩游戲提提神。馬的頭像閃了。

「嗯,我開好房,給你說號,你過來!」

「老婆,你干啥呢?哦,哦,好,掛了!」

糖糖下車,車走了。夜幕里,久站著,沒有了思緒。

他拿了紙巾遞給她。她想到了什麼。

「你不會開玩笑吧!「

「哦,那我先走了。」糖糖收拾了一下,就打算出去了,她心里有些不舍,可是還是要走。

「那你先坐坐吧!看你不想走的。」

「算了,我還是走吧!我不認識的人,很尷尬的。」糖糖走到了門口,開門,但是不想關門,門打開著,糖糖看著孩兒他爹。他揮揮手,糖糖狠心關了。剛要下樓,卻踫到了馬的兩個朋友,他們見過面的。糖糖這才發現上當受騙了,馬在和她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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