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字句如雨般,在她耳邊響起,如玉敲擊。姒扶蘇轉頭看向媯暮聲,他微微的笑著,似是看到了什麼精彩的戲劇。
「媯暮聲!我詛咒你被毒死!被世界上最簡單最簡單的毒毒死!哼——」望著他略攜著狡黠的笑弧,姒扶蘇登時便氣了,狠狠一推媯暮聲,有些惱剛才媯暮聲的戲弄,咬牙切齒。
媯暮聲墨黑無波的視線圈住她眉宇間隱隱的怒容,听到她近乎賭氣的字句也並不在意,放開姒扶蘇,坐回檀木椅上,「本王說過不怕毒。」
「王爺怎就知道這世上無毒壓制的了你?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算你不怕毒,也一定有毒能毒死你!」姒扶蘇拍著自己袖子,縴眉緊緊蹙起,冷嘲熱諷。
「不勞你費心。」
姒扶蘇輕揮衣袖,忽而故作神秘的跑到媯暮聲的面前,白皙如玉的肌膚在陽光的映襯下膚光勝雪,她捻起媯暮聲腰間的流蘇,把玩在手中,「不過在這浮華萬世,還真的有一種毒,你找不到解藥,卻還甘之如飴。」
媯暮聲冰色的眸微微一凝,望向身前的人,「何毒?」
扶蘇抬眸,看著媯暮聲。窗外的陽光傾瀉而下,將他面部冰冷淡漠的線條忽而輕柔化,朦朧的讓她看不真切。輕笑一聲,細碎的花穗在她修長如玉凝脂的指間滑過。
「情毒。」
這兩個字就像一道閃電,響在媯暮聲的耳邊,他整個人都猶如被雷擊中了一般靜靜的僵在那里,下意識的看向姒扶蘇。
身前的少女,兀自笑的傾城傾國,光華浮動,落在他的眸中,卻是盡數化作了柔和埋于眸底。
「王爺好自珍重,本宮便不再相陪了。」話落,那抹裊娜的縴長身影已然消失在了屋中。
屋中的氣氛重歸于寂靜,卻是多了一種莫名的波動在空中鼓動。
而此時鏡台東苑一處,暖弦正在和秦居忙忙的做著一些點心。二人臉上皆是面粉,白一塊紅一塊,其中一淡藍身影笑道,「秦居,你的手可真巧。待會兒你把這盤點心送去給殿下,來了好久你都沒再見過殿下呢。」
寧秦居小臉紅撲撲的,听聞小心翼翼的問道,「弦兒姐姐,殿下會喜歡嗎?」
忻暖弦嬌嗔的看了一眼寧秦居,「這我哪兒知道,殿下的口味偏淡,不喜甜食。這疊桃花素卷想來是可以博殿下一笑的。」
「那就好……要是偏偏對上了殿下的忌口,我可真不知道如何是好。」秦居笑著,面容已沒了初見時的戰戰兢兢,倒多了小家碧玉的溫嫻。
暖弦起身去倒了杯水,坐在椅上獨自歇了起來,看著秦居突然道,「對了,秦居,你可知道那宮外頗為受寵的寧氏一族近日就要全家押送刑場斬首呢!」
「啪啦——」
寧秦居聞言,俏臉頓時慘白一片,手上剛剛從櫃子中拿的碟子也隨之猛地掉落在地上。她整個人顫抖著,好像听到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
「秦居……你,你怎麼了?」
寧秦居素手悄然緊握,卻還是佯裝無事仰面一笑,「沒有,膽子有些小被嚇到了。」話罷,她連轉過身再拿了個碟子,淚水,卻是如泉涌出。
寧氏一族……斬首……
近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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