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怎麼怨也都怨不到女人的身上。
毓哥哥,愛你就要愛你的全部。如果有必要,我會為了你和那些女人斗法。
宮斗是吧?她就不信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會斗不過古代這些胸大無腦的女人。
為了愛,她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能做,即便是要她墮入魔道,為他,她心甘情願……
心情好了,也躺不下去了,便起身走出內室。
本想在月盈宮後隨意轉一下的,卻想到上午好像已經差不多轉到頭了,正好去御花園轉一下,看看這宮里的御花園是不是真的和小說上,電視上說的那麼美麗。
心情和景色有時也是密切相關的。
上午心情郁結,所以只看到了秋季的蕭條,滿心的淒涼;
此刻,郁結盡去,心情開朗,看到的自是秋季一種特有的美。
四季都有其獨特的美。
春天,百花齊開萬物蘇,青山碧水景色美;
夏天,湖水清澈魚蝦歡,陽光普照荷花開;
秋天,百花凋零菊獨開,蔬果成熟豐收時;
冬季,大雪紛飛天下白,梅花飄香雪中立。
其實,世界上的事情都有兩面性,就看你從那一個角度去看了。
有人覺得春天過于溫柔,綿軟,總是覺得沒有狂風呼嘯的那種酣暢淋灕;有人卻喜歡它的美麗溫婉,萬物復蘇。
有人覺得夏季過于炎熱,做事都提不起精神來,身上總是汗涔涔的,粘得慌;有人卻喜歡它的溫暖,它的美麗。
有人覺得秋天百花凋零,樹葉落盡,感覺像是老人遲暮,淒涼無限;有人卻愛它的碩果累累,秋菊盛開。
有人覺得冬季寒冷,缺乏激情,萬物蕭條,呵氣成冰;有人卻喜它一片晶瑩,銀裝素裹,純淨美麗,梅香四溢。
世界就是這樣,這大概就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沒有理由去強迫別人去喜歡和自己一樣的東西。
世界因為不同而美麗,因為各有特色而多彩,一樣的喜好,一樣的生活,世界就會變得如同白開水一般無趣。
其實,世界上的事情都有兩面性,就看你從哪一個角度去看了。
有人覺得春天過于溫柔,綿軟,總是覺得沒有狂風呼嘯的那種酣暢淋灕;有人卻喜歡它的美麗溫婉,萬物復蘇。
有人覺得夏季過于炎熱,做事都提不起精神來,身上總是汗涔涔的,粘得慌;有人卻喜歡它的溫暖,它的美麗。
有人覺得秋天百花凋零,樹葉落盡,感覺象是老人遲暮,淒涼無限;有人卻愛它的碩果累累,秋菊盛開。
有人覺得冬季寒冷,缺乏激情,萬物蕭條,呵氣成冰;有人卻喜它一片晶瑩,銀裝素裹,純淨美麗,梅香四溢。
世界就是這樣,這大概就是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沒有理由去強迫別人去喜歡和自己一樣的東西。
世界因為不同而美麗,因為各有特色而多彩,一樣的喜好,一樣的生活,世界就會變得如同白開水一般無趣。
「皇嫂留步。」一個磁性的聲音出現在她的後面。
疑惑的轉過頭去,卻看到一個男子,身上穿著青色的蟒袍,腰間束著白色的玉帶,玉帶上瓖著一顆碩大的藍色寶石,寶石的周圍是一圈細碎的寶石,組成一個藍色的太陽模樣,只是不顯得溫暖,反而有些冰寒。
頭上是一個銀色的玉冠,上面插著一支血玉簪,沒有一絲妖邪之氣,反而有些英氣。
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凌厲的雙目,身上甚至隱含一股天然的霸氣,比單昕毓多了一絲內斂。
看到她回頭,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臉色有些難看,帶著一絲憤恨和尷尬。
「你是?」她有些詫異,眼前的男子好像認識自己。
「皇嫂真是貴人多忘事,半年前臣弟曾被皇嫂率領的軍隊打敗,那可是臣弟唯一的一次失敗。對于皇嫂的本領,臣弟羨慕不已啊。」男子的眼中閃著濃烈的求知欲。
「呃,抱歉,半年前我曾摔落懸崖,失去記憶,所以王爺說的,我不是很懂。」冉夢露有些尷尬,自己這具身子的主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居然還領兵打仗?而且還打敗了眼前這個男子?
「是嗎?」男子眼中精光閃爍,似乎不太相信,口中卻說道︰「那就算了,現在皇嫂可謂是沖冠後宮啊。」
臉頰微紅,嘴里說道︰「皇上對我是比較好。」
男子微微一笑︰「皇嫂這是要去哪里?可否需要臣弟陪同?」
「這,我也只是閑逛而已,倒沒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有些局促,不知道該如何拒絕。
「這個時節只剩下了菊花,桂花,海棠花,還有向日葵。臣弟知道有一個桂花苑,里面栽滿了桂樹,這會兒定是十分美麗的。」單昕炙熱情的介紹。
「呃,桂花雖美,卻不宜近處觀賞,大片的桂林香氣過于濃郁,反倒有些刺鼻。倒不若去看一下葵花。」她不討厭桂花,但是一听說是大片的桂林,香氣自然濃郁馥香,香得讓人有些受不了。
花香如感情,過于濃郁,便會讓人感覺到刺鼻,直欲逃離;淺淺的,淡淡的,才會讓人感覺到那種淺淺的依戀。
「這倒也是,難怪那片桂林雖美,卻無人肯居于其中,只是偶爾在園外停駐,卻不肯深入其中。」若有所思的點頭,單昕炙看起來一本正經的,那模樣好像在說「嗯,以前還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不喜歡去那里呢。」
不禁淺淺的笑了,這樣的單昕炙還真是可愛呢。
她的笑從來都是帶著一種魔力的,淺淺的,讓人感覺如沐春風,如同梨花綻放,輕輕淺淺,美麗,純淨,清新,動人。
單昕炙的目光有些呆怔,這樣的女子,這樣長相清麗,聰明睿智,如同春風一般的女子,怎的就被他佔去了?這樣的女子,值得我為她爭取這個天下。
如果,得了天下便能得到她,他會不遺余力!
看著對面的男子看著自己發怔,冉夢露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王爺,今日本宮有些倦了,改日再去吧。」
「呃,皇嫂不是要去轉的嗎?這會兒怎麼就倦了?」單昕炙回過神來,也覺得自己的目光有些逾矩,只好扯開話題。
「不知道,許是早上起得早了,這會兒有些疲累,回去歇息一下便好了。」她尷尬的笑,不善說謊。
「臣弟送你回去吧,皇嫂身子看起來很弱,唯恐路上不慎摔倒,臣弟在後面護著也好些。」單昕炙似乎有意為難。
「這也沒幾步,本宮幾步就到了。王爺還是避些嫌的好,畢竟是後宮。」冉夢露有些無奈,只好明說。
「皇嫂不知道嗎?」單昕炙有些詫異。
「嗯?」冉夢露清亮的雙眼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霸道內斂的男人。
「如今逐月繁星兩國分立,分別是男子和女子主政,逐月男子地位較高,繁星女子地位較高。為了防止男女比例失調,所以兩國移居條件相對較高。而且兩國男女的地位相對提高。」
「比如,繁星國女子可以為官,但是能夠三妻四妾的很少。再比如,逐月女子雖不可為官出仕,但是男女授受不親,女子不出二門倒是沒有的。」
「這後宮的男侍雖然都是閹割過的,但是這後宮卻已不是男子的禁地。作為王爺,偶爾還是可以去的。再說,臣弟只是護送皇嫂,並無大礙。」單昕炙侃侃而談,說出如今的形式和男女地位。
冉夢露有點詫異,沒想到這個朝代竟然這麼開放,將來有空定要去繁星王朝看看,雖然移居條件苛刻,但是憑著自己貴妃的身份,想要出去想必不難。
「嗯,既然如此,本宮也沒什麼說的。王爺想跟著的話,請便。」淺淺的勾起唇角,有些無奈的模樣。
兩人並排走著,默然無語。
冉夢露覺得很不自在,卻又無可奈何。
緩慢的走著,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彌散,單昕炙卻不肯離去,只為多和她相處一會兒,哪怕是一秒。
什麼時候喜歡上這個女子的?
想一下,自從在戰場上看到她第一眼,是不屑。
這樣一個弱質縴縴的女子,居然騎著白馬打頭陣,而且身上那金黃色的鎧甲,馬蹄上的金黃讓人很容易看出她的身份。
一場戰爭往往是主帥之間的較量,他深諳「擒賊先擒王」的道理,戰爭一開始,就顯驅馬到她的近前。
當自己手中的長槍踫到她手中的武器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這個女子的內力是那麼的渾厚。
看似輕巧的一擊,卻將自己的全力一擊反彈回來。
看似輕巧的一擊,就讓他看到了自己的失敗。
勉強與她纏斗,只為給將士們更多的時間。
最終,他失敗了。
主將的失敗往往意味著戰場上形式的轉變。
于是,兵敗如山倒。
還有一個用兵如神的少年,每一個指揮的口令都是那麼的到位。
這一戰,慘敗!
那個女子也在他心底刻下了深深的印記。
再次見面,她竟是自己的皇嫂,而且失去了記憶,不記得自己分毫。
說不清那一刻的感受,慶幸,失落,難過……莫名的情緒縈繞在他的心頭。
當看到她的淺笑,有些愕然,這樣一個功法高深,用兵如神,霸氣十足的女子,竟然有這麼純淨美好的笑容。
如同梨花綻放,輕輕淺淺。又如同冰雪消融,萬花齊放,那麼美好,那麼純粹,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呵護,想要獨佔。
冉夢瑩,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皇位,我可以不在乎,可以讓給他,但是你,只能是我的,他擁有的太多太多。
為了你,我願與天下為敵,為了你,我願墮入魔道,與魔為伍,只求你回眸一笑。
他有後宮佳麗無數,我願為你廢棄後宮,只願獨寵你一人。
遠處的花叢後,一個明黃色的身影靜靜的看著並排前行的兩個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有些陰沉……
「本宮到了,王爺請回吧。」冉夢露回頭對他禮貌性的淺笑,眼底卻是一片清明,笑意不達眼底。
「皇嫂也不請臣弟進去喝一杯茶嗎?」單昕炙有些失望,他看到了冉夢露的逃避。
「呃,王爺若不嫌宮內簡陋,進去喝一杯茶也好。」冉夢露有些不願,卻又不好在明面上駁了他的面子。
「整個皇宮誰不知道皇兄最寵愛的就是月盈宮的主子,瑩貴妃。若說月盈宮簡陋,那還真沒有簡陋的地方了。」單昕炙眨一下眼,有些促狹。
面上一紅,冉夢露低頭道︰「皇上對本宮是好些,只是本宮不喜鋪張,所以宮內布置得有些簡單。」
「呵呵,看皇嫂一身素雅的衣裙便可知道。臣弟原本只是胡說的。這會兒還有些事情,就先行一步。」說完拱手離開,背影中的霸氣顯而易見,卻只是一閃即逝,重新變得內斂而瀟灑。
眨了一下眼,冉夢露有些不明所以,她分明看到了他身上的霸氣,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嗎?
罷了,不想了,先回殿里休息一會兒,然後還要給毓哥哥準備宵夜呢。
今天自己有些無理取鬧,怕是傷了他的心了,做些點心賠罪吧。
淺淺一笑,邁起歡快的步伐走向月盈宮,一身淺藍色的衣裙,在晚風中飄出美麗的弧度。
眨了一下眼,冉夢露有些不明所以,她分明看到了他身上的霸氣,難道是自己眼花了嗎?
罷了,不想了,先回殿里休息一會兒,然後還要給毓哥哥準備宵夜呢。
今天自己有些無理取鬧,怕是傷了他的心了,做些點心賠罪吧。
淺淺一笑,邁起歡快的步伐走向月盈宮,一身淺藍色的衣裙,在晚風中飄出美麗的弧度。
當美味的現代糕點擺放在桌子上之後,冉夢露開心的哼起了歡快的調子。
雀躍的等待著單昕毓的到來,表情一直是明媚的,唇角一直帶著笑意,淺淺的梨渦因為無法掩飾的笑意若隱若現。
酉時、戌時、亥時、子時……
時間在等待中過去,漸漸地,眼皮有些酸澀,頭有些疼痛。
唇畔的梨渦逐漸消失,臉上的笑意逐漸淡化,眼中的失望逐漸加深……
昨天,他是在戌時就早早的趕了回來。
難道,她的表現讓他失望了?難道,他的寵愛竟過去的那麼快嗎?
也是啊,昨天那個被濃厚的脂粉遮蓋的絕子他都可以毫不留情的踢翻在地,自己這清秀的容貌,有什麼資格奢求聖寵?
也罷,自己是現代人,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怎會做他後宮里的一員?
長相普通又怎樣?沒有絕色之姿又怎樣?
她不稀罕,此生願得一知心人,一生一世一雙人,足矣!
她要的,他給不起;他要的,她不能給……
兩個世界的人,即便是穿越,也沒辦法栓到一起,只是有些交集罷了。
就好像兩條平行線,無限延長,終有一天會交集,但是交集點一旦過去,就只會漸行漸遠,再無交集。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甜蜜,就已經結束了嗎?
難道,他真的不是自己的真愛?
如果只是因為自己的疏離,他就厭倦了?
怎麼忘記了,古代男尊女卑的環境導致男女地位不平等,男人的大男子主義怎會允許自己身邊的一個女子那樣的冷漠,那樣的疏離?
他的後宮雖說不是三千佳麗,妃嬪,美人,答應,卻還是有數十個容貌姿色都遠勝自己的,甚至家世都不
是自己所能企及的。
另外宮婢千百,容貌姿色也均屬上乘,也是任他選擇的。
電視上說的後宮佳麗三千倒也不是妃嬪,答應就有那麼多,而是後宮內帶著宮婢有三千之多。
若是妃嬪三千,皇上每天臨幸一個,只怕也要將近十年。
心中被濃濃的失望佔滿,還有些慌亂,害怕自己還沒來得及享受一下愛情的甜蜜,就已經失去。
看一眼桌子上自己精心制作的糕點,有些迷茫,有些失落。
起身走向內殿,和衣躺下,拉過淺紫色的錦被蓋在身上,睜著雙眼看向上方淺紫色的床帳。
戀愛中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患得患失,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沉重的眼皮逐漸合上,神思渙散,睡了過去。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喉嚨有些疼痛,眼楮腫脹酸澀,頭疼難忍,有些悶悶的,渾身無力。
「娘娘,你醒了?」雪兒溫柔的聲音在紗帳外響起,將手中的木盆放在盆架上面,撩開紗帳走了進來。
「嗯。」沙啞的聲音從喉間逸出,冉夢露詫異的伸手撫一下脖頸,苦笑,感冒了吧?
「娘娘,您怎麼了?好像是感染了風寒的樣子,奴婢去請御醫。」雪兒有些慌亂,急急地跑了出去。
不想動彈,不想言語,冉夢露把腦袋包在錦被中,感受著錦被的柔軟,又一次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正在為自己診脈,那恭謹的態度,諂媚的眼神,讓人作嘔。
怎麼古代的御醫是這幅德行?
或許他們醫術超群,非常人可比,但是醫者父母心這麼個說法似乎用不到他們的身上。
很顯然,他們整天在研究著如何的巴結上位者,如何的獲得賞賜,如何的升官發財,如何的拉幫結派,早已將學醫的初衷忘得一干二淨。
也或許他們本就是醫學世家,祖輩便是御醫,繼承了祖輩的技藝。這樣的御醫,其實是不為冉夢露所信任的,但是,無奈……
「啟稟娘娘,娘娘只是昨日心情郁結,又吹了冷風,睡眠不足才會導致的風寒。微臣開幾味藥,娘娘服用過後蒙住被子發一下汗便好了。」御醫終于起身,雙手抱拳,垂著頭恭敬地向冉夢露匯報她的病情。
「嗯,本就無事,也是雪兒有些大驚小怪了。雪兒,送一下這位御醫。」沙啞的聲音並不難听,只是讓人很容易听出她的喉嚨的不適。
「娘娘的嗓子有些發炎,多喝些開水,盡量少說話。卑職在藥中再加一味薄荷,散一下熱氣,睡一覺會好一些的。」老御醫有些詫異這位娘娘似乎和別人不一樣。
別的主子隨便一個小風寒,嗓子不舒服都恨不得讓整個宮里的人都知道,而且必定會做的一件事就是派人通知皇上。
這樣仁善的貴妃,難怪皇上會疼愛有加。不禁又出言交代了兩句。
「謝謝太醫。」冉夢露淺笑著道謝,復又轉向雪兒道,「雪兒,這會兒我的嗓子還真是有些不舒服,你去給我倒一杯水來。讓小元子送送太醫吧。」
感受到了這個御醫的善意,冉夢露也將「御醫」二字轉為「太醫」。
御醫泛指宮中所有醫者,太醫則是層次較高的,比如太醫,院判,院使。
這個御醫早已是太醫級別,只是開始他眼中那濃濃的諂媚意味讓冉夢露感覺有些作嘔,才會以宮中醫者的統稱稱呼他。
這會兒他的善意提醒讓冉夢露有些感動,不由得多了一絲尊重。
後面的話他完全可以不說的。因為其中一句「盡量少說話」有點管閑事的感覺。
若是放在別的主子身上,就憑這一句話都可以要了他的命。
那些人的蠻不講理,視人命如草芥,冉夢露在現代的時候早已在電視上看過很多次,後宮女人的心機和狠辣,對于電視上演的只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這也難怪宮中大到百官侍衛,小到內侍宮婢一個個的戰戰兢兢,阿諛奉承,曲意逢迎。
「是。」雪兒答應一聲,揚起聲音叫來殿外守候的小元子,然後讓他去送一下御醫,自己則去沖泡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