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這是我的親哥,也是你的大伯,李權文,你大伯現在是清溪的縣長!」
當陳秋雁帶著激動的心情去廚房為李軒和趙鐵柱做飯的時候,李權武指著名叫李權文的中年男人,對李軒介紹起來。
「我猜到了一點。」這時的李軒已經緩和了激動難言的心情,微笑道。
「你怎麼猜到的?」李權文聞言感興趣的問道。
李軒微微一笑,解釋道「你的閩o車牌告訴了我你的信息,而且你身上有著上位者的氣息,我猜定你是一位大官,但我沒有想到你是縣長,而且我也猜到你是我父親的大哥一輩。」」解釋下,為什麼會猜到我是你父親的大哥?」
「剛剛在車上我說了我是我爸的兒子,你沒有過多的驚訝,所以,你肯定知道當年的事,只有親人才能知道當年的事。因此,我認為你跟我父親有著親人之間的聯系,你的年紀較大,我猜你是我父親的大哥一輩!」
李軒的推斷合乎其理,李權文很贊賞李軒能夠如此觀察細微,用贊賞的語氣,說道「我的佷子很聰明,沒錯,當年你出生的時候,我就目睹了老道把你帶走。」
「當年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只要兒子回來就好了。」李權武插話說道,語氣里盡是高興,欣慰之情。
「是啊,回來就好。」李權文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接著,李軒和著李權武,李權文,趙鐵柱坐在茶桌上,一邊飲著茶一邊談起話來,聊著的都是李軒這二十幾年的事情,當然,李軒並沒有提起自己在國外真正的事情,畢竟要是說出去,會嚇死人的。
過了良久,廚房內傳出了陳秋雁的聲音,趙鐵柱聞言便急匆匆放下茶杯,朝廚房跑去,對他來說,喝這極品鐵觀音簡直就是浪費,還是填飽肚子實在。
李權武見趙鐵柱如此模樣,也沒有覺得這趙鐵柱不懂禮儀,在他眼里不見外的趙鐵柱如此模樣看起來很親切,見李軒沒有起身,李權武對李軒慈愛的說道「餓了快去填飽肚子吧。」
李軒微微一笑點點頭不語,起身前往廚房。
餐桌上陳秋雁已經放了兩大碗雞蛋面,趙鐵柱這家伙早就拿著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那吃樣很是恐怖,一點也不懂什麼叫做素質。
「兒子,快坐下吃吧,看媽煮得怎麼樣。」陳秋雁拉過一把椅子,對李軒說道,神色上俱是高興還有期待,畢竟這是兒子第一次吃她做的東西。
兒女是每個母親的心頭肉啊,何況從出生以後二十年沒有見過兒子的母親!
李軒對陳秋雁溫和的一笑後坐在了椅子上動手吃起雞蛋面來,濃香的雞蛋和面條的味道充斥著李軒的喉間和溫暖著胃。第一次吃母親做到雞蛋面,哪怕是很簡單,李軒感覺這碗雞蛋面即使是山珍海味都比不了這一份簡單的雞蛋面,如果可以的話,李軒寧願吃這雞蛋面一輩子,而去換回那不在父母身邊的二十年。
情不自禁中李軒眼眶再次濕潤,強忍著不讓淚水往下流。
陳秋雁沒有看到李軒眼眶里的淚水,然而她看著李軒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做的雞蛋面,她也情不自禁中流下了幸福的淚水,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一旁的趙鐵柱看到此情此景,心里被一根弦撥動了一下,感動的神色中也流露出一欣慰。
他是個孤兒,自小就被老道收養,教授武藝,目的就是讓他成為李軒生命的厲盾。雖是如此,但他一直把李軒當成自己弟弟,關愛有加,現在見到自己的弟弟找到父母得到父母的關愛,他的心里為李軒高興,同時在見到李軒的父母對李軒無比關愛時,他的心里空空的,好像失去了摯愛的東西。
與此同時,客廳內,李權武和李權文正細細的飲著自家制造的極品鐵觀音。李權文眯著眼,細細的品味著鐵觀音的濃香甘甜,當放下茶杯後,李權文眼角一展,對正抿茶的李權武微笑道「權武,軒兒的身上有很多秘密啊,他手上帶的是百達翡麗的手表,依我看價格最少也得上百萬,甚至更多。」
「呵呵。」李權武想到了二十年前李軒出生的一幕,放下茶杯,笑了笑,說道「軒兒一出生便注定了不簡單了,現在他能有這樣的成就,也說得通。」。
「是啊。」李權文深有同感的點頭道。
餐廳內,李軒連吃了兩大碗,剩下的全讓趙鐵柱給吃了個干淨。
「兒子,好吃嗎?」當李軒放下碗筷之後,一直看著李軒吃食的陳秋雁趕緊問道,語氣里盡是濃濃的擔憂,她擔心她做的雞蛋面讓兒子不滿意。
「只要是母親做的,比世界上任何東西都好吃。」李軒心里暖暖的說道。
陳秋雁放下了擔心,臉上露出一抹開心得燦爛的笑容,欣喜道「晚飯的時候我做更好吃的。」
感受著濃濃的母愛,李軒心里很充實,也很溫暖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李軒的歸來轟動了整個李家,也轟動了陳秋雁的母家。
一時間,李軒的親戚都一窩蜂的來到了李軒的家里。當年的那件事,他們還記憶猶新,他們本對李軒身上的神秘很是好奇,所以,初次見面,無疑就是再寒暄一陣後,追問著李軒二十年之間的事情。
李軒又把對李權武,李權文所說的又說了一遍。
眾人听完,知道李軒這二十年都在習武,以為是電視上看到的那種,恨不得讓李軒露一手!
不知到了什麼時候,大門外突然走進了兩個身材威武的年輕男人,其中一個身穿便服,看起來約二十三四歲的男人,而另一個則是身穿警服,看起來約二十五六的男人,兩人樣貌有幾分相似,一看就知道這兩人是兄弟。
這時,李權武見到來人,邊站起身對李軒介紹起來,說道「軒兒,這是你大伯的大兒子和二兒子,這是你大伯的大兒子李建,他現在是三級警司,任清溪公安局刑警隊隊長,這是你大伯的二兒子李雲,三個月前剛從部隊回來。」
「自己這家族不簡單啊!」李軒見此英姿不凡的兩人,心里暗道,這時,李軒自然不能落了禮數,趕緊向兩人問好道「大哥,二哥。」
身穿警服的李建打量著李軒幾眼,李軒身上的淡然沉穩,又有一股溫文爾雅,還有散發著一股說不清的氣息,一看就知絕不是一般人!對于自己的弟弟能有這般不簡單,他還是很欣慰握住李軒的肩膀,欣賞道「三弟終于回來了,果然看起來就是不簡單,二十年前的選擇是對的。」
就在李軒微微一笑時,李建旁邊的李雲開口對李軒說道「你是習武之人,有空我們去切磋下。」
「好。」李軒打量了幾眼李雲,李雲身上濃厚的軍人氣息和一雙銳利的雙眸,令人覺得他不簡單,而且在他的身上似乎還帶有一點若有若無的殺氣,那是肯定殺過人才有的殺氣,如果不是李軒感覺敏銳的話,普通人絕不會看出來,李軒斷定李雲肯定出身于華夏某個秘密的特種部隊!
雖然三人只是簡單的交流,但是卻不顯生分,這讓李權武很是滿意,畢竟,兄弟要是生分了,還是兄弟嗎?
「坐下談吧。」李權武笑著對三人說道。
之後,李軒便和著親戚朋友聊著天,其樂融融的感覺讓李軒從未有過的溫暖。一頓豐盛的晚餐過後,親戚朋友便離開了,一下子整棟房子便安靜下來,陳秋雁開始為李軒和趙鐵柱整理房間。
當李軒穿著便服從浴室出來之後,陳秋雁還在房間張羅著,李軒來到她的旁邊,問道「媽,姐姐呢?」
「你姐姐在鷺島讀大學呢,她現在讀大二,成績一直不錯,每年都拿獎學金」一談起女兒,陳秋雁便一口不停為李軒講訴著,當然,都是在夸女兒。
一談下來,李軒便對自己的姐姐有大概的了解,心里有些小小的期待和姐姐見個面。
一個晚上便在家中溫馨的度過,這一晚,是在五年來李軒睡得最香的一次。這種放下警備渾身輕松自然不用去害怕敵人突然出現的感覺,一直向往著這種生活的李軒自然很喜歡。當第二天早上太陽照到的時候李軒還在床上與周公交夢。
九點的時候,李軒醒了過來,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精神。
到了樓下,趙鐵柱已經早早起來,並且正在和自己的家人吃著早飯,一口不停的夸贊陳秋雁的手藝。這讓本就對樸實憨厚的趙鐵柱很是好感的陳秋雁對趙鐵柱的關愛不下于李軒。
一日無事,李軒陪著家人談天說地,李軒濃厚的文化底蘊讓李權武和陳秋雁眉開眼笑,直呼當年所做的決定是正確的,哪怕因此分離二十年。
俗不知,李軒從小的時候就被老道的四書五經給全部灌輸了進去,現在的李軒可以說是一個國學高手,大師倒談不上。
到了晚上,李雲來到了李軒家里,拉上了李軒和趙鐵柱乘車去了清溪縣城,這是昨天兩人說好的,他要給李軒當導游!
被一條溪流穿城而過的清溪縣城華燈初上,炫彩的燈光點綴下的河堤,分外美麗。
李軒靜靜的站在河堤上望著不遠處五彩燈光點綴下索橋,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清溪雖對李軒來說是個陌生的地方,但在李軒的心里並不陌生,好像這二十年李軒並未離開。
李雲和趙鐵柱沒有打擾李軒,他們知道李軒在想著什麼,那種積壓在身上二十年思鄉思親的感覺兩人都可以體會和理解。
突然,一個連續的大喊聲,響在李軒等人的耳旁。
「搶劫啊,快來人啊,有人搶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