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段匪夷所思的情感,不但煎熬著她的**,更折磨著她的心。
在人類所有的一切行為中,還有什麼比「感情」這兩個字更重要的?感情有時候非常溫和,有時卻比刀鋒更利,時時刻刻都會在無形無影間令人心如刀割,對女子而言,還有什麼比心中的男人溫暖堅強的懷抱和無微不至的寵溺更醉心的?還有什麼比喜歡一個人,唾手可得而不得更折磨人?
何問魚輕柔的唇吻在許三笑的唇上,情感的溫度如火一般炙熱。漆黑的夜,濃濃的霧,夜黑,黑不過她的眼,霧濃,濃不過她的情。
萬籟俱寂,此時無聲勝有聲。
只此一吻,便讓許三笑深切的感受到了靈魂的震顫,神思飛揚,飄然若仙。
不知過了多久,這傾情一吻終于結束,不是因為情感的溫度得到滿足而降低,實際上恰恰相反,情感升華到了極致,靈與肉,情與y ,交織糾纏,兩個人的j ng神世界合二為一,燃燒起世間任何禁絆都不能阻攔的熊熊烈火。
冰心融化,心湖頓開,j ng神意識回歸,許三笑感到自己的四肢剎那間恢復了活力。
啊!那種靈魂被喚醒,催促身體去追逐歡樂的感覺是那麼神奇!
她說︰「察覺到了嗎?」
許三笑身子一僵,問道︰「察覺到什麼?」
何問魚的小手溫柔的捧著許三娃子的臉,柔聲道︰「靈魂出竅,好像有兩個自己,這種感覺太美妙也太誘人。」
許三笑詫異問道︰「這樣不好嗎?」
何問魚鄭重的說︰「這就是y n陽和合的終極之道,靈魂和**同時在交往,正因為這感覺太美妙誘人,所以我才要離開你,除非你我都達到控制y 如的境界。」
許三笑又問道︰「否則會怎樣?」
何問魚道︰「你修行不夠,守不住道心,咱們兩個會一起沉淪y 海,我是你師姑,而你已經與我好朋友的養女定下婚約,我還做不到四大皆空完全無視外物,而你更不具備跳出這世間規則的能力,這個世俗不允許我們沉淪。」
這就是她離開的原因嗎?她正試圖掙月兌許三笑的懷抱。許三娃子從來拿得起放的下,但這一刻,痛徹心扉的感覺卻分明告訴自己,她是如此令人難舍難棄。一種靈魂被一分為二的感覺油然而生。許三笑慌亂的抓住何問魚的手,「別走,再多陪我一會兒,可以嗎?」
何問魚的j ng神修行已達九重天之上,目前正在試圖沖擊歷史上從未有女性絕世唐門
「我的車在那邊,只限于今晚
何問魚的車竟是一輛小黑國出產的房車。
車內配套豪華,設施齊全。許三笑此刻只要一張大床就夠了。
「好你個何小妹,良心大大地壞了,你分明早有預謀啊。」許三笑把何問魚打橫放在床上,聞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沁人心脾的芬芳,邪笑著說道。
何問魚既不害羞,也不否認,小手輕輕在床上拍拍,道︰「不可以嗎?」
許三笑溫柔的解開她胸前的扣子,何問魚輕輕一笑,素手一抬,卻指了指頭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三點半。她分明在說時間寶貴。許三笑領會仙姑姐姐的意圖,歡呼一聲伏子,加快了進程。
何問魚咯咯嬌笑著,配合許三笑褪去彼此衣衫。
玉體橫陳,眼波如絲,她躺在那兒,渾身每一片肌膚都閃爍著美玉般的光澤,許三笑呆呆的看著。
「小傻瓜,這麼喜歡看嗎?」她輕柔的呼喚著。
許三笑注意到她的白玉蓮花已經是仙露y 滴,她慢慢閉上眼,分開了雙腿。
啊!!!\她有一身天下罕有匹敵的功夫,盡管這里已不是初道如花蕾含苞,當許三笑的寶杵闖入其中時,何問魚還是禁不住發出長長一聲啼呼。
就像天與地合,r 與月交,許三笑與何問魚好似龜蛇盤繞,靈魂與**融合,歡快的感覺如涓涓細流匯入大海一般的意識里,滋養著,浸透著,豐富著,美妙著。沒有任何一種美酒能帶來比此刻的陶醉更醉的感覺,沒有任何一種忘我比此刻更徹底。許三笑這一刻所听的,所見的,所感受到的,都與何問魚一般無二,這種與天地萬物j ng神往來的感覺是如此神奇又玄妙。
而何問魚卻完全沉浸在他媽的歡樂中,她道心如冰,她柔情如火,她在冰與火的**中放縱著自己的身體,身下的白玉蓮花身仿佛一朵綻放的迎春花,噴薄著青春靈動飛揚的y 念。又如懷春少女的櫻唇,在渴求著愛人的滋潤,緊緊包裹住許三笑堅硬雄渾的寶杵。她已把靈魂交給許三笑,渾然忘我,只享受身體的魚水之歡。
仿佛只過了兩秒鐘,時鐘卻無情的指向清晨五點半。
何問魚又走了,許三笑目送伊人離去,空余悵惘在心頭。
只剩下那些離別絮語還在耳邊縈繞。
「今宵一別,他朝無期,無論如何,你要好好活著多多做事,順心而為不負此生。」
許三笑心懷別愁回到家。
張玉剛懊喪的說︰「真他媽邪門兒了,我昨晚上訂的鬧鐘,半夜三點起來,醒來時好像听到一個人鬼嚎,腦子一脹,稀里糊涂又睡著了。」
許三笑道︰「昨晚我沒睡著,一夜無事,那個江湖術士今早獨自走了。」
張玉剛頗為遺憾道︰「那老頭的蛇皮袋子里肯定是個活物,可惜沒瞧見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怎麼會有那麼大?」
宮艷詩道︰「昨晚也不知怎麼了,長這麼大都沒睡的這麼沉過,不過,好舒服啊。」
許三笑隨口道︰「什麼叫長這麼大都沒睡的這麼舒服過?」
宮艷詩面s 一冷,道︰「許書記這算是想做我的思想工作嗎?」
許三笑無意與她起摩擦,岔開話題道︰「我有意把孫振華調到歇馬鎮來,你們覺得怎麼樣?」
ps︰第二章送上,宿醉之余,字數少點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