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讓他弄的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給學生講人的道德問題。」我听見有老師一邊走一邊看著我們說。
我把壓得很低的手松開，吳一坐到地上，我和甄琴向學校里面走去。吳坐在地上呆呆地看著我們的背影遠去。
我和甄琴敲雅魚住的公寓門，雅魚嘴里叼著一支香煙眼神很蒼茫地給我們開門，她看見我和甄琴，呆了半天。突然她扔掉嘴里的香煙抱住甄琴大哭起來。我們進屋，我看見屋子里收拾的很整潔。雅魚抓住甄琴的手仔細端詳著甄琴，雅魚的眼神色迷迷地看了甄琴半天道，你這廝越來越漂亮了，性感了許多。看來高寒哥把你滋潤的不錯啊。」
「你也不錯啊，也漂亮了。就是不知學習怎麼樣？」甄琴道。
「怎麼你這麼快就被他同化了。說話的口氣怎麼和他一樣。」雅魚假裝氣憤地道「我听說你們在那里收了幾個神偷，是不是真的。干脆讓他們到我這里來我來做他們的師傅怎麼樣？」雅魚笑著道。
「他們一共五個人一個月可以偷到一萬多，你能偷多少？你還做人家的師傅，我看你就把你的學習學好吧，三年之後你就可以見到他們。」我說
「今天你們來我們一起抽煙好嗎？」雅魚說著從兜里，掏出香煙。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有了煙癮？」甄琴問雅魚。
「雅魚搖搖頭道︰「沒有。」
「沒有，也就是每天抽一盒。」我笑著一把從雅魚手里接過香煙點了一支。
「高寒哥，張老師死了，前些日子還好好的，突然就被他老婆氣死了。那個賤人背著張老師和別的男人鬼混，被張老師看見就把張老師氣死了。昨天我還很生氣地把我的洗腳水還有我的一泡尿倒在他老婆的家門口。現在大家都在倒只要有什麼髒東西就送到他家門口。
有時想起來人的生命怎麼就這樣脆弱，說沒就沒了。一個人呆在這屋子里，不想學習的時候就胡思亂想這些，想著想著就害怕，所以只有吸煙唯有吸煙時我才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去過幾次瓊玉哪里她也在拼命地吸煙。牧童開始慢慢地會走路了。
如果那一天瓊玉死了肯定是抽煙抽死的。我也一樣，因為我們都很孤獨，並且孤獨的要命。
你們這次來要多長時間走。」雅魚帶著一種深遠的情緒悲傷道。
「也就三四天時間，我們那里還有菜攤子。我現在是個賣菜的小姑娘。」甄琴對雅魚道。
「看把自己說的跟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淒涼，我可是听說你們掙了很多錢。」雅魚說著很嫻熟地點燃一支香煙。
「說一句很正經的話，我就希望你考一個不錯的大學，你別考我們學校了，考別的學校吧，只要你能考上重點大學，哥哥送你出國。」我說。
「你要說到做到，我想去瑞士。」雅魚看著我道。
「那我未來的嫂子同意嗎？」雅魚笑著看著甄琴道。
甄琴站起來抓住雅魚的手不停地搖「你這壞丫頭。我們沒有做你想的那種事情。」
「你們都在那里住在一起，鬼相信你們沒有做那事情。呵呵。」雅魚說著不停地笑。甄琴的臉紅紅紅地。「真沒有，你不相信算了。
「那我問問高寒哥，你們有沒有？」雅魚說著就被甄琴捂住了嘴。
我被兩個女人弄得一頭霧水。「高寒哥你和甄琴是不是已經做了露水夫妻。兩人在一起坐那苟且之事了。」雅魚說完，我突然明白雅魚所說之事。
我坐在沙發上默默地笑著，甄琴松開雅魚走過來很自如地坐到我的腿上笑著說︰「我倆就是江湖上傳說的雌雄大盜。你要怎的？」甄琴說完看著雅魚突然她轉過頭問我「高寒哥你真讓刺蝟過來要吳的一條腿嗎？」
「什麼意思？刺蝟是誰？」雅魚很好奇地問。
甄琴便把門房李爺告訴我們張老師去逝之事，我說要給張老師報仇的事情給雅魚說了一遍。甄琴說完很堅定地看著我說︰「高寒哥我知道我擋不住你，我也不擋你，如果出事，我想和你一起承擔。我覺得你做的是對的。我支持你。」甄琴說著握住我的手，
「給你看樣東西，是張老師去逝那天我去醫院看他，他交給我的一張紙，他說讓我交給你。我也沒看里面寫的什麼。現在你來了，正好給你，看看張老師到底寫了什麼？」雅魚說著從她的寫字台上的一本書里取出一張紙遞到我手里。
我打開紙，上面彎彎曲曲地寫了三個字︰算了吧。令人心酸的三個字。我不知道張老師寫這三個字時心里是怎麼想的。但是我想有人做就得有人負責。做壞事不付出代價，那壞事還會繼續發生。教訓不是給張老師的老婆和吳他們個人的，是讓世人看的，做壞事如果法律追究不了，也會受到人間的道德法則譴責，在如果他們臉皮足夠有城牆厚，那我就讓我替張老師討回一點公道。
在雅魚的臥室里，甄琴打開行李箱，取出給雅魚買的衣服，雅魚高興地一件一件穿著試。她穿一件出來大客廳讓我評論一番。我均已漂亮、得體、華貴之詞形容雅魚的服飾，雅魚讓我說的心情大悅。她一個勁地夸甄琴在省城呆了一個月品味比以前大大提高，讓他刮目相看。甄琴看著雅魚高興的樣子自己也是興奮異常她站在我身邊靠在我肩上看著雅魚穿著她給買的衣服笑著道︰「雅魚身上就是有一種讓人說不清楚的氣質，這衣服她穿上別有一種韻味，一種青純少女的味道。」
「那我就不月兌了，穿著它得了。」雅魚接受了甄琴的評論。
之後我們去了瓊玉那里，甄琴拿了好多給牧童買的小衣服和小孩吃的鈣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