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一一皇叔,我不嫁 085、亂性

作者 ︰ 絮語紛飛

她難得第一次這樣的吻他,撓癢癢般的美好,令人戰栗。浪客中文網

他驚了片刻,突然伸手托住眼前這張玉琢般的面龐,深深看入那雙迷蒙卻又明亮的雙眼,恍然間,他唇角邪肆一笑,上身一傾,便重新貼上了那美好的滋味。

他佔據了主動權,唇齒間都是她誘人的酒香氣味,和著她身上的馥郁清香,仿佛北國雪山頂上乍開的白蓮,優雅的芬香,邈遠而繾綣。仿佛對待稀世的珍寶,一雙微微粗糙的大掌將她的雙頰輕輕捧住,他細細的吻,一點點品嘗她的甜美,掌下,白汐溫順的如同慵懶的貓咪,似是默認了他一切的動作,不做任何避退。陸御得了鼓舞,唇齒稍稍用力,便輕易撬開貝齒門庭,靈巧而入,吮上那靈巧溫潤的舌。

唇齒那般親密契合纏繞,相撞出微微輕聲,白汐顫了顫,下意識的躲開。

他恍惚輕笑一聲,又轉而輕吻她的雙唇,輾轉于細膩光滑的面頰,細心而溫柔的引導撫慰。而手下已微微用力,將她發虛的身子抱起,緩步走向紗簾之後。

她仰面躺在床上,半睜著一雙美眸,靜靜看著上方的男子,那雙眼楮太過明亮,照得他心底驚痛。

他輕喘一聲,緩緩低頭輕吻上她光潔的額頭,潔白潤滑的雙頰,微涼而翹挺的鼻梁。靈活的手指突然輕輕一勾,那彎繞緩凹進去的腰間綢帶已然松開,衣服敞開。

月光掩映下,她身上一涼,立刻反應過來用手臂去擋那胸前春光,上方,陸御輕笑出聲,換得白汐羞惱的瞪眼。

陸御輕笑著道,「別惱,我也讓你扯便是。」

見白汐依舊瞪著他,不動作,陸御壞笑著伸手握住身側的那只小手,緩緩移向他的腰間,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白汐一驚,一縮手,但那寬大的衣袍卻還是悠然落下,早就準備好的一般,只等著那雙小手親自開啟。米白色的長袍順著微微仰起的身體緩緩滑落,露出一身的蜜色肌膚,清晰的肌肉紋理,帶著幾條猙獰的傷疤,記載了神秘的往事經歷。

白汐被這樣堅毅卻又復雜的身軀所吸引了目光,卻不覺已然放松的身體都被眼前的人盡收眼底。

他溫柔緩慢的俯軀,緊張的壓迫感襲來,白汐身子微微一顫,稍稍一動,便帶起一腔熱血晃動,頭腦血沖。感受到身體的微微戰栗,陸御強壓住身體的渴望與激越,輕喘著氣伏在她的肩窩,輕喘著呢喃,「汐兒,喚我的名字……」

他輾轉用雙唇包裹住那珠圓玉潤的耳垂,再次呢喃,「我想听你喚我的名字……」

摩挲的沙癢卻像是帶了電流,流竄進白汐的身體里,她不由低吟一聲,無助的抱住緊貼著的身體,「裴聿……御……」

在他狂熱的親吻和灼燙的雙手下,白汐的身體如同被浮雲包裹,在雲端飄渺。

她伸出蓮藕玉臂,輕輕勾住那寬闊的後背,又緩緩收緊,雙手撫上那後背上分明的光滑肌理。

他用牙齒嚙咬住她的雙唇,在她唇角低嘆呢喃,「汐兒……我愛你……」

低沉卻清晰的幾個字傳入耳中,白汐心頭微微一顫,似是在洶涌浪頭激蕩,跳躍,站在最高處,看到了水岸。但,還未等她睜開雙眼,看進眼前人的心底,卻覺深幽一痛,濃密的睫毛重重顫了幾顫,她忍不住申吟出聲,身體緊繃著弓起一個華麗的弧度,指甲在他後背上劃出幾顆血珠,順著那肌理滑下,與床單上的胭脂般的殷紅相溶在一起。

「御……御……」她一遍遍的輕喚,卻又不說任何要求,每一聲,都似是帶著低啞哭泣,訴說兩人高峰迭起的神奇。

身體的撞擊,神思的迷離,混沌的腦海中,卻清晰浮現出以前的一幕幕景象。早在黑風寨草屋初遇,她的重生就是為了遇見他的美好,斷截上一世的差錯,書芳宴,她二人相互試探,他痞她惱,他勢要逼得她與他纏上關聯,推月兌不掉,她偏要反其道而行,與他競相成對。

但不知何時,她的倔強在他面前以潰不成軍,她的一切都已被他掌控鼓掌。而他,即便深邃成謎,即便計劃周密,在這個變數面前,他毫無辦法,只能如此簡單相對,無聲關懷,只要她想,他便給。他放縱她的倔強,慢慢俘獲她的芳心。

只是,他們兩個都錯了,錯在不斷的試探,不斷的琢磨,這已經浪費了他們太多時間。

至此,兩人真正的融為一體,再也不會放任半點的猜忌摩擦在中間,以後,一直要以這樣的姿態緊緊相擁,切合進心靈的最深處。

黑晝恍然輪過,不知何時疲累困倦下來的身子也漸漸安靜下來,晨曦的微光照耀在兩兩相擁的美妙身體上,潔白如玉的光芒,折射出神聖的光輝。

白芒之下,陸御半靠在床上,低頭淺笑凝視著臂彎下的睡顏,此時他面上又覆上了那一片面具,輕扯柔和的唇角,似是將整個面具都變得柔和,透出面上的瀲灩光芒。

懷中,如蝶翼的兩排睫毛狠狠顫了顫,繼而緩緩睜開,她眯著一雙美眸,緩緩聚焦凝視著眼前的這張面具,忽然面色一驚,倏地坐起身來,又發現全身,羞惱得極快奪過棉被覆住嬌美身軀,這一奪,陸御身上卻再無他物,蜜色肌膚此人眼球,他卻毫不在意自己在她人眼中,白汐眼神一晃,尷尬的送出了一個被角,蓋住他的私密處。

白汐雙目直直盯著陸御半響,思緒間才反應過來,黛眉忽然一束,伸手就要去摘陸御臉上的面具,陸御閃頭避過,握住白汐的小手,溫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什麼不是時候,我可沒承認我的丈夫是陸御,而不是裴聿,既然被我看出,還帶著面具做什麼!」白汐不理,有些驕橫的口氣,露出小女孩的嬌態,還未緩過來的雙唇嬌艷欲滴,陸御眼神一暗,手中一用力,便將她整個牽進懷中。

白汐一驚,下一刻卻已經伏在了那寬闊的懷中,兩人肌膚緊緊相貼摩挲,熾熱的溫度在皮膚之間雀躍,似是提醒著兩人昨日的瘋狂,她面上立刻浮上兩片浮雲,所幸是她埋著頭,不被看見。

感覺到耳邊溫熱的氣息,陸御帶笑的聲音傳來,「哦?沒有承認嗎?可是你昨晚明明已經默認,用實際行動默認了。」

白汐腦中轟然作響,她昨晚真的如此放縱嗎,面上的紅光愈盛,卻听陸御又道︰「我也並非要帶著面具,只因為面上被你咬了許多牙印,不帶面具實在不好見人,汐兒,你可真是熱情。」

他說的如此認真嚴肅,白汐思緒一亂,抬眸不敢置信的盯著陸御,她不相信自己真的會放縱到那般程度,雖然心底已經信了大半。忽然,見陸御面上忍不住露出一種忍俊不禁的笑容,白汐一愣,繼而大怒,「你騙我!」

她作勢要起身打他,卻被他大掌一壓,更加緊密的靠在他身上,他輕笑,「是,是我主動的,行房之事,哪里需要娘子賣力。」

白汐面上紅暈如蜜桃般紅潤,她窩在陸御的懷中,不豫道︰「你騙我這麼久,別以為我會原諒你,你最好能找到讓我相信的理由。」

頭頂傳來陸御輕笑的聲音,他手臂一翻轉,便將白汐整個人抱在身側,羽被隨之也覆上來。

「是,我這就將所有事情都告訴娘子。」

白汐挑眉看著他的完美的側顏,見他似是在沉思的面上浮現出茫然沉痛,她眼神變了變,靜默不語。

「你應該知道,天聖教在陸風國所佔的權位之高,已經連皇權都鎮壓不住,而聖女便作為天聖教聖潔的象征,在身為聖女期間,不允許有任何情感糾葛,但就在二十六年前,陸風國祁連聖女卻和陸風尊皇之間暗生情愫,也就是當今尊皇,我的父皇和我母親。他們瞞地很好,這暗中情愫無人知曉,直到我母親就要到二十五歲那年,父皇才敢暗中請求天聖教教主準許,讓他們在一起。」

「沒想到,風祭見機行事,開口要求父皇將國家一半的兵權政權都交到他的手中,父皇大怒不肯,風祭心生暗鬼,便在天壇請得神詔,說我母親命相突生異變,是弒國凶兆,所有人駭然,卻都相信天聖教的聖天神力,上一刻高高在上的聖女,下一刻便成為人人喊打喊殺的妖孽,父皇悲痛難當,只好以一半的政權與風祭交換,救下我母親一條性命,卻還是被送到乾龍國和親。」

白汐眼眸動了動,輕聲道,「所以那時候祁連聖女已身懷有孕,嫁到乾龍國?」

「嗯。」陸御輕輕應了一聲,「到了乾龍國,我母親小心翼翼沒有讓乾龍皇發現異常,卻不想,她的美貌,還是招來了賀麗辛的妒恨,她用宮廷毒辣的手段,一步步將母親逼上絕路,在最後逃生的時刻,我母親被殺害致死,而我也差點命喪黃泉,當時,父皇雖然將我們帶了回來,卻已然挽救不了母親的性命,他悲痛難當,竟是再次信了風祭的鬼話,以一半的兵權相換,希望他能夠用神力救活我的母親,這一過便是二十年。而我,從此也成了陸御。」

良久,陸御沒有在說話,白汐也同樣安靜不語,她垂眸沉思,似是想通了許多事情,無怪乎他的蹤跡總是飄渺的很,他為了報仇,或者為了更大的目標,這二十年來,以兩種身份在兩國之間穿梭,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夠將所有的主動權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忽然,她睜大了眸子,抬頭看著陸御,「你六歲那年逃生,哪里受了傷?」

陸御從往事回憶中回神,愣了愣看向一臉嚴肅的白汐,輕笑道︰「已經過了很多年,沒事了。」

「哼。」白汐輕哼一聲,顯然不信,她伸手刷的將他身上的羽被掀開,目光在他身上輕掃而過,一眼便看見他雙腿上青筋明顯,再湊近些,可以看見上面細如牛毛的針孔。

她面色暗了暗,「你雙腿被廢,這二十年來,都是以瀝針冥血止痛療傷?」

陸御無奈笑了笑,用被子將蓋起來,緩聲道︰「這麼多年,都習慣了,而且,我修煉了枯陽神功,這些寒痛並不打緊。」

白汐目光還流連在被子下的雙腿上,鼻尖微酸,很不是滋味,瀝針冥血皆是醫道最陰狠的療法,二十年的療傷,他承受的多少常人難以忍受的傷痛,實在難以想象。難

「告訴我,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陸御低頭看著白汐清麗的面容,面上堅定執拗,他卻溫柔淺笑,倏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緊貼在她身上,享受她身上甜蜜美好的氣息,懶懶的聲音從白汐肩窩處傳出,「我下面的打算,就是將你牢牢拴在身邊,再也不讓你離開半步,以後我們夫妻齊心,生出許多小世子。」

他歡愉的聲音頓了頓,半響後悶聲道︰「汐兒,我很幸運,能夠遇上你……」

白汐愣了愣,緩緩伸手環住他結實的腰身,嘴角輕輕柔和綻出一個明媚滿足的笑容,輕聲道︰「我也是……我早該承認,我愛你……好愛好愛……」

陸御面色動了動,嘴角緩緩牽起,手中更是用力,兩個身軀緊緊纏繞。

明媚的早日陽光從窗口傾瀉而入,照在隨風輕蕩的紗簾上,掩映出里面的旖旎春光。

一日後,風祭遵守約定,只是告知了一聲陸風尊皇,便開始著手操辦起陸御世子的大婚。

陸風國聞名天下的御世子突然大婚,讓所有聞其名未見其人的女子都傷了心,讓全天下的人都開始猜測這世子妃是何方人許,能夠配上足智多謀的御世子。

御風殿內張燈結彩,整個大殿都成火紅一片,新房之內,床上靜坐著的新娘垂頭羞澀,等著新郎掀開頭頂的喜帕。三步之外,陸御靜靜坐在那里,良久,他寬大的衣袖一揮,對面,紅綢喜帕飄搖而下,在兩人之間緩緩垂落,現出上官雪柔那張嬌羞的面龐。

她低著精致的面容,心底還是有些忐忑,卻更多的都是滿心歡喜,房間內靜默了半響,上官雪柔未曾感覺到對面的驚訝和怒火,她猶豫了下,緩緩抬頭看向對面的人,暖色的光芒下,那男子一身大紅喜袍,身姿頎長,即使還帶著那塊面具,但面具之下的面容,她腦海中早已深刻。

「你就這麼想嫁給我?」

他薄唇輕啟,涼涼的聲音傳出,上官雪柔驚了驚,卻還是在他霸道的目光下柔柔垂下眼瞼,低低道︰「雪柔從見到王爺的第一眼起,就愛上了王爺,雪柔只想嫁給王爺。」

陸御薄涼的唇角牽出一個弧度,「哦?但是這會令娘子很不高興,娘子不高興,我自然也不會高興。」

上官雪柔愣了愣,抬眸看向陸御,「雪柔既然與王爺行了夫妻之禮,自會遵守婦道,豈敢亂使小性子。」

「他說的娘子,是我。」

門吱呀打開,白汐一身喜慶紅裙款款走進來,上前坐在了陸御的旁邊,冷冷看著驚慌的上官雪柔。

陸御轉頭對著白汐微笑,伸手緊緊握住她的手,才對著上官雪柔道︰「不巧,剛剛本世子忙著拜堂成親,與你拜堂的自然另有其人,你若想要恪守婦道,還要看娘子給不給你這個機會。」

上官雪柔如驚蟄般站起身來的,手中捧著的大紅隻果掉在地上滾了幾滾,她不敢置信的顫聲道︰「你明明已經喝了茶水。」

白汐靜靜的看著她,緩緩點頭,「是,但這種小毒又能將我如何,你與紫心商量好,將我毒死,然後李代桃僵,知道陸風國守禮,只要拜了天地,不管怎樣只能將錯就錯,只是……」

她站起身來,從袖中取出一小張破碎的白紙,與上官雪柔兩相平視,「我會蠢到兩次都中了你的毒藥嗎?那日城外混戰,是你與上官雪琪計劃好的吧,她派人將我叫去上官府,而你先是利用我對你的信任,對我下藥,再將我的去向瞞住,又臨摹了我的字體,誤導裴聿,城外混戰,只有你知道裴聿的去向,只是沒想到上官雪琪騙了你,她是想要裴聿的命,而不是真的要幫你。」

「所幸,你們都得以逃生,裴聿就計生計,以詐死遁逃,讓你回來告知我他去陸風國的實情,而你自然不肯,逃生後也堅持追到陸風國,卻怎麼都找不到裴聿的下落,直到在這里發現我的存在,才又回來裝可憐,不過你必然沒有這般安分,與紫心結盟,猜測出陸御就是裴聿的事實,便又再次生事,而這次,卻是真的要置我于死地。」

她語氣淡漠的陳述,面前上官雪柔的面色越來越難看慌迫。白汐一步步逼近上官雪柔,直直看進她眼底深處的彷徨自卑,「上官雪柔,從一開始的嬌柔乖巧,到現在的無所不用其極,你還真是進步了很多啊,你娘親用清芙散換來我對你的保全,真是不值得,我也後悔,養了你這樣一個禍患。」

「啪!」白汐的語氣淡漠輕柔,卻是一說完,伸手重重朝她臉上摑了一掌,「這一掌不是替你娘親打的,只是為我泄憤,畢竟我與你娘親也僅僅是交易,你,只是交易品而已。」

上官雪柔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扶著床柱,嘴角緩緩滲出一絲殷紅的鮮血。她被打的雙目怔然,良久她才輕嘲著笑了兩聲,緩緩轉過頭道︰「是,我身份低賤,我從一出生就是低賤的,我是娘親不守婦道產下的孽種,活著就是一種恥辱。但是,你不也是一樣,你同樣也是一個低賤的侍衛和你娘親暗通的野種,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

她突然站起身來,全身上下似是都染上了焦躁憤怒,指著白汐狠聲道︰「憑什麼,憑什麼你這樣的野種就能有王爺那樣的男人喜歡,能夠憑空擁有孚宮這樣強大的勢力,能夠擁有漫天財富,憑什麼我就要以一個孽種的身份離開上官府?我沒有娘親,沒有父親,沒有親人,我孤苦伶仃一個人,我只想要得到自己喜歡的那個人,為什麼你不能讓給我?你已經得到了那麼多,你憑什麼還要得到更多!」

她大聲嚷嚷,如同瘋子一般,滿身的紅光未曾彰顯她的美麗高貴,只有無聲的淒涼。她苦笑嘲諷,「我錯了嗎?我沒錯,我只是不想像母親那樣,一直都畏畏縮縮的活著,我要追求自己的愛情,我沒有錯!」

她狠辣森然的目光緊緊盯著白汐,「是你,是你的存在,突顯出我的悲涼,你一直都高高在上,嘲笑我,你奪走我想要的東西!我就是要……要,毒……」

她話還未說完,卻是緩緩倒下,口中的鮮血帶著妖冶的光芒和刺鼻的味道大口噴出,她睜著一雙躁動不安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汐。

對面,白汐冷然淺笑,居高臨下看著她,「我不管你錯沒錯,你只是不該在我的面前玩花樣,背叛我,更不該,稱我的相公為你想要的東西,你自己的毒藥,還給你而已,你該知道你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

上官雪柔雙目流露出愴然的神情,她胸口一痛,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她一驚,慌張的爬向陸御的方向,口中慌措喃喃︰「不,不,我是愛著王爺的,不是為了爭什麼……我,我不想死,王爺,王爺你救救我……」

陸御移開即將要被踫上的一只腳,緩緩起身,俯視淺笑,「若是我救了你,只會讓你死的更慘而已。」

而後,他兩人再不看地上的人一眼,相攜著走出了房門,留下上官雪柔自生自滅。

門外,陸御緊緊牽著白汐的手走著,搖頭輕嘆,「我怎麼就答應了你,讓你這樣破壞我們的婚宴。」

「反正早在幾個月前,我們就已經拜過堂成過親。」

他忽然停下腳步,定定的看著白汐,道︰「你若是分的這樣清楚,那就該記得,我們還有一件事要完成。」

白汐疑惑揚眉,「什麼事?」

「那日大婚,可還差一個洞房花燭夜。」

他話音一落,便張臂將白汐整個人橫抱起來,就朝著洞房走去。

白汐大驚,在他懷里晃動,「你停下,我們還有事情要去做!」

「穿什麼衣服,就該做什麼事情,乖,別動。」

御風殿的書房之內,沈沉抬手摘下面上的銀皮面具,看著外面已經黑沉的天色,皺了皺眉,他出聲喚來了人。

侍衛見到坐在這里沈沉,當下愣了愣,「承玉公子,您怎麼在這里?」

「你們世子人呢?」

侍衛眨了眨眼楮,理所當然道︰「今日世子大婚,此時正值夜晚,自然是洞房花燭夜啊。」

沈沉一手架在腿上,半響後面上浮上輕笑,低低道︰「果然是重色輕友啊,難道要我一直在這里等到他白天再來商量大計?」

他抬頭,淺笑著將手中的東西交給侍衛,道︰「不等他了,將這個交給你們世子,讓他明日一早若是方便就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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