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有沒有听到有人在慘叫?」像是听到什麼,寧朗月好奇的問正在打台球的幾人。
「沒有,月兒妹妹,你幻听了吧。」一旁沒打的男子笑嘻嘻的說著。
「哦,也許吧!」不確信的回了一句。見其他人都不理自己,只顧著玩球,跑過去看。
「哥,你技術真差,緋雲哥哥比你強多了。」一過來就看自己哥哥一球沒進,想也沒想就貶低他。
「靠,月兒,誰是你哥哥,這廝還沒打,你怎麼就知道他技術比老子好啦。」寧朗日一個球沒打進去,就听見自己的妹妹毫不留情貶低自己。
「寧少爺,沒辦法,技術差也是個活兒,不要慚愧,放心,本少絕不會笑你的。」一旁的顏緋雲拿這個球桿,笑得那叫一個妖嬈,轉過頭對著寧朗月眨眨勾魂的桃花眼,「月兒,來,見識一下本少的技術,讓你哥哥瞧瞧,什麼叫高手。」
寧朗月直接忽視哥哥那要吃人的目光,歡喜的跑到顏緋雲那兒,滿臉期待。
看的寧朗日那叫一個慪,瞪了自己妹妹一眼,「沒出息。」
突然腦海一絲靈感浮過心頭,笑著說道︰「這樣吧,我們來個Pk,誰輸了,誰就出去對著路過門外的任何一人,跪下來大聲求婚,敢不敢?」
果然此建議一出,就得到大伙的高聲應和。
顏緋雲本來拿著球桿準備開打,卻听見寧朗日的提議,放下手中的球桿,轉過身了妖嬈一笑,「有何不敢,就怕你寧少爺輸了,可不要怪我?」
寧朗月听著哥哥的提議,立馬跳起來反對,「不行。」
「月兒,你反對無效。就這麼定了,來來,咱們來比一場吧!」看著妹妹一臉的不情願,寧朗日拿過一根球桿,躍躍欲試。
「好吧,你們倆打吧,我可不跟你們比,跟你們比就是找死嘛!」坐在不遠處的一個男子懶懶的擺擺手,一副我跟你們打就是明擺著找抽的模樣。另外一人見狀,也訕笑著說道,「我也不打,你們來個單挑吧!」繼而轉過頭看著一臉不高興的寧朗月,「月兒妹妹,擔心個啥啊,他們的技術可好著呢。」
雖然說她說哥哥技術差,但是寧朗月還是很清楚自己哥哥的技術的,哥哥曾經在A市台球比賽中得過冠軍的。想到這,她又不平衡了,如果緋雲哥哥輸了,就要到外面找個人求婚,不行,如果是這樣,那個人一定是自己。想著水潤的眼楮就朝著寧朗日瞄去,「哥~」
「別,不要想了,月兒,我是不會讓的。」一听這個聲音,寧朗日就抬手打住,妹妹的心思他怎麼會不知道。
一旁的顏緋雲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月兒,你不相信我,真我傷心啊。」美麗的桃花眼里閃著大大的我很傷心的字樣。
听著顏緋雲的話,寧朗月立馬搖頭擺手,「不是,不是,緋雲哥哥你一定會打敗哥哥的。」
「哈哈哈」听到這話,包括顏緋雲在內,大家很無良的笑了。
這月兒,真是見色忘哥。寧朗日無奈了
「你,你還想怎樣?」倒在地上的王奮忍者手腕上傳來的劇痛,驚恐的看著前方笑得如地獄里來的魔鬼一般的女子。
「想怎樣?你當初用這雙手將我拋入海中,那麼我現在就毀了這雙手而已。你有意見嗎?」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听著女子的話,王奮更加驚恐,顫抖的說道,「你,你這個惡魔。」
斂了斂眼眸,林沐籬不知想到了什麼,喃喃道︰「惡魔嗎?」突然猛地睜開眼,琉璃的瞳孔暈出妖艷的光芒,「看著我。」
反射性的王奮盯著林沐籬的眼楮,驀地,腦海一片空白,像是進入了一個漩渦,瞬間被吸去了心神。
「听著,今晚你沒有見到我,回去告訴王心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林沐籬妖異的瞳孔映出王奮呆滯而茫然的樣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做留戀,轉身離去。
徒留耷拉著臂膀的王奮呆呆傻傻的喃喃自語︰「王心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林沐籬慢慢的朝舞廳走去,抬起縴縴手指輕輕揉了揉眼楮,嘴角露出一絲自嘲,呵,還是不行啊?這輕微的催眠術都會讓她身心疲憊不堪,就這樣的體質,也不知那人怎麼會讓她進入炎門。
一想到那人的手段,林沐籬也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看著前方的熱鬧人群,輕輕笑了笑,目光沒有多停留,尋著出口離開。
路過一個包廂外,頭隱隱作痛,視線也有些模糊,她知道,施展催眠術的後遺癥發作了。
她不是神人,自己並不適合練催眠術,而且當初自己急于求成,不顧傷重的身體練了這個,可是終究沒有學好,凡事都得付出代價,當初教自己的師傅就警告過她。可是自己只想通過炎門的考驗,快點回來報仇。
腳步越來越虛,林沐籬沒想到這次後遺癥會如此之大,狠狠掐了手臂清醒自己,搖了搖頭,加快步伐,突然,路過一包廂時,門突然開了,林沐籬只想點走,卻被人拉住了手。
現在她己經沒有任何精力與人糾纏了,輕輕的說了聲,「放手。」想要掙月兌,無奈使不上一絲力氣,眼前越來越越模糊,而後面傳來一陣洪亮的起哄聲。
「快呀,快說啊,哈哈。」
視線愈來逾不清晰,頭也越來越暈,幾乎耳邊突然傳來一個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男聲,「小姐,請你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