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
因為自己太安靜,鬼醫又給她下了藥。
可是哪怕再疼,狂仙兒卻沒有叫。
因為還有什麼是比看著親兒死在眼楮,還有什麼是被人剖月復看著肚子里孩子掙扎而死更痛的嗎?
沒有!
鬼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過他原來的臉色也不好看就是了。
「你是死人嗎,痛就叫啊,你叫啊,你不知道沒叫聲,老子醫不了嗎?」
叫叫叫,叫什麼叫,叫/春嗎?
「我不是死人,但我獨獨不會叫。」狂仙兒啞著嗓子回道。
鬼醫氣的扔了手里的針,「今天不畫了,老子心情不好。」
出了這屋子,門外的人,看到鬼醫急忙大喊︰神醫救救我……
神醫救救我……
鬼醫秦紅蓮因為一腔熱血都死在了狂仙兒的身上,哪里還會有好心情,毫無醫德的一把藥粉撒出去,門外的眾人頓時成了啞吧。
可這還不算,渾身奇癢無比,抓的是頭破血流。
狂仙兒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那麼一幅畫面。
叫他鬼醫真的抬舉他了,應該叫他魔鬼才對。
回到屋子,桌上一面鏡子映出了狂仙那剛剛被畫成形的臉。
狂仙兒看去,臉上是火紅火紅的,雖然有些腫,可是已經漸漸的現出了形狀,似乎他想在她的臉上刺上一朵大紅花。
真不知道這男人是什麼眼光,太俗!
秦紅蓮要是知道此時狂仙兒將自己臉上他最中意的地獄彼岸看成普通的大紅花,不知道會不會生了掐死她的沖動。
狂仙兒放下鏡子倒在了床上,竟然漸漸的習慣了身上的痛,睡著了。
秦紅蓮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樣子,左側臉腫的挺老高,額上全是汗水,死皺著眉頭的女人,卷著身子睡著了。
秦紅蓮的眼楮頓時眯成了一條縫,難不成你的痛感神經死了?
手中的天蠶絲瞬間纏上她的手腕,不想一股強大的內力,竟然將之振開。
秦紅蓮眸子一暗,不信邪的再試一次。
因為天蠶絲上加了內力,結果這一探脈他妖嬈的眼楮瞬間閃現出精光。
有意思,本來死水一潭的內力,此時竟然澎湃洶涌,難怪她能睡著,原來竟是自身內力起到一種保護作用。
昨天他探她脈的時候,已經探出了她身體沒毛病,當然也知道她內力被封,現在這內力卻在她睡著之後出現,難道是因為刺激著她,就能將她被封的內力刺激出來?
不過,我干嘛要刺激她。
于是,鬼醫難得好心,撒了解藥。
隨後再去探脈,果然,那內力又平靜無波了。
突然的,秦紅蓮覺得心情怎麼就這麼好了呢?
伸手打個響指,門外無聲無息的出現個丫頭,「將她扛過去,我要施針。」
那丫頭,就跟拎個破布女圭女圭一樣,將卷著的狂仙兒拎在了手里,直接扔到了那床上。
狂仙兒驚醒,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又被送到了這床上。
只是,身上好像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