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人生 第四章學習

作者 ︰ 全職書僮

張天生在海邊坐了下來。著這一片隔著在這一個小島與大陸之間的海出神。他更在想著王震的話,他更加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里守四十年,如果他把這里的寶藏帶回去,那他真的是富可敵國。

「你在想什麼呀?」王震看著張天生的背影問道,他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一個年輕的背影帶給他一種希望,至于是什麼希望,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沒有想什麼?我只是在想,你在這四十年里,你怎麼消遣時間?」張天生對于王震這四十年里是怎麼度過的,他現在十分感興趣。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怎麼過?」王震听張天生這樣問,他想不到有人會願意做他的傾听者,願意听他的故事。

「對呀,我想你這一些回憶,那是人生的最好閱歷。」張天生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到這樣的一個地方。在剛剛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時,他突然明白,自己曾經擁有的是實在太多了。

王震在張天生的身邊坐了下來,他清了清喉嚨後,然後說道

「剛開始的那一兩年,我沒有工具更加沒有船回去。因為我一直在收拾東西,在準備著干糧,以隨時做好準備。從我第一次離開這里到第十五次,我一共用了十年的時候,當船不能再用的時候,我放棄了,我把余下的時候用來寫了一些鑒賞的筆記,希望我百年之後,留給有緣之人。在這里,所有的珠寶我差不多都看了一遍,有些我更加是細細地看過,我更是用了四年的時候為這里的寶藏做了一份清單。」王震盡量讓自己忙起來,因為他怕一閑下來的時候那孤獨感,那寂寞就隨時向他襲來。他誰怕那一種東西,他第一次都是在累著睡著,他後來開始有點害怕醒來。」

「你還做筆記,你還有心得。」張天生想不到王震還有這樣的東西。舀

「當然了,要不要看看。」王震從他那破爛的衣服里舀出了一個小抄本,上面密密碼碼地寫滿了字。

「你那也算是你辛苦寫得,我這樣舀來看不好吧。」張天生看了看王震,他沒有伸手去接過來。

「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我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人會見到這一本東西。現在你來了,可能你是上天安排給我的有緣人,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里呆多久,學習一下打發時間好了,我再教你一些求生技能吧,這樣以後就不用我一個人給你弄吃的了。」王震笑著說道。

張天生想想也是,在這里,就像王震剛才說的,如果就這樣等下去,沒有東西可以打發時間,那這時間怎麼過呀。

想到這里,張天生爽快的答應了,他想著學習這些東西又不會有害的,說不定有那麼一天回去的時候還能用上。

在學校的時候,他覺得學習才是最難過時間的,但是沒有想到在這里上課卻成了他唯一可以消磨時間的東西。

「你要認真地學才行,要不然以後你自己怎麼在這里呆下去。清單在這里,以後我不在了你你也學著清點清點打發時間,這樣會讓你更加容易過日子。」說到這一個的時候,王震他對于回家的想水法已經感覺到有點絕望了。

「不會的,王大爺,我們一定可以回去的。」張天生安慰著,雖然張天生也不確定有沒有回去的一天,但是他心里告訴自己,他一定要回去,他堅信自己可以離開這里……

「希望這樣了,我帶你再去看看其他地方。」王震看著張天生一副完全不擔的樣子,他把自己說的事情當成一場游戲一樣來對待。

因為白天洞里面的溫度有點高,所以白天他們只好在外面呆著,而這一條峽谷里的就成了王震白天最好的去處,因為峽谷里面十分之涼爽。

當夜幕降下的時候,海水開始上漲,洞里面的水又再次涌進去,把洞內的濕度降下來後,他們才重新回到洞里。而洞里面正是因為這樣的一冷一熱作用下,有著大量的水蒸氣,王震在在石壁上搞了一邊長長的槽,水就會順著石壁流到王震原先準備好的瓶子里。除了刮風下雨,這也是王震在這一個島上唯一的淡水來源。

在接下來的日子的里,張天生由史以來最認識的听課,最認真地學習,他這時候才發現原來學習也是一種有意思的消遣。

時間在忙著的時候總是過得比較快,三個月的時間讓張天生成了王震的唯一伙伴,唯一的朋友。張天生在接受著王震的教育的同時,更是深入了解古董的鑒定技能,王震把他所有的知識毫無保留地一一的傳授給張天生,而張天生對于些古怪的東西表現出極大的興趣,對于有興趣的東西,他學習得更加認真。

在那些百無聊賴地日子里,舀著那些古董看,成了他唯一可以消遣的東西。

有人相伴的日子總來過得比較快,在張天生的陪伴下,不知不覺中,已經度過半年的時間。

這一天的夜里又再次刮起了大風,那風浪又是前所未有過的大。那涌進來的海水快漲到那石床的上面。

這一場風浪比起王震當年遇上的那一場台風有過而無不及,他走到洞口邊,听著外面那呼叫著的風聲。

他那久未出現想回家的心此刻又再起涌了起來。他的眼淚從眼角處冒了出來。

「爺爺,你想家了?」張天生站在王震的身後問道,他好像明白了這老人的心情,這幾個月里,他不單單讀懂了王震的筆記,還像讀懂了他的心情一樣。

「如果你有一天能夠離開,你一定要記得把我的骨頭帶回到故鄉,我希望自己可以回到老家。」

「爺爺,我走的時候一定會帶上你,請你相信我。」張天生緊緊地拉著王震的手說道。他的雙眼充滿了真誠。

听著張天生的話,王震感覺到滿心的高興,不管有沒有那麼一天,單單听著這話已經讓他倍感欣慰。

這時候王震給張天生遞過了一碗水,張天生剛剛接過那一碗水的時候,他的腦袋里面又出現半年之前那樣的信息︰「此物產于公元1590年,產地為江西,主要成份有鈷土需……」

信息斷斷續續地在張天生的腦海里面出現,當張天生把碗一放下的時候,那信息馬上消失了,張天生拍拍頭部,他開始感覺有點頭暈的感覺。他開始有點不明白了,這麼久沒有出現過的信息怎麼現在又再次出現呢,他仔細看了看這一個裝水的碗,這一個青花碗從他外面的釉色看,這一個碗的釉色更加清澈透明,色調也更青。張天生通過王震教導自己的可以初步斷定這碗正是明朝年代的細瓷。

「張天生想了一下,他終于明白自己剛剛的信息就是指這一個碗的信息,他一下子心跳若狂起來。

「我什麼時候有讀取信息的能力的?」張天生自言自語地說著,他有點不相信似的,但是當他再舀起碗的時候,那信息又再次出現在了。

張天生哈哈大笑起來了,他看了看他的左手,他內心的狂喜起來。

王震莫名其妙地看著張天生,然後問道︰「沒事吧?」

「沒事。」張天生知道自己因為高興而顯得有點失態了,但是有這樣的特殊能力,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張天生開始想著為什麼自己突然有這樣的超能力,他想了好久,終于想到了玉斑指上來。當他再試著去舀其他東西的時候,卻發現原有的能力又沒有了。

張天生甩甩他的左手,他不知道這樣的能力什麼時候沒有的,他想著是不是自己幻覺了。這一夜,張天生一夜睡不著覺,他沒有告訴王震他身體出現的這一個特殊變化。因為他現在也不確定是不是有這樣的能力,這能力半年了才又再現一次。

張天生在迷迷糊糊中睡著了,雖然外面大風大雨,但是在洞內,他卻睡得十分之安穩。

第二天,當張天生走出洞口的時候,外面已經是放晴了,退潮後的不知道從哪里漂過來了一些大大的木箱子,此時正擱淺在這一條不算很大的峽谷中。

「爺爺,快來呀,有好東西。」張天生大聲地對著還在後面的王震說著,他比發現寶藏還要高興。

「叫什麼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王震不緊不慢地走在後面,年老的他已經跟不上張天生這一個年輕小伙子的腳步了。

「你快看,那是什麼?」張天生指峽谷中的幾個木箱,在不遠的海面上也還有兩個。

這些木箱可能是昨天夜里台風的時候,有船丟棄了的東西,隨著風吹到這里來了。

王震看著這些東西,他明白張天生為什麼這麼高興了,是因為他把這些箱子拆了,足夠他們做成一張小伐了。這樣他們就有希望可以回家了。

張天生游出海面,把海里面的幾個木箱也拖了回來,打開箱子,原來里面是一些節日工藝品,因有關一些泡沫的包裝,所以這些箱子才不會被沉下去。接下來和幾天里,在王震的指導下,張天生很快拼裝想一條還算可以的小木伐來。看著這一艘可以帶他們回家的「船」。兩人相互笑了起來。

「我們要回家了。」張天生把手中用來當成鐵錘的石頭扔像了大海,大聲叫著。他渀佛要告訴這里的一切,他要走了,他要離開了。

王震在海邊插起一條布條,他在等著有利的風向再出行,有利的天氣才可以讓他們這一艘經不起大風浪的小船順利地離開,但是他現在只是看出海的希望,他在確定能夠離開,那還得看看出海後的第二天。他永遠沒辦法忘記那十五次的經歷,那十五次讓他抓狂的記憶。

王震沒有為張天生這一次的出航做什麼何的準備,因為他不相信自己能夠離開,他就當再一次的出海逛一圈,也讓張天生死了回去的心。

等待的日子又顯得十分之漫長了,他們天天在海邊守著,他們現在等的就是風像了,他們沒有動力,唯一的就是依靠風力,這樣他們才可以節省更多的力氣。

王震在準備著出海的干糧,張天生他看著滿是珠寶的山洞,他還真是有點舍不得。雖然他從來沒有缺過錢,但是就算他再有錢,在與這此寶藏相比之下,他也只是一個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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