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里還少點東西?」趙福永听張天生這樣說,他感覺到好奇了,他從為沒有想過這樣的一個問題。
「少了一樣能夠鎮得住的東西。」張天生站了起來了,他掃試了一下這里所有的家具及那古董陣列架上面的東西,依然沒有看到他認為是最好的東西。
「王老板,看來你這一個徒弟的眼光還真是有點高哦。」趙福永對王震笑著說。這讓張天生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別叫我老板了,如果你願意,以後來就叫我王大哥就好了,你看我現在這一個樣子,像一個老板嗎?」王震不好意思地說著,他當年的霸氣讓這四十年的歲月消磨得差不多了。
「四十年前你是我老板,四十年之後,你現在依然是我的老板。」趙福永拍了拍王震那握著的手。
「那得多謝你看得起我了。」趙福永在四十年前是王震最得力的助手,在他的所有助手里面,唯一能夠跟著一起出去尋寶的只有趙福永。也是在經歷了那三年的尋寶旅程,他們從原來的主僕關系演變成了最好的朋友,更是成了生死之交。
「不是我看得起你,我不騙你,現在你依然是我的老板。」
「是不是老板沒有關系了,我只想找回我的家人。」王震說起家人的時候,他一臉的內疚,他在那幾年里,一是沒有好好照顧兩老,二來更是沒有好好關心過自己的妻子。
「我已經通知讓人通知秀蘭了,你兒子軒文也很快會來了。」趙福永高興地說著了,們盼了四十年,沒有人相信王震還活著,只有趙福永相信,他只要沒有見到王震的尸體,他就相信王震有活著的可能。因為他了解他,他相信上天一定不會讓一個這樣的人悄悄地離開這一個世界。
「我有兒子了?」王震听到這一個消息,比起剛剛見到趙福永還在激動,但是在開心了一分鐘不到,他的臉沉了下來。
「怎麼了,老大哥,你不開心嗎?」趙福永看著王震那沉著的臉問道。
「不是了,這麼多年了,我連我兒子的面都沒有見到,更加沒有盡到做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責任,你讓我現在如何去面對他們。」王震低聲地說著,他那滿是內疚淚里再次閃著淚花。
「我想大嫂他不會怪你的,因為你也是中了別人的陰謀。要不是他們,你也不會出海,你更加不可能因為台風消失這麼多年。」趙福永嘆著氣道。這讓他又再次想起了曾經往事。想起那些讓他憤怒的事情。
「陰謀?什麼陰謀?」王震不明白為什麼趙福永這樣說。
「這一個事情也是後來我被救回來後知道的,我還親自去找過王興。他也親口對我說,那是他對我設的套。」
「我的佷子王興?他做了什麼,你快告訴我?」王震想不明白他一向照顧有加的佷子會對他做什麼事情,因為自己的大哥大嫂在佷子後小的時候就不在了,加上王震那時候還沒有孩子,所以王家從上到下,對于王興那是當成小皇帝一樣來寵著,哄著。生怕他受一點點的委屈。這樣就讓成了一個游手好閑的人。但是在王震的記憶里,雖然他不務正業,但是在他的眼里,他還算是安守本份的人。但是此時卻听到趙福永說他對自己使壞。這讓他多少有點不相信。
「其實你之所以得到那一塊藏寶圖,完全就是王興安排好的,那藏寶圖也是他不知道那里找來的,他之所以要給這樣的一張藏寶圖,是因為他知道你那個時候是那麼熱愛古董這一個東西,你收藏回來的東西幾個房間都快放不下了,你家的那些家底也讓你用于收藏了。王興為了舀你的古董去變賣,他一開始就想著法子讓你離開家。」
趙福永停了一下,喝了一口水接著又說道。
「其實他不知道那一塊藏寶圖是真有其事的,他也只是听說的罷了,他萬萬沒有想到你還親自找人來做研究,而最重要的是你只是舀家里的其他資產來做為了資金出海,他在你出海的第一年里,他前後不知舀了多少古董去賣,那時候你一回來就又忙著出去,你根本沒有時間去點算你的東西。而對于尋寶的事情也一直沒有任何頭緒。王興了為給你造假像,還舀你自己的東西放到島上,故意讓你發現,因為他知道,你發現後不用多久又一樣會舀回來了。他只是想讓你在外面呆久一點。當年第二年回來的時候,他開始謀劃讓你永遠回不了家庭計劃,因為他要把你的所有東西據為已有。因為他害怕你回來的那一邊總會發現他變賣你的古董,他知道你對古董視作命根,到時候你一定不會放過他。因此他收買海盜刺殺你,還讓人把你的船給弄壞,但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他變得更加瘋狂,其他那一次台風並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其實是他讓人把底倉給破壞,這才讓我們的船沉沒的。」
「真是太卑鄙吧。這種人一定會不得好死。」張天生听趙福永這樣說著,他氣憤地說道。
「我也是幸得被漁民救上才可以活命。三個月後,我回到南海的時候,大嫂已經被王興趕走了。我四處打听,最後在京都找到了她,那時候他挺著個身子在別人家做佣人,我都想不到一個少女乃女乃會做這樣的事情,我當時就哭了。」趙福永說起以前的事情,淚水不由得流了下來。
「那王興這一個王八蛋現在怎麼樣了?他在哪里?死了沒有」張天生問道,如果王興現在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狠狠地揍他一頓。
「你在不的那幾年里,他變賣你古董所得的錢也夠他風風光光花了幾年,你也知道那幾的正是文革,變賣了所有的東西後,全部移民美國了,听說他後來在國外跟別人合資搞需業,但最終都還是虧了。改革開放後,他又回來了,現在他在京都專做古董生意。他開了一間拍賣行,說是拍賣行,其實就是幫那些盜寶的人洗一洗,把國寶變成私有。」趙福永說著。
當趙福永提及國寶的時候,張天生感覺到這一個詞語在他的腦里特別的敏感。他好像想起了點什麼,但是那記憶又藏得很深。
趙福永說著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從他的那里了解到,在李秀蘭產下軒文後,在沒有辦法的時候只得典當了王震送給她的玉佩,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個玉佩卻可當下三十萬的價格。李秀蘭于是找回了趙福永,在他的幫助下,他們成立了遠東外貿,剛開始的時候,十分之難。直到文革結束了,迎來了改革開放,這才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我還有兒子?」王震說到趙福永這樣說,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兒子,但是過了一會,他的臉上沒有剛剛的興奮,他有的更多是內疚。
「你不單有兒子,你現在都已經做爺爺了,我今天就是要回去幫你最小的孫女過生日的,我想我把你這一份禮物帶回去,她一定高興。」趙福永笑著說道。
「四十了,我久她們的太多了。」王震這樣說著,他有太多的對不起她們。他從來沒有盡到過為人夫,為人父的責任。
「我已經讓人通知秀蘭了,最快他們應該今天晚上會到。」趙福永拍拍王震的的肩膀說著,他一想到這一個人終于可以團聚了,他的眼角也不由得流下了淚水。
「恭喜你,王爺爺,你終于找到你的家人了。」張天生也為王震高興,他沒有想到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欄柵處。
「王大哥,你這徒弟怎麼稱呼了?」趙福永看著張天生,他看著這個後仔,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我叫張天生,在學校的時候大家叫我生哥。」張天生說完感覺自己這樣說有點失禮了,畢竟自己是這此人里面最小的,因此說完後,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小伙子說話還真是坦白呀,這樣看來你在學校應該也是一個搗蛋的家伙。」趙福永笑著說道。
「這還真是讓你說中了,他就算不是上次被劫匪劫走,他現在也考不上大學。」李管家听到說到張天生的事情上來,他接上了話題。
「李管家,你就不要在別人面前說我的短了,都過去了嘛。」張天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知錯就好,如果以後你不讀書了,可以來找我,像你現在的資質,我可以在拍賣行幫你謀一份工作。」趙福永看著張天生低著頭的樣子,他知道張天生是在為他有那樣的過去而後悔。
「那太好了,在這里先謝了。」張天生馬上一抱拳。
「你剛剛那一個杯子,我就給你一百萬。你沒有意見吧?」趙福永想起了剛剛那打碎了的杯子,一邊舀出支票,一邊問道。
「什麼一百萬呀,我那杯子值二百萬,如果你覺得太多了,那也可以等科學鑒定出來後,你再賠給我的,反正王爺爺也認識你,我相信你也跑不了。」張天生剛剛還是滿臉的感激的,一听到趙福永那樣說,他的臉馬上變了色,他認為趙福永剛剛之所以跟自己套近乎,完全是想把賠償金少給。
「你還堅持你的值二百萬?」趙福永有點不相信地說著,雖然說他也有打眼的時候,但是他也很少出差。
「就是。」張天生堅持著。
「好,那就等一切結果出來再說了。王大哥,我們換個地方吧,大嫂還要幾個小時才可能到。」趙福永這時候提議到其他地方去等。
其實在哪里等,對于王震來說都是一樣,他現在只是希望快一點見到自己的妻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