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青梅竹馬 第四章

作者 ︰ 梁瑜

黎曉曉在竹林中隨著風在光艷中交舞,從黑夜到清晨,時而逗留于竹尖,時而穿梭與空中,兩位方公子,經過竹林不想卻瞧見了這一幕。由于昨夜的擔心,空桑一早就來到竹林,準備問問她昨天是怎麼了,誰知一走進竹林就瞧見了這般場景,便走進二人故意大聲的問候道‘兩位方公子好’

由于被她的舞姿所吸引,方卓然看得有些呆了,被突然問候有些尷尬回了一聲‘空桑公子早’

方卓文回頭見那空桑公子故意大聲,又見大哥尷尬的反應忍不住笑則說‘黎姑娘的舞姿,在下雖然沒見過,可真是優美啊’

空桑看了眼前方的黎曉曉,回想這方公子那痴迷的眼神,心中頓生一股無名火說道‘什麼舞蹈啊、曉曉和我一起在山里長大,她這是隨便跳跳的,兩位在下去找曉曉了,恕不奉陪了’

說完便走進了黎曉曉跳舞的位置,拼命的舞,就是希望自己累了,就可以忘了,不再記得了,突然一股薄荷的味道蔓延至她的鼻腔,充斥著她的整個大腦神經,隨即就被人強行拉住站于竹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為什麼他還可以這樣自在的關心自己,難道從前的感覺全是錯誤,他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所以可以這樣若無其事,只見他開口問道自己‘曉曉,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真的可以告訴你嗎、連我自己都不能肯定,這個答案所帶來的傷,自己能不能承受,在眼淚快要流出來時,淡淡說了一句‘沒事,我想休息了’

听她這樣說,擺明了是心情不好,可松開了她的手說‘好,我晚點再來,有話要跟你說’

終于要說了嗎、已經決定好了對嗎,點點頭,轉身回房

空桑回到房中,就開始整理東西,心里想著待會就帶曉曉離開這,就在這時飛進一個黑衣人,空桑快速掐住了來人的脖子,眼神凌厲道‘你是誰’

‘二皇子,我是決明子’黑衣人拿著一塊金牌,說道

空桑听到了這久違的稱呼,再看看自稱是決明子的人手上的金牌,松開了手‘你是決明子’

決明子是教空桑讀書老師的孩子,可那時年紀還很小,只記得自己被送走時他哭得很傷心,決明子一臉笑容道‘是啊,二皇子’

空桑卻不是一樣的心情‘怎麼,這麼多年了還不放心,派你來警告我嗎、放心對那個位置我沒有興趣’

回想當初自己被送出宮之前,那些嘲笑的眼神,難听的說話聲,這些對于他的羞辱,都是源于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眼里依舊充滿著恨,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只是有了曉曉,可以讓自己暫時忘記這些。

‘二皇子你听我說’決明子將皇上原話說與了空桑听,

‘父皇’哥舒百川看著床上的奄奄一息的父親,難過不已,

‘百川什麼時候我死了,就把霖兒送到蒼梧師兄哪里,我派人把書信放于了他的文虎上,多年前的事也算有個了解,這麼多年我最對不起的就是師兄與師妹,活活把他們給拆散了,讓師妹痛苦,想念了師兄一輩子,而師兄終生未娶,恨了師妹一輩子,每次遠遠的地看師妹一眼便離開,這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

‘父皇,為何要送走霖兒’哥舒百川不明白

‘霖兒,雖然年幼,可這孩子卻像極了我,他長大了必定能繼承這偌大的江山,倘若我看得明白,那些人自然也能,我若走了,你哪還有精力再去保護霖兒,而我的師兄,有勇有謀,才華橫溢,是霖兒老師的不二人選,早朝就宣布二皇子頑劣不堪,已被流放,還有我已吧青鳥放入了湖中,霖兒自會找到它的’

哥舒百川無奈的說道‘父皇,你叫我怎麼舍得’不過比起死亡這應該是最好的方法了

‘好了,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床上的老者眼楮慢慢閉上了眼,自己的使命終于了了

‘父皇,放心吧’

難怪,自己離開時,他只說了一句話‘走吧,走吧,走得越遠越好’

便轉身走了,原來如此,是說青鳥怎會如如此好馴服,自己恨了這麼多年的人,原來是這麼關心的人,‘你現在來,父皇有什麼事’空桑心中有些擔心

‘皇上身體已大不如前了,從前他不放心接你回去,如今已顧不了這些,殿下早日回去,或許還能多見幾面,由于皇上身體的變化,朝廷早已是危機四伏,至于黎姑娘皇上知道皇子你很愛他,可如今恐怕會無暇顧及得到,還望皇子安置妥當’听聞決明子如此說,空桑太了解她了,如果告訴她實情,她不會讓自己獨自面對,可這樣她太危險了,看了只好如此了。

在房中等了好久,也沒見空桑來,百感交集的她,心中還抱有一絲這不是真的的希望,起碼要听到他親口告訴自己,如此想著,便直接到空桑房間推開門,房中出現的一切,讓她不敢相信,只見桌邊一個粉衣女子,坐在空桑腿上雙手環住空桑的脖子,而空桑低頭,直到黎曉曉推門而入,才抬起頭來,果然是青蓮,只是沒想到他們的關系進展的如此快速,空桑抬頭卻依舊抱著青蓮若無其事的說‘曉曉,來了’

看來自己並沒有看錯,不,是自己錯的太離譜了,把一個人當作是生命的全部,原本就大錯特錯,即使心痛也是活該,看來這幾年自己是過得太好了,才會在傷痛來時如此不堪一擊,未听見她的回答假裝把玩青蓮的頭發又說‘剛才就想告訴你,我與青蓮打算成親,只是你說累了,想要休息,這才作罷,既然你已經也看到了,那也就不用我多說了’

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黎曉曉才明白自己並非想象中的堅強,根本無法像昨夜想的一樣,只要他與心愛的人在一起,自己便會主動走開,走進坐著的兩人,她伸手一把拉住青蓮,把她從他懷中拉了起來,眼楮卻看著空桑說‘請青蓮姑娘暫時坐一下其他地方’

因為她嫉妒,她無法接受,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停留在他懷中,被拉開的青蓮不曾言語只是看著她,從未見過她如此在乎,如此絕望,

終于他站了起來,眼神依舊看著青蓮的方向道‘哦,我已經給青蓮說了,只要你喜歡就可以一直住在這’

見他眼神一刻也離不開青蓮,黎曉曉咬了咬下唇說‘不用,住在這,我會很不習慣的’

是啊、以她的脾氣怎麼可能還住在這,便說‘隨你喜歡吧’

黎曉曉眼中有著一絲光芒,看著他問道‘你有喜歡過我嗎’

只見他神色飄忽‘當然喜歡,可我對青蓮’

‘是愛對嗎,請你回答時看著我好嗎、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看她,還怕不夠嗎’刻意大聲說到,來掩飾自己的內心的失落與痛楚。

低頭看著淚花閃爍的她,心如刀割就是對于他最好的形容,幽幽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她卻接著說到‘可是我卻很愛你,到現在依然愛,不過不會有以後了,很快我就會忘了你’

說著早已淚流滿面,不知幻想過多少次,對著他說出這句話時他會是什麼心情,卻從未想過,是他已經愛上其它女人時,從懷里掏出一把短刀,听到最後他心中一顫,又見她拿出一把短刀,伸手就要搶過來,卻被她閃開了說道‘怎麼,以為我要自殺,簡直笑話,你也太小看我了,沒有你我一樣可以活的很好,只是,是時候還給你了’

說完短刀在手心劃開,殷虹的血好似她的心掉下去碎了一地,一股血腥充斥著他的鼻腔,手伸進了傷口,沒有知覺一般從中,取出了玉片。

而此時看著她伸手從傷口取出玉片,就好似從他的心房取出心髒一般,疼得連呼吸也是一種罪過。

松手,玉回到了主人手中,她一下子抱住了他,在她耳邊說‘你是對的,我本就不是這個世間的人,連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了’在他臉頰輕輕一吻

再回頭她在空中絕望的笑著,似那黃泉路上殷紅的彼岸花,就連頭發都好似瘋了一般隨風飛舞,直到消失。

耳邊反復回蕩著‘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消失了’眼前也依舊是那一抹絕望地笑。青蓮站在門口看著呆站原地的空桑‘怎麼,空桑公子不去看看’

‘會有人去的’我別無他法,我不能讓你跟著我去有生命危險

青蓮房中‘沒人會不喜歡這樣的女子’

‘是啊、我承認’

她飛身到湖邊停下,跪著往湖中忍下石頭大聲喊道‘空桑,你這個騙子,你給了我希望,卻讓它變成了泡沫’

‘啊、、、、、、’不斷把石頭用力扔進湖中,直到累了,仰面躺在了湖邊,手上依舊不斷流出鮮血,在石子上映出了鮮紅的花,突然起身好似宣誓一般,對著湖面喊道‘我,黎曉曉,從此不再依賴任何人,因為我受夠了失望’

隨後湖中開出朵朵殷虹的花,她就這樣昏倒在地,叢林中幾個黑衣人見此快速消失于叢林深處,此時因為空桑吩咐而一直跟著黎曉曉的決明子,飛身來到黎曉曉暈倒的地方,抱著著她離開。

此時空桑站于青鳥身上,快速往皇城方向駛去,耳中回蕩著那句‘不會有以後了’她到底有多痛他怎麼會不明白呢、可如果這樣的痛能讓她沒有生命危險,就是值得,不用多久只要事情處理好,再找她說明白。

正想著青鳥卻突然停住了,看著前面黑壓壓的一片,空桑奇怪想著怎麼這麼多的烏鴉,不對這是江湖傳聞許久的青峰教,听說他們的教主是個練毒能手,同時還心狠手辣,而他們教眾的座駕烏鴉就是他用毒物煉制而成,不會有錯了,看來對手,消息來得也太快了,而他們的爪牙已經遍布如此廣闊了,看來父皇當初做此決定是迫不得已,烏鴉一擁而上,根本不用他親自出手,青鳥便從嘴里噴出出來,空桑站在青鳥身上,君臨天下的氣勢渾然天成,看著一群烏合之眾隨著坐騎從半空中跌了下去,沒有受傷的在半空中也是戰戰兢兢不再敢上前,此時一群烏鴉後面出來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站在一只烏鴉上,上下打量空桑隨後用那渾厚的聲音說道‘你以為就這樣,今天就可以活著離開嗎’

隨後一躍至青鳥身上,兩人在青鳥身上打得不可開交,空桑使出了玄陽掌,一道金色的光芒,直逼那個男子,而那中年男人用一道紫色的光芒接住了玄陽掌,兩人打得不可開交,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突然中年男人大叫一聲,倒下被烏鴉接住了,而空桑快速移動至男子身旁,拉起男子掐住他命脈對其他人說‘讓路,否者就殺了他’

只見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該如何是好,教主讓他們一定要殺了他,可副教主在他手里,那男子這時說‘還不快讓開,難道想讓我死嗎’

副教主發話,眾人只好听令,紛紛後退,隨後空桑帶著中年男人,站于青鳥上快速離開,直到不見有來人,空桑松開男子說‘現在說吧,為什麼救我’

空桑回想剛剛,男子躍上青鳥,空桑正要動手還擊,卻听那男子說‘與我打斗時掐住我的命脈,挾持我離開’

空桑訝異的看著那似笑非笑的眼楮‘為什麼’

那男子看著他說‘待會安全離開後,我自會解釋與你听’

只見那男子,什麼也不說,用手在自己臉上揭開一張面具,露出張大約二十一二歲的臉,他的頭發由于陽光照射,竟然好似藍色一般,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著空桑說‘怎麼樣’

聲音也不似剛剛那般渾厚,而是帶有一絲懶散而冷漠的味道,說話時竟有一絲炫耀的味道,空桑的確有一絲吃驚,難道這是曉曉研究了許久的易容術,看著空桑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吃驚表情,男子又接說‘我叫巫馬陽’

當空桑听見這個名字時,很是吃驚,他盡然救了自己,當今丞相就姓巫馬,而這個姓氏少之又少,他擺明了是來救自己的,丞相的妹妹是當今的皇後,千方百計要讓自己的兒子哥舒卓然登上寶座,知道他的疑惑不等他問又道‘十五年前,由于我的父親,也就是丞相大人壞事做盡,擔心仇家上門報仇,便把他唯一的兒子也就是我,送上了青丘山找到獨活師傅,也就我現在的師傅,求人家收我為弟子’說著巫馬陽的思緒回到了十五年前。

一個老者對著一個六歲大的孩子說‘巫馬,去把這味藥,給師傅在那找回來’巫馬順著師傅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很普通的山,可這對于一個孩子,卻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巫馬回想起父親說的話‘陽兒,你就留在獨活師傅這學習,為父回去了,二十歲之前我是不會來接你的’巫馬魁江老淚縱橫的說著。

巫馬知道自己不能反駁,只好忍著心中的疑問道‘是,師傅徒兒這就去’

看著那麼小的孩子就如此隱忍,獨活笑著點點頭,可站在旁邊的姜活卻有點站不住了說‘師兄,這孩子這麼小,你怎麼讓他去采藥呢’

獨活看了師弟一眼,又回頭說‘那師弟還不跟著看看去啊’

‘你的徒弟你怎麼不自己看啊’話雖如此,人早已跟著那孩子隱藏于林中

眼看天已快黑,巫馬陽卻依舊沒有找到師傅說的那味藥,他不停的在林中搜尋,突然他听見身後的草叢發出嘩嘩的響聲,回頭只見一條比自己身體還大,顏色漆黑的蟒蛇,出現在自己眼前,巫馬傻眼了,由于父親寵愛,別說大蛇就是小的也沒見過啊、想著這回死定了,只見那蟒蛇張開那黑色大口,嘴里還流出來一絲一絲的液體,發出一股好似肉類腐爛的味道,只見蟒蛇越來越近,味道越來越濃,眼瞧著就要到腳邊,卻見那蟒蛇不動了,隨後感覺有人抱著自己飛身來到樹上,看著叫道‘

師叔’

‘巫馬別怕,你就座這,我去幫百川叔叔啊’巫馬往下一看,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劍插在了蟒蛇前半身,可蛇尾反過來,叫百川的男人沒有注意,被打個正著,身體飛出去,撞在了大樹上,這時姜活長鞭一揮,鞭子靈活的纏在了蟒蛇身上,鞭上的毒針扎進來蟒蛇身體,姜活停在空中感覺蟒蛇慢慢不再掙扎,手一拉鞭子就松開了蟒蛇,姜活一個火把丟在了蟒蛇身上。

而此時的巫馬在樹上狂吐不止,而姜活只說了一句‘巫馬,以後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

而此時,叫百川的男人說道‘師叔,這是新收的徒弟啊’

‘這是師兄收的’就把巫馬的情況說了一遍,哥舒百川看著眼前的小男孩,跟自己的霖兒一般大,他們都有一樣的遭遇,他當然知道這個孩子是誰,可他只是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孩子,從此以後,哥舒百川便時常就會來看這個孩子。

听到這空桑激動的問‘他是我父皇’

巫馬陽點頭道‘這是我二十歲下山後,跟著我爹參加宮宴時才知道的’

空桑這才明白是因為父皇的緣故,問道‘所以你會來救我’

‘恩,我無意听見了,我爹與青峰教主的談話,這只是一個開始,後面還會有更多,此類事件’巫馬陽擔心的說道,他說的話果然應驗了,時不時就會有大批人馬包圍,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的回到皇宮。

在皇城上空空桑有些為他擔心的問‘你不用易容就這樣幫我,不怕你爹和姑姑生氣嗎、還有你的表哥’

巫馬陽笑說‘這是國事,巫馬只會听皇上調遣,不管其他,皇子不必為此擔心,一年來我已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的罪行,皇上說一切在皇子登基之前就會處理妥當,至于表哥,你不必擔心,他不會出現在這場帝位爭奪的戰爭中,想必皇子已經見過表哥了,他會一直游山玩水到新皇登基回來祝賀你’

空桑很感動的說‘放心,一切會給你一個交代,的確在青月山莊見到時就認出來了,想來又有誰敢用當今太子名號啊’

說話間青鳥已在皇宮停下,當空桑看著在床上躺著的父親時,不過十五年,他怎麼蒼老了這麼多,床上的老人睜眼,伸手去拉空桑的手,空桑見此伸手我握住了老人的手,哥舒百川激動道‘霖兒,為父終于又見到你了,你還恨我嗎、’

空桑眼眶早已濕潤坐在床邊,握著父親手道‘怎麼會,父皇也是為了兒臣好’

哥舒百川欣慰道‘霖兒,陽兒和你有一樣,無論何時,你要一輩子相信他’

他又放開空桑的手伸手向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眼眶泛紅的巫馬陽道‘陽兒,你從小我就喜歡你,常常去看你,我也相信你,什麼國家大事的告訴你,我已下旨新皇登基封你為瑾王,幫助輔佐霖兒’

巫馬陽知道跪在床邊道‘百川叔叔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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