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屬醫院招聘的人員名單出來了,寫雲瑞心李闌榜上有名,幾個人的心終于放在了肚子里。醫院里通知等別的畢業生一起來了再上班,瑞心想自己留在學院暫且沒事,想回家幫父母干幾天農活。李闌叫她不要回去,也許有別的事呢。瑞心想父母農活太忙就沒听她的話,買了回家的車票回去了。
回家沒過一周,瑞心就收到了李闌發來的電報說是有事速回。
急匆匆回到學校,面對寫雲與李闌的沮喪面容,瑞心不知道怎麼了,問她們誰也不說。問急了,寫雲才說,不知道怎麼了,瑞心被醫院退回了,退回學院,讓學院重新分配。瑞心跌坐在椅子上,這無疑于是一場晴天霹靂。瑞心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寫雲說,「我們都找老師和醫院了,都說要告訴本人,你自己來了,我們陪你一起去。」瑞心撐起沉重發軟的身子說,「我一定要去,我要他們給我一個說法。」
到了學生科,學生科主任很惱怒地說,「醫院把你退回來,你還有臉來問。人家有理由不要你,我們能問那麼詳細嗎?你自己去問。本來你們的就業就讓人頭大了,現在到好,還讓人退回來。」
看來學校對這件事根本就沒有站在學生的角度想問題。瑞心站在操場上,望著這入雲的大樓,頭一次覺得,它是那樣的讓人心寒。
在李闌和寫雲的陪伴下,瑞心來到了附屬醫院找到了護理部主任,听說就是她極力的不要瑞心的,理由是瑞心不適合當一名護士。敲開了護理部主任的門,瑞心望著這個精明的老太太,不知到底自己是那里得罪了她。以至于一句話就否定了她的前途,甚至會影響她的一生。
見瑞心走進來,她那張臉上立馬掛起了寒霜,「怎麼,把你退回去心中不服,還來要說法嗎?你自己不知道做錯了什麼嗎?」瑞心說,「主任,我在實習期間表現優秀,而且也通過了你們的招聘考試,現在突然要退我回去,究竟是為了什麼?」
「看來你是不見黃河心不死了,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幾張照片一下子甩在了瑞心的面前,瑞心拿起來一看,是在聚會那天與林翔的合影。就是寫雲照的那幾張。無論是笑容,還是眼神,他們都像極了一對戀人。
回頭一看寫雲,寫雲張口結舌。瑞心忙解釋道,「主任,我們這是在聚會的時候照的,我們一起好多人那。」寫雲回過神來說,「主任,這是我照的,我們那天好多人那,你不相信我可以把他們都找來作證。我可以把林老師找來解釋。」
主任打斷她說「,你不用解釋了,這就是林翔的妻子交給我的。我只相信自己的眼楮,不相信空口無憑。再說,辛瑞心,你本來就有前科,在骨科實習的時候就有人說你和病人談戀愛,對人家市長的兒子有企圖,想想我就覺得可怕,把你這樣的人留在我們醫院,豈不是敗壞了我們醫院全體護士的形象,你快走,我不想再在這兒看見你。」說著不由分說就把她們推出了辦公室。瑞心覺得全身冰冷,丟掉工作也就罷了,居然受到了這樣的侮辱和對她人格的質疑。她氣得全身發抖,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