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蘿零散的爬上了窗台,那幽幽的綠,映襯著陽光下的秦畫,宛若某位大師的巨作,美的不真實。
我細細的望向眼前的判官,一望便出了神。在這樣一個顧守的霎那,突然希望,時光停留,就此永不逝去……
「佐琳,這些做對了的題,是你故意改錯的嗎?」秦畫終于,將那只紅色鋼筆的筆尖,輕柔的落在了試卷上,瀟灑的寫下了一個數字。
我努了努嘴,實誠的點點頭,道︰「嗯。」
「也好,你跟我一個班,我也方便照顧你。」秦畫將那張五十八分的試卷遞給我,贊許的說︰「有你在我們班,那個學霸荷億,大概要甘拜下風了!」
「荷億?」
「嗯,以後慢慢介紹你們認識,她可是我們班的才女!」
「唔……你們班是不是還有個叫……江溪然的姑娘?」
「她是我們樓蘭畫社的成員,不跟我同班。對了,你怎麼會認識她?」
「額……不認識,我……算出來的。」
「啊?哦。」
……
那個嬌小的女孩,我當然記得。在那個悠長的夾道里,是她,帶走了我的守護神……
「佐琳,在想什麼呢?不喜歡上學?」秦畫屈指,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彈了一下。
「痛啊!」我雙手捂住額頭,凶狠的朝秦畫齜了齜牙……
「對了,你這個齜牙的毛病要改。」秦畫望著我又一本正經的說。
「哼!」我把手中的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一搖一擺的上了樓。
這兩天是地球人的周末,過了這兩天,我就要跟秦畫一起上學去了。不知道聖保高中和戴絲諾米婭的學校一不一樣。不過,我自小是跟著馬博士學習學問的,也從未上過什麼學。所以,一樣不一樣,關系其實不太大。
陽光總是很美好,它提醒著你,新的一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我揉揉眼楮,伸了個懶腰,穿好衣服,準備下樓。
秦畫說,今天要領我出去門,采購一些學習用品,比如書包、本子之類的。不過不管做什麼,我的心情都是極愉悅的。因為自從來了秦畫家,除了偷溜出去找了一趟二黑之外,就再也沒有邁出過這棟樓一步了。
「啊!」樓下的衛生間里,突然傳來了秀媽久違的嘶嚎,震天動地。
我加快了腳步,小跑了下去。圍觀看熱鬧什麼的,最有愛了。
「秀媽,您又怎麼了?」我笑盈盈的望著,正用清水洗臉的秀媽。
「你這丫頭,學乖了呵!」秀媽的模著我的頭,一種修成正果的表情。
「嘻嘻,秀媽,你的夸獎太讓我受寵若驚了,簡直驚如晴天霹靂呀。不敢,不敢……」
「看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倫理不論人,該表揚地方的自然不會落下。」
「那個……我究竟做了什麼好事,讓您如此欣喜若狂呀?」
「你不搗蛋就是最好的好事了。喏,你看!今天你都沒在我臉上亂畫了呢。」
「秀媽……你可能是想多了吧。」
「怎麼?」
「我沒畫是因為……你還是自然點,看著難看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