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以前一直居住在法國嗎?」一身熱火的火紅色,以為自己笑得有多美,卻不知這樣的笑有多假。
「不是,一直都是在A市的。」感覺到身邊的人要離去,子語猛地一下抓緊了手,哼,想讓她自己一個人對付這群狼外婆,想得美。
「咦,那以前怎麼從沒听人提起過夏小姐呢,比較夏小姐是福蘭克家族的人吧。」周邊的女人也不解的看著子語。
想跑,哼,用力握緊手中的手,子語威脅的眼神看了看瞳,這才揚起笑對周邊的女人說道「呵呵,是這樣的,爺爺一向不喜歡張揚,所以我在A市只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生活而已。」
「那夏小姐和夜少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位小姐,您這不表明了是諷刺我嗎?誰都知道夜焰有個相愛十年的岳月,和她只不過是家族聯婚而已。
「爺爺介紹認識的。」笑,我繼續笑,嘛,這也是一個測試自己定力的好機會。
「啊,原來是雙方家長介紹認識的啊,那夏小姐一定對夜少還不怎麼了解咯,呵呵,這位唐小姐和陳小姐還有馮小姐和夜少關系可都不一般哦。」說著,三個女人被推到了子語面前。
唐蜜和陳夢她是見過的,不過這另外一個馮小姐又是誰?想著,心里不僅有些怒氣,夜少是嗎?關系不一般是嗎?
「呵呵,我都忘了,夏小姐已經認識唐小姐和陳小姐了,馮小姐想必沒有見過吧,來,這是馮璐璐,她家可是僅此于夜氏集團的馮氏集團哦,也是和夜氏集團合作最多的一家公司。」說罷,直接把馮璐璐更加推進子語。
揚眉,不同于唐蜜的可愛也不同于陳夢的優雅,這個馮璐璐倒是一臉的冷靜,甚至說有些冰冷,實在想象不出,這樣的一個女人居然會使出這樣的手段。
瞎子都看得出來,這麼一大幫人來,不是示威只怕也是臭顯擺的吧,如果要不是她是福蘭克家族的人,她們還有點自知之明不能輕易的惹,只怕就不算顯擺,而是直接扔一疊鈔票叫她自動消失了吧。
「不知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廢話少說,快入正題,瞳的不耐煩她可是深切的感受到了。
「沒什麼事啊,只是想知道夏小姐和焰哥哥結婚後的有沒有一些有趣的事而已。」唐蜜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肯定有了,夜少可是一個相當浪漫和大方的人呢。」一個女人附和道。
「呵呵,想必夏小姐肯定比我們清楚吧。」陳夢不甘示弱的說道,臉色依舊優雅的笑著。
「夫妻間的小情趣當然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你們想听什麼樣的,是小清新的呢,還是重口味的呢。」漫不經心的看了看周邊的女人,懶洋洋的開了口。
一邊的瞳打了個冷戰,她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咦?小清新?重口味?」顯然是有些搞不清楚子語在說什麼。
「不知道夏小姐說的是什麼意思,不妨都說來听听。」馮璐璐的開口,著實讓子語有點驚訝,人冷,聲音也是冷冷的。
「呵呵,焰他當然是很浪漫的,有時候我們都一起看日出、看夕陽,有時候也會乘直升飛機出去游玩幾個小姐,那麼也知道,夜氏集團根本就離不開焰,所以我們的蜜月都沒有去,焰為了補償我,還特地送人家像鴿子蛋這麼大的鑽石呢,據說世上只有一顆而已,平時工作感覺太重了,所以一直都沒戴。」說著,想到她們肯定不信,子語打開隨身的挎包,拿出一個精致奢華精致的盒子,幸好,結婚時候有買兩枚鑽戒,而她一直都是帶不太張揚的那顆小的,也幸好她有個聰明的腦袋,哈哈哈,猜到今晚肯定會踫見這樣的事,所以叫管家給她送來了。
伸出手,在眾人面前優雅又略帶懶懶的帶上左手的無名指上,頓時,一陣刺眼的光芒刺痛了周邊女人的雙眼,還真是沒說得夸張,的確是有鴿子蛋那麼大一顆鑽石,看著那修長的無名指上那閃閃發光的鑽石,各種各樣的目光不由得齊齊投向子語。
憤恨、嫉妒、不甘,甚至有些惡毒的眼神,不過子語對這樣的眼神卻是絲毫不為之所動,笑得囂張……不,笑得幸福極了,那嘴角的標志著幸福的弧度頓時赤紅了周圍女人的雙眼。
「呵呵,我要去找焰了,就不打擾你們了。」笑得極度的燦爛,子語拉著瞳挎著妖嬈的腳步,扭腰擺臀,立刻了眾人的眼里。
「她以為她是誰啊,不過是個外國佬而已,哼,長得那麼丑,也好意思站在夜少的身邊。」忍不住心里的嫉妒,一個女人惡毒非常的看著子語離去的背影。
「就是,焰哥哥會娶她肯定是他們家族暗地里做了什麼手腳了。」唐蜜有些咬牙切齒的附和著,想到她住在焰哥哥的城堡里,不僅更恨。
「我看夜少心里肯定也不喜歡她,估計那岳月也是被她耍什麼手段弄走的,真是陰險的女人,仗著自己的家世,橫向霸道!」
「就是,我倒要看看她能囂張到什麼時候,一副自己多了不起,多清高的樣子,誰知道私底下是什麼樣子!」
一聲聲的詛咒,一聲聲的惡毒,陳夢和馮璐璐听著,臉色沒有表情,深幽的雙眸注視著早不見人影的前夫。
宴會在接近快十二點時才漸漸散去,子語有些迫不及待,腳上蹬著的高跟鞋可不是開玩笑的,站了好幾個小時了,就算她是蜘蛛俠,也總不能一直掛在牆上吧,只是,幽怨的眼神看了看夜焰,就連走了也不讓人安心的走,還要一一道別。
眼看沐軒夜葉和唐如他們都相繼離去,子語真想一走了之,要不是怕給夜氏和福蘭克抹黑的話,無聊的站在一旁,彎腰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小腿,一道壓迫的黑影擋住了前夫的燈光。
「要不要我送你,我看夜少應該沒那麼能忙完的。」充滿笑意的雙眼迎上有些無奈的臉色,向以則依舊笑意不便的看著子語,沒有因為子語臉上那明顯得瞎子也能看見的意思而不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