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箏安靜的看著他,他很仔細的听著司哲瀚的話,最後問道,「那我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綿兒開心?」
他漂亮的黑眸中透出迷茫,這幾天綿兒都不怎麼理他,也不開心,他真的很難受,他不想讓綿兒不開心!
可是他不知道要怎麼做!
「……」司哲瀚和鬼手對視一眼,然後同時轉身頭,開始傳授銀箏要如何討綿兒歡心。
銀箏听得很認真,他們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記在心里,眼神專注而認真!
鬼手知道,其實銀箏只是不懂得如何正確的愛人,沒有人教過他,他又從不跟人相處,所以才會弄成現在這個局面。
也就只有念夜有這個本事,讓他虛心听取別人的意見,努力的改變自己!
「這樣真的可以嗎?」二人住口後,銀箏才困惑的問。
「肯定行,那你什麼時候跟我去給爵看病?」司哲瀚一臉期盼的看著他。
「這個不急,我先去試試你們說的方法行不行的通!」銀箏說完,站起身匆匆的走出房間,他現在一心記掛著綿兒,只想先讓她開心起來。
「喂……」司哲瀚氣憤的瞪著他離去的身影,什麼叫這個不急,他都快急死了好不好!
這個自私的男人!難怪念夜快不要他了!
「你放心吧,銀箏心里有數的,你的那位朋友暫時不會有事的!」鬼手不忍心看司哲瀚這麼著急,通過今晚,他對面前這名男子當真是刮目相看了。
能為了兄弟做成這樣的人並不多!
司哲瀚知道無論他現在怎麼著急也是無計于事,只能強壓下內心的焦躁,感激的對著鬼手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你這樣回去不怕蕁兒擔心嗎?」鬼手好心的提醒,指了指他額頭上那駭人的大紫包。
司哲瀚抬手輕輕的踫了踫,疼得他直皺眉,他有些無奈的問鬼手,「那怎麼辦?」
「我這里有藥,你抹一下,半個小時之後就可以消腫,不過還是能看出來痕跡!」鬼手從藥箱中翻出一支藥膏扔給他。
「謝謝!」司哲瀚笑著向他道謝,然後匆匆離開了。
銀箏來到銀月的房間,進門便看到念夜正在喂銀月吃宵夜,一張素淨的小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他心中動容,這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綿兒!
可是,現在的她只在銀月面前笑,在他面前總是眉頭輕鎖,讓他很難過。
听到聲音念夜和銀月同時看向他,銀月乖乖的叫了一聲,「爸爸!」
然後匆匆的奪過媽媽手中的碗和勺子,低頭自己吃東西,生怕爸爸會不高興。
念夜的臉色微變,手輕輕的垂下,眼神中有一絲落寞閃過,她回過頭忍住內心的酸痛說道,「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去!」
銀箏听了她的話不但沒有走,反而走到床邊,沉默的看了一眼念夜,又看向床上正緊張的低頭呼著東西的銀月說道,「傷口還疼嗎?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銀月被父親的話嚇到,一口飯咽在嗓子里,嗆得他劇烈的咳嗽起來,念夜也是一呆,反映過來立刻站起身想要幫兒子順氣,卻又不敢踫他,因為他的後背還傷著。
「怎麼那麼不小心,吃飯要慢一點!」銀箏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兒子。
銀箏咳的眼淚都掉下來了,誰說是他吃飯不小心啊,是你太嚇人了好不好?
念夜也是驚訝的看著銀箏,眼楮緊緊的盯在他的臉上,一時間竟然無法移開!
銀月終于止住咳嗽,眼淚汪汪的看著媽媽,想從媽媽那里知道,爸爸這是受了什麼刺激,竟然關心他了!
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啊,從小到大,他都是被爸爸厭棄的呀!
誰能告訴他,他這是在做夢啊!
幻覺,絕對是幻覺!
銀月自出生起,就不被銀箏歡迎,他總是覺得這個兒子會搶走他的小綿兒,所以從來不給好臉色,而且還將他丟給了鬼手,不讓他和母親親近!
可是,今天銀箏卻突然說出關心銀月的話,可想而知母子二人的震撼有多大!
「月兒,爸爸從前是個殺手,殺過很多人,也得罪了很多人,這個世界上想找爸爸報仇,想要爸爸命的人太多了,我晚上不讓你出去,是不想你遇到危險!」銀箏看著兒子非常認真的解釋。
還沒從上個震撼中回過神的母子二人再听到他這句話,再次傻眼,二人對視一眼,念夜緊張的上前伸手去探他的額頭,卻發現溫度很正常。
銀箏突然抓住念夜的手,深情的看著她說道,「綿兒,我不知道我的行為會讓你這麼不開心,我真的很笨,不知道怎麼正確的去愛人,我會試著去改變自己的,你願意原諒我這一次嗎?」
念夜怔怔的看著他,眼楮突然就濕潤了,她又怎麼不了解他的性格,這些天,他一直默默的看著自己,她生氣,他都不敢跟自己說一句話,生怕再惹她更生氣!
他心里一定很難過很恐慌吧,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怎麼表達自己!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壞,竟然這樣殘忍的傷他的心!
「那以後你還趕不趕月兒走?」念夜吸著鼻子問。
銀箏立刻搖頭,「不了,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他!」
念夜驚訝于他的改變,可心里卻是很甜蜜,又問道,「肚子里的寶寶你要不要?會不會對他好?」
銀箏又立刻點頭,乖巧的像個懂事的孩子,「當然要,我會對他好,像對你一樣!」
司哲瀚說的愛屋及屋就是這個道理吧!
如果這樣可以讓綿兒真正的開心,那他願意這麼做!
「阿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我只是難過,對不起,對不起!」念夜突然就哭了,伸手抱住銀箏,眼楮不停的往下落。
「綿兒,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不要哭,我以後會愛我們的寶寶,會愛你的家人,我再也不會讓你為難的,以前是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銀箏摟住她的腰,低頭吻掉了她臉上的淚珠。
銀箏和念夜重歸于好,銀箏心情變好,在司哲瀚幾番懇求下,他終于答應去給鳳惜爵看病了!
鳳惜爵沒讓銀箏去家里,他怕楚楚會發現他中毒的事,于是選擇了一家酒店,總統套房內,銀箏的手輕輕的搭在鳳惜爵的腕上,表情從淡漠變得凝重!
房間內異常的安靜,司哲瀚和鬼手都緊張的看著銀箏,以鬼手對他的了解,他一般出現凝重的表情就說明事情棘手了。
「怎麼樣了?」司哲瀚緊張的問。
銀箏皺了皺眉頭,這才收回手,沉默了會兒才說道,「這是一種非常罕見的毒,名死囚,因為此毒屬于極陰險的一種巨毒,為世人所不齒,所以據說早就被全部毀滅了,怎麼會……」
「這是一個非常狠毒的女人下的手,這個女人早就喪心病狂了,就如同一只瘋狗一般見誰咬誰,所以她下這種毒也不足為其了!」司哲瀚咬牙切齒的回答。
「這毒有解嗎?」鳳惜爵現在最關心這個問題。
「我曾經遇到中這種毒的人,當時出于好奇就去翻看了各種醫書想要找出解藥的方法,最後在一本古書上記載,有一種草可解此毒,這種草名叫解憂草!」銀箏淡淡的說著。
「真的?這麼說爵還有救,這種草哪里有,我馬上去找!」司哲瀚驚喜的看著銀箏,黑眸中漸漸燃起希望!
「我也不知道這種草長在哪里,那本書上只有這麼一句話,可是我找了世界上許多地方都沒有發現這種叫解憂草的植物,直到最後那個人全身萎縮疼痛而死,我也沒有找到!」銀箏的聲音中有了一絲惋惜,鳳惜爵是個優秀的男人,中了這種毒,真是可惜了。
他永遠都記得,那個中毒人死時那可怕的模樣,人如厲鬼,恐怖的讓人不敢直視!
「這是什麼意思?」司哲瀚似乎不解,緊張的看著他問。
「我懷疑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這種植物,事實上這此年我一直沒有間斷的在繼續命人找這種解憂草,可是找遍了全世界也沒有找到!」銀箏並不是一個肯輕易放棄的人,所以即使那個中毒的人死了,他也沒有停下找那株藥草,可依然是無果。
「那你這麼說,爵的毒還是沒辦法解!」司哲瀚驚痛的看著他。
「他中的毒量比我遇到的那個人還要多上幾倍,而且他用吸食白粉來減輕癥狀的辦法只會加劇毒素的蔓延,現在他體內的毒早已經侵入到血脈,你的時間不多了!」銀箏抬頭看著鳳惜爵聲音沉重的說道。
鳳惜爵心里「咯 」一聲,呼吸也變得急促,在得到這樣的結論後,他真的沒辦法再無動于衷!
「那我還有多久!」他的聲音忍不住的開始顫抖。
「最多一個星期,你身上的肉就會開始萎縮,你的模樣和身體都會變形!」銀箏實話實說。
「怎麼會這樣,穆雲白明明說白粉可以減輕爵的痛苦,他沒說會讓他更嚴重啊!」司哲瀚覺得自己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普通的醫生是會這麼做的,他們也是不想讓中毒者這麼痛苦!」
「難道真的找不到解憂草嗎?書上沒記載這種草長在什麼地方嗎?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對不對?」司哲瀚突然抓住銀箏的手,期盼的看著他。
銀箏遺憾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中唯一的法子,可書上沒說它具體長在哪里!」
司哲瀚如同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表情痛苦又憤怒,簡恩佩這個壞女人,他一定要讓她不得好死!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鳳惜爵伸手拍了拍司哲瀚的肩膀,聲音沉重的向銀箏道謝。
「鬼手,拿紙筆過來!」銀箏看著面前的男子,心生不忍,轉頭對著鬼手說。
「哦,好!」鬼手也十分的遺憾,迅速的拿來紙筆放到銀箏的面前。
銀箏拿起筆,迅速的在紙上描畫著,很快,一株特別的小草出現在紙上,它有著細長的葉子,葉子是鋸齒的形狀,中間長著一個奇怪的果實,說不出像什麼,可是又能讓人一眼就記住。
「真的非常的抱歉,沒辦法幫到你什麼,這是那解憂草的圖樣,如果你有機會見到它,記住不要踫它的果實,只吃它的葉子,便可以解毒!」銀箏將畫遞到鳳惜爵的面前。
「謝謝!」鳳惜爵將畫拿到手中,又細細的看了一遍上面奇怪的植物。
「你現在中的毒就是它的果實制成的!」銀箏又解釋了一句,怕他會好奇去踫那個果實。
「銀箏,求求你再想想辦法,你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對不對?」司哲瀚不死心的問,這種誰也沒見過的植物,銀箏找遍了全世界都沒有,爵怎麼可能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遇到!
這不是給爵判了死刑,讓他坐著等死了嗎!
「這是唯一的辦法!」銀箏遺憾的說完,跟鬼手一起離開了。
屋內就只剩下鳳惜爵和司哲瀚兩個人,司哲瀚頹然的坐在地上,手狠狠的砸在沙發上。
鳳惜爵則沉默的盯著那張畫上的植物,只剩一個星期了,看來他要快點布署和楚楚離婚的事了,否則就沒時間了!
鬼手走在銀箏的身後,幾次欲言又止,到最後實在忍不住,終于追上他問,「真的沒救了嗎?按你這麼說,鳳惜爵就必死無疑了!」
銀箏想了想才回答,「這種植物我找遍了全世界都沒找到,可並不代表它不存在!」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鳳惜爵還不是要等死,難道那個解憂草會主動出現在鳳惜爵面前不成?」鬼手有些泄氣,這不是等于沒說嗎!
「世界上的事需要機緣,我們找不到,說明它跟我們無緣,鳳惜爵不像短命的人!」銀箏說完,大步的走向自己的車子,他得快點回去陪綿兒了。
鬼手听完眼前一亮,銀箏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他這麼說就說明有他的道理,看來鳳惜爵也不一定必死!
總統套房內!
一名長相精致的女子站在房間內,她似乎有些緊張,一雙小手緊緊的攪在一起。
「爵,你非要這麼做嗎?你知道這樣楚楚會多傷心嗎!」司哲瀚無力的看著他問。
「你也听到了,我沒有時間了……傷心總比絕望好,讓她對我失望,她才能重新去開始新生活,可是如果讓她絕望了,她這輩子就毀了,我不能讓她為了我而虛度下半生!」鳳惜爵沉聲說道。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司哲瀚知道他心意已絕,也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心中雖然感到心痛,卻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爵說的對,傷心總比絕望好,他們那麼相愛,他不敢想如果楚楚知道了鳳惜爵即將死去的事實會怎麼樣!
「我不知道!還沒決定!」他不知道他舍不舍得離開,他最愛的人都在這里,他又能到哪里去!
「幫我擬好離婚協議,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都給楚楚!」
「好,我馬上讓人去辦!」司哲瀚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強迫自己打起精神去打電話了。
鳳惜爵看著面前的女孩,冷聲說道,「我的條件中介公司都跟你說了吧!」
「都說了,讓我扮演您的情人,所有的事情都配合您!」女孩俏臉上一片通紅,她真的沒想到自己的雇主竟然是如此一名美男!
想到當時她還力爭說不陪上床,現在真是有些後悔。
鳳惜爵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只是點了點頭,「我想和我的妻子離婚,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女孩心中竊喜,他要是跟他老婆離婚了,是不是說明她就有機會。
「你叫什麼?」鳳惜爵略有些不耐煩的問,眼楮已經不再看她。
「我叫林曦,林是樹林的林,曦是……」
「夠了,你先出去,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鳳惜爵厭惡的揚了揚手。
林曦臉色一白,可還是咬了咬牙听話的走了出去。
司哲瀚將一切都處理妥當,這才回來跟鳳惜爵說,「我將你名下的房產,股票,地契,存款,現金全部都過戶到了楚楚的名下,你只需要去律師樓簽字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鳳惜爵坐在沙發上,身體再次開始疼痛,他卻沒有去拿白粉,一般不在家里的時候,他都是強忍著。
「怎麼樣?很疼嗎?」司哲瀚擔心的問。
「我去趟洗手間!」鳳惜爵說完,站起身大步的走向浴室,來到浴室,他立刻打開冷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可是那股鑽心疼卻不肯放過他,他痛得跪在地上,手緊緊的抱住了頭,痛苦的嘶吼著,最後實在忍不住,只能用頭去撞牆!
司哲瀚听到聲音擔心跑了進來,當他看到鳳惜爵的淒慘時,立刻跑過去抱住他,不讓他再自殘!
「口袋……里有……白粉!」鳳惜爵疼得全身痙攣,他的牙關咬得緊緊的,一雙眼楮赤紅欲裂,這一刻他真恨不得馬上拿把刀殺了自己。
「爵,不要!」司哲瀚痛苦的抱著他,那東西只會讓他更嚴重,他怎麼能再吃!
「快!司哲瀚,快給我,我不想讓自己連最後的尊嚴都丟掉!」鳳惜爵的聲音淒厲,他蜷縮著身體,如同一只瀕臨死亡的野獸般嘶吼著,痛苦的在地上打滾。
司哲瀚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他顫抖的從他的口袋中拿出白粉,打開倒到他的口中!
他緊張的看著鳳惜爵,大概過了三分鐘的時間,鳳惜爵才緩過勁來,二人狼狽的癱倒在洗手間內,絕望再次將二人淹沒!
鳳惜爵一夜未歸,凌楚楚也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一夜,她給他打電話,可是他都沒有接,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少女乃女乃,今天的報紙!」佣人把報紙放到她面前的茶幾上,然後匆忙的轉身離開了,想起報紙上的內容,她就有些驚心,可是少爺特地打電話來交待她這麼做,她不敢違抗!
凌楚楚哪有心情看什麼報紙,她再次拿起手機,想要再次撥打鳳惜爵的電話,目光不經意的掃過茶幾上的報紙,上面的內容頓時讓她如遭雷擊。
她激動的將報紙拿在手里,一張小臉頓時失去了血色!
「鳳氏集團總裁另結新歡,酒店夜會神秘女,婚姻告急,灰姑娘豪門夢滅!」
下面還附了圖片,雖然畫面不是特別清晰,可是認識鳳惜爵的人還是能夠一眼就看出是他,他正摟著一名女子,匆匆的從酒店走出來,然後二人坐著他的車子駛離了酒店!
凌楚楚冷笑了一聲,她才不信這是真的,鳳惜爵不可能背叛自己!
她將報紙狠狠的揉爛,然後毫不猶豫的丟進垃圾筒!
拿過手機,她再次撥打了鳳惜爵的手機,這次很快被人接起,凌楚楚正要說話,里面卻傳來一名陌生女子的聲音,「喂,你找爵嗎?他正在洗澡!」
凌楚楚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可她仍然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聲音平靜的說道,「麻煩你叫他听電話!」
「這樣啊,你稍等,爵,你洗好啦,有你的電話!」女子的聲音透著一絲嬌媚。
「問她是誰,有什麼事?」是鳳惜爵的聲音沒錯。
「喂你好,爵讓我問你有什麼事!」
「我讓他听電話!」凌楚楚有些生氣了,他竟然連自己的電話都不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這個人真是的,問你什麼事你就說,爵哪有時間听你的電話!」女子顯然也不高興了。
「寶貝兒,怎麼回事,誰惹你生氣了?」是鳳惜爵的聲音,帶著凌楚楚熟悉的寵溺!
凌楚楚握著手機的手漸漸的收緊,眼淚也滾出了眼眶,雖然知道這里面可能有她不清楚的誤會,可她還是很難過,心也開始滴血。
「嗯,你討厭啦,別親人家那里,咯咯……」
女子的聲音如同一根刺狠狠的刺進了凌楚楚的心里,鳳惜爵到底在對那個女人做什麼,凌楚楚憤怒的大吼,「鳳惜爵,我命令你馬上回家,否則我就真生氣了!」
「楚楚!抱歉,我現在不能回去!」鳳惜爵的聲音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