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爺,有話好好說,你們再不放手,我就殘了!」剛才小賊的痛苦喬安顏終于領教到了,因為此時她也非常沒出息的想哭,這手腕疼的,再不求饒的話恐怕她就真的要殘廢了。
「讓他先放。」裴落天冷冷的甩出這句話,死死的盯著時林嘯。
「要放也是你放。」時林嘯毫不示弱,一副誓死不松手的樣子。
喬安顏見此情形,知道如果不勸說下恐怕兩人都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時林嘯這脾氣太硬,所以只能先去說動裴落天,這樣想著,喬安顏努力保持著鎮定,小聲的和裴落天商議道︰「王爺,這大庭廣眾的,您這樣,難道不怕失了身份嗎?這樣吧,奴婢這就跟您回去,求您先放手吧。」說著,她還可憐巴巴的沖裴落天眨巴眨巴眼楮,就差擠出兩滴眼淚了。
求字都出來了,裴落天怎麼忍心不放手。
「回府。」干脆利落的松開了喬安顏的手腕,裴落天理理衣袖,轉身消失在了人群中,趙以琳緊隨其後。
時林嘯見是裴落天先放手了,立即擺出了一副得勝的嘴臉,喬安顏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放手,我要回去了。」
「這就回去了,這廟會才剛開始呢。」時林嘯頓時覺得無趣了。
「我發覺,和你在一起久了,我尸骨無存的可能性就大了。」賭氣的丟下這句話,喬安顏把愣著的時林嘯丟在了原地,自己也消失在了熙熙融融的人群中。
「哎?」時林嘯反復咀嚼著剛才听到的話,轉而無所謂的笑笑,對于別的女人他可能都可以愛理不理的,只有對她,他似乎總是被動,一點辦法也沒有。
「南王哥哥,你是怎麼了?」回王府的路上,趙以琳一直沒敢說話,雖然看得出是什麼情況,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要詢問一番。
「沒怎麼,就是有些乏了,想回府休息,等下還是讓那雅陪你去廟會吧,讓以琳妹妹掃興了,是本王的錯。」自己生氣歸生氣,可是身邊還有個友國公主,裴落天自然要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安撫好這位公主。
「不是南王哥哥的錯,既然你累,那就休息吧,以琳也不想去廟會了,人太多,太過擁擠。」趙以琳擠出一絲笑容,心里卻異常的委屈,原本認為終于可以和南王哥哥獨處了,誰曾想這喬安顏這麼不安分,半路殺了出來,豈止是掃興,簡直是異常掃興。
喬安顏回到王府後,被告知王爺在花園的竹亭里等她,她知道,要受罰了。
沒精打采的朝竹亭走著,老遠就看到裴落天獨自坐在石桌旁,喝著悶酒,看樣子這氣還沒消,喬安顏不爽的抽抽鼻子,心想︰不就是偷跑出去玩了會嗎?這王爺也太小心眼了。她哪知道,裴落天何止是小心眼吶。
「王爺」
「為什麼又去找他?」
「」
「你難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嗎?和他在一起很危險。」
「奴婢知道」
「你竟然在沒有本王允許的情況下偷偷跑出去私會他,還讓本王給撞見了,你知錯嗎?」裴落天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瓷器與石頭的聲音踫撞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被子碎了。
「奴婢知錯了!」見此情景,喬安顏趕忙認錯。
「知錯,你錯在哪了?」
「奴婢不該偷跑出去,更不該讓王爺撞見,奴婢下次一定會謹慎一些」
這什麼錯誤的認知,裴落天突然有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雖然只是一瞬間。
「沒有下次,本王不準許有下次!」
**啊哦,王爺貌似發火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