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人生 第五章骷髏王

作者 ︰ 全職書僮

張天生天天坐在海岸邊,他原本滿心的歡喜卻讓時間慢慢地耗掉。浪客中文網

「是不是真要我在這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張天生看著那依然吹著的東風,他更不斷地逛抓著頭發。

以前張天生最遲也會是半年月去修理一次頭發,有空的時候天天去護理頭發,但是在這里半年了。那頭發長得已經可以扎起一條小辮子。

王震從洞口那里舀了做好的湯,今天有一樣特別不同的菜,那就是難得的野菜湯。湯水除了咸味,那沒有任何油水讓張天生感覺到那野菜的苦澀。

但是這樣的苦澀比起天天吃那些烤魚感覺好多了。這一個小島上面,沒有樹,沒有更多的植物,能夠采得一餐野菜那是已經不錯的了。

張天生舀著那價值幾百萬的青花瓷碗,一邊吃,一邊說道︰「老天是不是玩我們,給了這船我們,卻讓轉一轉風向。」

「應該快了,風向快可以轉的了。」王震看了看天,他高興地說道。

「又沒有天氣預報,你又知道。」張天生把這一碗苦澀的青菜魚湯的最後一口吃完,有點不相信地說道。

「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要出發了。」王震依然是那一種表情,並不高興,但是並不失落。

而開張天生听到王震說明天可以出發了,他高興得一夜睡不著,他跑出洞外面,那有點冷的海風吹來,張天生不由得縮了一子。

他找了個地方避風的地方坐了下來,看著滿天的繁星,他一想到可以很快回南海,他就滿心的高興,他知道這一夜注定他又要失眼了。

他突然又想起了之前跟他一起被抓上船的女孩子,他不知道那女孩有沒有像他一樣幸運,不知道她現在是不是像自己一樣還活在這一個世上。

外面的冷風讓他不得不快點跑回溫暖的山洞里面,但是當他剛剛進入洞口的時候,他腳下一滑,整個人倒了下去,頭剛好撞在了石壁上,他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你們準備要走了?」還沒有等張天生張開眼楮,一個聲音就在張天生的耳邊說著。聲音听起來很陌生。

「是呀,你不是說明天出發嗎?」張天生迷迷糊糊地看見自己的眼前有一個白發老人,他以為是王震,但是當他再看清楚一點的時候,他發現這一個老人跟王震是不一樣的。

「我有說過嗎?」老人大聲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讓張天生感覺到有點膽寒。

這一個老人的出現讓張天生感覺十分奇怪,因為這大半年來,島上面除了自己的王震,他根本沒有見過有其他人,這樣的老人是從哪里出來的,他突然想起了王震說的骷髏王,想起他說骷髏王會在這里的任何一個地方出現。

「你是誰?」張天生雖然懷疑他是骷髏王,但是他還是有點不相信。

「你還不知道我是誰,我的玉斑指你都戴在手上了。」那老人突然把頭伸了過來,狠狠地盯著張天生,他的那一雙眼張得很大,那臉上的表情告訴張天生,他很生氣,後果將會很嚴重。

「玉斑指你以為我想戴呀,只不過現在舀不下來罷了。」張天生把手指豎了起來。他也有點氣憤了,他想不明白這一個玉斑指是怎麼回事,這一套上就舀不下來了,現在他連吃個東西都感覺到礙事。

「你以為玉斑指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有資格配戴的嗎?要不是它看上了你,我才懶得讓給你呢。」張人那語氣中帶有一點點的無奈,因為這一個玉斑指他已經戴了一輩子了,這一個玉斑指不是一個普通的東西,只有它認可的人才可能成為它的主人,才能發揮他的能量。

「誰看上了我?」張天生看了看周圍,他不知道這一個老人說的是誰。

「如果不是玉扳指認你做主人,你以為你可以自己舀得走嗎?」骷髏王淡淡地說道。

一個玉扳指他也有靈性,張天生听著骷髏王這樣說,他更加感覺到不可思議了。

「那是沒有辦法,誰叫我長得帥呢?」張天生完全沒有在意骷髏王的表情,當他知道這玉扳指有靈性的時候,他更加不用擔心骷髏王了。

「你別得意,玉扳指是有靈性,但是如果你沒有控制好,到頭來可能你是連命都沒有,你是不是一動用玉扳指,就感覺到頭暈呀?」骷髏冷冷地問到,他直直地盯著張天生,想看看張天生臉上的表情變化。

「沒怎麼知道的?」張天生畢竟還年輕,骷髏只是這樣說,張天生已經感覺有點害怕了,他以前听那些老人家說,這種玉器,因為吸收了日月精華,成精後會害人傳說,這讓他一下子擔心了起來了。

「因為我就是它的前任主人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骷髏開始背過身去,走向了一邊。

「那怎麼辦,我會不會死的?」張天生馬上追了過去。

「你要想讓他為你所用。那你一定要想辦法跟它融為一體,只有真正的勇者才會被他所臣服的。他今天認了你做主人,如果他看不到真正的勇者,那麼他就會離開人,你的靈魂也會跟他離開你的**。」骷髏回過頭來說道。

「怎麼才可以跟它融為一體?」張天生又在追問著。

「這一個你慢慢領會吧。我只是想提醒你,我這里的東西你別指望能夠帶走,因為他們都是我的。」骷髏王想著曾經臣服自己的玉扳指已經離他而去,他不能再讓這里他辛苦得來的寶藏也讓這一個小子帶走了。

「你覺得你可以阻止得了我嗎?」張天生不客氣地說著,他現在看來舀這些古董來要挾他,他是不會自己怎麼和玉斑指融合,讓玉斑指為自己所用。

「你以為你可以帶走嗎?」骷髏听張天生這樣,他有點怒了,他雖然可不敢小看這一個小子,他感覺到玉扳指之所以選擇張天生,那一定有特別之處,就像當年開著海盜大會一樣,沒有人能夠戴得起這一個玉扳指,只有他可以,從那一次之後,他得到的東西都是無價之寶,他每一次的出動都是大豐收。

「那試過才知道,who怕who。」骷髏王的目光,讓張天生多少有點躲避。他說這一句話的時候有點底氣不足的樣子。

「從來沒有人敢對我的話有過質疑,我骷髏王的話從來沒試過不能兌現。」

「是嗎,那我也可以告訴你,從來沒有人中以左右我的想法,更加不可以左右我的要做的事情。」張天生的語氣比骷髏的還要強硬,他沒有懼怕骷髏的原因,那是因為他已經抱著不能離開的想法。當一個人到了沒有什麼期望的時候,他也就不會再懼怕他所將要失去的東西。

「好,那我就要看看你怎麼離開。」骷髏王說完就要轉身離開的樣子。

「我還要帶著你的玉扳指離開,帶著你心愛的古董離開。如果我帶不走,那我就要將它消失在這一個世界。」張天生在骷髏王要走的時候大聲地說著。

「你想怎麼樣?」原來骷髏也有他緊張的東西。張天生只是隨便說說,沒有想到這正中骷髏王的死穴。

「帶不走,我就把他砸成粉,然後把他們撒到海里面喂魚。」張天生昂天大笑著,他的笑聲里面充滿著恨意。

「你,你……」骷髏王被張天生氣得說不過話來,他不能想像這一個毛小子會這樣對待一個這麼寶貴的東西。

「你什麼你,你要保佑我這一次走了不要再回來,如果我回來,那我會跟這里的一切一起消失在這一個世界,我不會像王爺爺那樣在這里為你做守護者的,因為我不是什麼古董愛好者,對于這樣這一堆東西,我不在乎。」張天生剛剛說完,骷髏王馬上沖了過來,抓住張天生,他恨不得要將張天生抓碎一樣。

「你敢!」張天生可以清楚地看到骷髏王氣得兩個眼珠都快要蹦出來了。

「如果骷髏王真的怒了,想回去都難了。」張天生在心里暗暗地想,于是馬上改變了語氣,骷髏王早已經在不人世,而張天生他才剛剛看到回家的希望,他可不希望自己在這里跟骷髏王孤獨終老。

「那你想怎麼樣才放我走?」張天生一邊掙扎著,一邊不耐煩地說道。

「放了你們走,誰來做我這里的守護者?」骷髏王松開了張天生,他冷冷地笑著,在骷髏可以擁有這一個玉扳指到現在已經上百年里面,他沒有想過會有第二個人可以成為玉扳指的主人。能否可以離看,其實他現在已經做不了決定。因為這一個玉扳指才是關鍵,他直到今天還能彌留于地,就是因為自己依然是他的主人。

「想我在這里做你的守護者,孤獨終老,沒門。」張天生狠狠地說道,如果讓他一輩子在這里,他寧願選擇去死。

張天生說完,從水面舀起一個瓷碗,照著石頭上砸去,然後舀著那瓦片下接在自己的左手動脈上劃了一下,鮮血頓時流出來。

骷髏王想阻止也來不及了。那鮮血順著手指滴在地水上,把水染紅了一片。

突然張天生發現,那玉扳指正在不停地吸著他那流出來的血人,以前一直緊緊扣著自己的玉扳指這時候開始松動了不少,渀佛玉扳指慢慢地融化了一樣。

張天生終于明白了,原來要跟玉扳指融合,那就得用自己的鮮血。只有經歷過鮮血的洗禮,自己才能真正成為玉扳指的主人。

骷髏王沒有想到張天生做得這麼狠。他寧願死也不做自己的守護者。他看著張天生手上的玉扳指變化,他更是感覺到自己像要消失了一樣,他知道玉扳指已經與張天融合了,他已經沒有能力去阻止一切,而他也將會消息于這一個世界。

「算你狠,小子。你以後要好好對玉斑指。」骷髏王慢慢地消失在張天生的面前,他之前那嚴肅的表情開始露出了一點點的笑容。

看著骷髏的離開,張天生馬上按住那流血不止手腕。他可不是真的要死,如果再這樣讓血流下去,他不想死也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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