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亞爾安手上已經有了個甩不月兌的麻煩,在急急奔馳了半天之後才反應過來抓錯人,就是他現在把人送回去還給伊茲密,人家都不會信。
做流氓有流氓的好處,而且這流氓還是一國之君,極有文化,他當機立斷趁著天色未黑要求全軍整頓休息,清點人數。
這時亞爾安已經做好了伊茲密來找他算賬的打算了,若是他真奪走了伊南娜,伊茲密也許就當吃個悶虧,頂多以後有求于比泰多的時候被為難一下,但無礙大局。但是偏偏他馬背上的是整得幾個大國雞飛狗跳的平胸神女,那他就要做好與他國為敵的準備了。
亞爾安的確是個梟雄,就那麼一瞬間已經下定決心打場硬仗。須知馬這個東西此時是西亞的專利,即便是一千年後的波斯帝國也要在伊南娜出來乍到的穿越地卡帕多西亞養馬,亞爾安胯/下的坐騎無論如何是跑不贏伊茲密的,比泰多軍隊追來只是時間問題。
與其低聲下氣道歉,不如想著自救,再順便撈點好處。他選擇一處狹長的谷地扎營,將所帶的500士兵中的大部分人安排在山坡上頭,手持弓箭嚴陣以待,一邊領著剩下的人扎營,悠悠閑閑地烤著肥美的野兔肉吃。
凱羅爾被亞爾安扔在一邊的草地里,衣衫殘破,尤其是被亞爾安撕裂的裙擺,只能遮住半個。好在天色漸暗,外圍的士兵看不真切,她才不至于淪落到百人矚目的可悲地步。
亞爾安將她的雙手綁起來,繩子的另一頭纏在自己的手上,悠哉地片野兔肉吃。喬瑪麗作為王的寵妃,有幸分到了另一只兔腿,但她絲毫未覺這是她跌宕起伏的人生的前奏,更或許是亞述王賞她的最後一頓晚餐。
這時有近身服侍的大臣還在勸亞爾安︰「我王,我們還是繼續前進吧,伊茲密王子未必追得上我們。」
亞爾安「噗」地吐出一根骨頭,剔了剔牙︰「既然已經得罪了,索性得罪到底,尼羅河女兒可是最好的人質,即使是埃及法老曼菲士此時在我眼前,也得乖乖束手就擒,嘿嘿嘿。」
這無意中的一句話給了他極大的靈感,既然和比泰多的盟約很可能不能挽回,那麼伊茲密王子就是個絕好的人質。而尼羅河女兒在自己手上,不拿來對付埃及哪怕連神靈都看不過去。自己一氣之下對付兩國,一石二鳥,簡直就是開天闢地以來的人杰嘛!
他眼珠子轉了幾圈,舌頭舌忝舌忝嘴角的油漬,看著喬瑪麗心滿意足地啃完了手上那塊肉,才笑嘻嘻地問道︰「愛妃,我有一個任務派給你,不知你可有這個自信為我亞述做出貢獻?」
喬瑪麗一愣,馬上便很有服務意識地滿臉堆起笑︰「我王,你只管吩咐,喬瑪麗身無所長,唯有這身還算得您歡心的皮肉可用。」
亞爾安大笑起來,自己眼光真好,這女人實在太有意思,若不是身份太低,不能給自己帶來領土或者財富之類切實的好處,不然讓她做正妃也未嘗不可的啦。
他笑不可抑,野獸一般回蕩在山谷里,嚇得凱羅爾往旁邊縮了又縮,可是亞爾安動動手腕,輕易就又把她拖了回來。
半晌,亞爾安笑夠了,才猥瑣地說︰「我是讓愛妃實踐自己的諾言而已,等會兒我撥給你一匹母馬和兩個喬裝的侍從,你以旅行藝人的名義一路到埃及去。只要你說知道尼羅河女兒的下落,埃及必將你奉為上賓,你要做的就是把埃及法老曼菲士引到我亞述來,至于你的這身皮肉,若是能讓曼菲士喜歡,那是你的本事,你就把他騎上一遍又一遍吧!」
亞爾安話音一落,周圍的人全都笑了起來,凱羅爾心中大急,亞述可是未來在西亞稱霸一時的國度,但他們之所以在歷史上有名並不是他們創造了什麼輝煌的文明或者留下了燦爛的文化,亞述人是以難以想象的殘暴血腥為人所熟知,可她卻沒有辦法通知曼菲士小心,且她現在身陷亞爾安王之手,曼菲士不來救她她還能指望誰?
喬瑪麗臉一僵,卻立時把得失算計清楚了,亞爾安說得沒錯,埃及王室必定虧待不了她,但是她也得不到什麼更大的好處,冒著危險穿越諸國的單身女人,怎能做這樣的虧本買賣?
她在男人們的噓聲中媚笑起來,抖著臀站起來理理身上的紅紗︰「王的要求,喬瑪麗自然是萬死不辭。不過……」
亞爾安知道喬瑪麗是個聰明又務實的女人,她陪伴自己數年,感情有那麼一點點,在床上更是無比契合。用三千年後的時髦話語來說,是一對很不錯的炮/友,作為男人嘛肯定要出手大方點,于是他好整以暇地問道︰「說吧,你要什麼?」
「人家為王做什麼都是自願的嘛,」喬瑪麗發嗲地靠在亞爾安胸前︰「不過嘛,若是事成後我回來後,還請您將我立為您的王妃。」
亞爾安一愣,旋即大笑起來,就在喬瑪麗以為他要嘲笑自己不自量力的時候,不想亞爾安卻是抬起她的下巴,一臉完全沒有被冒犯的獰笑︰「好,喬瑪麗我答應你,事成之後你就是我亞述的王妃。」
喬瑪麗得了承諾,古代人極重承諾,至少明面上是這樣且有數百士兵為證,她放下心來,便也賣了個好,指了指那個讓她羨慕良久最後又大失所望的平胸神女道︰「王,雖然磕牙,不過喬瑪麗即刻就要啟程,這一路上再沒有女人陪您,您還是趕緊動手。」
這可真是位善解人意的準王妃,亞爾安在她上拍了一把,又狠狠掐了一下,才道︰「快去,萬一伊茲密來了,你可就走不了了。」
喬瑪麗扭著翹臀消失在昏暗的夜色里,亞爾安嘆了口氣,想到喬瑪麗的建議,當然這也合了他自己的打算,就是對付凱羅爾,現在大家比的不是誰國家富有、兵力更強,而是誰胯/下的兄弟更快更有力。
亞爾安真是看不懂曼菲士,不但張揚地踩低親姐姐愛西絲,捧高這只平胸母山雞,還讓這只山雞到處撲騰,他若是早早把這沒胸沒的貨色吃進嘴里,今天也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比起曼菲士,亞爾安更看不懂伊茲密。他還在糾結伊茲密身邊的未來尤物呢,若是長成之後還不知是怎樣的內外兼修的絕色,偏偏伊茲密愣是沒動。現在他知道了伊茲密這小子還把母山雞偷偷藏在帳篷里好久,竟然也沒抓緊機會拔了頭籌,亞爾安實在不知道這位「英明睿智」的王子在想什麼。
不會伊茲密喜歡的是男人吧?亞爾安打個寒顫,就算他美貌如女子,我們偉大的亞述王也是沒有興趣的。
既然比泰多王子和埃及王都胯/下無力,那就不要怪亞爾安早早亮出自己的法寶了。
他喝令守衛的士兵們站開,只余一個侍從近身服侍,揪著那根比拇指還粗的繩子,慢慢地將凱羅爾往自己身邊拖過來。凱羅爾直覺危險逼近,滿口地拒絕︰「亞爾安王,我是曼菲士的王妃,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放了我,你快……快放了我!」
亞爾安怎麼可能理她,眼見自己力氣敵不過,凱羅爾嚇得眼淚直流,雙腳發顫,整個人坐倒在了地上,還是不停地被亞爾安往身邊拖。
凱羅爾終于放棄了文明人講道理的溝通方式,開始譴責︰「亞爾安,你卑鄙,你無恥,曼菲士,救救我啊!」
她淒厲的呼救聲回蕩在山谷里,可惜沒有人會來制止流氓行凶。亞爾安才不是伊茲密,听到這些話會冒下青筋,亞爾安的那根代表著羞恥的青筋早就扔進底格里斯河了。
他把凱羅爾拖到身邊,拿腳一踹,就踹了她個仰面朝天,縱身騎了上去。
亞爾安看看她的黃金發絲和碧藍眼珠,表示這時候這些東西引不起他的性/趣。然後他扯開凱羅爾的腰帶,把她的衣服全扒了,兩只小小的乳鴿般的凸起害怕地顫抖,亞爾安捏了兩把,粗魯地留下青紫的手印,就再沒了興趣。
他只好又把目光往下移,移到了那個已經體驗過的,比胸前多不了幾兩肉的扎手的,連模的打算都沒有,就將凱羅爾雙腿掰開,他力道之大,幾乎把這少女的腳掰成了一條直線。
凱羅爾的韌帶實在不怎麼樣,掰了個一字開疼得她大叫一聲。山谷的夜風吹過,拂過那叢金色柔軟的毛發,細縫里的粉女敕已經清晰可見,唯有這個嬌女敕的地方的暴露總算引起了亞爾安的一星半點的興趣。
凱羅爾又急又羞,拼命想合攏雙腿,可是卻只能夾緊亞爾安的腰,雙手被縛,完全掙扎不能,慘叫無人響應,只等著被一桿到底。
其實亞爾安幾乎要罵人了,因為這樣寡淡的口味實在引不起他的欲/望,下面還半硬不軟的啦。他低咒了幾句,掀起下擺自己擼了幾下,待到終于能夠沖鋒陷陣了,便一縮臀就要往里沖。
凱羅爾實在太過緊張,身量又狹小,亞爾安投出的長槍縱有力量和準頭,也沒有得逞,那種毫無柔軟和誘媚可言的干澀讓他自己也疼了起來。
「他媽的,還要老子伺候!」他罵了一聲,不由分說地就塞了根手指進去抽/插起來,他的後宮里都是尤物,哪里需要他自己動手,打從他12歲開葷,那些足有一個步兵連數量的女人哪個不是功夫了得?不過亞爾安雖然不伺候女人,卻對女人的身體萬分了解。
他手指進得也不深,朝著兩個指節的深度使勁按了按少女的女敕肉,拇指在外打著轉,一會兒就像個經驗豐富的地質學家,把個聖潔的少女峰給打通了。
亞爾安惡意地笑著,一邊將手指抽出來捻捻其上的淺淺濕意,將凱羅爾嘲弄得恨不得立時死去︰「什麼神女?見了男/物,不就是個妓/女?埃及人不知道嗎,伊修塔爾神廟里的那些伺候男人的女祭司就叫做神女!」
凱羅爾在這空渺寂靜里的哭喊並不大聲,就像一只荏弱的貓,但是在萬籟寂靜的夜里卻像雷鳴一樣。而且那聲音也早不是淒厲的呼救,而是混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听得那些半個多月沒有女人的士兵們全部「肅然起敬」,不過誰都沒膽打擾王的盛宴。
伊茲密帶著100人的先頭部隊早已下面潛伏到了山谷的草叢里,凱羅爾那種哭聲听得他臉色鐵青,即使是個青澀少年,也听出了那聲音里的不單純,不曉得這個女人求的是人救還是求的是男人救她的空虛。
千鈞一發之際,比泰多人發起一聲哨音,將亞述人的營地團團圍住,亞爾安撇撇嘴,就這麼大喇喇地站了起來,紫黑猙獰之物高高翹著耀武揚威,凱羅爾赤身露體躺在微微的火光下,像一條褪了皮的白蛇,又魅惑又令人反胃。
伊茲密站上前,皺眉不去看那個「聰明可愛」的女孩,拿著黑鐵寶劍對準亞爾安的門面︰「將尼羅河女兒還來,那麼今夜的事情就沒有發生過,兩國同盟依然堅不可摧。」
亞爾安哪里會怕他,他拾起自己的佩劍就往趴著的凱羅爾的上劃了道血痕︰「伊茲密王子,放下劍,不然我就讓這個沒胸沒的女人永遠沒胸沒!」
這可真是卑鄙到了頂,伊茲密卻苦無良策,他雙眉緊皺,猶豫了一下,從容地扔掉了黑鐵寶劍,卻在亞爾安眉心松下的一剎那,突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上前,意圖抽腰刀一招制住亞述王。
這是王者之間心智與武力的巔峰對決,所有人都睜大眼楮看著伊茲密欺到了亞爾安身前,亞述人無比緊張自己的王,亞爾安雖身手不弱,卻絕非頂尖,恐勝算不大,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滯。
最後,卻是亞爾安爆發出一陣大笑聲︰「伊茲密啊伊茲密,你這無劍的孬種,難怪胯/下也無劍,不肯佔女人。真是笑死本王了,笑得老子都要軟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