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入豪門,只愛不婚 第九十六章沖動的決定

作者 ︰ 淡如煙煙

孩子四歲了,長的很可愛,琪琪這三年來的心事全部放在了孩子身上。曾今,她渴望婚姻能夠改變命運,可是她一直沒有遇到好的男人,後來遇到了兔子,就閃電般的結婚了。兔子是一個溫暖的好人,開個手機維修鋪。生活過的很平淡。琪琪自己在旁邊擺了個煙攤,走個量,帶著孩子,做點小本生意,日子在平淡中劃過。

琪琪這兩天有點煩躁,郁悶。和初戀田亮坐了坐,聊聊天,田亮現在是個高中物理老師,在小城里,他開著車過來了,琪琪下意識的扯了下衣角,生了孩子後,她的體重就沒有縮回去,放松的一發不可收拾,剪短了頭發,現在頭發月兌落的,到處都是頭發,她看著心里煩躁,索性一下子就剪了,染成黃色。隔壁店里的那些女人們也愛戴首飾,她今天特意戴了黃金項鏈,耳環,銀鐲子,她不想看起來那樣的寒酸,墨綠色裙子凸顯出她圓滾的腰肢,她看起來像個老板娘,其實就是個老板娘。

田亮的體型沒怎麼變化,身材並沒有走型,也許濃縮就是精華吧!他似乎看起來更精神,也許是多年不再干農活的原因吧!身上沒有了麥桿子的味道,換成了一股儒氣。琪琪坐在他對面,沒有太多的言語,但是沉默很尷尬,琪琪打破了這種沉默。

田亮配合著捏了下。

半夜醒來上廁所,他看到了客房微弱的燈光,悄悄的推開門,從一條縫里望去,他看到了不一樣的女人,一個不同于平常所見的老婆,老婆化了妝,穿著睡衣,把頭發披著,睡衣的胸低低的,汝溝若隱若現。她在電腦旁坐著,媚笑著,視頻那邊的男人果著膀子,坐在哪里,似乎很熱的樣子。大鼎想沖上去把電腦給砸了,可是,他只是想了想,站在房門口,站了會,轉身離開了。他太清楚老婆的脾氣,如果這樣的進去,那麼,他們的婚姻就徹底完了,老婆也是個很有主見的女人,她會果斷的提出離婚,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這樣的結果不是他要的,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顯然,正面沖突,打架,拌嘴,或者相互廝殺都是沒有效果的。痛苦是注定不會不來糾纏他的,畢竟,自己的女乃酪讓小偷偷著咬了。當然他放在男人的思維里,他也想咬咬別人的女乃酪,這是男人的。但是老婆不可以貢獻出來,那是自己的尊嚴,一個大男人的面子,男人的臉。大鼎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他轉身離去。

現在遇到了琪琪,一個比他學歷高,長相不錯的女人。他們一家都很滿意,哪怕是借債,他都要把這個女人娶回家。在他眼里,琪琪是完美的,他只是個技校畢業的普通男人,回家創業開個小小手機維修站,能娶到大學生,是他做夢都會偷著樂的事情。

回到家,琪琪就給兔子發脾氣了。兔子昨晚和朋友出去,喝的有些多了,吐了一晚上,床單被罩全部不像樣子。早上鼓這個紅紅的兔子眼,腦袋還在酒精的麻醉下有些遲鈍,他坐在電腦旁,頭發凌亂,臉色蠟黃,店門開著,大清早,他還想多睡會兒,可是老婆撤了床單,他只好杵在哪里,不知道該干什麼!

相見,不像十年前,現在都是成年人呢。大鼎在心里想著,她願意給我嗎?她看起來是那樣的不動聲色,她永遠的難以捉模。

遇見了蝶兒,她這段時間似乎一直在網上掛著,也很少主動打招呼。

「我的鐲子扁了,你幫我捏捏吧!」

「在干嘛?」

「你不能喝就少喝點,少回來在家里裝瘋賣傻,你看你那樣子!你咋不死去呢!」

蝶兒知道大鼎在想什麼,她是個能夠揣摩別人心理的女人。她心思細膩,但是不露聲色,她不需要多說,只是喜歡他的嘖嘖不休。

他扮演了個浪子,蝶兒始終沉默著,這些年斷斷續續的聯系,蝶兒對他總是有一種不放心的感覺,她最近也比較煩,老公已經很久沒有上班了,只是在打麻將,天天打,像上班一樣,按時去麻將館,下午按時回來,或者晚上通宵打,白天睡覺。她沒有任何想象的空間了,她也壓抑的煩躁。想出去散散心。她撒了謊對老公,說是回老家一趟。

「看電視。」

大鼎這兩年以來,工作是順利了,給老婆也安排了工作,他們買房,買車一路走來,也經歷過貧窮,拮據。現在,他們夫妻的生活一路順暢,可是他們之間卻少了言語,少了交流。孩子有父母幫著帶,回來會有熱飯吃。可是大鼎覺得,老婆在慢慢的變化了,這種變化是微妙的,也許是因為平時,他們都在忙各自的工作,晚上一回來,洗洗就睡,累的一挨枕頭,就呼呼睡著了。老婆嫌他放屁打呼嚕,睡客房去了。

「那明天周末出來見見。」

五年了,琪琪慢慢的融入了世俗,她的臉不再白希,她的頭發不再柔軟。她的脾氣像火山爆發一樣不可預測。他眼前的女人有些可怕,不可理喻的憤怒。他知道自己本事不算大,他能給予琪琪的也就是現在,再多,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現在,小投資的生意每個月支付了店面的費用,拿到手的錢,已經沒有多少了,生意也難做。

「嗯,老公去外地工作了。」zVXC。

蝶兒依然美麗,雖然看起來有些憔悴,但是生完孩子後,身材依然恢復的像從前一樣,她就是沒有足夠的睡眠,也許是以前上夜班,喝咖啡喝的,打亂了生物鐘,現在她正在慢慢的改著,希望一切都正常起來。

「也好。」

街道人來人往,車來車往。對面在蓋著高樓大廈,琪琪突然想到了鄭智化的一首老歌。

也許是一種沖動,他覺得自己的心靈自由了,老婆給了他自由。老婆都可以在網上和別的男人曖昧,浪。他也要去找尋他曾今的美好。不再顧及太多,不再考慮別人的感受。自私一把,他想放縱。

約會的地點並沒有定在他們兩個人所在的城市,他們商量了下,定在了兩座城市的中心城市,這里沒有認識的人。

琪琪一想起初戀那輛白色的車,她心里就來氣,老公給她買個二手電動車讓她鍛煉起!把她掉溝里讓她鍛煉去。她也想不世俗的看問題,想問題。可是不能,她得生活。活生生的活著。一想起這些,她就很郁悶,郁悶老公也不理解她,也不考慮她的感受。老公不和她吵,她也只好罵上幾句。

「哦一個人嗎?」

兔子不吭聲,他要吭聲琪琪的氣更大,這麼多年來,他習慣了忍耐。自己從第一次婚姻失敗後,很長時間,都在調整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的家族犯了什麼樣的罪過,自己以前有個孩子,長到五歲了,腦子發育不好,在農村就是個傻子,他們在四處求醫絕望後,把孩子送進了孤兒院,妻子也在傷心之後離開了他,婚姻在感情破裂後,各奔東西了。

「密密麻麻的高樓大廈,找不到我的家,在人來人往的擁擠街道,浪跡天涯,我背著重重的背包努力往上爬,卻永永遠遠跟不上飛漲的房價。」

「叫你在店里裝個空調,你也不裝,天那麼熱,孩子在這里晚上也睡不好,放在家里,我天天往回跑,嘴上說的好听,鍛煉起!」運手維直。

吃了頓飯,這頓飯吃的,琪琪再也不想和田亮聯系了。她感覺到了一種距離,來自于經濟的懸殊。她看到了一種無形的差距。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索性用手機上網了。

兔子乖乖的去洗床單,他蹲在那里,使勁的搓著床單,耳朵里听著琪琪的罵聲,兒子自顧自在哪里玩著。兔子感覺肚子有些疼,跑廁所蹲去了,兒子看不到爸爸,以為媽媽把爸爸罵跑了,哭著跑店門外大路上找爸爸去了。

「你去把你吐髒的床單洗了去!都是些交往的什麼人,就你老實的,每次都讓人把你放倒!都是些什麼人嘛!」

看著眼前發福的男人,這就是昔日的朋友,頭發也花白了,是什麼讓他過早的蒼白了頭發?有些心酸,因為青春不再,昔日的眼神中有單純的關懷,現在也有,但是多了幾份色彩。

吃飯,找地方休息,一切都是大鼎在安排,蝶兒沒有任何異議,她習慣了大鼎的這種方式,她跟在大鼎後面,默默的走著。大鼎始終覺得蝶兒就是一直貓,懶散的一只貓,她始終蜷縮在自己內心的角落里,他以為自己忘記了這種存在,輕輕的一踫,一道門開了,蝶兒依然在哪里蜷縮著,正如當年。

不同的是,他們更多的是在聊性,不聊太多的家庭生活,也許家庭生活沒什麼精彩的回憶,只是為了逃避現實,他們逃在了一間房子,看不完的電視,不著邊際的話語,聊不完的性,不談情。情能傷人,也能毀人,更不談婚姻,婚姻是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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