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言|情|小|說一整晚,微恙和蕭北都是在醫院里守著韻聞度過的,韻聞是胃出血,蠻嚴重的,父母又不在身邊,自然是她們這些室友輪流照看。^中文-說起來,也只有微恙跟蕭北而已,思弦每天忙的跟什麼似地,在韻聞住院的第二天買了一大堆水果來看了看,就不見蹤影了,于是微恙和蕭北只能辛苦一點,每天晚上更替著守夜。^中文-韻聞同學終于深深的感覺到自己愛吃為別人帶來了多少麻煩,一整個星期都在發誓說︰「我要再吃就剁了我的嘴!」
星期六的時候韻聞出院,微恙沒有去接,因為一整個星期又要照顧她又要上課,導致的結果就是她將雙休日去伯萊畫廊翻譯的事情忘記的一干二淨,自然何家賢給她的資料也來不及看了,只能隨機應變。
本來以為第一天去上班,對方總要來點客氣的問候什麼的,她在公交車上都自我演戲了很多遍,什麼見人要問好,對人要禮貌之類的。可哪知道一到那里,她剛說明了自己的身份,里面的工作人員眼楮立馬閃亮了起來,跟狼看見了肉一般,把她領到辦公室,一堆文件送到了她手上,一個上午,她就在無限的忙碌中暈頭轉向。最終導致的結果是,手機響了,她拿起錢包就喊喂喂喂,說話,怎麼不說話……口渴了喝水,拿起一卷卷筒的衛生紙對著嘴,怎麼沒水呢……弄畫幅投影儀的時候,拿起手機對著機器,怎麼遙控了半天沒反應呢……
這樣的狀況持續到中午的時候,伯萊畫廊的老板大駕光臨,員工們各個站立的筆直,微恙听見他對助理說,「那個兼職生,蘇微恙怎麼還沒來?」
那時候的微恙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好想抓住老板大人的肩膀猛烈的搖晃,啊啊啊!她一大早就來了好不好!早知道翻譯是下午的工作,為什麼不提前跟她說清楚!
但是這也只能在心底想想而已,她能做的就是特乖巧的站出去,說,「老板,你好!我是蘇微恙。」
那老板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還是個禿頭,一進門,便被前呼後擁,身邊起碼十人,好在他和何家賢算是老朋友了,看見微恙,笑眯眯的那叫一個慈祥,「你就是微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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