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最後得知一個結論那就是沐火那妖精消失不見了,而林妃的案子也莫名其妙的不了了之了,而她則是偷偷的溜出宮去了虞國——十里坡。
隨便帶著被喬裝的小老虎,一路上陪她玩耍,換上一套男裝,揣著一疊影票,已經走了幾天,穿過焰國邊界,正式踏入別國的地盤。
虞國的風土人情有點異域風情的感覺,男人大多絡腮胡盤大腰粗,穿著粗布麻衣,女人都是腰間圍著亮片,頭戴帽臉遮紗,穿著緊身衣裙,竟然還有紅頭發的人,還真是各式各樣的人都有啊。
來到熱鬧的小城——水城,過了城門口就能看到滿街人來人往的行人,拖著扁擔叫賣水果的;擺著地攤賣胭脂的;吆喝著賣小吃的;各色各異的人都有,小商小販也算密密麻麻,如果這年代要有城管,估計他們跑都來不及。
葉文雅晃悠著腦袋,哼著小曲,一手拿著折扇,一手牽著不甘不願的小老虎,若無其事的東看看西模模,毫不著急,遠看給人一種跨孰公子哥的模樣,跟一群粗狂的老爺們相比,差異不是一般的大。
女人都喜歡逛布店,胭脂首飾攤,她也不例外,這不呆在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胭脂攤,左看看又看看,時不時的還用鼻子聞了聞,評頭論足一番,胭脂店的老板是個大嬸,心里糾結著這白白女敕女敕的小伙子不會是個斷袖吧,這一言一行的竟然比女人還嫵媚,不由出聲詢問,「小伙子,這是買了送那家的姑娘呢。」
葉文雅一甩扇子,扇了幾下,很有技巧的勾起四十五度角的微笑,大眼半眯電流一放,語調斯文的說,「這位大姐,小生想買一盒胭脂帶回去給我娘,不知道大姐有什麼介紹的。」
一位面色如玉,笑如甜蜜的青春美少年對你放電,一般人怎能逃過,何況這小少年一口一個大姐的蜜餞,更是讓賣胭脂的大嬸飄飄然,心想,這小伙子怪有禮貌的,很少有這種孝心的人了,當下親熱勁十足的說,「小伙子啊,來來,看看,這款胭脂啊,最適合送人了,又粉又潤,還很上色,保證涂了之後年輕十歲。」
「那就要這個了,大姐多少銀子呢。」葉文雅死命的朝她眨眼放電,企圖電暈她,能夠便宜點,當然免費更好了。
「三兩。」
「靠。」葉文雅忍不住咒罵,三兩獅子大開口啊,還枉費她眨的眼楮都快抽筋了,不便宜還想敲竹竿。
「小伙子,你說啥,我沒听清。」大嬸有些茫然的看著美少年,好像她听到他罵了一個字。
「看我嘴型。」葉文雅指了指嘴巴,一字一頓的說,「靠,敢坑小爺,找死吧,混那條道上的?」
「好小子,你等著,老爺子操刀子。」大嬸目露凶光,原形畢露,朝著攤子底下喊了一聲,只見一身身材佝僂,胡須半百的老樹皮,操起一把殺豬刀霍霍的就想沖出來。
葉文雅愣是沒想到,一個賣胭脂的大嬸竟然如此霸氣外露,外加手段了得,她不得不提起吃女乃的勁撒丫子就朝結尾狂奔而去,總不能她也操菜刀砍吧,怕是那把老骨頭,還不夠她一頓削,別看他老,尼瑪著跑步的速度比一般年輕人還快,露出滿口爛牙的嘴巴叫道,「小兔崽子,別跑,你給我站住。」
從街尾追到接頭,從西街追到南街,老頭子屹立不倒的精神照實讓她甘拜下風,她已經氣喘如牛,上氣不接下氣的躲進一間院子,側著門縫看著小老頭揮舞著殺豬刀從眼前消失,忍不住一陣惡寒,次奧,太尼瑪嚇人了有木有,拍了拍胸口安撫了一下心情,被拉著狂奔的小老虎翻著白眼開始口吐白沫,真是辛苦它了,不容易啊。
剛一轉頭,身後站了滿滿一院子的人,直勾勾的看著她,差點沒嚇得她魂飛九天去也。
「這位公子是?」老管家看著她一身白衣,面若如玉應當是個富家公子,語氣也稍微客氣。
「不小心,不小心跑錯地方了。」她訕訕的笑了笑,腳步向後退了幾步。
「噢,那公子有請。」
「好,好,這就走了。」葉文雅賠笑的抱起已經暈過去的小老虎,側身離開。
真是雞飛狗跳,心肝亂顫,好不容易找了一家還算的上不錯的客棧要了一間上等房住下,叫了一些飯菜胡亂的吃了一頓,另外也給小老虎帶了一份,吃飽喝足坐到靠窗的位置,俯視街道,還好挑了一個熱鬧的客棧,水城不大,但是也不算小,富裕有余,車來車往,來之前也打听了一番,這里是虞國的進出口貿易雜燴之地,各色各樣的人都有,所以也不足為奇。
可以一提的是水城出了一個穆家,著穆家百年後出了一個穆清,那是祖上燒了高香冒了青煙的運氣,才出這麼一個才貌雙全淡墨如玉的貴公子,不知迷倒多少少女的芳心,人稱師女乃殺手,這句話是她添加的,對人那是彬彬有禮,謙謙君子,被夸的只應天上有不該地下出的那種。
她好奇啊,更加好奇的是他娘的十里坡在哪里啊,在這看著也不是辦法,下樓去看看,找人問問。
吃飯的地方總是人多,葉文雅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別問她為嘛都是靠窗,這不是有事情好跑路嘛,習慣使然啊,朝著肖爾吆喝一聲,「給爺我上壺好茶。」
「好 ,馬上就來。」小二勤快的應了一聲,不一會端著一個茶壺,一碟花生米,一碟瓜子,外加一碟水果。
「速度還挺快的嘛。」葉文雅從懷里掏出一枚銀子,一拋小二很熟練的身後接住,憨憨的對著她笑,「謝謝爺賞賜。」
「不客氣,小爺我第一次來這里玩,我就想問問這邊的情況。」葉文雅為自己到了一杯清茶,撲面而來的茶香讓人愜意的眯了眯眼。
「爺,您問。」收了錢,小二說話都帶著諂媚的味。
「這水城有啥地方好玩的。」
「嘿嘿,爺,您來的正是時候,晚上可是水城一年一度的桃花宴,別看我們不叫水城,可是這十里坡有誰不知道的。」小二說道自己生長的地方,不由得意的挺了挺胸。
「噢,有啥好玩的,不就是個桃花宴有什麼很稀奇的。」葉文雅不甚在意的說,其實心里已經罵娘,這麼醒目的地方人人都知道,她還以為多隱蔽,多難找死老頭子坑她。
「穆公子會去啊,我們的穆公子,那是才華橫溢,氣宇軒昂,風度翩翩,儀表堂堂,人又好,又沒脾氣。」小二越講越激動,好像說的人是他一樣。
這穆清還真有點意思,果真有這麼多有點,估計這小二把全部所學的形容詞都丟他身上了吧,美男她見多了不是,前不久還剛剛扳倒一個,淡淡的問,「你可知道這桃娘是誰。」
「誒,爺,您也知道桃娘啊,桃娘是穆清的娘,原名桃三娘,生的那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
葉文雅拿著茶杯的手一抖,這小二……太特麼夸的惡心了,算了,反正問到想要的答案便好,這桃娘是何許人也,竟然老爺子認識這麼個大美人,到時候得問問,是不是有情況,隨意的揮了揮手說,「行我知道了,你可以下去了。」
「好 ,爺要有什麼需要隨時喊小的哈。」
「恩。」她點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模懷里的小老虎沉思。
桃花宴,桃娘,穆清,十里坡,有什麼聯系嗎。
自己的身世真的很重要嗎,這麼多年都沒想過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她不想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不是她冷情,而是對他們隨意將她丟棄的這種行為不恥,既然將她丟了,她又何必對那種人念念不忘,非要來個低血認親,找到又如何,找不到有如何,她只是答應了老頭子罷了,那個老不死的不知道一個人怎麼樣了。
她又想到風流齊那冰山男,認識她至少有六年了吧,那時候才多大啊,她知道那天葉楚洛的毒只是一個引子,只是為了引出她這只自投羅網的老鼠,她認栽認慫,自願當了解藥,就這麼把他給丟了。
紀辰表面上笑的挺好的,要是凶起來簡直是恐怖至極啊,那手段一套一套的都不帶重復的,她不敢惹啊。
沐火算了,這大醋壇別提了。
正當她想的出神的時候,客棧內幾名疑是江湖中人在談話。
「今晚的桃花宴,不知道這韓姑娘回不回來。」青衣男子向往的說。
「你說的是韓家ど女韓雪兒?」
「是了。」
「那可是大美人啊。」
「恩,美是美,不過人家心里只有那個穆清。」
「如果是穆清的兩人還真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老兄你還是算了。」其他人安慰。
「晚上的桃花宴請來的都是大人物。」
「是啊,是啊,不知今年的桃花釀可有幸喝一口。」
其他話,葉文雅直接省略,這個,這個韓雪兒又是鬧那樣啊,晚上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