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狂仙兒突然覺得月復部一陣繳痛,冷汗瞬間流了下來。
「很痛?」鬼醫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床前。
狂仙兒只著了里衣,因為天氣熱,這里衣其實也就只是一件肚兜而以。
雖然這狂仙兒並沒有慕容晚晴那凹凸的身材,可是,該大的地方也不小,該細的地方也不肥。
那胸口隆了起來,那腰身細了下去,露出來的胳膊是麥色的,可彈性卻很好,這也許是因為練武的原因吧。
而鬼醫似乎不懂什麼是非禮勿視,倒是將狂仙兒從頭到腳看了個便。
「其實只是叫你起床而以。」鬼醫說完人已經不在床前,走出了門外。
狂仙兒伸手按著月復部,下了床。
叫我起床,用得著用這麼惡劣的法子嗎?
洗漱過後走出來,才發現門外有個小丫頭侯在那里。
這是狂仙兒看到除了鬼醫之外的第一人。
她還以為這鬼頭山只住著鬼醫呢。
因為昨天晚上,鬼醫只是指了指房間,告訴她,想住哪間都可以,用什麼自己動手。
好在有過幾日的林中生活,讓狂仙兒不至于什麼都要假手他人!
「病人,走這邊。」
那丫頭木木的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如木偶一般說完,打先走去。
「病人」這稱呼真心不喜歡。
狂仙兒一手按著肚子,跟在了她的身後。
一路七走八走,來到一處院子,不想竟然看到大門外許多的人排在那里。
狂仙兒咋舌,鬼醫的名號這般的惡劣,卻仍有那麼多的人前來求醫。
可是此人極沒醫德,視而不見,視听不聞。
因為今天他只想好好的在狂仙兒的臉上畫畫!
本就蒼白無血色的臉,再配上一身雪白的衣服,那一雙鮮紅的雙唇,越看越像吸血的惡鬼!
「躺下。」
屋子中有一張床,只能容一人平躺。
听到鬼醫的話,狂仙兒再看到那床,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此時月復痛讓她失去了會身的力氣。
看了看那個木木的丫頭,「可以幫個忙嗎?」
那丫頭二話沒說,在狂仙兒的話一落下,伸手就將狂仙兒提了起來,扔到了床上。
狂仙兒只覺得一陣天懸地轉,隨後,後背一疼,她就落地兒了。
「嘖嘖嘖,我想,我這幅畫做完後,你這張臉保證是獨一無二的!」鬼醫的手,模在了她的臉上,對于那額頭上的汗水根本無視。
話音一落,伸手點住了狂仙兒的穴位,狂仙兒立時不能動了。
狂仙兒眼楮悠的一暗,因為她那左側的臉上,似乎被人扎了幾下。
果然,鬼醫運針如行雲流水,而狂仙兒只有一種感覺,痛!
緊咬牙關,雙手握拳,指甲都快掐進了肉里。
「我又沒點你的啞穴,疼就叫嘛,不然我會睡著的。」鬼醫本就難听的聲音,此時更像地獄幽靈一樣。
「我不疼……唔……」
「哎呀,完了完了,這臉,估計穿透了,是不是扎到舌頭了?都是你啊,說什麼話呢,害我下手重了。」
狂仙兒有一種想將此人扒皮抽筋再油煎的沖動。
她這是臉,不是豬皮,他竟然將自己的臉刺透,更可惡的是,真的扎到了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