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紅顏,傾國丫鬟要逆天 第七十五章︰意亂情迷,暗由心生(求訂閱)

作者 ︰ Luo van

自從裴落天受傷後,裴康益隔三差五的便從皇宮偷溜出來,以看望皇兄傷勢之名義經常在南王府一待便是半天,不知道的都以為兩人手足情深,卻只有裴康益自己清楚他來這里的目的。

這天裴康益照例又來到了王府,卻被李多金告知裴落天早上便出門了,听說是這衣帶有名的鹽商擺午宴請客,恐怕還要等一些時間才能回來。

裴康益听著心里有些失落,既然裴落天出門了,想必喬安顏也跟著去了,只是失落歸失落,他還是隨口問了問喬安顏是否跟去了。

若是無意闖進來的還好說,他肯定會立馬出去,而喬安顏卻從裴康益的眼中看到了獵取的光,而且竟然反手虛掩上了門。衣服搭在床邊,而喬安顏的木桶離床有兩米左右的距離,這種情況她肯定沒法光著身子站起來拿衣服,所以只好把自己盡量縮在水中,讓漂浮花瓣蓋住自己的身體。

「是這樣,前幾日朕的護衛從天山帶回了一株雪蓮,盛傳這天山雪蓮能根治刀劍之傷,原本是想帶過來給皇兄服用的,誰料走時忘記了。」

裴康益听聞抬頭看向了一旁的喬安顏,喬安顏立馬配合的干咳了幾聲。

對于裴康益來說,如果是像顏妃那樣的女子那樣的家世背景,他大可以動用強權使之屈服,而對于喬安顏他卻不能,因為她的背後有著裴落天,對于裴落天,裴康益其實虧欠了太多,他奪了他的皇位,送走了他最心愛的女人,依然沒有听到任何一句怨言,偶爾一個人自我反省時,裴康益也會想著,有兄如此,他又何求?

今日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就了結了,裴康益之所以到最後放走了喬安顏,不是因為他君子了,而是因為喬安顏的一些話觸動了他,也可能是觸及了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所以在得到喬安顏之前,有些事情他必須要弄明白。

裴康益看出了裴落天的疑惑,勸解道︰「皇兄,蘇梓念不會回來了,朕不想看到你獨自傷感,放眼看去,這天下的女子不計其數,除了她,你還有更多選擇,朕不願意看到你孤獨終老,還望皇兄理解朕的一片苦心吶。」

「皇上這是怎麼了?」裴落天趕緊關切的詢問。

「哦,好吧」

「若再沒看到你出來,本王便要進去尋你了。」原來裴落天是因為擔心喬安顏,所以在喬安顏隨皇上走後不久,自己便駕著馬車跟了過來。

「是奴婢的錯,門閂前幾日壞了,一直沒有找木匠換新的。」

越是讓他三思,他就越來勁,喬安顏知道自己此刻身處險境,皇上要再次霸王硬上弓了,女人在沒穿衣服的情況下是最沒有安全感的,現如今這種情況,她該如何自救?

「愛妃平身,愛妃整日待在寢宮中,不覺得悶嗎?」

裴落天擺擺手,回到︰「成家的事情,不急。」

還是老話重談,只是這次他把融化富貴金銀財寶從口頭轉到了實際。

「這懶惰的丫鬟,每天早上都賴在床上不起,王爺喊了她幾次,卻還是不願意起床,所以無奈,只帶了那雅陪著赴宴,都是一個地方來的丫鬟,那雅就乖巧懂事多了」提起喬安顏,李多金似乎有很多的怨言,所以這話匣子一打開便關不住了,但是對于裴康益來說,他想知道的只是喬安顏是否還在王府。

「這」敬妃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想了一會,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您是皇上啊,哪個女人不愛慕您吶?」

「王爺,您怎麼在這?」

在喬安顏看來,眼前的男人哪是之前那般英俊不凡,現在整個就一野獸,可能接下來就要變成禽.獸了,情勢所迫,她只能決定,喊救命吧,此時不喊更待何時?

「喬安顏,朕想要什麼樣的女人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憑什麼你就可以違抗朕?」

裴康益嘴角露出了淺笑,接著問道︰「那你因何愛朕?」

離開王府前,喬安顏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裴落天,裴落天也無奈,只得對她微笑,希望她能放心。

「既然你愛他,那你為何還會答應進宮來?為何還要對朕如此體貼?」

我了個去!趕緊跑!喬安顏一邊小跑一邊心想,下次我也不會這麼笨出現在你的視線內的!

裴康益說天山雪蓮放在了自己的寢宮,讓喬安顏跟著到寢宮來。

開竅了開竅了!喬安顏竊喜,看來這次自己不僅又撿回一條命,而且說不定從此就不會再被裴康益糾纏了。

「回皇上話,奴婢並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啊,奴婢只是說了自己想說的,皇上難道想要連著奴婢的思想都一同控制了?」

「皇上您別見怪,今日小丫鬟讓您見笑了。」出了門,裴落天還不忘向裴康益賠罪。

裴落天只是笑,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到門邊,撿起了被斷成了兩截的門閂。

花園內,裴康益和裴落天席地而坐,品酒談天,不知不覺話題便談到了蘇梓念。

「可是每每當朕想到偌大的南王府,卻沒有一個能對你噓寒問暖伺候你早起更衣的女子,不禁更加深責自己。」

「這」裴落天無奈,只得回到︰「那就听皇上的,去見見吧,但是如若不是本王中意的類型,還請皇上勿要勉強。」裴落天也只是想搪塞裴康益,反正是見,見了不中意就作罷,這麼一來也是給了皇上面子,自己也沒有委屈到哪里去。

「喬安顏,朕就問你最後一句,願不願意入宮陪朕?」裴康益狠狠的捏著喬安顏的下巴,他的眼里已經沒有了理智,而是被喬安顏激怒後的,喬安顏犯了個錯誤,她越是違抗他,就越是能激起他身體最原始的。

到了寢宮內,裴康益讓所有的宮女太監都退下了,甚至連門都關了。

「哎?皇上皇上!您這是怎麼了?臣妾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敬妃是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一直在後面喊著,直至寢宮門外,裴康益也沒有留步,只得留下敬妃獨自郁悶。

慌亂之際,一個人影閃入眼簾,喬安顏努力平靜著慌亂的大腦,定楮一看,竟然是裴康益。

喬安顏深知對于這等男人適當諂媚就行,別太過,過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瞧朕這腦袋!」裴康益突然拿著紙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一副自責的神情。

這麼咄咄逼人!喬安顏心里嘀咕了幾句,然後微笑回答︰「皇上如此儀表不凡風度翩翩談吐得體和藹可親,奴婢怎麼會怕皇上呢?」

裴康益之後也沒在王府待多久便起身回宮了,送走裴康益後,裴落天來到了喬安顏的房間。

「為何?」裴康益有些驚訝,所有妃子中,就屬顏妃最會伺候人,也最听話,如果不是出于愛,那又是為了什麼?

「臣妾既然入了宮便是皇上的人,宮外的一切情愛全都要斷掉,從此要盡心盡力的伺候皇上。」

裴康益淺笑,不慌不忙的拍拍手,立馬門被推開,一群宮女各個手里捧著個托盤,陸續的走了進來,因為托盤上用絲綢帕子蓋著,喬安顏不知道是什麼,只是猜想,這都是天山雪蓮嗎?

「憑什麼呢?」喬安顏忍痛含笑。

「嗯?」裴康益不悅的皺皺眉頭,裴落天立馬給喬安顏使眼色。

「這是當然,好東西,自然不能給太多人看到。」裴康益話中有話,說完還露出個高深神秘的笑容。

「皇上,請您三思,請您注意自己的身份。」

「王爺你是不是覺得今天這事,是我主動勾引皇上的?」

裴落天苦笑,發覺了又能怎樣呢?雖然他是兄長,但是有些事情以他的身份還是不能和裴康益明說,所以說不得的,只能讓喬安顏這邊長點心眼。

鴛.鴦浴,又是鴛.鴦.浴,老娘討厭鴛.鴦.浴!若此時是裴落天站在她面前壞笑著說要一起鴛.鴦浴,喬安顏肯定也回著笑埋汰他,可裴康益不一樣,從他嘴里說出這句話,喬安顏覺得渾身都起雞皮疙瘩,她知道,他做的出來,可偏偏此時沒有備著那把剪刀。

裴落天搖頭,解釋道︰「那些話只是之前本王的氣話,你的人品,本王還是了解的,」末了他補充了一句,「不過,對于皇上,你還要多加小心。」

「就這麼說定罷。」

裴康益僥幸的想著,敬妃的父親劉太師本身便是個勢力的老頭,不然也不會三番五次的想要把女兒送入宮中,這有其父便有其女,所以這敬妃一個人的想法也不代表所有嬪妃。

裴康益見裴落天替自己說話,便擺出了大度的笑容,擺手說道︰「罷了,這也是朕的不對,我看她房門虛掩以為沒人,所以就推門進來看了下,哪曾想」

「臣妾參加皇上。」跟敬妃的歡月兌不同,顏妃總的神情總是那麼波瀾不驚,平淡如水,總是含著淡淡的笑,語氣柔柔的卻不膩人。

卯足了勁準備敞開了嗓門喊救命的時候,裴落天適時的出現了。

裴落天看到喬安顏活蹦亂跳毫發無損的跑了過來,提著的一顆心這才勉強放了下來。

「呵!」裴康益不置可否的揚嘴笑了下,然後便是一路死一般的寂靜。喬安顏覺得這氣氛很詭異,為什麼不說話了?是不用現在說留著等下皇宮說嗎?

「如此甚好,那麼明日禮部尚書府宅相見了。」

「奴婢遵命,謝皇上恩澤!」裴康益滿意點頭,喬安顏的內心苦不堪言,心中暗自抱怨︰皇上,您就差明搶了啊!

「那麼皇上我們先出去吧,讓這丫鬟洗完。」

「放肆!」裴康益怒言道︰「即使朕沒有皇帝這個身份,那些女子依然會愛慕于朕。」

「那麼以後,皇上如果過來,奴婢就回避。」

支開了李多金,裴康益迫不及待的向喬安顏的房間走去,一邊走著一邊猜想,這都大晌午的了,喬安顏這小丫鬟不會真的還賴在床上吧,他倒要見識見識這丫鬟到底有多懶,為了睡覺竟然可以不听自己主子的命令,真不知是她膽子太大了還是裴落天太寵著她了。

「听這咳嗽聲,似乎是病了,那你就更該跟朕回宮了,朕剛好可以讓御醫為你診斷一下。」

後宮嬪妃之中,最為粘著裴康益的當屬敬妃,她是屬于那種隔一兩天見不著裴康益便茶不思飯不想的女人,裴康益第一個到達的便是敬妃的寢宮。

按照裴落天說的,喬安顏只是上前給皇上行了個禮,然後便退到了一邊,本想過一會不著痕跡的離開,誰料皇上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般,開始先發制人了。

喬安顏撇撇嘴,委屈的說道︰「我還不是怕你冤枉我,怕你又扯什麼想當皇上的妃子什麼的」

話剛說完,喬安顏覺得自己的下顎骨似乎都要裂開來了,看來裴康益再次被激怒了。

對于喬安顏來說,這也許算是個辦法,只是他們都忽略了,皇上想要你,那麼肯定會有各種理由,加之皇上的命令不得違抗,不從也不行。

既然強來的自己內心也會略覺得不安,那麼就換個手段。

「臣妾巴不得皇上多來散散心呢。」敬妃笑的都合不攏嘴了,一邊吩咐著宮女趕緊奉茶,一邊給裴康益嫻熟的捏著肩膀。

本來就受仰慕的裴康益,此刻被喬安顏這麼一分析,頓時覺得自己其實是很孤寂的,若讓他細想誰是出于真心對他的,腦海中卻找不到任何一個合適的人選。

裴康益出去後,裴落天把房門帶上了,臨走之前還不忘沖喬安顏壞笑。

「喬安顏,下次朕不會這麼容易放你走的。」

「皇上不必自責,這也是梓念當時做的決定,怨不得皇上。」

李多金抬頭瞅瞅正午的太陽,撇了撇嘴,「這可說不準,她現在是王爺的貼身丫鬟,只要王爺不在,就沒人能指揮得了她。」

「是,奴婢知錯了,」喬安顏故意擺出委屈的神情,「但是王爺,訓斥的話能否等奴婢沐浴完了之後再繼續,奴婢一個女子,你們兩個男人在這,我怎麼好意思繼續洗呢?」

剪刀原本是喬安顏初來王府備著準備防著裴落天的,因為那時候幾件事情看來裴落天就是個悶騷王爺,可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之後,喬安顏才明白人不可貌相,于是打消了對裴落天的警覺,剪刀自然也放回了原處,可誰曾想今日皇上會闖進來,這個看似儀表堂堂正義凜然的男人其實內心才是最可怕的。

「皇上,恕奴婢直言,你所說的那些女人,一是貪您的財,二是顧忌著您的身份,貪財的進宮當了妃子肯定是謝天謝地燒香拜佛,顧忌您身份的,肯定怕的是不從您便被滿門抄斬,試問除去您的身份,您能確定哪個是真心愛您這個人的?」她不怕,一是她不貪財,二是在這里她沒有家人,所以她敢直言。

「無妨,皇上下次出宮的時候帶來便是,或者回去後讓宮內的人送來即可。」

裴落天拿著酒杯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即爽朗大笑,「皇上您就不必為本王的事情操心了,本王現在還沒有成家的想法。」

裴康益一直覺得喬安顏很美,卻沒想到,此時蹲坐在木桶中,雙肩微微從水中露出一點,青絲潮濕,臉龐氤氳著水蒸氣的她會更加的美麗動人,甚至有著最素雅的妖嬈,不用任何的胭脂裝點,光是這最自然清淨的美便足以讓裴康益欲罷不能寸步難行。

「皇上今日為何會這麼問?」

顏妃本來在給裴康益倒茶,听到這話不禁一愣,手中的茶水也倒偏了。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她趕忙把茶水端到裴康益面前。

喬安顏有些說不出的感動,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表白,于是便舉著手中的盒子晃了晃,「天山雪蓮到手了,王爺我們回去吧。」

想到這,喬安顏心里怕怕的毛毛的,尤其是目光無意間接觸到裴康益意味深長的眼神,她的脊背不禁一陣發涼。

喬安顏淡淡的看了一眼裴康益,又淡淡的看了一眼面前金光閃閃的珠寶首飾,最後再次淡淡的看著裴康益,淡淡的開口了,「皇上,天山雪蓮呢?」

「回皇上的話,臣妾每日練字作畫,倒也覺得樂在其中。」

喬安顏一驚,趕忙問道︰「王爺你也發覺了?」

「顏妃,你是朕所有妃子中最為懂事乖巧的一個,朕問你,你愛過朕嗎?」

「皇兄,前幾日朕見到了禮部尚書家的千金,那可是大家閨秀出塵不染,而且尚待字閨中,不如擇日讓皇兄去見見?」

「奴婢替主子謝皇上恩賜!」喬安顏深知此地不宜久留,撒丫子就要跑,結果剛打開門,裴康益的聲音便從身後緩緩傳來了,堅定而又冷酷。

看著喬安顏不解的神情,裴康益命令宮女們拿掉了帕子,立馬,喬安顏覺得自己的眼楮都快被閃瞎了,雖然她沒見過什麼奇珍異寶,但是她覺得眼前這些或閃耀無比或華貴逼人的珠寶擺飾一定很值錢。

「那這丫頭不會現在還在房間里睡懶覺吧?」

「你不怨朕?」

「不用了,奴婢這身子賤,不用看御醫,只要回去躺一會便好了。」

「喬安顏,朕想要你。」

真是個與世無爭本分度日的女子。裴康益心中贊嘆,坐定之後,便開始了此行的目的。府他里是。

裴康益突然想到了顏妃,顏妃出身于書香門第,父親是大學士,人品端正,母親也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出身,在父母的燻陶下,顏妃也有著那麼一股文氣,待人接物懂事大方,為人端莊賢淑,自入宮後,一直為人低調,從不和其他妃子發生摩擦踫撞,每天都待在寢宮中,練字作畫。

裴康益再次猶豫了一下,他知道這種書秸稈的門閂是經不住推也擱不住拉的,只要他稍稍從手掌中使些力,這門便會自己開了,裴康益這麼想著,手掌也隨著心思而動了。

于是,洗澡事件過後的兩天,兩天而已,裴康益又那麼輕盈而至了,仍舊那麼風度翩翩,仍舊那麼神采飛揚,只是在喬安顏看來,這男人的頭上隱隱的飄著倆字——猥瑣。

不得不承認,這笑容配這長相,簡直是帥到掉渣,但是此時,喬安顏卻一點也沒心情欣賞,這氣氛太過曖昧,等下肯定會發生點什麼吧,似乎這場景不發生點什麼的太不符合劇情了。

「皇兄听朕一句,明日就隨朕去見見禮部尚書家的千金,那可是難得一見的溫婉可人,論相貌屬上等,還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

心驚膽戰忐忑不安的出了宮門,竟然看到了一臉擔憂守在宮門外徘徊著的裴落天。

「小丫鬟,不如朕和你一起洗個鴛.鴦浴吧?」裴康益邪魅的笑著,慢慢的走近了浴桶,他本來只是想進來嚇唬下喬安顏的,可沒想到見到這樣的她之後,他整個思想都轉變了。

「本王明白皇上的心意,只是兩情相悅,並非易事。」裴落天雖然語氣軟了下來,卻仍舊在拒絕。

思來想去,裴康益敏感了,喬安顏想要留在南王府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能為誰呢?除了裴落天還能有誰?想來這世上,在裴康益看來,能與之相提並論的就只有裴落天了,因為作為兄長,當年他差點就繼位成了皇帝,而後來為什麼是裴康益繼位了,這其中的緣由也只有這二位心里清楚了。

「這丫頭,竟然有大中午洗澡的習慣」裴康益尋思著,人家在洗澡,自己總不能這麼不識趣的推開門吧,還是等她洗好了自己再過來吧,剛轉過身,他突然猶豫了,抬頭望著遠方沉思了許久,他做出了個出乎自己預料的決定,推門而入。

「僅僅是因為這個?」裴康益有些難以置信,「因為這個你就可以對朕百依百順?對于朕你既然沒有愛過,那為何你又對朕無微不至?」

賞的是什麼花,要怎麼賞,這本身都不是雙方關心的問題,裴落天猜想裴康益招他進宮來肯定不單單是為了賞花這麼簡單,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輕輕推了推門,發現喬安顏已經從里面把門閂銷住了,也是,誰洗澡會不把門關嚴實了。

多麼老套的把戲,上次說拿什麼美酒也是這一套,結果根本沒有什麼酒,這次又玩同樣的把戲,喬安顏在鄙視的同時額頭也不禁在冒汗,這次要怎麼月兌身呢?難道還是甩他一巴掌?同樣的手法可不能用兩次啊。

「沒事,讓喬安顏下次注意便是。」裴康益倒也表現的很大度,絲毫沒有任何心虛的神情,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心虛,因為他是皇上,這皇上想要的人,就算是使些手段,也都不能被譴責。

裴落天走到喬安顏面前,眼里有著一絲擔憂,但是還是微笑著說道︰「本王明白,本王沒有懷疑你,你又何必悶悶不樂呢?」

喬安顏不自覺的「啊?」了一聲,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臣妾參見皇上,今兒皇上怎麼會想到來臣妾這里?」敬妃撲閃著大眼楮,臉蛋紅紅的,恰似一朵紛女敕的小桃花。

「這」原來裴康益是這個目的,裴落天迅速的轉了下大腦,然後無奈回到︰「謝皇上的一片心意,只是喬安顏這丫頭今日身體有些不適,不如讓那雅跟您回宮取天山雪蓮罷。」

「恩。」裴落天牽來馬車,喬安顏坐了進去,然後兩人便回了南王府。

說不出是驚喜還是感動,喬安顏興奮的跑了過去。

「皇上,您有什麼事情,能等奴婢沐浴完了之後再說嗎?」喬安顏怯怯的睜著大眼楮警惕的看著裴康益。

走到喬安顏的房門外,裴康益剛裕敲門,卻隱約听見房間內傳來了水聲,他緩緩的將耳朵貼在門上,果然听到了里面類似沐浴的撩水聲,一聲一聲的,听的他突然新潮澎湃。

喬安顏本身就因為這事心驚膽戰的,听到裴落天說的話心里著實委屈了,正要反駁,卻看裴落天偷偷的朝她使眼色,她便明白了,得給皇上一個台階下。

在顏妃入宮之前,其實父母親已經給她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是個書生,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兩家也算是門當戶對,在雙方婚期的前半月,裴康益在學士府做客,一眼便相中了顏妃,于是親事被退,顏妃入了宮。裴康益猜想,顏妃當時可能也不喜歡那位書生,恐怕也是家里安排的,因為進宮之時,她並未哭鬧,反而面含微笑,眉眼盈盈。

喬安顏此時皺著眉頭,既委屈又惱恨的坐在床頭,見裴落天進來了,連招呼也不打一聲。

「顏妃娘娘,皇上來了!」

「就憑皇上您相貌堂堂嗎?可是普天之下論相貌俊朗的人恐怕不止皇上一人吧?況且皇上您從來沒有真心待過哪個女子,您又怎能奢望她們對您死心塌地呢?即使有,也說不準被您傷了心了。」

裴落天立馬接話︰「這丫鬟做事總是這麼冒冒失失的。」說著她又訓斥起了喬安顏,「還好今日是皇上不小心進來了,如果換做是采花大盜本王看你怎麼月兌身。」

裴康益無心飲茶,急切的問道︰「你只需回答朕的問題便可?」

「看到了嗎喬安顏,這些東西,朕保證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幾回,而且這件件都是價值連城之寶貝,只要你今日點點頭,這些東西便都是你的了。」

裴康益連連嘆息,「可是朕心里不是滋味,皇兄,你一日不成家,朕就一日不得安心。」

「奴婢不敢。」

回去的路上,裴康益想想就覺得頭疼,雖然顏妃說皇命大于天不可違抗,但是喬安顏那丫頭就偏要和他對抗,而且毫不屈服,為什麼她就沒有皇命大于天的觀念呢?

「是不怕還是不敢怕?」

裴康益送開了喬安顏的下巴,拿出天山雪蓮遞到了她手中,「拿去。」

「愛愛愛!臣妾當然愛皇上了。」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月兌口而出。

「那麼皇上,您說的天山雪蓮呢?今日是雪蓮采下第十日了,應該早早給王爺服用才好。」

顏妃今日仍舊呆在寢宮作畫,听丫鬟通報,便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毛筆,隨意整理了下衣襟便出去迎接。

和皇上一同坐在寬敞的馬車內,喬安顏只敢坐對面,不敢坐旁邊,而且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一是怕尷尬,二,還是怕尷尬。

「朕今日想要散心,所以便到了你這里。」

「喬安顏,朕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朕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裴康益果然是忍耐到了極限,這也對,他看中的女人,有哪個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視他拒絕他呢,卻只有這個喬安顏,好像吃了秤砣鐵了心,就是不願意入宮做妃子,試問作為一國之君,哪會陪著她慢慢熬呢?

「皇上,這又是何必呢?本王現在是無情一身輕,難得的逍遙自在。」說著,裴落天愜意的端起小酒,怡然自得。

原來是為這個悶悶不樂。zVXC。

「為何?」

「這門閂,如果本王沒記錯,乃是上月新換的,不可能因為年久腐蝕而斷,而且看這斷口,明顯是人用內力震斷的。」

顏妃淡然一笑說道︰「愛又如何,被皇上看中了是大事,如果違抗了皇上的命令這是全家抄斬的罪,若臣妾當時敢說個不字,恐怕皇上也會勃然大怒,一聲令下,臣妾全家幾十口人便不復存在了。」

「皇兄,朕時常在自責,若當年朕有些本事的話,就不用送走蘇梓念了,如今害得你們陰陽兩隔不得相見,每每想到這里,朕便痛心,深知愧對皇兄。」話至此,裴康益輕嘆一口氣,痛心疾首。

「思想?你竟然在朕面前提思想?」裴康益覺得這話很可笑,他是皇上,他就是有操控他人思想的權利,誰也不能忤逆他的思想,換言之,誰在他面前都不能有自己的思想。

「皇命大于天,臣妾不敢違抗天命。」

所以喬安顏放著九五之尊的皇上不要,而愛上了南王府的王爺,這可能不是沒有的。

裴康益听後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對李多金說道︰「如此,朕便在王府等皇兄回來吧,李總管你先去忙吧。」

「這也不能表現的太明顯,出現還是要出現的,可以出現了之後再離開。」

喬安顏是從那雅口中得知裴落天明日要隨皇上去見禮部尚書家的小姐,听皇上把那家小姐夸的那麼出神入化,喬安顏就納悶了,既是這麼個奇特的女子,皇上怎麼不留著自己用呢?干嘛要硬塞給裴落天?難道真是手足情深?

幾日之後,裴康益以賞花之名邀請了裴落天來到了皇宮,這次喬安顏沒有跟著過來,跟著裴落天過來的是那雅,裴康益也早料到是如此,但是沒關系,他今日真正想要邀請的本就是裴落天。

顏妃顯得有些為難,裴康益說道︰「朕要听的是實話,你放心,朕不會怪罪于你。」

「皇上應當記得,在臣妾入宮前,已經和柳書生定了親的,本來是準備十五成親,可是那時您卻看中了臣妾,所以臣妾便入了宮。」顏妃緩緩的道來,裴康益卻不明白了。

「就是,自從那次奴婢洗澡你闖進來之後,我每次洗澡都不會忘記把門閂插好。」

裴康益原以為能听到自己所期待的話語,沒想到卻來了這麼句出乎他意料的回答,憤怒的一擺手,宮女們又端著這些奇珍異寶走了出去,順便關上了門。

「皇上來了!皇上您怎麼來了?」裴康益前腳剛踏進寢宮,敬妃便如一只歡月兌的兔子那般飛奔而來,要知道,裴康益很少主動來找她的,今天這一出現,簡直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臣妾不曾愛過皇上」

放下酒杯,裴落天卻不免心中異樣,裴康益明明知道他心里有個蘇梓念,明明知道他對蘇梓念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放下的,為何還要做這等無謂的舉動?

「等會你就去找張木匠把門閂換個結實了,讓皇上看了,成何體統?」

「喬安顏,你是怕朕嗎?」

「就憑朕」

面對裴康益那幾乎能將人撕碎的眼神,喬安顏仍舊是淡淡的一句,「皇上,天山雪蓮呢?如果您找不到的話,那奴婢就先回去了。」她不是淡定,只是現在的自己如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沒法不淡定。

越是靠近喬安顏,裴康益的身體就越是不听使喚了,他想要把這個不听話的女人狠狠揉碎,他想要讓她最自己百依百順。

「皇上,看來這天山雪蓮異常珍貴啊,都不能見光。」喬安顏雖語氣恭敬,但是卻掩蓋不了諷刺的意味。

「好的,老奴告退了,皇上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下人便是。」

喬安顏輕舒了口氣,哪還有心情洗澡,差點把楨襙洗沒了,還好裴落天及時出現了,不然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臣妾愛他」

「你愛那柳書生嗎?」

「怎麼?獨自生氣?」裴落天也不顧忌那麼多主僕之禮,自顧自的坐在了床邊,面掛微笑,調侃的看著喬安顏。

在喬安顏看來,君王如種馬,他們比一般男人的下半身還要不可靠,因為他們控制不住自己的,換言之是他們不需要控制,因為能勾起他們的女人一般都能被威逼利誘弄到手,也因此,很多君王面對女人時就像年老不能自理的老人那般如大小便失禁一樣難以自制。

「呵,好一個不敢違抗天命」裴康益覺得這話有些諷刺,同時自己內心的失落感卻越來越強烈了,難道真給喬安顏說中了?罷了罷了,他也無心再去試問其他的妃子了,就此打道回府。

「喬安顏!」裴落天走了進來,看到裴康益也在,他便呵斥道︰「為什麼洗澡的時候不把門閂插好?你這是故意想要勾引皇上?」

「臣妾不敢怨皇上,也不能怨皇上。」

喬安顏听聞泡花瓣浴可以美容養顏潤膚,所以每天中午都會采集新鮮花瓣在自己房間里泡花瓣浴,今天她仍舊一如往常的泡著花瓣,可是門卻措不及防的開了,她立馬震驚了慌了了,明明記得已經把門閂插好了,怎麼會自己開呢?

裴康益听著這回到,臉上立刻沒了笑容,起身便離開了。

「哦,那好,我們出去吧。」

「哎,這可不行,」裴康益擺擺手,說道︰「听聞,這天山雪蓮在采下的十日內服下最為見效,剛好今日是第十日了,不如,讓喬安顏隨朕回宮取來罷。」

「敬妃,你愛朕嗎?」思忖了一會,裴康益還是開口了,畢竟這才是他來這里的目的,他不想被喬安顏說中,這宮中肯定有女人不是愛他的身份愛他的錢財。

憑喬安顏這段時間對裴康益的了解,他不像是個全心全意對待裴落天的人,他對裴落天,似乎總是留著心,這次安排的相親,恐怕會有些小把戲,要麼就是他看的女人多了,對那樣的女子沒了興趣,要麼,就是在給裴落天下套呢。

雖然這麼月復誹裴康益的好意會讓裴落天訓斥,但是喬安顏就是忍不住這樣想,想的多了,卻又不敢直接告訴裴落天,所以,喬安顏決定,這次皇上安排的相親,她要跟著去,作為王爺的貼身丫鬟,她得時刻為主子著想不是,當然,她也有著自己的小小的私心。

而裴落天對于今日裴康益這麼熱心于牽紅線之事,也只是簡單的認為他真的是想彌補自己之前做的決定,要說怨,裴落天當年也怨過裴康益,可是後來細想,他也是為了靖國,為了城中百姓免受戰亂之苦,所以雖然苦澀,卻不得不說,犧牲了蘇梓念一人,卻換來了今日靖國的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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