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太多扛不住 第五十七章 春意盎然N勢。

作者 ︰ 火鉗流氓

坐等又等終于看到侍從端著飯菜走進,只是身後不見沐火那丫的身影,葉文雅搖搖頭,算了不管他,先吃飯,吆喝著說,「快給爺準備好咯。」

「是殿下。」侍從低著頭恭敬的慢慢布菜,讓人看不出表情。

奇怪,平常的那些下人就算看到她假裝鎮定,也沒有這個人的淡定,不由多看了幾眼,幾個月不見難道離花殿的侍從換了?不對,葉文雅一把抓住他布菜的手腕,指尖一探內力渾厚,表情一變冷冷的睨著他問,「是誰?」

「哼,魔頭納命來。」一把被人揭穿的侍從也不辯解一個暴喝,猛的抽出禁錮住的手腕,伸手掏出飛刀,注入內力向她射去,腳尖一點,向後退了幾步,拉開兩人距離。

葉文雅嘆息一聲,吃個飯都吃的不安寧啊,身子一偏輕松躲過,不想飛刀暗變一個變三個,不由心里一驚,用掌借力拍下桌子,提起飛起,堪堪躲過致命的一驚,心里大呼好險,眉眼一肅,厲聲喝道,「梅焰三刀,快說是誰,不然你覺得你插翅能飛?」

「我來,就沒打算回過。」話音剛落身形如游蛇向他撲去,動作多變讓人眼花繚亂,每一掌打的虎虎生風,不要命的使出全部本領,至死也要將她打傷。

「哼,那就別怪爺不客氣。」葉文雅不屑的冷哼花拳繡腿多做無意,身子靈活的左躲右閃,伸手掏出菜刀一把劈去,任是崩壞了他的衣服,劃過他的血肉露出胸前的一個印記‘紫藤’,嘴角一勾,輕聲說︰「還有點意思。」

侍從不在言語,眼神警惕的盯著她每一招每一式的出擊,迎面過來的菜刀還沒貼到他的衣服,應這劍氣將他衣服撕裂,險險躲過,胸口確已血肉模糊,不由驚駭,好霸道的劍氣。

「你說了,我自然放了你不然的話,休怪爺不客氣。」他的每個表情眼神轉換都落入她眼中,不是說他武功過低,而是她本身體質強的變態,焰國能跟她不分上下的屈指可數。

沒辦法了,完不成使命也是死,侍從眼眸一暗,腳跟連退三步穩穩的站定,擺出一個樣式,從丹田凝聚功力到手掌,心一橫將手掌劃破,從懷里掏出小瓶子灑出白粉到傷口,手心瞬間變成紫紅色,只見他面色微微發白,冷汗直流,可見這招對自身損害極大。

「噢,莫非狗急了要跳牆?」葉文雅步履虛移,全神貫注的看著他一舉一動,這一掌受住可不是鬧著玩的,為了小命著想還是不要太浪,速戰速決最好。

不等她出招,侍從像是看出她的心思,先下手為強,掌風凌厲像她刮過去,猶如一陣勁風撲面而來,葉文雅屏息而起,踏柱而躲,一個大掌硬生生的打倒牆面上,震落一層石灰,好險,她看著牆上明顯的掌印安撫的拍了拍胸口。

在瞥一眼看到掌印竟然帶著腐蝕的毒液慢慢的將牆壁穿透變大,眸色巨變,好狠的心,果然侍從臉色更白了幾分,嘴唇已經變黑,陰狠的看著自己。

「真是不惜血本,是我小瞧你了。」葉文雅嚴謹的看著他,豁然由被動化成主動,潮鳴電掣之間身形已經貼金他不到一米,灌注內力到刀鋒上,砍向他的肩膀,銷下一條手臂。

‘嗯’侍從一聲悶哼蹌踉後退,伏地喘息咬牙站起看也不看短袖的右臂。

「好氣魄,夠爺們,如果你願意說出,我肯定放了你,爺的話一言九鼎。」如此臨危不懼,神色自若的人也算的上一條好漢敬他幾分,想留他一條命在。

「不需要。」侍從陰沉的說,繼續狠撲過去,想要一擊她的面門。

「何苦呢。」葉文雅可惜的搖了搖頭,手不留情的朝著他另外一個手臂砍下,一個獨臂人就此產生,沒有哀嚎,沒有哭泣,侍從牙齦一咬,嘴角流出一絲黑血,緩緩倒地。

她本想將他擒住拷問他,也罷這等暗衛在去收身是對他的一種侮辱,葉文雅朝門口走去,院內竟然空無一人,恐怕此事早有預謀,抬步走向廚房。

走進廚房,就看到沐火暈倒在地,這騷狐狸不會有事吧,心里一緊快步走去,將他扶起探了探鼻息還好還有氣,伸手正準備給他把脈,只見他悠悠轉醒。

一雙桃花眼愣愣的看著她,一時沒緩過勁來,猛的想起自己剛準備看看這群沒用的下人怎麼辦事的,後腦勺紀被人一擊,‘ ’的一聲倒地,唯一念頭是千萬不要弄花他的臉啊!

「我被人打暈了……。」沐火可憐兮兮的捂著後腦勺說。

「嗯我知道。」葉文雅點點頭,用力的按了一下他腫起的腦門意料之中的听到一聲尖叫。

「啊,疼死奴家了。」沐火一個高亢的吟叫,瞬間將她石化,僵化,粉碎,隨風而散,完敗她。

我擦 ,這貨不會是受虐狂吧,葉文雅看向一臉似痛似爽的表情,有點僵在那里,蒼天啊,趕緊收了這貨吧,一陣突兀的聲音響起‘咕嚕嚕’,是她的肚子響起一陣擂鼓抗議肚子已經空空如也,「我餓了。」

「奴家去給你做。」沐火扶著她站起身子,優雅的拍了拍身子,一步三扭的去選材料,好像剛剛那個蕩漾的人是他一般。

葉文雅再一次遭受打擊,他丫絕對屬狐狸的,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一個紀辰壓的她死死的,一個沐火吃的她死的,她這是造啥孽,惹了一群不是人的妖孽,長嘆一聲,女人不狠,地位不穩啊,她一定要唱響黨的組織號召,翻身做主人,咸魚變饃饃。

空余時間,百般無聊的她,又眼角細細打量洗手作羹湯男人,除去他‘婬’蕩的性格,還真是個三好男人,會做飯,做女紅,又長的好看,那動作跟舞刀弄槍一樣行雲流水,技藝高超,翻鍋放料動作嫻熟自然,誰說下廚的女熱最美,她看下廚的男人更是勾人啊。

一會兒時間,廚房已經飄香四溢,葉文雅早就將肚子里的饞蟲勾出,使勁的問著香味,急急的催促,「好了沒,好了沒,要餓死我啊。」

沐火扭頭看著她的讒樣,安撫的說︰「快好了,瞧你那饞嘴樣子,別吸油煙了。」

「那你快些,不然我都餓死了,你忍心嗎。」葉文雅拿著筷子使勁的敲擊著桌子,喊著,「我要吃飯,要吃飯。」

「來了沒來了。」他無奈,最後一條紅燒悶魚出鍋端到她面前,「四菜一湯,紅燒燜魚除外,還有紅棗炖烏雞,白菜芽兒肉,四季青,火燒雲。」

「嗯嗯,我要開動了。」看上去很不錯的樣子,葉文雅揮動筷子,動作迅速的不斷塞進嘴里,囫圇吞棗的一番掃蕩,就跟鬼子下鄉所到之處無不寸草不生。

「好好吃,慢些不急。」看著心愛的人吃飯,心里溢出暖流,沐火掛著一絲淺笑看著她吃。

肚子飽了,人就來精神了,一步一晃悠的回到殿內。

尸體血跡已經不再,消失的侍從兢兢業業的埋頭做事,如果不是牆上的窟窿還在,她都以為剛剛那一場打斗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

果真背後的人實力不能小看,能在皇宮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遣散下人,暗殺她實屬不易啊,她不禁也要佩服此人三分,做的滴水不露,讓人看不出一絲痕跡,拿不出一絲證據。

「咦,這里怎麼有個洞。」沐火瞧著牆壁上的洞口疑惑的問。

「哦,是我剛剛餓的不行,一掌打過去,沒注意力道,所以就打了個窟窿。」葉文雅不在意的說。

他無語。

「對了。」葉文雅扭頭看他,「那個林妃的院子,我們過去看看,有什麼發現。」

「好。」他點點頭。

兩人並肩朝著皇宮西側走去,穿過四溢廊,才到他的院子,葉文雅攬著他的腰一躍跳進院內,閃身進入林妃的房間,還好屋內沒人,也算是人走茶涼。

環顧四周,這林妃屋內布置的還不算庸俗,別有一翻情調,以紅木色為主,讓人看著頗為舒服,葉文雅放開攬著他的手,提走向內室,走向梳妝台,一面銅鏡,一盒子的金銀首飾,一排的胭脂水粉,她一臉黑線的看了看,這林妃還真不是一般的‘蕩漾’,眼尖的看到一絲綢布從桌角露出,如果不仔細根本無人發現。

彎身將它抽出,原來是一條斯帕,攤開一看竟然繡著一首情詩︰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莫非母皇被人綠了?這林妃跟其他人暗度陳倉十年多載,那母皇的帽子得多綠啊,不過這林妃也不是小角色,竟然在戒備森嚴的皇宮跟人通信十年,還如此情深寫情詩,真是不容易啊,細細看下手帕右腳竟然繡著一個沐字,葉文雅一挑眉瞥向他,不會是跟你老娘有關系吧。

沐火一陣猛搖頭,否認的說,「不可能,她最愛的那個人不是他的,這個沐不是那個沐。」

「嗯好吧,那在看看吧。」葉文雅一點頭,將手帕放到懷里,在房內東模模西翻翻,再也找不出什麼線索出來,門外卻傳進悉悉索索的聲音。

「林妃娘娘的房間好幾天沒打掃了。」

「人都死了,還打掃做什麼。」

「沒辦法,還是要打掃的。」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拉著沐火躲在房梁上面,俯視走進的兩個婢女,自發的去清掃房間,本來這一舉動沒什麼,只是另外一個綠衣裳的婢女,神色緊張的偷看另外一位,在床板底下伸手撈到什麼,往懷里一放,裝作若無其事的打掃幾下便說,「走吧,房間挺干淨的。」

「嗯嗯,好的,我總感覺有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綠衣婢女臉色一變,嬌喝道,「別亂說,小心拔了你的舌頭。」

那名婢女害怕的點點頭,不敢在說話,低頭跟著出去,和上門,聲音漸行漸近,還能听到一些語音,另外一個婢女換綠衣,「榮姐姐。」

林妃的貼身侍女不就是榮梅,葉文雅輕身一躍落地無聲,考慮了幾下也伸手向床板掏了掏,手指踫到一個凸起,一按床板下劃開一個口子,兩根手指頭伸進去模索了一下,捏出一星半點的粉末,出聲說,「沐火,你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紅花草。」沐火一聞便知這粉末的名字,臉色忽暗忽明的看著那點碎末渣子。

「怎麼樣?」看著他臉色不對勁,一想這名字並不是御書房里听到的毒藥名字,「不是百野草嗎?」

他搖搖頭說,「不是,百野草的毒雖然致命但是普通,這紅花草的毒不是最致命確實日積月累的,這草雖然不毒,而且還能駐顏,讓容貌更加水潤,只是一直服用傷身且不能生育。」

「難怪,林妃這麼多年竟然無一子。」葉文雅喃喃自語。

「這紅花草極為難求,只產虞國……。」沐火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

「牽扯真大。」虞國面西朝北也算鄰國,不甚往來偶有來往,這牽扯真大,「走先回離花殿。」

「嗯。」他點點頭。

時間一晃而過已是黃昏,夜來的極快,宮內早已掌燈。

「晚上我們出去溜達溜達?」好像那個六王爺已經來到皇都,她很想去見識見識兵法如神的人,躍躍欲試的慫恿某男跟著自己爬牆出宮。

「哼,奴家看你一臉猴急的模樣估計是去看某人吧。」沐火酸不溜丟的說。

「才沒有,我只是閑的無聊,你不去我自己去了。」沒人戳中心事一般,她的心里一陣發虛,這狐狸不是一般的精明。

「去,去,自然去。」沐火腰板一直,他到要看看這六王爺還是一樣不近,嘴里小聲嘟囔,「我不去,還等你爬牆不成。」

葉文雅自動省略他的話,當沒听見,走到屏風內,衣服一換一位偏偏小少年出現,不忘交代,「記得帶錢,還有在外面喊我雅爺。」

「嗯。」相比她的豆芽小少年,沐火配上一張妖艷的臉龐在穿上一身青衣更加惑人,加上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好像隨時能夠把人的魂兒都勾走。

她撇了一眼他,在看了看自己,簡直一個高富帥,一個矮窮挫的對比嘛,不滿的嘟囔一聲,「妖孽。」

沐火耳朵尖也听到了,輕笑一聲附身靠在她的耳際魅惑的說,「要不我們做點其他事,就不要出去了?」

「才不要呢。」葉文雅猛的一跳,離他三步之遠,怕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頭也不回的說,「走啦,走啦,再不走都關門了。」

不愧是皇都,夜景之下也是一番熱鬧景象,彩燈鏈接從頭到尾,一線橫掛照亮整個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眷侶不在少數,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

葉文雅裝逼的掏出一把折扇打開,一搖一晃的朝著路上長的還算不錯的姑娘拋媚眼,企圖電倒幾個,雖然每個姑娘都臉色潮紅,欲拒還迎的看著他們的方向,就是沒一個接收到她的電眼,全部看著她身邊的沐火,叫她情何以堪啊,她也不丑啊,算得上小正太了吧,可是跟他站在一起,就是綠葉襯紅花,心里流過一絲悲哀啊,尼瑪!

「小火,我覺得你應該帶面紗。」葉文雅語調沉重的說。

「嗯,我也覺得。」沐火看到那些女人放肆的眼光打量著他,有些害怕的扯著她的袖子,怕一個不下心那些人撲過來,到時候他抵擋不住。

她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語重心長的說,「小火啊,下次出門多帶幾個下人,別有去無回啊。」

沐火這貨難得配合的點頭,語氣嚴肅的說,「都怪人家長得如花似玉,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她倒,這貨能在無恥一點嗎?

那六王爺好像住在哪里,葉文雅心里想著事情,眼沒看不小心就撞到人,正打算開口賠個不是,那人聲音尖銳難听的說,「沒長眼呢,撞到小爺我,想死啊。」

接頭小霸,她喜歡隨即回嘴道︰「爺是沒有長一雙雞眼,跟你沒得比。」

大眼一瞟,瞬間恨不得自插雙目,她的鋁合金眼……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這長相拍個圖裱在牆上可避邪,掛在牆頭可避孕,長的不僅抽象,細看之下還有一絲詭異的美感,面色蠟黃,腳步浮虛明顯的縱欲過度,身子被掏空七八,身後跟著家丁穿著,身材魁梧的打手。

「實在不好意思。」葉文雅低頭暗暗的說了一句。

「哼知道認錯了,晚了。」說話的正是文殊院李太傅的嫡女李巧。

「爺不好意思的是剛剛侮辱了雞。」她還是低頭不忍在看。

李巧氣煞,她的面容一直是她心里的痛,皇都上下有誰不知,她竟敢嘲笑她,當下怒喝,「你說我不如雞?」

葉文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噴,這智商低的可以,面露難色的說,「你的耳朵要後一點,鼻子要翹一點,嘴巴要對稱一點,還有你那亂糟糟的頭發要安分一點——那是眼楮鼻子他們的地盤。」

「放肆,你,你,氣死我了。」李巧憋半天擠不出幾個字,口氣一硬,「既然你撞了我,就拿你身邊的美人兒陪我一夜,我就算了。」

從沐火一出現在這條街,她就看到了,故意稱她不注意讓她撞上,想要借口將他帶入府中,這等絕色不收入府中便宜了別人,那可是浪費。

周圍圍觀的百姓行人停下腳步,瞄著這邊不敢靠近,李巧是誰,她娘父可是文殊院的太傅,爹親可是文將軍的ど兒,受寵的很,在皇都不知摧殘了多少家的少男,被擼進去就沒有完整回來的,每個人臉上都是帶著一臉可惜跟同情,這下又有人倒霉了,不過多半都是抱著熱鬧的心思。

「陪你?你也配?」葉文雅當街伸手攬住他的縴腰,暗嘆這貨的腰比她還細,讓不讓人活了。

「哼,配不配,你等等就知道了。」李巧冷笑手一揮,「上,給我抓住他們兩人。」

「是。」他們跟在她身後已有幾年,這種事情做得不要太得心應手,有時候主子玩膩了,他們也可以嘗嘗滋味。

「黑天黑夜眾目睽睽之下,你敢搶人,枉法在那里?」葉文雅帶著他的身子一晃,輕松躲過,扶著他的肩膀橫踢而過,一人應聲倒地。

「枉法,小爺我就是枉法,知道我娘父是誰嗎,李太傅。」李巧頗為牛氣的一挺胸,頓時周圍有一圈人抵抗力有些低的已經轉身去吐了。

「噢,原來是李太傅那個老匹夫的女兒,果真霸道。」她故意拉長尾音,嘲弄的看向她,初幾她的眼楮立馬移開視線,她那張臉真尼瑪有殺傷力啊,要是讓她硬對,絕對她穩贏,吐不死她,也讓她食不下飯。

「快,誰抓到他們,小爺賞錢五百兩。」看著十幾個下人已經倒了一大半李巧急了。

「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五百兩可是夠他們五年的俸祿了,當下毫不猶豫的像她沖去。

這時一道馬蹄聲臨近,一輛精致的馬車停在路邊,前後跟著四個安慰面無表情的坐在馬背上,為首的人開口冷淡的說,「讓開。」

「你是什麼東西,竟敢讓爺我讓開。」李巧看向來人,不滿的嗆聲。

葉文雅不禁佩服這貨膽子不小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這四人武功高強,只是暗衛穿著打扮都不比她差,竟然不怕死多跟人叫囂,不過這黑衣人忍受能力也頂強,面對李巧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盯了五秒鐘,隨後又慢慢的轉開,靠,仁兄膜拜也,她倒要看看這個暗衛怎麼辦。

一枚銀子猶如一道勁風打向她的膝蓋,‘哎喲’一聲李巧屈膝跪地,捂著膝蓋嚎叫,「來人啊,來人給我拿下他,給我打死咯,誰打死了爺賞錢萬兩。」

「是。」下人明知打不過也得硬著頭皮上,為了這萬兩銀子也為了這份差事,拼了沖上去。

為首的人眼也不抬的一個掌風打去,奔過來的魁梧大漢硬生生的退後幾步,「誰敢上前一步,死。」

酷,葉文雅眼神發亮的看著為首的男人,越看他越順眼不知道可不可以挖回去,身旁的沐火走到她前面,擋住她冒光的眼神,不滿的說,「由我好看嗎?」

「當然沒有,我只是看他的馬好像很不錯的樣子。」葉文雅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一把拉卡擋住的視線,那輛精致的馬車至始至終沒有掀開。

「你,你,你們都反了,快扶我起來,我要回去跟我娘父說。」李巧見眾人不理她,心里也明白馬車里的人不是她能惹的,轉身對上她,「我動不了他,我還弄不了你們?把他們倆人帶回去,爺一樣賞錢萬兩。」

「是。」看了看為首的人,在看了看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心里也有了一點底氣,伸手就想去抓。

「六王爺可要袖手旁觀嗎?」葉文雅盯著馬車不動涼涼的說,在看不出這人是誰還真別混了。

「全部扔出去。」馬車內傳出一道清冷的聲音。

「是。」兩個暗衛恭敬的應聲,一拍馬背飛身而起,毫不費勁的拎起彪型大漢扔出三米遠,輪到李巧,兩人一陣猶豫誰也不願踫她,其中一人抽出路邊的竹棍將她挑起丟了出去。

「謝了。」葉文雅嘴上說謝謝,面上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听著聲音她都覺得冷,這六王爺還真不是一般的冷厲。

「走。」馬車內的人依舊冷淡。

「是,主子。」是個暗衛繼續面無表情的跨上馬背,車夫一揮馬鞭慢慢走遠。

「哼,人都走遠了,爺也不用眼巴巴的看著吧。」沐火陰陽怪氣的語調說。

她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小肚雞腸的男人,撇著嘴說,「就算你不喝醋,也絕對十里飄香,那酸味夠我牙齒酸掉了。」

「哼。」

「走,走我們自己去逛逛,今夜說了是來逛夜市的,你當我騙你不成。」葉文雅看著他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主動拉著他的手到處逛,他的臉色才稍稍好轉,嬌嗔一聲,「還算你有良心。」

「爺當然有良心了。」葉文雅咧嘴一笑。

這一段小插曲很快被他們拋在腦後,經過一翻運動空著肚子,海吃還喝才回到宮里。

月色正濃,月牙兒細尖尖的露出一角遮掩在雲霧中,灑下淡淡余光,葉文雅難得愜意的漫步在宮殿內,享受片刻的安靜,真的是片刻啊。

「有人。」沐火圈著她的身子藏到樹上。

一行黑線滑落,感覺每一次都是藏到樹上有木有,可不可以換個地方藏啊,不過這視野也是相當好,一目了然激情無限啊。

假山跟花園擋住的偏角,兩道白花花的人影互相糾纏在一起,玩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游戲,堪比世界大戰,香汗淋灕欲罷不能大戰三百回合,顛鸞倒鳳魚水之歡,可真為旁若無人的活是也。

葉文雅以藝術的角度去挑剔,「嘖嘖,你看看,這個體位就不對了,這樣女人就會很難受的,看底下這男的節奏有點不足啊。」

「你到是很懂,莫非你有更多的姿勢?」沐火黯啞的聲音在她耳畔吹起。

「自然,爺可是有江湖第一孤本,三十六計,七十二位,金瓶梅,桃花朵朵開,官人請上位,各種有啊。」

「殿下真是‘見多識廣’啊,可否借鑒一下。」沐火桃花眼閃了閃,斜眼看了一下不遠處持續‘戰斗’的兩人。

「小意思啊,他們小兒科啊,看到沒換姿勢了,這男的不行,不夠給力,腿不穩腰不直,簡單點就是腎虧,不過這身材還是不錯的。」葉文雅神色認真的指出,言語間不含一絲婬穢之意,好像一部電影的鑒賞。

「殿下,想試試奴家的腰力嗎。」不知是因為情動,還是受不住她的刺激,沐火語調微變,略微黯啞的嗓子更加醉人,性感的薄唇輕觸她的敏感,縴細白皙的大手,從她腰間彈去,觸及一片溫熱的雪肌,指尖顫動帶過一陣麻酥酥的感覺。

「額,親,要忍住,要以藝術的角度看待啊。」葉文雅驚呼,這丫不會就這麼被挑起吧,腰間傳來的熱力告訴她,這貨果斷思春了。

「嗯……。」嘴上同意,手上不老實的向上模去,她真的好柔軟,手指不斷的再她的肚臍打轉,慢慢的移了幾分,又移了幾分,一狠心抓住一團軟玉,小月復傳來一陣緊縮,他有些緊張迷離的問,「殿下,殿下,你說我這是怎麼了。」

靠,難道她能說你丫是發春了嗎?顯然她不能教壞小寶寶,正經的拉下他的手說,「沐火……,你這是病得治。」

「有沒有病奴家自己知道,奴家只是覺得好熱,你說我們也試試你是說的幾個姿勢,看我是否有用。」

她抓狂,她要怎麼說?沐火這貨還想比比誰強不成,果然男人不管怎麼樣都很在乎這方面啊,還好他啥也不懂,不然今天她就交代在這里了,不過她也快頂不住,氣息微變,聲音微啞的說,「你看,他們完事了。」

「……。」

兩個野戰的人,赫然是葉楚洛跟葉樓雨的妃子常再。

——

多虧她武功高強,眼神犀利,有雙善于發現的眼楮,還真瞧不出這葉楚洛還有這一出,莫非林妃也跟她有一腿,估計這一腿伸的還很長,母皇這綠毛龜估計都升級成忍著神龜一樣綠了。

隱約間能听到兩人的談話聲。

「楚洛殿下,你以後可別忘了人家,人家現在可是你的人了。」常再微喘著粗氣嬌羞的看著穿衣整帶的女人。

葉楚洛指尖一頓,眉眼間盡顯媚態,一絲潮紅還殘存在臉上,語調溫柔的說,「常妃娘娘放心,一日夫妻百日恩,本宮不會忘了你的。」

「喊我常再變好,楚洛殿下。」他柔柔的說了一聲,後宮三千佳麗,固然陛下雨露均沾,也不只何年何月才能派到他,大多數妃子都是獨守空房,寂寞對燭,受寵又如何還不是一樣。

所以對于葉楚洛時不時的曖昧呵護,就猶如溺水的人遞過救命橄欖枝一般,他們就好上了。

「常再在母皇身旁也有數年了,母皇心里對誰比較滿意,你該知道的吧。」葉楚洛漫不經心的問,指尖輕輕將他掉落的發絲勾到耳後,眼中一片清冷不見柔情。

常再看到她如此溫柔對待自己,不像她那般粗暴,心里軟成一灘水,什麼都說了,「自然,陛下看到的當然是楚洛殿下,文雅點下頑劣不堪,跨俗不化。」

「哦,呵呵,那常再可願意告訴我,以後母皇說的話?」葉楚洛繼續誘惑。

「當然。」常再柔柔的應了一聲。

呆在樹上的葉文雅唏噓不已,好樣的葉楚洛,為了皇位能做到這地步,佩服,佩服,不過這個常再估計活不長咯。

「好戲散場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呢?」葉文雅扭頭看向面色暗紅的某男一囧,急急的跳到地上,深吸一口氣,她就當沒看到成嗎?

「殿下……奴家難受的。」沐火也飛身落下緊跟其後。

「滾,後面有水池。」她頭也不回的說,腳步加快。

沐火一急忘記輕功,跑著伸手抱住她,喃喃的說︰「你不願意嗎,不願意嗎,就那麼不願意嗎,我也是第一次的的說。

她停下腳步,嘴巴張了又張,最後還是無言。」我就沒他好嗎,你明知道的,明知道我的心情,你還是跟他走了,我就不能怨,不能說了是嗎,我也是人,我也會難過。「沐火狠狠的抱著她的後背嘶吼。」哎。「她只是沒有準備好不是,伸手掰開他的手轉過身子正面抱住他,她明白,都明白,他的敏感,他的緊張,他的害怕,她怎能不知,只是心里承載太多心里易怕。」你明白的不是嗎,嗯?「他輕聲呢喃。」嗯。「葉文雅點點頭,語調認真的說,」就因為我明白,所以我才讓你想明白,交給我就是要依順我,不管是身不管是心,你明白嗎,我的心很貪想要很多,但是我對每一個感情都是認真的,每個存在都是獨一無二的。「」我明白,怎能不知,你昏迷之後醒來,變化很大,我一邊害怕你變成原來的樣子,一邊心里隱隱想要接近你,我不知道怎麼了,可是我控制不住,如果讓我跟他人一起伺候你,跟離開你來說,跟其他人伺候你又如何,離開你更讓我生不如死。「沐火苦笑,把內心最深處的苦楚翻出來,血淋淋的呈現在她的眼前,這是他的心。

葉文雅身子不由一震,不管他現在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一刻,這個男人真的感動到她,堅定的抬眼看他,鄭重其事的說,」我只能說,如果你願意,這輩子你就是我的牽掛,不論與否。「

他眼眸瞬間睜大,桃花眼里閃爍著激動,聲調有些微顫的說,」真的?「」嗯。「葉文雅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眸點頭。

這一夜真是驚心動魄啊,好不容易躺倒床上葉文雅又有些放賤的睡不著,真是賤骨頭,爬起來走出房間腳尖一點,飛到房梁上,做到橫柱上,呆呆的望著月牙兒。」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綿綿無無絕期。「忍不住冒出這麼一句,對月作詩提高一下個人涵養。

等了又等不見人來贊嘆,葉文雅不樂意了頭也不回的說︰」既然來了,就出來陪我聊聊吧。六王爺。「

月色下緩緩走出一位男子,黑色的黑衣裳包裹著他壯碩修長的偉岸,萬千青絲高束千年寒玉如冠,剛毅的下巴透露出男人的森冷嚴謹,往上看一張肉色的薄唇親抿,高挺的鼻梁上是一對狹長的鳳眸,粗狂的雙眉高高翹起,飽滿的額頭盡顯霸王之氣。

跟小辰辰相比毫不遜色,不由贊嘆道︰」果真是一表人才啊。「」葉文雅。「風流奇淡漠的看向他。」正是不才在下。「

兩兩相望一個清冷,一個狂傲,彼此能夠看清對方是什麼樣的人,他是一只蓄勢待發的狼,等待時機一舉將人撲倒,危險而又刺激,對就是這種感覺,葉文雅看到他總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興奮的說︰」我喜歡你的野性。「

風流奇不語,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親啟薄唇︰」有點意思。「」感謝你啊,感謝你夸獎我。「感覺這句話好冷,干笑的說,」您比我還會說笑話,來來,我給你講一個。「」有一只狼寶寶噢,它一生下來不吃肉只吃素,它父母很擔心啊。結果一天看到狼寶寶追一只兔子啦,父母很欣慰。然後狼寶寶抓住兔子說︰把胡蘿卜交出來!……「說完不等他笑,自己猛拍大腿笑的前俯後仰,眼角瞟到某男還是面無表情,隨即收起笑意,怎麼感覺這麼冷?」那我再給講一個笑話?一只小兔子去池塘釣魚,釣了許久都沒有釣到…。第二天,小兔子又去池塘釣魚,釣了一天仍沒有釣到魚……第三天,小兔子仍然堅持在池塘釣魚,還是一無所獲……。第四天,小兔子還是去了池塘釣魚,一只魚蹦出水面對著小兔子咆哮︰「你丫再用胡蘿卜當餌,老子抽死你!」葉文雅邊講邊跟中風一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某男繼續面無表情……。

「你是個面癱?」

風流奇眼神一厲,冷冷的說,「本王是狼,不是蟲。」

「是,是,是,你是大爺成不。」那我再給你講個笑話,你必須笑︰「一只蝴蝶翅膀斷了,可它還在飛翔,為什麼?」

不等他開口自顧自的說︰「因為它意志堅強。哈哈哈哈」

風流奇冷冷的看了一眼轉身,分身離開,留下笑的不能自己的葉文雅,她好像有些停不下來了,一邊笑一邊捂著肚子叫,「哎呦笑死我了,肚子好疼,好疼。」

自作孽不可活的葉文雅姍姍的跳下房梁,胡亂的扒開衣服,往地上一丟,撲到床上鑽入被子呼呼大睡,今夜她終于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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