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讓人們羨慕,貌美也招來禍災,福禍總是同行的。
我十二歲那年,蔣家三枝花已經遠近聞名。有錢人家托人上門前來提親,我父母就把大姐許配給大財主徐姓人家的少東家。把二姐許配給城里大商鋪肖姓人家的少爺。也有不少媒婆上門來游說我的父母,讓我與有錢的人家少爺訂下婚事,都被我的父母拒絕了。
我父母對媒婆道︰「我家三女別看她長得大,她才十二歲。還不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再說,我家三女從小訂下過女圭女圭親,不知那戶人家什麼時候來領三女。謝謝你們的一番好意,讓你們白跑了一趟,實在是對不起抱歉了。」就這樣打發了一個又一個媒婆。
別看那時候我小,听懂了父母的意思。我父母要報恩,把我留給青山做老婆,我家欠張家的情,不光是報張青山父母對我家的那份恩,而是,青山每次來上墳,都往我家院子里扔錢袋,一次比一次多,我家多虧了他的救濟,度過不少困難之期。使兩個姐姐長得美麗。使我的身體長得高大秀美,也使我母親病情好轉,兩的弟弟得以照顧。我家能忘掉張青山的情義嗎?這是愛他的第一個原因。
我家住在窮鄉壁野的山巒之中,對外界的人家根本上就是不了解。徐家與肖家都是通過集市老百姓的傳說,再加上,天下媒婆一張嘴,騙完東家騙西家,丑女說成鳳凰美,強盜惡霸好人家。只有錢財能到手,南家北家全神話,幸福痛苦誰知道,全憑命運來主宰。我父母就是听信媒婆的一番神說,把我的大姐、二姐許配了出去,災難就快臨到我的家。
徐家可是個本分人家,就是有點膽小怕事,一有風吹草動,他家就先躲開了。
肖家可不是正經人家,那老掌櫃是個老s 鬼,杖著有錢給兒子訂下好幾房媳婦,取進家門就成他的小妾,兒子是個花痴啥也不懂,外界對此沒有傳聞。因為,老s 鬼對他的內宅封鎖很嚴,任何人不許進入他家內院。花高價顧南方人,蘀他看家護院,外邊人誰也不知道他家的內幕。兒媳婦回娘家,一年才讓你回去一次,回家也不敢跟家人透露跟老公公苟合之事。如果說出,家里的人也得讓你去死,肖家也不容你活著。就是有的人家知道女兒跟公公睡覺的事,誰也不往外說,這是多麼寒磣與丟人的事。說出去還能在親屬朋友街坊鄰居面前抬起頭嗎?所以外界沒有一點風聲和傳聞。
蔣雲瑤說到這里不說了,要過吉月隨身攜帶的水袋,喝起水來。
陳嫂著急的問︰「瑤姐,肖家封鎖那麼嚴密?你家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蔣雲瑤放下水袋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堡壘都是從內部攻破的。在我剛十三虛歲的那年天,我大姐被徐家接去成了婚。
肖家知道我大姐嫁人徐家,就讓媒婆來說,想把我二姐娶進他們家門。
我父母對媒婆道︰「再過兩年吧!我二女兒還小呢。」
肖家老s 鬼在徐家看過我大姐的容貌,又听別人講我二姐比我大姐長得還漂亮。就等不及了,讓媒婆又送來大量錢財。我父母勉強答應把我二姐嫁入肖家。
天大女兒出嫁,秋天二女兒出嫁,本來是一件好事,時間訂在中秋節之後重陽之前。我們全家都在緊張的忙碌著,又在徐家的幫助下,剛過中秋節,就把山上的糧食收割回來,我們全家這個高興,我父親讓我到集市買回一塊肉,自家又殺了一只大公雞,下午提前收工招待徐家派來幫助我家收割莊稼的長工。
我父親與徐家長工吃完飯,正在坐院里涼棚飯桌旁凳子上閑話時。
天s 剛有點灰蒙蒙地,突然,從遠處跑來一個瘦小的女子,面貌長很秀氣,進了我家的院子,就跪下給我父親磕起頭來道︰「大叔,請你救救我吧?
徐家長工怕事就告辭走了。
我父親道︰「你不說出什麼事情,讓我怎麼救你?」
那女子道︰「我是肖家的兒媳婦,逃出了肖家,肖家派出殺手正在追殺我,我已經兩天沒有吃到飯,身上又分文沒有,想遠走他鄉,也寸步難行。」
我父親道︰「孩子快起來,到那邊先去吃飯,我還話要問你。」
這功夫,我早已經到了哪個女子的身邊,扶起她走向我們母女吃飯的地方。這個瘦小女子,狼吞虎咽吃了好幾碗飯菜,放下碗筷又快速地來到我父親的身旁。
我父親問︰「你剛才說的那個肖家,是那個肖家?為什麼要逃出肖家,你要從實講來。如果,事情真實,我就幫你。」
那女子答︰「我說的肖家,就是那邊在城里開好幾家商鋪的那個肖家。」
我問︰「肖家那麼有錢,你怎麼還逃呢?」
那女子聲音悲傷道︰「大叔呀,妹妹,你們有所不知啊?肖家老掌櫃那是給他兒子娶媳婦,他兒子是個x ng無能的花痴,娶回兒媳婦必須先跟他睡覺,不跟他睡覺就打你,或者餓你幾天,等你餓得沒有力氣反抗時,他照樣玩你,玩夠了你,就讓你去做下人。他再給他兒子娶兒媳婦,對外邊就說,先娶的那個女子不生孩子休了,誰也不知道他家的底細,不知道被他玩弄了多少女子。如果,生下孩子都得給他叫爺爺,他也沒有德,生下的全是女孩,這不又要給他兒子娶一個姓蔣的女子,我這是借著要過八月節,他又要娶蔣家女子松懈之機,我逃了出來。
我父親為了證實一下問道︰「孩子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嗎?」
那女子懇切道︰「大叔呀!請你相信我,我都已經蘀他生下了一個女孩,你看我不從他,被她打得全身都是傷,」說完解開外衣掀起後背衣裳我和父親一看那後背上傷痕累累,她又掀起褲腳讓我們看,腿上也有馬鞭抽過的傷痕。
就在這時,我家養的看家護院的兩條狗,在遠處叫了起來,它們是在報信,有陌生人來了。到現在我都沒有想明白,真是怪了,那女子進來狗就沒有叫喚。
那女子對父親道︰「他們追來了,大叔,你得救救我呀!」
我父親問︰「他們憑什麼能找到你呢?」
那女子答道︰「肖家養了不少獵犬。」
我父親立即對我道︰「雲徭,快把她的衣服扒光扔到火堆里燒了,把她藏進張家的石洞里面去,我去阻止他們慢點進院,說完就沖了出去。
那女子也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一听扒光衣服,她急忙跑到我家燒飯用的灶坑旁,快速月兌光衣服、褲子、鞋全部扔進了正在燃燒的火里。
我馬上把麻椒蒜末揚在女子的身上,又把一串辣椒扔進火里,滿院子都是辣椒的氣味。我背起那個女子進了青山留下的房屋里面,掀起炕稍上面的炕席撤去洞口的木版把那女子扔進了深洞里,我又上面木版恢復原樣。
這時,我母親,我二姐和兩個弟弟都進了這間房屋,我吩咐︰「快把炕席鋪好,你們上炕坐著去。我轉身出來,c o起一桿扎槍,(是父親看秋用兵器)到灶火坑口旁用槍頭把沒燃燒淨的衣服挑開讓它燃燒淨了。又往里面扔了一串辣椒,火坑里冒出了嗆人辣椒味,把燒衣服的氣味沖散。
天s 有些發黑暗,一條獵犬沖進我家的院子,直奔我而來,我持著扎槍朝那狗打去,那狗非常靈敏閃身躲過,就要奔我家住房屋去,我那能讓它往里去,掄起槍朝狗的腰部砸去,沒等我的槍頭挨上那狗的腰上時,那狗嗷的叫了一聲,我一愣,我砸去的槍頭砸在了狗的耳朵旁,那狗趴在地上起不來。只听有聲音傳進我耳內,「打狗,打他的鼻子,它就什麼也聞不到。」我朝四周看了一下,什麼人也沒有?我知道這是一種功夫,我那時心里想,這會是誰呢?
不容我再想下去,從我家的大門外先沖進兩條獵犬,隨後沖進一伙人來。手持火槍和快槍。那兩條獵犬直接奔我而來,沒等到我跟前,那兩條獵犬停止不前了,被人用石塊擊中它們的鼻子上,把鼻子給打折了,失去了聞覺功能。打狗看主人,狗被打了,主人能不發火嗎?
一個管家打扮的人高聲喊道︰「你們蔣家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家的獵犬給打傷了?」
我父親在他身後道︰「你家那兩條獵犬也太厲害了,把我家看家的狗都給咬傷了,我還沒有找你們肖家討個說法呢?你那兩條獵犬進院就奔我三了頭而去,她才是個十多歲的女孩,沒有被你們的獵犬嚇壞了,就不錯了。還問我蔣家干什麼?至于,誰把你家獵犬打傷,我們就不知道了。」要知蔣肖兩家恩怨情仇?請看下一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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