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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已是黑夜。
傅連溪的神智仍有些迷糊,听到手機鈴聲,沒有看來電顯示就接了起來,「喂……」
一開口,喉嚨微辣的疼,她口干,好想喝水。
「連溪,我是公公!」
彼時,電話那端的一句話,令她找水的動作徹底僵硬。
「公公……」傅連溪不敢相信的重復,她公公不是在北京競選的麼?怎麼這會打電話給她,發生什麼大事了?
「今天G市的新聞我看了,連溪,你的奉獻精神不錯!」
墨繼朝對她的態度只能說是和顏,並不算太親近,只因為她和墨岩楓的婚姻在他的眼里看來,真的太荒唐了!「呃……」什麼奉獻不錯?傅連溪真的迷糊了。
「……連溪,孩子多大了?」話鋒突變,墨繼朝的聲音微微夾帶點不易察覺的傷痛,指責明顯。
「啊?」傅連溪再愣,什麼孩子,「公公,你在說什麼孩子?」
「連溪,舍己救人固然是美德,但你身為母親,同樣也得護好自己的孩子!」墨繼朝一想到那個無緣的孫兒,心里的傷痛更重,雖然今天的新聞對他的競選有好處,可是犧牲了孫子,他不舍而傷痛,同時對傅連溪也頗有微詞。
「公公,我……唔唔!」傅連溪敏銳的感覺到身後好像有人,她以為是錯覺,誰料,身後突然竄出一只手猛地捂住她的嘴,濕布上散發出異味讓她瞬間陷入昏迷,連掙扎都沒有。
來人穿著護士的制服,臉上戴了白色的口罩,手探向被床上的手機,仍顯示著通話。
手一按,通話結束——
一雙陰柔狠辣的眼楮注視傅連溪絕美的小臉,面罩下的嘴唇露出一抹癲狂的冷笑,而後,來人從懷里找出一顆藥劑,強喂進她的嘴里。
「哈哈哈……墨岩楓,你只能屬于我!」
象征著幸福的白色教堂,鮮紅的血淌了滿地,三年前的墨岩楓穿著白色的新郎禮服,眼眸絕望的吻上懷里女子的唇。
一通詭異的來電,令這場槍殺變得更加撲朔迷離,沒有人查得到凶手是誰,亦沒有人清楚,墨岩楓怎會在三個月後突然另娶,而新娘卻跟之前的秦書靜有著七成相似的容貌。
「他只屬于我,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你不能懷他的孩子,不配!」
「孽種都該死!看到這只貓了麼?你懷孕,我就將你的肚子挖開,流血了,你看,多美的顏色……我讓你和它一樣好不好?血的顏色真的好漂亮的。」
傅連溪感覺自己正身處惡夢中,有一個她看不清樣貌的女人手里抓著一只白色的貓,貓在叫,女人卻好像沒有听見,殘忍的拿刀子扎進貓的肚子里,鮮血染紅了白色的毛發,然後,她又看到女人轉動刀柄,攪著動著,嘩啦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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