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說不是冤家不踫頭,可是她和這個向以則既不是前世的一起跳崖的情人,也不是這世的冤家,為嘛他要表現得一副我對你很有意思的樣子啊。
「向總應該也是個大忙人吧,向誠建築公司可不小呢。」揚起淡淡的微笑,禮貌的拒絕道,盡管眼底的意思多明顯,最起碼也得笑一下表示禮貌是不,雖然她夏子語是沒讀過什麼書,但至少該有的禮貌她還是有的。
「在忙也沒有夜少那麼忙,最起碼,我有的是時間陪自己秀色可餐的老婆。」壓低了聲音,身體也前傾一點,形成一個曖昧的姿勢,再加上刻意壓低的低沉嗓音,跟添了幾分讓人想歪的曖昧。
後背一涼,子語真想大聲的吼,你丫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行嗎?不用看她也知道,那道涼颼颼帶著殺氣的目光出自誰的雙眼,除了咋們的夜少,還能有誰呢。
「呵呵,向總說笑了。」想退後,卻發現後面已經無路可退,後面是拜訪紅酒和點心的餐桌,沒辦法,只得用力向後貼著,盡量拉開一點距離,這次宴會上,想必所有人的眼光都差不多集中在夜焰的身上了吧,當然,一些余光肯定會瞄到她的,先前已經來了一次,若是這次再讓人看見,估計,今早的玫瑰花事件很快就會被查出來了,到時候,就真的是跳進北極也洗不清了。
「當然不是說笑了,像子語這般精致的女人,夜少就這樣把你放在一邊,真的很危險呢。」她拼命的往後退,他卻慢條斯理的緩緩向前靠攏,子語都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灼熱的氣息和淡淡的雪茄味。
眼看兩人距離越拉越近,子語不由得狠下心來,要是再向前靠近,她就只有使出最後的絕招了,不是奪命剪刀腳就是無敵旋風腿了,深吸一口氣,提了一點力,正準備出招時,一只鐵臂快速的**到兩人之間,一拉,子語頓時跌進了熟悉的懷抱里。
「向少還真是好雅興呢,怎麼現在還不打算回去嗎?」眼中危險十足,夜焰臉色貼冷的看著向以則。
「正打算回去呢,只是看夜少你好像把新婚老婆放在一邊了,看子語好像一臉無聊的樣子,所以就過來聊兩句罷了,夜少可不要誤會了,那麼……」停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看了子語一眼,揚手,轉身,留下一句讓子語瞬間抓狂的話。
「子語,下次再見了。」
子語?再見?說得他們好像有多熟一樣,反正肯定是為了激怒身邊的這個男人吧,他看上她,估計也和焰有點關系,她還沒自戀到只要有男人對自己好點,就認為人家對他有意思。
「子語?你們已經那麼熟了啊。」摟著子語一邊離開,夜焰平靜非常的說道。
「你不知道嗎?這世上的人都是各種各樣的,比如,有自來熟的,也有那種對別人的東西感興趣的,說不定還有一種純粹是自己內心的邪惡因子作祟的,反正,我對這個向總沒興趣,也不想有興趣。」這個問題還是有必要解釋的,都說了男人是三條腿的動物,她現在還在和姨媽在一起呢,要是有人因為嫉妒失去了理智,硬是要跟她和她的姨媽在一起,她會暴走的。
「是嗎?最好是這樣!」聲音陸陸續續飄遠,直到別墅里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佣人在打掃著表面奢華鮮亮背後的污穢。
「爸,你那時候不是說過焰哥哥不會娶岳月的嗎?可是現在他又為什麼娶了一個什麼副蘭克家族的人了?」大廳內,人都走完了,唐蜜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酸楚和嫉妒,激動的朝唐老大聲吼叫著。
「蜜兒,夜和夏子語只是家族聯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這樣的婚姻能維持多久,而且當初這樁婚事本來就是夜權一手策劃的,夜權想在法國設立新的分公司,勢必就需要法國的勢力相助,而在法國,福蘭克家族就是權利和勢力的象征,你也知道,現在的夜氏還沒完全掌握在夜的手里,所以對于夜權的提議,夜當然不能拒絕,沒有愛的婚姻你覺得能保持多久?而且只要夜掌握了夜氏的大權,我相信,夜就會馬上和夏子語離婚的。」唐老倒是一臉的自若,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的模樣。
「可是爸,岳月不是也被這個夏子語弄走了嗎?她的心機那麼深,到時候她真的會舍得和焰哥哥離婚嗎?」唐蜜有些鎮定了下來,想想也的確就是這麼回事。
「岳月和夜在一起十年,她都不用擔心了,更何況是一個夏子語,而且,到時候要她離婚的辦法多的是,只要夜氏集團在夜的手中,天高皇帝遠,還怕什麼法國的福蘭克家族嗎?就算在法國再如何厲害,可是這里可不是法國。」
「爸,我們也可以幫焰哥哥不是嗎?那干嘛非要焰哥哥犧牲婚姻來得到夜氏啊。」想到自己家的家世,雖比不上夏子語,可是在A氏卻是最有說話權的一個人。
「你認為我會冒那樣的險嗎?當初只是個偶然的機會看見夜,想必夜權的另外一個女兒和兒子,我知道,夜更有能力,以後也會是個有所成就的男人,所以才經常去看他的,也經常帶你去看他,可是,現在一切還未成定居,現在夜葉和夜修都被安排在夜氏集團工作,這夜氏以後是誰的還說不定呢,我可不想冒這麼大的險。」
「爸!」唐蜜有些不高興了,焰哥哥怎麼可能會輸,夜氏集團,最後一定會是他的。
「爸,蜜兒,你們在說什麼?」唐沁出現在大廳,好奇的看著妹妹和父親有些對立的態度。
「沒什麼,我有點累了,先休息了。」唐老揉了揉眉心,臉色有些疲倦,這場宴會本來就是為了蜜兒和夜而辦的,說著,快速上了樓,有些不想看見唐沁的臉一樣。
「哥,你怎麼還沒睡啊。」唐蜜噘著嘴,撒嬌的抱住唐沁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