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政老公很有愛 第六十九章 逆襲,誰才是女主人

作者 ︰ 拜拜小妞

安然不敢置信的抓起手機,眼神里驚恐不安,他真的就這樣跑回來了?怎麼會這樣?

金有智抓住她的手,扯下她手里的手機,放在一旁,溫柔的說道︰「如果你覺得他不愛你了,那他今天就這麼不顧一切的跑回來都是為了誰?」

安然心底陣陣抽痛,眼前一陣模糊不清,難道自己真的誤會他了?

「啪啪啪啪。」

思緒還在紊亂,大門處猛烈的敲擊聲徹底打破這原本的安靜。

金有智打開大門。

一個身影大步跨進屋內,眼神游視在整個公寓里,吼道︰「安然,小然。」

金有智指了指一旁緊閉的臥室房門,說道︰「去吧,她就在那屋子里。」

徐正軒看了一眼金有智,「謝謝你。」話音未落,他猶如月兌韁的野馬直接沖進屋子。

安然驚慌失措的瞪著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熟悉身影,不知所措的退後兩步,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里?

徐正軒眼里含淚的試圖靠近她,卻被她拒之在門外,她冷冷的轉過身,心底莫名的陣陣心痛。

徐正軒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後,雙手溫柔的環繞過她冷漠的身子,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隱瞞你這些,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安然咬緊牙關,強忍住自己的內心,別這麼心軟,就算他有萬般理由,也抵不過他是為了別的女人才選擇如此欺騙的她。

「我都听芳姨說了,蘭茜對你說的話全是假的,你別相信啊,我不可能會因為她而選擇欺騙你,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我不想讓你因為這個還未見面的孩子而耿耿于懷,我不想看到你自責的樣子,我不想讓你每天淚流滿面的懷念這個孩子,我只想你忘記這一切。」

安然兩眼含淚的轉過身,透過柔弱的燈光盯著身前的那道影子,心底處漠然的泛起一陣酸痛,她雙手撐住自己已然刺痛的胸口,兩眼模糊不清,只覺得淚水忍不住的在眼眶中打轉,她想要堅強的不流淚,可是卻是越是堅韌,淚水越是止不住的流下,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一想我失去了孩子竟然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我的第一個孩子,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離開了我,我心里好痛,我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你,雖然我一直都在欺騙自己,你是壞人,你真的是個欺騙了我的壞人,可是我相信事實是你在保護我,只是我真的接受不了。」

徐正軒激動的抱緊她顫抖的身子,靠在她的後背處,嗅著那熟悉的味道,溫柔的說︰「別怕,會過去的,只要我們好好的生活,孩子,一定會再有的。」

安然轉過身,看著他認真的臉頰,淚水流淌而過她的臉頰,滴在了腳下的影子上,她說道︰「真的還可以再有嗎?」

徐正軒微微的點點頭,「應該還有吧,至少我不喝酒,也不經常熬夜,精子質量應該還不錯。」

「噗!」安然破涕而笑,瞪著他嬉皮笑臉的那張臉,不知不覺,覺得很好笑。

徐正軒兩手輕輕的捏住她的臉頰,得意的一抹淺笑,「看你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果然就是一個小丫頭。」

他溫柔的抱住她的身子,這樣一個小小的身子下怎麼會把這麼多不愉快藏在心里?他不是說過嗎,有不快樂的朝著他發火,有不舒服的朝著她發氣,總而言之,他徐正軒就是她安然這輩子的出氣筒,有什麼喜歡的不喜歡的,想要回收的都全部扔在他身上,他一並接收了,可是這個小丫頭有時候就是不听話,總是喜歡離家出走,害的他連工作都分心,這一次恐怕連工作都直接保不住了。

安然捧住他的臉,驚愕的瞪著他的一眉一眼,突然大吼一聲,「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去日本是不能推辭的嗎?你現在回來那你的未來——」

「都被你給毀了啊。」徐正軒不以為然的淡淡一笑,更是不敢放手緊緊摟住她弱小的身子,溫柔的說道︰「反正這段時間也想好好的陪陪你,就當是放一次長假吧,我會好好的在家里陪你的。」

「看來你還有心情陪老婆,不過作為競爭對手,我可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把你踩在腳下了。」金有智端著兩杯茶水走進臥室里,試探性的冷嘲熱諷一下。

徐正軒警覺的盯著門外之人,臉色瞬間有些暗沉,他緊緊的抓住安然的手,將她藏在自己身後,冷冷的說︰「雖然我很感謝你照顧了安然,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就可以把你所有的無禮悉數收下。」

金有智放下茶杯,淡淡笑道︰「這是無禮嗎?我只不過是在向一個苟延殘喘的對手宣示一下主權而已,剛剛我在局里得到一個確切消息,說道如果你在三天之內沒有回去復命並且解釋為什麼要突然回國,那你的職務就由我代替了,而且剝奪你的終身政治權利,也就是說從今以後你都不能再踏入政壇了。因為你造成的損失,你應該最清楚,局里對你的懲罰算是最低的了,想必這其中也有你父親的極力挽救,不然還給你機會解釋?恐怕直接開除都綽綽有余了。」

「你。」徐正軒惱羞成怒的捏緊拳頭,瞪著那張不可一世的臉頰,他真恨不得沖上去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安然緊緊的抓住徐正軒沖動的身子,微微搖頭,再扭過頭看向一旁說的毫不在意的金有智,她答應過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揭穿他的身份,而且他的話里明擺著就是在用激將法打擊徐正軒,讓他別輕易放棄。

金有智更是得意的一聲冷笑,「如果你再這樣頹廢下去,恐怕你爸也會被你拉下水吧,雖然說疼老婆是好男人,可是太過寵溺了,就會適得其反吧,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幫你分擔分擔,你就在家里好好的陪你的老婆吧,我會替你管理好情報局的。哈哈哈。」

徐正軒怒不可遏的瞪著仰頭大笑離開的金有智,心底處默然的泛起一股怒火,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如此眼睜睜的把自己建立的江山這樣拱手讓人。想要得到他辛苦打拼下的位置,除非做夢,否則絕不可能。

安然輕輕的拉住徐正軒的手,溫柔的看著他的眼,說道︰「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已經想通了,比起他,我覺得我還是幸福的。」

「他?誰?你不會是在說金有智吧?」徐正軒冷笑一聲,他有什麼好可憐的。

安然只是默默的點點頭,或許有一天他們都知道真相的時候才會知道這些年對于一個沒有父親靠著自己爬上了檢察官然後來到中國獨自打拼的他,就會懂得他們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輕松,而他過的卻是如此的堅強。

徐正軒牽著她的手,笑意迥然的離開了金家,趁著月色,兩人漫步在寂靜無人的街道上。

四下無人的街道上偶爾會有一兩輛車疾馳而過,隨後,只剩下街邊上一排排寂寥的燈光。

安然很知足的陪著徐正軒一起漫步的走在街道上,兩個人並沒有說話,都只是在獨自的欣賞天邊的寒星冷月,隨後,坐上了路邊停靠的一輛寶馬,揚長而去。

天色微微泛亮,漸漸的,海邊處一陣陣海浪聲沖破玻璃,柔柔的飄蕩在整間屋子里。

徐正軒早早就穿戴好的西裝,今日,他要回局里開會,也或許是決定他是否繼續委任情報局局長職位的研討會,今天對于他而言,是算重要的一天,無論如何,他必須出席。

清晨的陽光溫柔的探射進屋子里,他俯身輕輕的在熟睡的她額前一吻,隨後拿起外套便匆匆下了樓。

安然睜開雙眼,嘴角微微上揚,他的唇印還淺淺的留在她的臉頰上,她幸福的繼續閉上雙眼,反正今日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多睡一會兒也好。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嘈雜的聲響打破了房間里的寧靜。

芳姨氣喘吁吁的跑進房里,瞪著床前那個不請自來的身影,輕聲喊道︰「跟你說了夫人還在睡覺,請你出去吧。」蘭茜不肯離開的坐在床邊,冷哼一聲,「慌什麼慌,我沒說不走,我只是想跟你家夫人聊聊後再走而已。」

她的故意的扯開嗓門,顯然是有意想驚醒創稅熟睡的安然。

安然慢慢的睜開雙眼,盯著出現在眼前的女人,她坐起身子,看了一眼蘭茜身後的芳姨,微微點頭,「芳姨,你先出去吧。」

蘭茜站起身,冷冷一笑,「看來你是裝睡的吧。」

安然坐在床邊,輕輕的整理整理有些凌亂的長發,不以為然的說道︰「說吧,我已經醒了,這一次你又想跟我說什麼呢?我會洗耳恭听的。」

蘭茜臉色黑沉,湊到安然的身前,呵斥一聲︰「別告訴你根本就不知道正軒為了你連工作都失去了。」

安然微微點頭,「我知道啊,我又沒說我不知道。」

蘭茜臉色更是暗沉,冷笑一聲,「你竟然知道,那你覺得你還有臉面繼續呆在這里?他因為你已經被情報局給開除了,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不動聲色就打敗一個男人的事業,我非常非常的佩服你啊。」

安然再次點點頭,傻傻一笑,「有什麼我也很佩服你,如果不是你故意跑來跟我說那些刺激我的話,我還真不知道原來我老公這麼疼愛我,看我又消失不見了,連工作都不要就跑回來了,而你,作為前女友也是功不可沒啊。」

蘭茜哭笑不得,冷喝一聲,站起身子,漠然的盯著性情大變的安然,她不是最好欺騙的女人嘛,現在怎麼感覺她好像變得有些截然不同了?

安然從床上站起身,笑容滿面的靠近蘭茜,站在她的身側,她淡淡一笑,「忘了告訴你了,我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請蘭茜小姐別沒事就跑來跟我談什麼正軒正軒的,希望你別忘了跟他結婚的人是我安然,不是你蘭茜,以後請你尊稱我老公為徐先生或者徐少,你的稱呼總是讓我誤會,總是讓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麻煩蘭茜小姐改一改了。」

蘭茜震驚的傻傻站在原地,沒錯,她的確跟前些日子有些差別了,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改變了?她——

「不管你再怎麼偽裝,我都不會輕易放手,雖然你跟正軒是結婚了,整做城市都知道你是他的夫人,可是你別忘了,你們只不過是協議結婚,而且你們立下的字據也在伯母手里,她說過不會承認你這個契約媳婦,所以你好好想想,如果你想看到伯母撕破臉皮狠心對你的話,你大可以當做毫不知情的樣子繼續偽裝你的徐夫人,反正我會就站在一旁好好的看你們婆媳倆斗個你死我活。」蘭茜喜笑顏開的繞過安然,得意忘形的走出房間。

安然一言不發依舊站在原地,低頭冷冷發笑,這一覺醒來,她再也不會是以前那個受人擺布的安然了,就算斗,那就看看徐正軒的心向著誰了,因為軟弱,她險些失去了最愛她的男人,因為軟弱,她已經失去了自己寶貴的孩子,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軟弱了。

打開房門,安然視若無睹的走下二樓,坐在餐廳里,和往常一樣喝著牛女乃,吃點面包。

隨後如同往常一樣準備出門打發時間。

蘭茜的車子停在路邊上,她絕不會就此罷手,她想著只要跟蹤這個安然,趁機會再次打擊她,或者趁此機會讓向嘉蕙親自來對付她。

安然的車子駛出了別墅,隨著大路朝著都市開去。

蘭茜也發動引擎,尾隨而上。

百貨大樓前,安然看了看手表,已經跟向瑾越好今日去逛逛百貨大樓里的新品發布,只是,這丫頭好像又忘記了時間了。

徘徊了大概一個小時,向瑾終于出現在百貨大樓前,她小喘兩口氣,傻笑道︰「不好意思嫂子,本來調好時間起床的,或許是昨晚喝多了酒,一時之間睡過了頭,不好意思,別生氣啊。」

安然搖搖頭,挽著向瑾的手朝著百貨樓里走去。

海晟百貨也算是這座城市里最大的百貨公司,里面有各種奢侈品,除了一些Vvip區以外,到處都擠滿了人,廣告里說的很清楚,今日除了一些小品牌打折以外,一些國外知名品牌也在促銷範圍之內。當然,也就涌入了如此之多的年輕人。

坐在Vip專區里,兩人看向玻璃窗外人潮涌動的商場,皆笑笑。

向瑾放下咖啡,說道︰「今天好熱鬧啊,看吧,我叫嫂子出來逛街不錯吧,反正我哥每年都掙那麼多,你不替他花一點,他怎麼會有動力再去努力掙錢呢?呵呵,等一下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管你會情不自禁的刷爆我哥的卡。」

安然放下飲料杯子,看了看窗外的陣勢,「不會也想慘烈吧?這樣的銷售量恐怕夠這商場營業一個月了吧。」

向瑾得意的露出一顆虎牙,有些狡黠的淡笑,「你放心,絕對會讓你大開眼界的。」

安然站在器械用品專賣店外,這里,好像並不適合她。

向瑾詫異的看著站在店外一動不動的安然,探出腦袋說道︰「嫂子,你怎麼不進來呢?」

安然指了指招牌,「你不會打算讓我去打籃球或者打網球吧?」

向瑾微微搖頭,拉著安然的手將她拖進店內,說道︰「我們只是選去滑雪的工具而已,來吧,我看了看滑雪套裝,很不錯啊,看似挺保暖的。」

安然再次苦笑一聲,這炎炎烈日的,去哪里滑雪啊?

向瑾扯下一套淺白色的套裝搭在身前左右環顧,「怎麼樣?嫂子還行吧?」

安然抓住向瑾的手,更顯詫異的問道︰「這還是夏天,就算要滑雪,也要等冬天才行啊。」

「我們只是先買好而已,反正也遲早會買的,今天干脆買了,買了吧,嫂子,我好喜歡這套衣服哦。」向瑾撒嬌的挽著安然的手臂,企圖性的說服她。

安然淡淡發笑,原來這丫頭是拉她來付錢的。

「把這套衣服給我包起來。」向瑾把衣服遞到導購身前,然後隨意的又指向旁邊所有的滑雪工具,「一個個全都包好了,還有,嫂子,既然買了那麼多,總得買個東西裝吧,這個行李箱很不錯啊,體型好看,里面容量也不小,最主要的是它能隨便行走于任何坑窪的地面,等過兩天我去爬上的時候拉著它一定能裝下我所有的裝備,嫂子。」

安然再次一笑,真拿這個丫頭沒轍了,被她如此嗲嗲的撒嬌,渾身冷噤不斷,也在她連哄帶騙的引誘下刷了卡,付了錢。

「嫂子,我好喜歡你哦。」向瑾得意的靠在安然的一肩上,拉著她又往頂樓跑去,听說那里新開了一個健身房。

安然停下雙腳,臉色瞬間無色的看向離她不足十米的身影,心里一陣慌亂不安。

向嘉蕙冷漠不語的走到兩人身前,隨意的看了一眼兩人身後的器械點,更是冷冷的一哼︰「瑾兒啊,你要我跟你說多少次,需要什麼東西盡管跟我說,我不會吝嗇一分錢不給你買的。」

向瑾低下頭,不敢吭聲的扯扯安然的衣角,本想著好好的安然逛一逛,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會踫到向嘉蕙,這下她肯定以為自己投靠了安然而再也不管她了。

安然深吸一口氣,如此沉重的氣氛下,她忍不住的心底再次發慌,只是輕聲的說道︰「都是一家人,花誰的錢都是一樣的。」

向嘉蕙冷冷一笑,「當然了,我跟正軒本就是一家人,只是跟某些人不那麼合拍而已。」她微微指向安然的身後,伸出手朝著她輕輕一揮。

蘭茜突然出現在走廊上,隨後,大步跨向向嘉蕙身側,溫柔的嗲嗲喊道︰「伯母,您來視察商場了嘛?像您這種身份的人用不著親自視察吧。」

向嘉蕙和顏悅色的輕輕的拍拍蘭茜的手背,說道︰「當然需要親自視察了,如若不然怎麼會知道有哪些蛇蟲鼠蟻跑進了我的商場呢?」

安然微低下頭,她只想好好的跟他母親相處,沒想到她總是三番四次跟自己過不去,現在還這樣說,看來她有心修復關系,而她卻無意想與她合拍,既然如此,她何必再撞得那麼輕浮毫無尊嚴的賣笑討好她。

向瑾詫異的看著臉色大變的安然,心底一陣恐慌的拉住她的手,第一次,她是第一次看見安然面無表情的對視著她的姑媽。

安然冷冷發笑,輕蔑的抬起頭目不轉楮的看著向嘉蕙,說道︰「雖然媽不想承認我的身份,沒關系,反正我也不是和您過一輩子。只是媽媽,我想告訴您一聲,對外,我還是您的兒媳婦,您這樣對待自己的兒媳婦,如果被媒體知道了,會不會誤以為您就是電視里出現的那種惡婆婆呢?我可是有心想要認您當我的好婆婆,只是您可不要表現的那麼輕易就被別人識出我們是面和心不合。」

向嘉蕙苦笑一聲,也是冷漠的對視著安然的雙眸,說道︰「好一張伶牙俐齒啊,就這麼把所有不對都強加在我身上了,好像我這個惡婆婆虐待了你這個好媳婦似的。」

安然面不改色的繼續盯著向嘉蕙的眼,嘴角微微上揚,「是啊,媽是好婆婆,好到連自己的媳婦流產了都不管不顧,還牽著害她失去孫子的女人的手得意的在她媳婦面前炫耀,不知道別人如果知道了整件事,會怎麼評論我們家的關系。」

向嘉蕙驚愕的放開蘭茜的手,慌亂的上前兩步,咄咄逼人的瞪著安然處變不驚的臉,吼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安然依舊是面無表情,冷冷的回復道︰「我說的還不清楚嘛,因為你身後的那個女人,我沒有了孩子,也就是您的孫子,而現在您竟然還這樣喜笑顏開的牽著她的手站在我面前,媽,我不得不懷疑是您跟她聯手害我失去孩子的。」

向嘉蕙面如土色,詫異的回過頭盯著一臉驚恐的蘭茜,一字一句的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伯母,您別听她胡說,我不知道當時的她懷孕了,我只是不小心推了她一下,怎麼就知道她會流產呢?」蘭茜驚慌失措的低下頭,顯然心虛的不敢直視向嘉蕙勃然大怒的雙眼。

安然再次輕蔑一聲冷笑,「輕輕推了一下?真是這樣,那我怎麼會從二樓下掉下來,更何況二樓還是一扇落地窗,如此厚實玻璃,我就因為你的輕輕一推就撞破了玻璃,然後掉下來,再然後,失去了孩子?」

蘭茜爭辯的加大聲量,吼道︰「你別岔開了話題,你就是想讓伯母知道你流產了對吧,想博取同情而已,你這個女人城府真夠深的。」

「是我城府深,還是你心狠,為了挽回正軒,你恨不得跟我同歸于盡,為了趕走我,你不惜欺騙事實,蘭茜小姐,我本不想追究這些,只是你太咄咄逼人了。」

蘭茜啞口無言的看向向嘉蕙,緊緊的拽住她的手,解釋的說道︰「伯母,您別听她的,她為了報復我推她下樓,就立刻打電話去日本,讓正軒立刻回來,正軒也是听了她是慫恿才會不顧一切的飛回來的,您看,她就是這麼為所欲為,現在害得正軒被局里停職,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故意安排好的,她就想把正軒困在她的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她,然後讓他月兌離父母,只跟她在一起。伯母,您好好想想,如果正軒再跟她在一起,到時候他會不會直接忘記您和伯父呢?」

向嘉蕙深思一番,側過頭斜視一眼旁邊毫不服軟的安然,心底一緊,她不能被這個女人楚楚可憐的外邊誘惑住,她接近正軒恐怕真的就如蘭茜所言只是為了讓他一輩子都困在她的身邊,然後月兌離父母,只陪著她一個人轉。不管怎麼樣,正軒現在已經被她迷惑了,恐怕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忘記自己還有父母在世。

安然拉住向瑾的手,上前兩步,「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跟正軒在一起是真心真意的,如果您不相信可以去問問您兒子,如果有一天他親口跟我說不再愛我,不再願意跟我在一起,我絕不會死纏著他,我這個人也是有尊嚴的,我絕不會做一個毫無底線死命纏人的潑婦。」

蘭茜瞠目結舌的瞪著安然離開的背影,她的話里怎麼還帶著話?為什麼字字朝著她而來?

向嘉蕙瞥了一眼旁的默不作聲的蘭茜,冷冷的說︰「我還沒有原諒你害我失去孫子的錯。」

蘭茜撒嬌的挽著向嘉蕙的手臂,嗲嗲的說︰「伯母,您難道希望您的孫子是從那個女人的肚子里出來嗎?您放心,等我嫁給了正軒,我一定也會給您生個大胖孫子的。」就算自己的肚子不能生,也可以找人代勞啊。

向嘉蕙溫柔的輕輕拍下蘭茜的手,果然還是自己最滿意的媳婦,說的話也是讓她句句愛听。

向瑾心跳不已的抓住安然的手,沒想到剛剛那一刻她竟然就那樣冷漠的對向嘉蕙說了,如果當時姑媽她發怒了,後果還真是不敢想象。

安然雙腿無力的坐在凳子上,差一點自己就沒底氣了,幸好撐著挨過來了。

「嫂子,剛剛的你好厲害啊,說的那個蘭茜啞口無言,甚至還有點做賊心虛了。」向瑾崇拜的坐在安然的身側,看著臉色突然又再次大變的她,有些茫然了。

安然面無血色的雙手敲打著雙腿,苦苦一笑,「我剛剛也是胡亂說的,反正心里只想著決不能認輸,如果我輸了,或許就真的輸掉你哥,無論如何,我都要撐下去,我一定不會讓你姑媽知道我的軟弱。」

向瑾激動的握住安然的手,肯定的點點頭,「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會永遠站在你這邊的,真不知道我姑媽怎麼想的,你比那個蘭茜好太多了,她為什麼就那麼喜歡那個女人呢?那個女人一看就是狐媚子,打扮的比誰都妖艷,以後嫁給我哥肯定絕不會做一個賢惠淑德的好媳婦,遲早有一天會按耐不住出去找情夫的。」

「她找不找情夫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現在有點餓了,我們去吃飯吧。」安然起身拉住向瑾的手,兩人喜笑顏開的走出了商場。

商場附近有一家法國餐廳,兩人好像朝著那方向而已了。

餐廳外,一輛奧迪停靠在前,安然盯著車牌號看了一看,很是眼熟。

「沒想到你也會在這里?」向瑾興奮的朝著一個身影揮揮手。

安然隨著目光而去,只見金有智一個人坐在靠著窗戶的地方靜靜的呆著。

金有智抬起頭望著聲音的來源地,瞧見熟悉的兩人,淡淡一笑。

向瑾拉著安然的手朝著金有智走去,今天終于又找到人請客了。

安然坐在一旁,看了看金有智,隨意的問道︰「正軒不是說今天要回局里開會嗎?你不也是情報局的人嗎?那你現在怎麼會——」

金有智放下水杯,笑道︰「你很希望我回局里跟你老公搶飯碗嗎?」

安然微微搖頭,更是不解的看著他,「就是不明白,你不是很希望當這個——」

「想是一回事,坐又是一回事,我現在只是想而已,並不打算做。」金有智淡淡一笑,隨手叫來侍應生,說道︰「想吃什麼盡管叫,我請客。」

向瑾眼泛金光,果然是個好男人,上一次失手真是可惜了。

安然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菜單,比起這午飯,她更好奇眼前這個男人,他的心思如此縝密,讓人難以捉模兒透,只是他好像很樂意幫助徐正軒,一直都是在背後默默的幫助他吧,既然他已經幫了他那麼多次,為什麼不坦白自己的身份呢?如若真是那樣,想必正軒也很高興有這樣一個弟弟。

金有智放下菜單,目不轉楮的看著安然,說道︰「比起菜單是不是覺得我更有看頭?也許越看你會越發現我比徐正軒更有型,更能體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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