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騫發現逗她越來越上癮了,看她嬌羞的紅暈,就像毒癮般讓他欲罷不能。
「停車,」龍雪雁嬌聲吼道。
該死的男人,給你三分顏色你就給我開起染房來了。
「你再不停車我可要跳了,」見他沒有停車打算,龍雪雁不得不放話威脅。
秦子騫不得迫使把車子停在路邊,看著她頭也不回的打開車門,手上提著包包,讓他頓時傻眼了,這個女人來真。
趕緊解開安全帶下去準備把她拽上車子,他怎麼也沒有算到,就在他下車之際,而她攔了一輛的士頭也不回揚長而去。
氣得秦子騫望著車子的方向干瞪眼。
龍雪雁到達天天商場時龍雪麗已經在那里等候。
「姐姐,一向你都是準時的,你看看現在幾點了。」不高興的龍雪麗抱怨著。
雪雁笑了笑揉了揉妹妹的發頭,寵溺的聲音︰「有點事情擔誤了。」
「是嗎?」龍雪麗抱著她的胳膊,兩只眼楮瞪得大大的,唇角的笑有些暖昧︰「姐,怎麼樣?你今天和姐夫領到證了嗎?」
「沒有,」龍雪雁喃喃回應著。
「為什麼啊?」雪麗抬起對望著她,隨即笑道︰「姐,你好像有些失望喲!」
「鬼精靈,我失望什麼,我高興都來不及呢!」雪雁輕拍了一下妹妹的後背,那落下的手掌在接觸到雪麗後背時減輕了力道,不痛不癢,跟抓癢沒有什麼區別,而雪麗卻夸張的叫著。
「姐,你今天為什麼沒有和姐夫領到證啊?你們不是一早就去了嗎?現在都快下午四點了,除去中午吃飯和休息時間你們有四五個小時呆在民政局呢!領個證需要這麼久嗎?」
雪麗連珠帶炮的尋問著。
問得龍雪雁皺了皺眉︰「你問題那麼多叫我回答你那一個。」白了雪麗一眼,一個人有心無力的逛著每一家的衣服。
失望嗎?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龍雪雁手模著衣服卻失了神。
「姐,我們先去喝一杯吧!我有點渴了,」雪麗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想必她這位傻姐姐在感情上又遇到了什麼麻煩了吧!
有時候,雪麗真是佩服得五服投地,明明是那麼聰明人兒,在遇到感情問題時總是遲鈍的要命,不過呢!幸好有她這位天才軍師。
兩姐妹來到一家女乃茶店,坐了下來,知自要了一杯女乃茶。
雪麗看著姐姐用吸管有一下沒有一下攪動著女乃茶,皺了皺眉︰「姐,說吧!你和姐夫又遇到什麼事了?」
「鬼精靈,」龍雪雁看著妹妹一臉人小鬼大的樣子,大述的把今天的事情講了一下。
听得龍雪麗一陣的氣憤︰「姐,難道你就這麼打算饒了溫如玉嗎?」
龍雪雁深呼吸了一下,「算了,她也只是在為自己爭取罷了。」
「為自己爭取」雪麗聲音陡然揚得高高的︰「那你呢!任那只未成精的狐狸騎上你的脖子嗎?」
龍雪雁蹙了蹙柳葉眉,對著妹妹的用詞並不表示贊同,于是斥責道︰「什麼未成精的狐狸,你一天到晚學的就是這些。」
「什麼呀!這些我都是閑著沒事從小說上看到的,」雪麗不高興的為自己辯解,隨即又興奮道︰「姐,不過這件事情你在處理姐夫上做得好喲!不吵也不鬧,給足了姐夫的面子,而那個溫如玉就像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的。」
「你呀!」龍雪雁听到妹妹的形容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不過,姐,那你為什麼不和姐夫下午去民政局把證領了呢?」雪麗不明白,既然相信了姐夫沒有背叛,那她還在糾結什麼?
原本還在擔心姐姐在感情上吃虧,看來也不是亦如一張白紙嘛,有時候還比她這個軍師都還聰明。
妻子遇到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至少沒有像那些女人一樣大吵大鬧,看來她這位姐姐還真是有那麼一點與眾不同呢!
「你不是軍師嗎?」龍雪雁把問題丟給她。
「哦,我知道了,姐是在懲罰他的隱瞞,」雪麗眼珠子轉了轉,隨即手放在下愕處滑過,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覺得姐姐真是太陰了,姐夫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正在姐妹閑聊時,一道熟悉的影子向她們姐妹兩走了過來,龍雪雁也瞧見了,只是不知道她竟是沖著自己來的。
隨即把雪麗支開,龍雪雁鎮定自若的看著對面這個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比上次看到她有些憔悴,龍雪雁挑了挑眉,輕笑道︰「找我什麼事?」
趙婉婷仔仔細細的把龍雪雁打量了一番,抿唇苦笑了一番︰「我該怎麼稱呼你?叫一聲姐嗎?」
如果不是這次父親很多貪污的事情暴露,也許她會一輩子不知道在這個世上有一個和自己擁有相同血液的姐姐。
「稱呼只是一個代名詞,你想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我無所謂。」龍雪雁聳聳肩,微笑著回答道。
「既然這樣,那你為何要苦苦相逼?就算是父親當年做錯,對不起你和你的母親,可已民過三十年了,就不能讓他永遠石沉大海嗎?」
相反,趙婉婷沒有龍雪雁那麼優雅鎮定自如,在她知道父親的案子是眼前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給查出來的,當時,她的眼楮猩紅像是要吃人的樣子。
龍雪雁定定的看著她,俏臉飄浮過諷刺的笑容。
看得趙婉婷更加的惱火,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
龍雪雁深深呼吸了一下,雲談風輕的道︰「做錯事就要勇于承擔後果,明知那是一條不歸路,可他偏要踏上。」
趙婉婷把她的雲淡風輕的樣子看成是報復後的快感,對她在報復父親當年遺棄她。
「可是他不是別人,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算是他踏上不歸路,你不能原諒他嗎?」
龍雪雁犀利的眼神狠狠盯著趙婉婷,聲音里透著生冷︰「難道他們的命在你們眼里就豬狗不如嗎?為了地位名望就可以隨便踐踏別人的生命嗎?你也知道和命可貴,可在他們眼里就不貴了嗎?」
看著她一雙美眸透著寒冷,趙婉婷不自覺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在她的世界里從未看到過女人生起氣來如此可怕。
感到一股寒流正向自己逼來,似是要吞沒自己一樣,趙婉婷雙手環抱于胸,聲音里微微顫顫︰「可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龍雪雁勾唇諷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趙婉婷長長嘆了一口氣,雙手握著杯子,不停的轉著,低著頭盯著桌面像是在自言自語︰「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這幾年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對我和媽媽就像是陌生人,不冷也不熱,甚至還和媽媽分房而睡。」
「你說什麼?」龍雪雁蹙緊眉頭,犀利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趙婉婷。
趙婉婷抬眸看了她一眼,隨即又偏向樓下大門人來人往商場入口︰「在我十歲那年父親出了一場車禍,幸好只是擦傷並無大礙,可是他醒過來時,對我和媽媽就像是不認識一樣,自從那之後,我感覺到父親就像變了一個人,不再對我溫言細語,不再哄我,不再疼我,對我除了嚴歷的苛刻之外找不到半點父女之情。」
「而且,我有幾次發現母親哭著從主臥室跑出搬到隔壁客房,這十幾年來,他們除了公眾場合表現得像夫妻一樣,私底下就像是同宿的室友,甚至連室友都說不上。」
听著趙婉婷的描述,龍雪雁那兩道俏眉蹙得更緊了,其實她也懷疑過,只是一直找不出證據,不管怎麼樣父女相見不應該是冷冰冰好像是仇人見面一樣,從他的眼神里看不到半點父親的味道。
「那你有沒有留意他這十幾年來的生活起居有什麼不同?」
趙婉婷偏著頭想了想,最後搖了搖頭︰「沒有。」
這更讓龍雪雁費思不得其解了,如果有人冒然頂替,總會露出破綻的呀,于是急急道︰「你再好好想想。」
趙婉婷看著她嚴肅的樣子,于是再閉著眼回憶起來,過了一會兒,唇角溢出笑容像是想到什麼,正準備開口時,卻听到踫的一聲響。
龍雪雁听到響聲身子往左邊一偏,一顆子彈硬生生的從她的右手臂擦過,直直射向對面未來得及反應的趙婉婷。
「快趴下。」龍雪雁大叫。
可趙婉婷還沒反應過來時,只听到她「啊」的一聲慘叫,兩眼瞪得大大的,胸口一股鮮血像噴泉一樣向外噴著。
龍雪雁敏捷的轉過躺朝子彈飛來的方向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只听到刺耳的尖叫聲︰「死人了,死人了。」
沒有看到目標,轉過身來看著趙婉婷眼楮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樣子。
雙手插腰,深深嘆了一口氣,她是替自己死的,那人的目標應該是自己而不是對面的趙婉婷。
他在行動了嗎?
很快來了警察把這里隔了起來,而龍雪雁也被他們帶回了警局。
「姐姐,姐姐,」雪麗見到緊張的大喊著。
龍雪雁轉過身看著後面奔來的妹妹,復雜的眼神看了身邊的兩位警察︰「我想她也有必要去做份筆錄。」
龍雪雁不放心,她擔心那殺手沒走遠,會回來對妹妹不利,要是把她一起帶到警局至少她還可以保護著雪麗。
警局里給龍雪雁做完筆錄後,兩個警察交頭接耳了一下,不一會兒,走進一位氣宇軒昂的男子,大約二十幾歲的樣子,龍雪雁挑了挑眉著看著眼前長得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子,唇邊勾起玩味的笑容。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次上頭指派下來負責調查趙政民案子的肖虎。
肖虎凌厲的眼神瞪著龍雪雁︰「你剛剛說的都是屬實嗎?」
龍雪雁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我有隱瞞的必要嗎?」
肖虎盯著龍雪雁看了一會兒,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緊,黑色的瞳孔陡然聚緊︰「他是你的父親。」
龍雪雁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著︰「你有權利懷疑。」
肖虎勾唇一笑︰「照你的供詞,那麼你也應該知道他們的目的在你而不是那位趙婉婷。」
男人狹長的單鳳眼邪肆的看著龍雪雁︰「所以,你應該知道現在你的處境,這次未成功,他們不會就此罷手。」
男人有些幸災東禍的看著龍雪雁。
「我沒死成,你好像挺高興的,」龍雪雁雙手環胸挑了挑眉。
「當然,原本我還在打算找你們兩姐妹誰引他出洞,趙婉婷沒有經過訓練,和她合作,我不放心,而你,」站在桌子對面的肖虎突然挺拔的身軀向前傾斜,狹長的單鳳眼目不轉楮的盯著她的唇說到︰「你經過專來的訓練。」
近距離的對視,龍雪雁有些不自在,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子身上透著幾分的邪氣,眼楮看向另一邊,身子往後靠了靠,與他保持了距離。
「憑什麼我會與你合作?」
看著他信心十足的樣了,似乎是吃定了自己樣。
「因為她,」肖虎把牆壁上的投影儀打開,立即一張張女人照片播放著。
龍雪雁看得目瞪口呆,眼楮都沒有眨一下,此人,她並不陌生,雖然沒有見過她的面,但是她的樣子已經深深烙在龍雪雁的心里。
有些激動地問到︰「你怎麼會有我——母親的照片?」
投影儀上播放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龍雪雁的親生母親。
「說實話,找你母親的照片真的是費了我很大的勁,與她相關的照片和剪報全都消失了。」肖虎雙手插進褲袋里,一雙好看的單鳳眼盯著屏幕上的女人。
「剪報?」龍雪雁詫異的盯著肖虎。
「對,三十年前,她是一個演員的身份,那時候她也不怎麼出名,接演的角色也就是一些丫環什麼之類的,所以,沒有幾個人知道她的演員的身份,有一次演出時導演發現她的演技還可以,正準備提升她演主角丫環時,卻在這個時候被趙政民看上了,後來就有了你,而她也退出了演藝圈。」
肖虎盯著龍雪雁一字不漏的道出。
龍雪雁深深呼吸了一下,眼楮閉上又睜開,低聲問道︰「還有嗎?」
肖虎兩手一攤,也學著她聳了聳肩︰「我只掌握了這些。」
龍雪雁兩道柳葉眉深鎖,這些東西根本就說明不了什麼,也證明不了趙政民違法的行為。
「對不起,我們也只是根據案子需要調查到這些的,並不是無意揭露你。」
良久,肖虎見她抿著嘴唇一語不發的盯著照片,以為她在乎私生子的身份被揭穿。
龍雪雁看了他一眼,隨即眼神又瞟向照片上的女人。
「沒關系,這並不怪你。」
兩個人默默無語的盯著照片上的女人,誰也沒有打破這難得的寧靜。
許久,肖虎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龍雪雁哼了一聲,笑得苦澀︰「我能怎麼辦?案子已經交給你們了,我只需要等待結果就行了。」
「我不是說這個,」肖虎復雜的眼神盯著她︰「他們會再次行動的。」
「嗯,我知道。」龍雪雁回答得像是沒事一樣。
肖虎急急到︰「你現在可以趕緊回到部隊,只有在那里你才不會被他人暗殺知道嗎?」
龍雪雁笑了笑︰「是禍躲不過,就算是我躲到天邊去,他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的,難道不是嗎?」
「你說得對,這些人本就是亡命之徒,生命對他們來說連一根草都不如,」肖虎嘆了一口氣,看她如此鎮定,他是該佩服她的勇氣呢?還是她的無知?
那些人殺人不眨眼,殺一個人就像殺一條畜生樣。
「其實,我們可以利用趙婉婷的死大做文章,讓媒體把消息放出去,引蛇出洞。」龍雪雁揚著自信的笑容。
肖虎看了他一眼,那曇花一現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讓他驚呆了,不是沒有見過美女,可從未見過笑容如此美的女人,雖然緊緊只是曇花一現,可他還是給捕捉到了,這一刻,他腦子里不再是案子,而是羨慕起擁有她的那個男人來。
而龍雪麗在外面等得著急,不停的向關著雪雁的門張望著,水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這都進去了兩個小時了,就算是做筆錄早就應該出來了呀?
「丫頭,你姐姐呢?」
因為擔心,遲遲不知道姐姐的結果,雪麗只好悄悄給秦子騫打了電話。
接到電話的秦子騫火速的趕到公安局里,一顆心提得高高的,就連握著方向盤的手都不停的顫抖著,他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姐夫,」雪麗含著淚水迎了上去,天知道她在外面等得心都快要碎了,又不知里面的情況也不知姐姐怎麼樣?
「姐姐還在里面做筆錄沒有出來。」
「雪麗,你把現場情況給我再詳細說一遍,」秦子騫手握成拳,一張俊臉繃得就像拉鏈一樣緊緊的雖時都有可能繃斷。
雪麗把她所知道的情沖再給秦子騫講了一遍。
听完,原本那張森冷的俊臉,頓時浮現了肅殺,猩紅的眸子緊緊盯著那道早該打開的門。
一字一句道︰「照你這麼說,那人的目標是你姐姐而不是你姐姐對面的人?」
看來,他真的行動了,即使那人是他親生的女兒。
龍雪麗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姐夫,姐姐是不是惹上了黑道了呀?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姐姐?」聰明的雪麗從那一顆子彈飛來的方向就看出,來人是針對姐姐,今天要不是姐姐躲閃得快,恐怕躺在太平間的就是姐姐了。
「丫頭,別急,等你姐姐出來再說,你不是說死的那人是市長千金嘛!也許是市長千金得罪了什麼人惹來殺身之禍也說不一定。」
秦子騫蹙緊眉頭,復雜的眼神看著龍雪麗,還是讓她少知道點的好。
「但願如此吧!」雪麗望著那道遲遲不打開的門道。
外面的人等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而里面的兩個人確是冷靜的分析著案情。
「那就照你說的辦,」肖虎拍案而起,對于龍雪雁的建議非常的贊成,而他也相信有她的協助,趙政民就算是再囂張也會很快落網的。
「對了,有一點你覺得奇怪不?」肖虎蹙了蹙眉,還是忍不住問出口︰「趙婉婷的描述趙政民是從十幾年前那場車禍開始整個人變了,會不會有人冒然頂替?」
「這個可能性不排除,」龍雪雁冷靜的符合著。
如果當初和趙政民見面,感覺不到絲毫的親人感覺,那他身邊生活的人應該了解到,而趙婉婷也這樣說,這件事情肯定是十幾年前計劃好的一場陰謀。
想到這里,龍雪雁渾身顫抖了一下,人的貪欲真的是太可怕了。
「我現在放假也不好插手這件案子,我建議你從那場車禍或者更早以前開始著手,有什麼進展如果方便的話能告訴我一聲,好嗎?」最後一句龍雪雁懇求道。
肖虎盯著她看了良久,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走出警局,龍雪雁像是沒事一樣坐在車子里,看著快要哭了的雪麗,打趣到︰「下次還敢給姐姐逛街嗎?這麼驚心動魄。」
「你還笑得出來,有良心一點行不?」雪麗嘴巴子嘟得老長,她在外面和姐夫擔心的要死,而當事人卻像沒事一樣,這叫什麼呀?真是皇上不急急死了太監。
隨即又想到不對,自己是女人怎麼可能是太監呢?眼神有意無意的瞄向秦子騫,這個詞形容他倒是挺像的,長年分居,照著小說上所說,姐姐和姐夫正旺盛的時期,一周才見一次面,會不會被姐姐炸干啊!
「撲哧」一聲笑出聲來,腦子里浮現著秦子騫頂著兩個大熊貓眼求饒道︰「老婆,你饒了我吧!我已經被你炸得精皮力盡了,精盡人亡了,你看都成了太監了,你就饒了我吧!」
坐在後面的雪麗笑得一臉得瑟,渾然不知秦子騫和龍雪雁兩個人正盯著她看,卻不知道這個小花痴女又在發什麼春夢?
實在是憋不住的龍雪雁干脆放聲大笑,太好笑了,想想意氣風發的秦子騫在遇上如狼似虎的姐姐,那場景光想想就好笑,雪麗偷偷的瞄著前面的兩個人。
「龍雪麗,」雪雁看得莫名其妙,實在是不知道這個鬼精靈的妹妹腦子里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啊——」龍雪麗立馬停止笑聲,心虛的轉過頭盯著窗外,要是讓姐姐知道她在腦海里YY她和姐夫,姐姐不撥了自己的皮才怪。
把雪麗送回家,雪雁和秦子騫吃了晚飯才回去,一進家門,秦子騫的大手猛地從她後面伸過來抱住她的細腰,高大的身軀把她緊緊抵在門上,吻,鋪天蓋地而來。
帶著懲罰狠狠毫不留情的吻上那兩片紅唇,他在生氣,只能用這種方法表示他心里無法按住的怒火。
「嗚嗚——」龍雪雁雙手拍打著他的後背。
也不管她適不適應,懲罰的輕咬著她的紅唇,直到嘗到一股血腥的味道,秦子騫才放開她,漆黑的瞳孔陡然聚縮,渾身散發著猶如地府走出來的散旦氣息,指關節握得格吱格吱的響。
龍雪雁小心的看著他,想要說什麼來安慰這支豹子,可是她才發現什麼也說不出口。
「踫」的一聲響,秦子騫重重一拳打在牆壁上︰「該死。」
龍雪雁一听委屈的淚水噴涌而出,用手不停的抹著眼淚,委屈的眼神瞪著他。
「你哭什麼?」秦子騫忍不住吼出聲。
龍雪雁揮著粉拳在他身上不停的打著,她也很委屈好不好,今天如果不是反應夠快,這會兒恐怕已經陰陽兩隔了。
「該死,」秦子騫怒火中燒,關系到她的生命,他無法做到冷靜,抱起她狠狠摔在沙發上,隨即他一掌近住她,把她拖到自己的腿上︰「啪啪」幾巴掌毫不客氣的揮打在她的上。
「嗚嗚,秦子騫,好痛——」龍雪雁痛得哇哇大叫。
「怎麼?你也知道痛嗎?」秦子騫厲聲道︰「不把你打痛,你是記不住,該死的,早就告訴你了,不要去惹他們,你就是不听。」
「你要是害怕可以不管我啊!」火燒火辣的痛讓她想都沒有想吼出。
「你還頂嘴,」秦子騫怒火高漲,忍不可忍對著她的又是幾巴掌,雖然這次只是輕輕拍了幾下,可是打在舊傷上面仍是一股隱隱作痛著。
「該死,你這種話也吐得出口,你可知道我有多擔心,今天你差一點——」猩紅的黑眸瞪著她,他說不出口那個死字。
「你可知道我心有多痛,」秦子騫霍地站了起來,一顆豆大的淚珠從眼角滾出。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子騫,對不起!」龍雪雁從後面抱住他,哭得一塌糊涂。
「雁雁,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是我不夠好嗎?你說,我改,」秦子騫沉痛的說到︰「我只是不想我的女人從事著那麼危險的工作,我沒有那麼偉大,看著自己的女人死在面前,我忍著痛說她是為國捐軀。」
「子騫,對不起,對不起,」龍雪雁哭泣的說著,除了對不起她不知道說什麼才能安撫他的怒火。
只有經歷才知道愛得有多深,那一刻,她是多麼害怕,害怕就此再也見不到他了。
只到現在才明白他的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