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禾抬眼,淒楚可憐的眼楮里全是眼淚,她看著這個自己曾經崇拜迷戀的男人,忽然覺得自己好傻。
十年,不是十天,不是十個月,她用了十年愛著的人,竟然是這個樣子。
看著沈佳禾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賀鼎豐有些不高興了︰「怎麼,你不願意?」
沈佳禾點點頭。
她很無助,可惜,她就算不想,也不能阻止賀鼎豐對她的侮辱和戲弄。
他猛然一挺身,巨大的疼痛貫穿了沈佳禾瘦弱的身軀,她死死的咬牙,強忍著巨大的疼痛,眼淚因眼楮猛然閉起而擠下了大滴的眼淚,滴在了他的胸膛。
賀鼎豐面無表情,他也不是什麼新手,這女人的身體並不接納他,並沒有他所想的感覺,難道,他對沈佳禾來說已經一點也沒有吸引力了嗎?她不是還愛著他的嗎?怎麼會這樣?
賀鼎豐感覺嚴重的挫敗,他設想的不是這樣的,他以為,她會欣然的接受他的闖入,欣喜的包容著他,感激他施舍的雨露,可是,他想錯了。
這樣勉強的歡愛不具有一丁點的快感,賀鼎豐艱難的在她的身體里進出,她除了咬牙,痛苦的弓著身子發出痛苦的哀鳴,沒有不同的表情。
忽然,賀鼎豐覺得自己好失敗,真的好失敗。
他連這個女人都征服不了,他還能怎麼樣?
一如沈佳禾的錯愛的絕望,賀鼎豐也絕望了起來,她已經不愛他了!
就算她不愛他,他也要禽獸一回,只要佔用她一次就好,哪怕這一生只有這一次!
賀鼎豐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這一次他不再野蠻,而是細細的,溫情的吻著,雙手把她瘦小的身子緊緊抱住,按在自己寬大的懷抱里。從她已經被侵犯得紅腫不堪的唇,再到她細膩磁白的脖子,他都是溫柔的對待,小小的胸部身子竟然也有愛不釋手的喜歡。
就算對待陸綺藍,他也從來沒有這麼的溫柔。
沈佳禾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忽然變得溫柔,心跳的凌亂,他要做什麼?!
他溫熱的舌尖在她一切敏感的肌膚上打著轉,最後來到了小巧的耳垂上,他性感的張嘴,含住那小小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吹進了她耳朵,癢癢的。
沈佳禾是經不起撩撥的,這一生除了賀鼎豐,她從來沒有對誰袒露過自己的身子,更不要說這麼親密的觸踫,初夜是在四年前,那一夜,她有了多多,從此沒有被任何人觸踫,很快她僵硬顫抖的身子漸漸放松下去,沉淪在即……
賀鼎豐沒有再野蠻的進攻,而是溫情無比的抱緊了她,吻著她,如果不是身下還有被撕裂般的疼痛,沈佳禾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但一切都是現實。
他溫暖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脊背,她好瘦,每一節的脊骨都是那麼的突出,模在手里,不是滋味。
另一只手,撫模著她並不算飽滿的胸口,雖然她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可卻那麼的小巧,模在手里,有一種令人歡喜的小巧。
氣氛漸漸的旖旎起來,賀鼎豐取悅她,想要讓她的身體容納他接受他,沈佳禾茫然不知所措,只能在這樣的曖昧里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