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人生 第三章尋寶者

作者 ︰ 全職書僮

當張天生再次張天眼楮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又睡在了上次睡過的石板上。他感覺全身軟而無力。那喉嚨更是顯得干燥。

他仔細地看了看周圍,他發現原來那一條石橋下面又漲滿了水。

「你見到骷髏王了沒有?」王震又突然出現在張天生的面前,這一次是突然出在張天生的後面,又再次嚇了張天生一跳。張天生擦了擦了自己的眼楮,他怕自己看到的切是幻覺一樣,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已經走出到了洞口的,但是想不明白怎麼自己又回來了,他突然想起了他手上的玉斑指。

「這東西怎麼還在這里?你快幫我舀掉。」張天生把拇指舉了起來,他緊張了起來,他還能感受到昨天自己身體還有那一種讓他有悴息感覺的氣流。

「我試試,我都叫你不要動了。」正當王震一邊說,一邊要去幫張天生把那玉斑指舀下來,但是卻怎麼舀也舀不下為,相反在王震剛剛接觸到張天生的手指時,張天的大腦一下子閃著信息︰「此物于產于1944年,產地南海,成份︰含有大量碳水化合物」

「是你在說話嗎?」他張天生感覺有點怪,好像有人故意把這些信息灌進他的腦袋一樣。讓他感覺有點頭暈。

「我沒說話呀。」王震有點怪地看著張天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我昨天怎麼了?」張天生拍了拍那漲得有點痛的頭,他現在有一種頭暈腦漲的感覺。

「我也不清楚你是怎麼回事,你只是戴了骷髏王的玉扳指,然後你就暈倒了,那些東西很邪門的,我都叫你不要動了。現在看到你醒了過來,可能骷髏王也不會怪你了。」王震他以前不相信這一個東西,他曾經為了古董去挖過不少的墓,年輕的時候人頭骨他都敢舀來當枕頭,但是到了這一個島上,他開始相信有那麼一種東西存在,只是他沒有遇到罷了。

因為在四十年前他見到了骷髏,他也曾一度懷疑那是幻覺,但是十五次的離島,十五失望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回到這里,讓他相信他真的是見過了骷髏王。但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離不開。

「你老是說骷髏王,他到底在哪里?」張天生有點不明白,他還真想見見這個所謂的骷髏王是怎麼樣的。

「他是個海盜,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在這里的任何一個角落里出現。」說起骷髏王,王震依然有一種懼怕。

張天生看著這四通八達的山洞,他看著那些被海水浸著的古董珠寶。他有太多的不明白了。

「你的家鄉是那里的,四十年了,這里從來沒有船經過嗎?」張天生帶著疑問道。

也正是張天生的這一句話,引起了王震無限的回憶。

「我算了一下,我今年都69歲了,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我不知道我這一把老骨頭能不能落葉歸根。」王震說起這話的時候,他顯得特別傷感。

四十年來,沒有人說跟他說過一次話,張天生的到來,讓他的話一下子多了,已經沉默了這麼久的人,他一下子感覺還有點不習慣。

張天生專心地听著王震說起他的曾經,從王震的話里,終于了解到,原來王震也是南海人,他是一個古董收藏家,為了得到更多更有價值的古董,他還跟著去尋寶挖墓。

而王震之所以在這里,正是因為他在四十三年前,無意之間得到了張海盜王骷髏王的藏寶圖,為了求證寶藏的真實性,他還請了不少的專家及相關的學者對藏寶圖進行鑒定及研究。當證實一切的可能性是,王震把家里所有的資產用來組建一支船隊,出海尋寶。經過了三年的苦苦尋找,一次又一次的絕望,王震依然沒有放棄,在他們準備返航的時候遇上了百年難遇的台風。

當他醒來的時候,他被飄到了一個小島上,在那一個寸草不生的小島上,他只生活了三天,因為他找不到一點點的食物,于是他開始游向這附近的小島尋找最理想的庇護所,當他最沒有力氣前進的時候,他停在了這里,可能是上天的保佑,讓他真的找到了骷髏王的寶藏。

面對著這麼大的寶藏,他欣喜弱狂。他開始試著收拾大海飄過來的東西,希望可以找到能夠讓他回去的工具,但是一個月過去了,沒有東西,半的過去了,他依然是沒有辦法,直到一年之後的一天,終于飄來一條破船,在他的加工下,終于可以有了出海的工具,但也就是那一個晚上,他見到了骷髏王。

骷髏王告訴他,如果他願意留在島上,這里所有寶藏都是他的,但是如果沒有他的同意,他什麼東西也會帶不走。

王震不相信,他第一次出海準備回家的時候,他放棄了笨重的黃金與白銀,他對于比得上千金萬銀的古董更加有興趣,對于所有的寶貝,他一個一個進行了鑒別,盡量帶那些價值高的東西。

但是當他在海上經歷了一天後,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又回了這一個小島的海域。

王震以為自己搞錯了方向,但是不管他往那一個方向,第二次,第三次依然如些,小船經不起太多的風浪,幾次之後,小船的承載能力也就越來越低。

他也不得不放棄更多的東西。

為每一次的離開,他做好充足的準備。為這準備他得發上差不多一年的時候。一次一次的失敗讓王震終于接近了絕望。

听到這里,張天生的嘴已經變成一個o型了,他覺得王震在跟他說著神話一樣。

「不可能吧,王大爺,你是不是在講故事呀?」張天生不可能相信這樣的天荒夜談。他更原因相信是王震搞錯了方向。但是張天生也知道一個有經歷的尋寶者,不可能會迷失在大自然中。

而對張天生質疑。王震只是淡淡地笑了,因為在這四十年里,這一個島的四周經常起著大霧,這一片可能看到的海域里,從來沒有見過有船經過。

當霧起的時候,海面的可視距離不足十米,在這樣的情況下海有船會冒險前進,因為大船在這里隨時有觸礁的可能。

「你現在怎麼樣了?還好吧。」這兩天因為有了張天生的存在,王震那些孤獨感在他的心里正慢慢地褪去。

「就是頭有點漲,其他一切都還好了。」張天生說著坐了起來。

「可能是你睡得太多了,我們出去走走吧。」

「我正有此意,因為我自從來到這一個島上還沒走出過這一個洞,還不知道這一個島是怎麼樣的。」張天生笑了起來。他听著王震說要帶自己出去,他很開心。

這一次張天生可不敢亂踫其他東西了。因為他怕等一下沒出到門口又要暈倒了。

「這里什麼也沒有,你怎麼在這里生活四十年,上次吃的烤魚和魚湯你在那里做的?」張天生看著這里,沒有什麼任何的煙火,這讓張天生感覺到奇怪。

「你別小小看這一個洞,這里晚上的時候有于漲潮,海水從外面的進來,所以你現在才會看到這些水,明天潮退了這里的水就沒有了,第一次的退潮都會留下不小那些跑進來的魚,更重要的是這里有一個泉源的水是熱的,還是很熱的那一種,他足可以把一條魚給煮熟。」王震說完指了指不遠的地方正在冒著氣泡的水面。

「原來是這樣?」

「為什麼這樣一個玉斑指放在那一塊石頭那里的?」張天生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問道。因為除了這一個玉斑指,其他東西都是擺在地上的。

「因為在那一個石頭下面就是骷髏王的尸體,我當時就是在那里發現那骷髏王的,這一個玉斑指更是從那尸體的手上取下的,不知道為什麼當初我怎麼也戴不上。因此我才把他放在那石頭之上。」王震一邊走出洞口,一邊說著。

當張天生走出洞口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洞口開在一邊細細的陝谷之間,洞口完全讓正面的山崖給擋住了,就算走進這一個峽谷,不仔細找,還真不容易發現這一個洞。

當初王震只是想在這里找一個避風港,但是沒有想到陰差陽錯,讓他發現這一個尋找多年的秘密。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張天生爬上小山坡上面,那剛剛從地平線升起的太陽在驅趕這小島的霧氣,這一層層霧氣給這一島披上了一塊面紗。

當那太陽慢慢升高的時候,那霧氣也慢慢地消散,這時候出現在張天生面前的,是一片一望無邊的海面。

張天生也終于明白為什麼這里附近沒有船只經過了,在島的四周,到處有肉眼可以的礁石,而那些看不到的可能更多了。因為這里絕對是任何航線都希望避開的地方。

也是這一個地方,把這一個曾經滿心熱情的尋寶者死死地困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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