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現的人,許音可與凌珊珊都不陌生,更確切地應該是說雲城的人都不陌生,曾經轟動雲城的十三宗連環案就是出自他手。
警方通緝了整整三年,他卻像從人間蒸發一般,杳無音訊。
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男人的樣子猥瑣極了,身上還帶著難聞的氣息,一把將門關好,抖著肩一步步向她們走來……
「你不要過來……」凌珊珊隨手抓起一只花瓶,擋在胸前,「你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嗎?」
「我當然知道。」男人吐了一口口水,又說,「這外面都是冷七少的人守著,你說我是怎麼進來的?」說這話的時候,他是看著許音可的。
「你是說是冷子梟讓你來的?」凌珊珊顯然不會相信這個答案,又壯著膽子吼了起來,「我可是她的小姨媽。」
「所以這事兒和您沒關系,閃一邊去。」男人又將一口口水吐在凌珊珊心愛的地毯上,還用小手指摳著鼻孔里的鼻屎,這麼惡心的動作,他卻做得理所當然。
與凌珊珊的激動相比,許音可冷靜得有些可怕。她相信這個男人所說的,絕對相信。剛剛凌珊珊一走出房門,就被冷子梟的人給跟上了,不過短短幾分鐘,就將她給撩了回來。如果不是冷子梟的默許,這個男人根本進不了凌珊珊的家門。
男人伸出手,指著許音可︰「我要的是她。」
听著男人的話,凌珊珊倒是先尖叫了起來︰「你要干什麼?」
「你說我還能干什麼?」男人一把扯月兌掉上衣,露出有幾條交錯傷疤的胸膛,婬笑著,「我這個雲城的采花賊還沒嘗過這萬人騎的婊|子,不知道味道如何?」
「你、你敢……」知道男人不是沖著自己來的,凌珊珊松了口氣的同時膽子也大了,「她可是冷子梟的女人,你敢動她,是不想活了。」
「哈哈……」男人夸張地笑著,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打電話給七少問問看,看我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你等著等著……」凌珊珊急忙模出電話,有些慌張地按著數字鍵。
剛一接通那邊就傳來冷子梟略帶戲謔的聲音︰「小姨媽,又想看你外甥表演秀?」
「冷子梟,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說到這里,凌珊珊為了讓這名惡男識相而退,把手機揚聲打開,「三年前轟動雲城的那個犯想要帶走音可。」
話筒里傳出來的聲音,帶著輕諷的笑意︰「小姨媽覺得這有什麼問題嗎?」
凌珊珊還自欺人地想著,肯定是對方沒听清楚,立即又重復了一遍︰「那個犯要帶走許音可。」
「呵呵……」電話那端傳來輕笑聲,一會兒之後又才說道,「那麼多男人可以上她,這個犯為什麼就不行?」
「冷子梟你……」這個禽獸幾個字還沒罵出口,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凌珊珊側頭看著許音可,本想安慰她幾句,卻見她還是那麼安靜地、輕輕地笑著,仿佛這個世界上就只有她一個人存在。她獨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入不了她的眼,闖不進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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