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沒有翅膀 最是離愁 二

作者 ︰ 天宇娉婷

林翔輕輕的抱了抱了她。寫雲忙按動了快門。接著是瑞心。瑞心對林翔說,「謝謝你,林老師,一直對我們的關心和照顧。」林翔輕輕的抱住了她,恍惚中,瑞心覺得的他的唇好像是落在了自己的頭發上。沒等她醒過神來,寫雲已把這一切攝入了鏡頭。林翔向李闌伸出了手,李闌遲疑著不願前去,寫雲把她推了一把說,「你知道嗎?也許這是今生最後的一個擁抱。」李闌走了過去,抱住了林翔的腰,就連林翔也感覺到了她的力量。放開林翔,李闌跑出了包廂。瑞心忙追了出去。寫雲在後面叫著,「哎哎,還沒給你照相,跑什麼。」

李闌走進了衛生間,瑞心跟了進去。李闌用冷水洗著臉。瑞心說,「你怎麼了?」

「沒什麼,瑞心,我就是心中難受。今生與林翔的最後一個擁抱,竟是在這種情況下的。」瑞心抱住她的肩膀說,「李闌,你還是走不出來嗎?已是五年了。人生有幾個五年,他值得你這樣的浪費自己的青春年華嗎?」李闌說,「那你呢?你忘了馬逸飛嗎?」瑞心無語了。

回到包廂,寫雲與王宇還在不休的唱著饒舌的合唱,林翔與魏磬還在拼酒。喝得已有醉意。林翔對瑞心說,「來啊,來喝酒,我已是好久的沒有醉過了,原來醉酒的感覺是這麼好。等會我給你們唱一個拿手的好歌。」說著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要王宇給他點了一首我只在乎你,一個女人的歌曲,由他唱起來,有著一種憂傷感動人心的東西。唱完後,魏磬拿起話筒,大聲地說,「你最在乎誰?」林翔把他們全都指了一遍說,「你們,都是我在乎的人,都是我的好學生。」說完後,他跌跌撞撞走出了屋子,王宇忙跟出去,被林翔推了進來。

等大家唱了好久,還不見林翔進來,瑞心和寫雲忙出去找,找到前台,前台的服務員說,你們的包廂費已經結了,結帳的人走了,看起來有點醉了,還是我們給叫的出租車呢。瑞心和寫雲面面相覷,不知道林翔這是唱的哪一出,剛才還唱得那樣高興,轉眼就不見人影了,寫雲說道,「也許是怕遲了回去跪搓板,早早溜了,走就走唄,我們繼續玩。明天早晨我去打個電話問問。」瑞心說,「還是現在打吧,不知道他回去了沒有。」寫雲說,「要打你打,我可不敢惹禍上身。」瑞心躊躇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敢打。

已是凌晨一點,大家唱得都累了,回學院顯然不現實,樓門已是關了。幾個人來到了王宇租住的房子,以前馬逸飛住的房子中住進了他們的另一個同學,今天正好在醫院值班,王宇把自己的房子讓給幾個女生,自己去另一間里睡了。王宇的房子被他收拾得很干淨,牆上還掛著一張他與寫雲的合照。魏磬環視一周說,「還不錯,寫雲,你撿到寶了。」

幾個人擠在一起和衣而臥,瑞心怎麼都睡不著,這是馬逸飛離開之後,她第一次來到這所房子,所有的角落里都有馬逸飛的音容笑貌。往事一幕幕在腦海里上演,直到淚水濕透了枕巾。快到天亮時,瑞心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馬逸飛在她的夢中出現,站在那里,朝她微笑,瑞心使盡了所有的力量,也觸不到他,影影綽綽的在那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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