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冷冷的看著面前這個丑陋的男子,琉璃眼中隱出一絲血紅,就是這個人,當年的事,你也有參與麼?傍晚的事又是你參與的麼。
王奮,王心月,你們可真是一對好姐弟啊。
不急不緩的躲過王奮的狂撲,一步一步將他引到一個人少的角落,嘴角露出些許狠辣。
這女子赫然是林沐籬,Allen告訴過她,王奮最愛來這個酒吧,當年的事這王奮正是參與者之一,加上傍晚小巷那些混混,舊仇新仇加在一起,豈能不報。
王奮,那就拿你開頭吧,來這酒吧,除了被些人糾纏,但並不影響她找到王奮。果然,有著刀疤的痕跡一眼就看到了,看他急匆匆的往廁所方向跑去,她也緊跟著而去。
王奮看著美女故意將自己引到角里來,更加心癢難耐,邪邪的笑道,「就你花樣多,小美人,看我怎麼來疼你。」拉拉了勁上的領帶,眼冒婬光。
林沐籬看著這個猥瑣至極的人,毫不掩飾的露出厭惡,臉色越來越冷,就這王奮撲過來之時,她身形一動,不知按了男子那個穴位,剛剛還精力十足的王奮頃刻就軟趴趴的滑倒在地,顫抖的手想要抬起了,卻使不上任何力氣,更別談站起來了,剛剛的婬邪立刻被滿臉的驚恐所取代,「你,你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我又做什麼嗎?」林沐籬居高臨下,面目表情的看著倒在地上的王奮。
「你快說,你這女人使了什麼把戲,我怎麼動不了?」抬頭望著那個面目表情的美麗少女,咬牙切齒。
林沐籬沒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個一臉憤怒的男子。
「妖女,你使了什麼妖法,快給我解開,否則老子搞死你。」見女子不回答,王奮咬了咬牙,惡狠狠的朝著女子吼道。
听到這話,林沐籬周身籠著一陣寒意,眼中一片冰寒,猛地低子,一把掐住王奮的脖子,愈來愈緊,滿意的看著王奮臉色有紅變紫,睜大著驚恐的眼楮。
「放放開,快放開。」王奮感覺一股致命的窒息感,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女人不是開玩笑,她是想要自己的命啊,拼命地想要抬手扒開女子的手,無奈卻使不上任何力氣。
「哦,這就是受不了?」林沐籬笑得妖嬈,笑得邪魅,看著王奮被自己掐的近乎翻白眼了,想到他還不能死,便松了手。
一得到解放,王奮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急促的喘氣,剛剛可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差點就死在這女人手上了,想來就可怕,看向女子的眼神也更加恐懼。「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為什麼要殺我?」
「呵呵,無冤無仇?」听到王奮驚恐的問話,林沐籬忍不住輕笑出聲。
「難道不是,我都不認識你,怎麼會與你結仇,殺人犯法,你膽敢殺我,定會進監獄的。」
「那又怎樣,既然知道殺人犯法,那你們又怎麼連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呢?」冷冷的看著男子劇變的臉色,滿是譏諷。
「你,你究竟是誰?」听著女子說出一件事,王奮猛地一驚,那事做的很隱秘,只有少數幾人知道,怎麼會,她怎麼會知道,難道,難道瞳孔一縮。
「怎麼,想起來啦?」看著王奮的神情,林沐籬不知從哪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把玩,漫不經心的問。
「你是,林沐籬?不對,林沐籬可是個丑女,怎麼會是你?」看著林沐籬把玩匕首,心里止不住的害怕,但也不相信這個會是林沐籬。
當年的那小女孩可是戴著個丑的要死的大黑框眼鏡,整張臉看起來完全沒有存在感,怎麼會是這個漂亮的女人。起初姐姐告訴他林沐籬回來時,他還以為依舊是以前的樣子,他是害過許多人,但對于當年那渾身是血的女孩拋入大海,他是內疚的,他是壞,但對于傷害18歲以下孩子他是不願干的。
當年姐姐那麼堅決,一定要把這孩子斬草除根,他到底是幫了自己的姐姐啊!果然這孩子還是回來了,想到這啊,王奮臉上慢慢是悔恨,像是想通什麼似的,「是我對不起你,你不要傷害我姐和伊夢,一切我來擔。你想殺我就殺吧,一命賠一命。」
手中的晃動的匕首停住,「哦?你來擔,你可真大意凜然吶,可惜,我不會殺你,至于王心月母女你以為我會放過她們嗎?我告訴你,休想!」林沐籬冷冷的盯著他,琉璃的瞳孔里滿是刺骨的仇恨,怎麼能,她怎麼能放過她們。猛地將手中的匕首朝著王奮甩過去,嚇得王奮冷汗直冒,眼見著匕首筆直的朝著自己刺來,絕望的閉上眼。
「 」的一聲,鋒利的匕首卻不偏不倚穩穩的落在王奮頭頂上方的牆壁之上,發出當當的聲響,幾縷發絲從王奮頭上緩緩地掉下來,一滴冷汗唰的落下來,啪的滴下來。
沒事?王奮緊張的睜開眼,卻看見那如妖蓮般的紅裙女子正嘲諷的看著自己的狼狽樣子。
猛地抬手擦了擦額上的汗珠,咦,手竟然可以動了,偷偷的動了動腿,都可以動?不由得將身體往後移了移,這女子太可怕,他固然是打不贏的,再者他曾經把她扔進海里,這女子說過不殺他,難保不會改變主意,還是先跑為妙。想著便想朝著旁邊通道逃跑。
林沐籬何嘗沒看出王奮的企圖,在王奮起身的那刻,她便知曉了,突然手如利刃,身法詭異,只听得 的兩聲,不到一秒的時光,剛剛還想著跑的王奮已經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好似疼的極其厲害,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直滾滾的落下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說過不會殺你,不代表我就會放過你。」薄薄的紅唇露出殘忍的地笑容,慢慢的彎下不盈一握的縴縴細腰,低頭冷傲的看著面色慘白的王奮,手握著不知何時拿回來的精致匕首,
「你以為,就這麼簡單?」突然抬起高跟鞋猛地朝王奮的手腕狠狠的踩去。
「啊」陰暗的角落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然而舞廳歌舞音樂嘈雜震耳,幾乎沒人听到這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