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百川閉上眼楮輕輕的說了一句‘好了,你們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空桑與巫馬陽出門,抬頭天已經黑了,兩人邊走著巫馬陽彎腰做出請的動作,開口‘皇子,讓臣送你回房吧’
空桑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大一歲的男子,說道‘以後別叫我皇子了,叫我空桑吧,這是蒼梧爺爺給取的’
巫馬陽從到了宮中,就變得戰戰兢兢,直接跪下道‘微臣,不敢直呼皇子名稱’
彎腰雙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巫馬陽,看著宮外與宮內的巫馬陽差距如此大,不再言語,想著總有一天你會相信我是真的,因為我們是一樣的,當听到他解釋為什麼要救自己時,他便知道,這個人會是自己一生的知己。
看著他如此說,巫馬陽就這樣看著沒有言語,在這個充滿著謊言的地方又會有幾句真話呢、雖然我們有著相同的遭遇,可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是巫馬陽從出生那一刻就該明白的。
只見遠處跑來一個十四歲左右身穿淡藍長裙,滿臉可愛的女孩,一下子撲進了巫馬陽的懷里,道‘陽哥哥,你回來了’
巫馬陽拍拍她的後背松開女孩,看著空桑搖搖頭笑著道‘好了,我這才出去幾天,這麼晚了小曼怎麼還在這啊’
一張略顯稚氣的臉蛋,眼楮滴溜溜的轉,睫毛好似蒲扇能扇出風來,開口說‘下午就見你回來了,不過一直就在父皇房間里,現在見你出來了就跑出來了,這個大哥哥是誰啊’
巫馬拉她站在空桑面前說‘這是你的二皇兄,快叫二哥’
看著眼前的哥哥,走過去拉了拉空桑的手說‘二哥,你回來了’
巫馬陽見她拉著空桑,便對他說‘這是珍妃娘娘的女兒小曼,今年十四歲,你離開時她還未出身呢,太晚了我先送她回去了’
拉著哥舒曼離開說‘走陽哥送你回去’
空桑在窗邊躺椅上到下,很累,可更多的是心痛,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呼吸之間好似依然能夠聞到,那滴在地上的血腥味,伸出手,只見玉片上那張臉頰依舊絕望的笑著,抬手想要觸模,那笑卻散開了。
此時巫馬丞相別院中
巫馬魁江听說了白天的事大發雷霆,只听見茶杯,花瓶摔碎的聲音,整個房間飄散一股濃濃的茶香,‘逆子,真是氣死我了’
此時一個黑衣,嘴唇烏紫,眼神毒辣的男子,指著地上的箱子說道‘丞相,我們教主說了既然失敗,這些東西一半還給你,一半我留下就當弟兄門的安家會了’
巫馬魁江連吸幾口大氣,右手顫抖的指著箱子說‘箱子,還是你們抬回去,另外我再加一箱’
只見巫馬魁江俯在黑衣人耳邊,說話時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隨後黑衣男人在黑夜中消失了。
清早,站在龍椅旁邊的空桑,看著依舊金碧輝煌的宮殿,而堂下的文武官員也依舊那麼的振振有詞,道貌岸然,沒想到自己終究還是回來了,哥舒百川在龍椅上宣布著哥舒獨明最後的旨意,讓二皇子繼承皇位。
‘參見皇上’只見一位穿著紅色鳳袍,濃妝艷抹卻依舊掩蓋不了人老珠黃的女人,空桑自然記得她是誰了,母儀天下的皇後。
見來人,哥舒百川站起來大聲喊道‘放肆,後宮不得干政,你這成何體統’
皇後嘴角露出一絲輕視的笑說‘是嗎,皇上不讓太子繼承皇位,卻讓一個頑劣不堪,已被流放的人來繼承,我看皇上應該是病的神志不清了吧’
皇上氣得,手發抖,眼楮狠狠的看著堂上那個女人,說不出話,巫馬魁江站出來說‘既然皇上龍體欠佳,依微臣而言,皇上還是回去休息吧’
見哥舒百川對著自己點點頭,巫馬陽上前一步,隨後回頭對著他點點頭道‘來人,把人帶上來’
只見昨晚出現在丞相別院的男人,被鐵鏈捆綁著,讓人押著著進了大殿,身後侍衛抬著幾口箱子,放下隨後挨個打開,只見金銀珠寶數不甚數,還不等人問話黑衣男人便倒在了巫馬魁江身邊,張開哪烏紫的嘴唇說‘丞相,你救救我’
昨夜自己從別院出來,進入樹林後自己的人就被人快速的一網打盡,自己不管不顧的往前飛出了樹林,本以為已經逃月兌,誰知丞相的兒子,站在只身上長著藍色羽毛,身後有著三根彩色羽毛的藍風從天而降,手一揮植物的味道就轉進了自己的鼻腔,隨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看著眼前的一切哥舒百川氣憤的走下台階,站在巫馬魁江面前,把手里的冊子仍在他腳邊,開口道‘丞相,這你作何解釋啊,昨夜他已經畫押了,自己看看吧’
巫馬魁江一腳踢開趴在自己腳邊的男人,低下頭狠狠的看了一眼那個被自己踢開的男人,跪下道振振有詞的‘皇上,微臣是冤枉的’
皇後張揚的對著巫馬陽說‘陽兒,還不快幫你爹給皇上解釋清楚’
巫馬陽根本沒有看皇後,望著前方道‘稟皇後,有什麼微臣全在文書上清楚交代,沒有什麼需要稟報’
皇後听自己的佷兒如此說,就只好站著說‘相信皇上是不會听這人的一面之詞吧’
大臣們也都紛紛下跪異口同聲道‘丞相冤枉,還請皇上明察’
哥舒百川重新回到龍椅上坐下,一個侍衛端著一大摞文書,放在最前面跪著的巫馬魁江面前,隨後道‘朕的好丞相,好皇後看看吧,這里哪樁案件不夠治你們的罪啊、還有朕的文武大臣們,龍案上這樁樁件件你們每個人都有份,你們真以為朕病糊涂了嗎’
說完站起來手一推,龍案上的文書落得滿地,而堂下的文武大臣忍不住擦擦額上的冷汗,巫馬魁江看著眼前這一大摞文書,不再似剛才那般底氣十足,跪在地上兩腿發軟,又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想必他對自己失望極了,自己年輕時也希望可以做個兩袖清風,造福百姓的好官,究竟從何時開始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利欲燻心,貪得無厭。
巫馬陽看著自己父親,一副死到臨頭的樣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而皇後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再似一開始那般囂張,不敢言語,沒想到一時的貪念,就讓自己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不曾想就連哥哥也被自己連累,內疚的看向哥哥道‘哥哥是我不好,千方百計要讓自己的兒子當皇帝,把你害苦了,也把卓然逼走了’
巫馬魁江笑道‘妹妹啊,其實這麼多年來,哥哥從未睡過一個好覺,做過一個好夢,每日活得心驚膽戰,整日害怕皇上發現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如今好了,我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隨後又望向巫馬陽道‘兒子是爹不好,你娘生你時就難產死了,爹每天忙于朝事,無法顧及與你,又害怕有人找你尋仇,你還小為父就把你送走,這件事,你做的對,是為父做錯了’
哥舒百川坐下道‘來人將皇後,打入冷宮,直到老死,念及丞相多年效忠朝廷,免去死罪,不過活罪難逃,將其貪污所得一律收入國庫,不再錄用,如若再犯,巫馬一族滿門抄斬,帶下去’
巫馬魁江老淚縱橫的‘謝皇上,繞過巫馬一族,謝皇上大恩大德’
皇後被人帶出去時又道‘既然如此,臣妾有事要說,離貴婦不是難產而死的’
听到此處,哥舒百川站起身道‘慢著,你說什麼’
空桑听皇後如此說,自己母後不是因為生自己死的,空桑連忙走下台階,想要問個明白,
侍衛松開退于一旁,皇後跪下正想開口,卻感覺有什麼穿過了胸口,隨後一陣刺痛捂住胸口慢慢倒下,艱難的伸出拿出懷里,一塊玉佩,正方形玉佩上只有一片紅色的羽毛,嘴里念叨著‘是,玉佩的主人’
空桑站在皇後身邊,蹲下扶著皇後肩膀問道‘是誰,誰是玉佩的主人,你說啊’
哥舒百川走到皇後身邊,用手合攏了皇後猙獰的雙眼,拿下了她手上的玉佩,疑惑道‘這是白沙部落的標志紅羽毛啊、是誰,究竟是誰’
巫馬陽追出去時,射箭的人早就不知所終,回到朝堂,只見皇後姑姑已經倒地身亡。
三天後
跪在靈堂里的哥舒桌然,一言不發,眼楮就呆呆的望著母親的靈牌,耳中還回蕩著巫馬陽給他說的話‘表哥,姑姑想要告訴皇上,離妃真正的死因,卻被人用一劍射死了,當場斃命,凶手應該就是白沙部落派來的奸細’沒想到自己才離開沒多久,卻與母後陰陽相隔,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空桑走進哥舒卓然手搭在他肩膀上,跪在他旁邊道‘大哥,是我不好’
哥舒卓然轉頭看著他,眼眶濕潤道‘二弟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母親派人來了很多次,可我就是不听她的話,呆在外面’
空桑一臉內疚的看著哥舒卓然‘是我不好,大哥你別自責了,你是因為不想跟我爭皇位,所以才’
哥舒卓文跪著走道兩人中間,拉起兩人的手說‘你們沒有錯,錯的是哪個奸細’
這時跪在一旁的巫馬陽道‘表哥放心,待皇子登基後,我就派人去白沙部落調查,誰是奸細,我會在這邊密切關注,所有宮中人的動向’
哥舒卓然幽幽開口道‘不用派人過去,待二弟登基我會親自前去調查’
太行三十五年,十二月,哥舒百川駕崩,享年五十五歲,來年一月,哥舒霖登基,改國號為仁景,封大皇子哥舒卓然為湘王,哥舒卓文為瀟王,巫馬陽為瑾王。
一年後
哥舒卓文推開門‘青蓮,你在嗎、’
坐在梳妝台的青蓮起身跑過去拉住他的手一臉期待的問‘有曉曉的消息嗎’
他搖搖頭‘皇兄也在發了瘋似的滿世界找她,可這人就像消失了一般,沒有蹤跡’
青蓮一臉憂傷道‘都是我不好,一年前那個誤會是因我而起,都是我不好’
哥舒卓文疑惑道‘第一次見黎姑娘,就看得出她真的很愛皇兄,可為什麼,她會消失呢,一年前究竟發生了事啊’
青蓮回憶道,將事情的經過完完全全說于他听,隨後激動道‘就是這樣,是我太卑鄙了,否則,曉曉也不會那麼傷心’
哥舒卓文抱著激動的青蓮說‘別這麼說,你根本無法控制,別難過了’
隨後擔憂的問‘那她還在嗎、’
青蓮淚眼婆娑的搖搖頭,思緒回到半年前,夜里起大風,窗戶沒有關好被吹開,吹倒了還在燃燒的燈籠,等到青蓮被濃煙嗆醒,連忙下床往外跑,可火勢已經無法收拾,根本無法逃跑,慢慢濃煙讓青蓮暈倒大火中,而睡不著的哥舒卓文出來散步,見青蓮房間很亮,便往亮光這邊跑邊想不要有什麼事吧,到了只見火勢太大,在門口叫‘青蓮,青蓮’
見沒反應,便不管不顧沖了進去,眼瞧著在火中奄奄一息的青蓮,抱起人就往外跑,不料卻被掉下來的木板,打中他的後背摔倒在地,卻緊緊抱著懷中的青蓮,不讓他摔著退被壓住了,看來自己是跑不了了,看著懷中的青蓮焦急的喊道‘青蓮,你醒醒啊’
叫了很久青蓮艱難的睜開雙眼,隨後推開青蓮說道‘青蓮快跑啊’
青蓮見自己在他懷中,而他的腿被木板壓住了,那麼疼他卻這樣護著自己,眼淚奪眶而出,爬回去抱著他大聲說‘我要和你一起,我不要一個人出去’
由于疼痛和濃煙哥舒卓文昏昏欲睡道‘青蓮別這樣,快跑啊’
‘青蓮看來已經有人比我更疼你了,看來你也不再需要我了’
兩人被救後,依然緊緊抱在一起
看著哥舒卓文,一臉幸福道‘就是這樣,她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隨即又滿臉悔恨道‘卓文你一定要幫我找到曉曉’
皇宮大院內
竹屋房中,掛滿了一個女子的畫像,有站在雪山之巔頭發隨風飛舞的,有在竹林中舞蹈時一臉憂傷樣子的,還有掉下懸崖卻悠然自得的,在空中絕望笑著的,看著自己畫中的女子,自問道‘你究竟去了哪里,為什麼你就這樣消失了,難道你真的不是這個世間的人’
房中是一股筆墨氣息,他卻感覺這房中還是最後見黎曉曉時鮮血的味道,他好似擁有一切,又好似什麼也沒有,在這偌大的房中只有最中間放著一張躺椅,他就這樣側身睡下,月光傾灑在身後,背影是如此的孤單,三年來,每到黑夜思念就會如潮水一般涌來,好似蟲子隨著血液流進身體慢慢吞噬著他的骨血。
兩年後
風依舊輕輕的吹,樹葉被吹得嘩嘩的響,知了肆無忌憚的叫著,天黑了,湖面一個女子朝著對岸一個紅衣長袍男子走進,女子一步一步的走,與男子越來越近,卻也好似漸行漸遠,慢慢的女子視線里出現一位笑靨如花的女子,男子撫模著她的秀發,滿臉溫柔的笑意,看著他們在岸上幸福的笑,水中的她淚流滿面,身體慢慢陷進水中,無論她怎樣大聲喊叫,男子依舊溫柔的看著身邊的女子,伸手想要抓住些什麼,卻又什麼也抓不住,樹上的黃衣女子突然坐了起來,看看周圍環境,依舊是參天大樹,就連火熱的光也只是吝嗇的放進一點點,還有一股樹葉腐爛的潮濕味道,雖然林中不時會有涼風陣陣襲來,還是被嚇得一身冷汗,隨後點點頭道‘還好只是噩夢,很快我就不會再做這個噩夢了,很快我就會忘了你’
三年來,每次做了相同的夢,就會這樣安慰自己,听見身後有什麼龐大的生物,正往自己的方向襲來,回頭站起身,只見面前出現一只,蟒蛇一般的紅色的身體,卻又長著三雙同色的腿,兩對巨大的黑色翅膀,在怪物就要挨著她時,飛身在空中逃命,只見她一會圍著樹轉圈,一會又飛上樹尖,而那怪物窮追不舍的
跟著她,直到氣喘吁吁,從懷中掏出一瓶綠色的液體,噴射進怪物嘴里,怪物倒地不起,黎曉曉站在樹枝上,上氣不接下道‘累死我了,你慢慢睡吧,兩個時辰就醒了’
三年來,她就一直這樣,從離開竹屋後就一直一個人周游與各個大山,總是像今天一樣把自己弄得很累很累,到了晚上就不會那麼的難以入睡
而此時一個男人,站于一只藍色的鳥兒身上,一直默默看著這一場鬧劇想著,是她,是空桑一直在找的女子,難怪三年來全國張貼皇榜,從沒有人見過她,原來她一直躲在這,難怪空桑這麼多年來對她一直無法忘懷,的確是個有意思的美麗女子,這下好了,可以給空桑一個意外驚喜。
听說她一直在研究易容術,也許這會是個好辦法,黎曉曉還在樹枝上休息,突然肩膀被人一拍,回頭一看一下子抱住了拍她肩膀的人,流著淚說道‘爺爺,爺爺,曉曉終于找到爺爺了’
巫馬陽挨著她坐著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留音石問道‘曉曉別哭,你怎麼一個人啊,空桑呢’
說起這個名字,她心中一顫‘空桑,應該已經成親很久了吧’
巫馬陽像模像樣的學著空桑描述的樣子說道‘怎麼成親了’
她把全因後果說與了她以為的爺爺听‘就是這樣,隨後我便來到了深山中,與野獸怪物玩捉迷藏,直到我很累,很累了,就會找個危險的地方睡覺,這樣就不會一閉上眼楮,就想起他,可是我還是常常夢見他與那個女子一起,我會陷入水中難受的不能呼吸,我會叫他可他怎麼的听不到,隨後我就會驚醒,然後告訴自己,別怕這只是夢,很快你就不會再夢見他了,因為我曾今說過,我不會再依賴任何人,因為我受夠了失望,空桑他給了我希望,卻讓它變成了泡沫,當時我真的很恨他,可如今想想,如果當初對他少幾分依賴,就不會這麼的失望’
听著黎曉曉娓娓道來這幾年發生的事,空桑心痛不已,卻又高興得像個孩子一般手舞足蹈,的沖出畫室雙手放在巫馬肩上問道‘巫馬,她人呢’
從認識他到現在,第一次見他真正意義上發至內心的開心,巫馬陽道‘你听我說,先別激動’
見他神情不對,空桑擔心的問道‘是她怎麼了嗎’
巫馬陽點點頭道‘她已百毒纏身,時日不多’
听到這空桑腳步往後移動,大腦因承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傷痛而眩暈,還好巫馬及時扶住了他才不至于摔倒,聲音顫抖的問‘為什麼會這樣,有什麼辦法’
巫馬陽想著他是一個,就連獨自一人被千軍萬馬圍困,他也不會如此不安,巫馬不想他難過,因為他明白能夠擁有一個讓自己如此喜歡的人有多麼難得,但還是忍不住搖頭道‘由于她長期無所顧忌的試藥所導致,她是大夫那麼她就知道這個後果,無藥可救’
空桑突然眼楮發出光亮,拉著巫馬的手說‘你帶我去找她,快點’
巫馬推開門說‘就在里面’
拉住想要進門的巫馬陽道‘你現在就去把卓文和青蓮叫來要快,我想要單獨與她待會’
巫馬陽皺著眉,懷疑的看著他問道‘為什麼’
眼神漂浮,不敢直接對視巫馬陽,轉身走進房中說道‘別問了,一定要快,去吧’
即使已經猜出了他要干什麼,也只能奉命行事,說道‘是’巫馬站于藍風身上,一會就映入了空中。
進門,拿出短刀,在床上人兒手腕劃上一刀,只見烏黑色的血留了出來,隨後在自己手上劃上一刀,流出綠色的液體,頓時一股濃烈的薄荷香散發出來,再把兩條傷口重合,用自己的發帶綁在一起,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怎麼會消瘦這麼多呢,雖然閉著眼楮,卻依舊看得出她的悲傷,伸出另一只手慢慢撫模著她的臉頰,眼眶早已泛紅,慢慢的空桑趴在了床邊身邊睡了過去,兩人手上的傷口由于有綠色血液的緣故已經自然愈合。
巫馬陽把住在皇城的瀟王爺夫婦接來,哥舒卓文走進們來說道‘瑾王,不用看就可以肯定皇兄已經做了’
二人忙吧空桑帶回了自己的寢宮,還不忘回頭說‘青蓮,你就留下來照顧黎姑娘吧’
青蓮已經拿起毛巾道‘知道了’
喂他一顆只對特殊身體的人有效的升血的藥丸,這可是發了一年時間,為他們哥舒家族量身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