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言為清兒和上官陵的事忙了幾天後,終于有時間出宮了,虞哥哥,我好想你呀!我要打扮的漂亮一點。慕雪言穿上了月色牡丹長裙,再配上一個淑女的發型,長發飄飄,很像仙女下凡呢!
慕雪言走在街上,毫不意外地看見葉向走向藏嬌樓,慕雪言走上前「葉公子。」
「皇不對,慕容不對,慕姑娘。」葉向為這個稱呼可是費了半天勁呀。
慕雪言掩嘴偷笑「葉公子每天都來看武恬舞劍嗎?」
「是的,武恬姑娘每天上午都會表演兩場劍舞,我也是武恬姑娘的朋友,自然要捧場。」
真是的,藏嬌樓白天的客人不及夜晚的二分之一,上午更少,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上屆花魁的地位怎麼這麼低。
慕雪言撇撇嘴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把武恬從藏嬌樓贖出來,讓她做你的夫人?」看葉向愣在那里,慕雪言生氣了,我還以為你是真心喜歡武恬呢,原來你和那些藏嬌樓的客人沒有區別。雖然這樣想,慕雪言並沒有表現出來,仍然平靜地說「還是你覺得她只是一個青樓女子,就連做你小妾的資格都沒有?」
「不不不,我葉向從沒有這樣想過。武恬姑娘是一朵蓮花,出淤泥而不染,高潔美麗,我又怎敢對她有一絲不敬?只是,武恬姑娘已心有所屬,我又怎能強求?能做武恬姑娘每天的觀賞者,已經是我的榮幸了,現在我還是武恬姑娘的朋友,這就是上天對我莫大的眷顧啊。」葉向看著慕雪言。
慕雪言笑了「你當真了?我開個玩笑而已,不過,如果你將你剛才那番話當著武恬姑娘的面再說一遍,她一定會跟你走的。你難道想一輩子都叫她武恬姑娘,而不是恬兒?」
葉向微笑著搖頭「我葉向沒有一點能與懷王比,我就是敢在武恬姑娘面前再說一遍,她也不會接受我的。」
「誰說懷王好,我怎麼不覺得?不說了,你快去吧,武恬沒有看見你會失望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葉向走進了藏嬌樓,慕雪言也走進了玄天峰。
虞歌正站在一棵粗壯的竹子旁閉目養神。慕雪言曾經很奇怪,這是什麼竹子呀,這麼粗,都有樹粗了。虞歌告訴她,這是巨龍竹,竹子中的「竹王」。
慕雪言從袖子中取出玉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踩著草地走向虞歌,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近了,慕雪言用玉簫的一端輕輕點了一下虞歌的肩膀「虞」
虞歌突然抓住玉簫,轉過身將慕雪言的手鎖住,用簫扼住慕雪言的喉嚨,眼中的寒氣快要把人凍住。慕雪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完全嚇傻了,一臉茫然地倚在巨龍竹上,木訥地說著剛才沒有說完的話「哥哥」
虞歌一看是慕雪言,趕緊松開手,臉上露出喜色,還帶一點愧疚「雪言,對不起,你沒事吧?」
「沒沒事」慕雪言回過神,手好痛。抬起手一看,手腕上是兩道紫紅的印跡。虞哥哥,你的武功是有多高呀,你只是捏了我一下,我的手腕就成這樣了,如果你再加點勁,我的手是不是就斷了?
慕雪言揉著手腕,虞歌愧疚地看著慕雪言脖頸上的紅印一直道歉「對不起,雪言,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又是一些盜匪想在竹林里害人,我才會下重手的,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啦,是我不應該站在虞哥哥身後的,虞哥哥,對不起。」慕雪言笑嘻嘻的。
虞歌更愧疚了「對不起,對不起這是你的玉簫嗎?還給你。」虞歌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上還拿著一支玉簫。
慕雪言揉著手腕「這就是我要送給虞哥哥的簫呀,好看吧?」
玉簫晶瑩剔透,在陽光下更是顯出美麗的光彩。
「好看。」虞歌看著手中的玉簫。
「那我呢?」慕雪言俏皮地笑著。
「也好看。」虞歌看著像仙子一樣的慕雪言,心中是滿滿的高興,目光下移,雪白的脖頸處有一道刺眼的紅印,虞歌心中又變成了滿滿的愧疚。
慕雪言一看虞歌的神色就知道虞歌又在自責了,這個時候說什麼他都會回答的,不如訛一下虞哥哥?
慕雪言嘟著嘴「虞哥哥,你看我的手腕受傷了,你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呀?」
「怎麼補償?」虞歌急切地問著。
慕雪言想了想,笑道「你可不可以再用玉簫擒住我?」
「啊?」虞歌愣住了,我是不是把她嚇傻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慕雪言匆忙解釋「我是說你可不可以教我如何應對剛才那種有人從背後偷襲的情況。」雖然我剛才不是偷襲。
「哦。」虞歌松了口氣,拿出一只竹簫「我們用這個吧,現在你再點我一次。」
慕雪言接過竹簫點了一下虞歌的肩膀,瞬間就被鎖住了,虞歌輕聲問道「看清楚了嗎?」
慕雪言苦笑著「虞哥哥,你太快了,我沒看清。還有,我的手腕好疼。」雖然虞歌的力氣已經小了很多,但是由于之前的傷痛,慕雪言還是疼的不行。
「哦,對不起,我們重來。」
「好。」
「哎喲,虞哥哥,我們換個位置好不好,你來襲擊我?」
「好。」
「哎呀,虞哥哥,是我擒你,不是你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