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寵 賤人引發的血案

作者 ︰ 安十三

「賤人!你敢侮辱本殿下!」

尹臨夕哪里受過這種氣,五指成爪掐住南宮卿的脖子,輕而易舉提到石柱死死掐住他的喉嚨,幻出獸爪尖銳的指甲在南宮卿的頸脖深深戳了幾個血洞,數道血流順著白玉般的肌膚滑落,血肉模糊,看起來異常觸目驚心。

任何生物最脆弱的死穴被捏住都會拼命掙扎,南宮卿也不例外,有那麼一瞬間他幾乎停了呼吸死了一回,袖下的掌心一支鳳翎感受到死亡的威脅而發熱發燙瘋狂跳動要刺向敵人的後心。鳳翎是與生俱來的神物,它的力量不可估計,只要南宮卿願意,定能掙開尹臨夕的壓制甚至是重創他。

南宮卿眼底一閃而過異光,到底是死死壓住手心那支鳳翎。在外人看去便是毫無反抗之力的南宮卿被尹臨夕非人類的爪子傷得奄奄一息的一幕。

「卿兒!媲」

「南宮!」

一根銀絲快如閃電纏上尹臨夕的手腕,像無堅不摧的利刃深深***他的血肉中,百里墨冷冷道︰「如果還想要你這只手,最好是放了卿兒!」果然是畜生,對卿兒下手如此之狠丫。

「臨夕公子,求你別殺南宮,他流了好多血,再不放開他會死的!」哥哥急得哭了,不怕死地拽著尹臨夕的手臂搖晃,原本對他僅有的崇拜和喜歡再也沒有了。

死…

百里墨一雙血眸浮現殺意,銀絲入肉硬生生扯開尹臨夕的手腕,趁著他沒忍心反擊怔住的當下,兩人轉換身影的瞬間,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抵上他喉嚨,鋒利的刃口入肉三分血流如柱。

「殿下!爾敢傷吾主!」

福修紅著眼全身獸毛豎起,仰天長嘯一記嚎叫,惡狠狠地瞪著她,四肢落地全身弓起正要朝百里墨撲過去,卻被尹臨夕怒聲喝住。

被傷了一只手和險些被割喉,很痛,可比那更痛的是他的心。尹臨夕眼神黯然臉色蒼白,看著她顫聲道︰「你可真舍得如此傷我?就為給這個賤人出氣?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則本殿下定要把那賤人買到勾欄院…。」

「啪!」百里墨一記耳光甩過去,「你再叫一次賤人試試看!」

「就是賤人!有本事你打死我…。」

「啪!」

「賤人!賤…。」

「啪!啪!」

連扇幾個力道十足的耳光,尹臨夕一張妖孽的臉蛋充血腫得像豬頭,嘴角血跡斑斑,原本桃花瓣般的唇因為疼痛抖得厲害,身體搖搖晃晃地東倒西歪卻還是逞強地緊緊盯著百里墨︰「我就那麼讓你不屑一顧,我就那麼不值錢,我就那麼讓你喜歡不起來,我就那麼犯賤…。」最後兩個字濃重的鼻音,竟是近乎絕望的哀求。

百里墨心底有一瞬的疼意,還沒來得及意味,耳旁響起福修的哭喊︰「老奴的傻殿下啊,作孽啊,殿下不哭,咱回西晉去好不好?國主若是知道殿下受的委屈定會讓傷害你的人不得好死!」望著百里墨的目光泣血飲恨,若非殿下不準他定要將這狠毒的女人挫骨揚灰。

尹臨夕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胸膛似呼吸不過來般激烈起伏,雙眼死死盯著百里墨,後者卻轉開了視線,當沒看到他的模樣,清冷的聲音決絕而無情︰「王爺傷人在先,小女子有意冒犯確為罪過,但我要說的是今天百里墨一點也不後悔,若再來一次,為救內子我依然會不惜一切,所以王爺心有不甘也好,懷恨在心也罷,就是想挑起兩國戰爭,我也必身先士卒奉陪到底!」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尹臨夕一顆心涼得像侵在水里受了凍般咬牙切齒。女人而已,不就是一個長得美的女人罷了!他是深得聖寵的皇子,是西晉人人擁戴的蜀王,是萬千女人投懷送抱的俊才!她居然這樣狠心對待他!她該死的…

驀地,尹臨夕悶哼一記,後腰際似被一根針刺入像著了火似的滾燙灼燒,一股刮骨般的痛楚瞬間蔓延四肢,疼的他靈魂似要發抖。痛!燙!那股心神俱裂的疼痛讓尹臨夕臉上青筋暴露卻發不出一絲聲音,滿頭大汗像被天火燃燒過的灼燙。

怎麼會?他的四肢好想趴在地上,他竟然有種要幻回獸體的渴望!除了百里墨手里的刀,還有誰能傷得了他?尹臨夕神智開始恍惚,意識卻努力抵抗住臉上唇上以及皮膚被燒得逐漸透明的壓迫,用盡力氣緩緩回過頭,眼簾沉重幾要合上的時候終是看清離他後背一尺近的男子,清雅俊秀,彷如嫡仙。

南宮卿。

連憤恨都來不及,尹臨夕眼前一黑,全身皮膚盡數燃盡,人形瞬間消失,一根烈焰般的鳳翎悄無聲息消失在南宮卿的掌心。而原本尹臨夕趴著的對方,沒有人影,唯有一只全身毛發被灼燒得七零八落的白色狐狸。看著這一幕變化的哥哥震驚地脹大口,眼底有幾分恐懼。

南宮卿則微微眯起一雙溫雅的鳳眼,並沒有多大驚訝,一根白玉蘭指輕撫頸間的血洞,嘴角揚起抹譏諷的弧度。妖物!原身竟是這樣一只畜生!方才那口口聲聲的‘賤人’,跟孽畜相較,誰比誰賤?!

尹臨夕這只向來無往不利的妖精算是踢到大鐵板了。

自從大婚那次南宮卿被人擄走險些被侮辱,之後他最恨的便是听到‘賤人’兩個字,每次听到那樣的污言穢語就讓他想到差點失去清白的惡心場景。所以本想借著尹臨夕對他出手,而他不做反抗必會引起百里墨的怒火而遷怒尹臨夕,從而將礙眼的人趕出百里府的。未想尹臨夕脾氣倔嘴巴毒罵了那南宮卿和百里墨都忌諱的兩個字,以至于惹毛了南宮卿。

而被這支天上僅有的火鳳翎吞噬的殺傷力,便是南宮卿也沒想到後果會那麼嚴重,幾乎令尹臨夕元神破滅,所幸妖精不是一般的妖,否則嫵媚風***的色王爺就得滾回畜生道回爐重造了。

*

尹臨夕消失了。連同百里府他帶來的隨從和家當,一夜之間撤了個干淨。百里墨重新恢復了安靜溫馨的日子本以為會很高興,事實卻是她見鬼的暴躁了!她吃飯不高興,睡覺不安寧,更過分的是晚上抱著卿兒愛愛時腦海中居然也會閃過尹臨夕的臉,一張紅腫得毫無美感的豬臉!

是的,她其實是後來想想自己的行為有點過分了,而更令她不安的是︰三天了,以尹臨夕的傲嬌不受教的性子居然沒有找她理論,更沒有報復打擊,風平浪靜得像是那人從未出現過。實在是太不像尹臨夕的作風了!難道那廝真傷得很重?百里墨細細想了想,好像當時氣急的自己出手真的很重。

無處可訴的煩躁漸漸堆積成了暴躁,她暗咒︰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犯賤?!

寬闊靡麗的大床上,南宮卿一襲絲薄內衣堪堪遮住了重點位置,俯趴軟被上的白玉軀體若隱若現,精而不壯的肌膚紋理在艷色紗帳的映襯下多了一絲引人犯罪的蜜色,趴在百里墨的身上貪婪揉捏的同時不忘擺出誘惑的姿態,白日里清雅如仙的氣質在曖昧的氣氛下端端顯得妖艷魅惑。只是如斯美男,此刻的百里墨卻有些心不在焉,絲毫沒注意到身上的男人施展出的跟平日不一樣的風情。

百里墨的身材極好,細腰長腿,一對飽滿的***更是讓南宮卿一手難以掌握迷戀不已,平日兩人之間的親熱大多是百里墨主導,他則羞澀地欲拒還迎,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但這三天百里墨卻一反常態顯得興致缺缺,南宮卿大抵能猜到七八分卻故作不知,順勢翻身上位喜歡上主導的感覺,她越是走神,他卻是在她身體里搗鼓得勇猛。就像現在,他討厭她被其他不相干的事情奪去注意力,不惜拋掉南鳳國男兒特有的膽怯主動勾/引。

「墨,舒服嗎?」南宮卿在她耳邊細細喘氣,身體像八爪章魚般緊緊纏住她,十指用力揉捏著百里墨的**捏出各種靡麗的形狀,唇舌舌忝弄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嗯…。」她不自覺哼唧一聲。南宮卿像受到鼓舞的好學生唇舌從兩粒小紅果一路往下延伸,所到之處舌尖生花留下一圈水印,最後停頓在茂密的黑/森、林,舌尖在果核上蜻蜓點水一吻,感到身下的微僵,男人清潤的眸底染上欲色,猛地一口咬住女敕滑的花蕾深深吸允一口…

百里墨啊一聲驚呼,全身軟成一灘,干脆放棄抵抗任由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自家夫君有需求,作為妻子的得全程配合不是。大抵也是感覺到她的默許,南宮卿心中不免升起幾分得意,將她擺成自己喜歡的姿勢,趴在她兩條長腿間像干渴已久的魚貪婪地汲取水分。

「卿兒,嗯…好舒服…。」百里墨到底被挑起了***,尤其發現自家男人一改以往的生澀功夫大有進步逗弄得她全身發癢。南宮卿嘴角的笑容夾帶幾分邪意,第一次領教到男性主宰的好滋味,不禁想到大陸五國只有南鳳國情比較特殊,在很多尋常百姓家男性地位到底不如女性,自然在情事上面也是被壓被受操縱的一方,實在是可恨又可惜了。

下一瞬,一根碩大狠狠撞進來,百里墨長吟一聲全身毛細孔異常敏感,舒爽得弓起了腳指頭,雙手緊緊攀住他頸脖,像水蛭般死死吸住南宮卿的不放。

「這不是要人命麼?」南宮卿低聲自語,像月兌韁的野馬再也無顧忌開始橫沖直撞侵佔領地。

一場歡愛,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百里墨有些意外卿兒的急色,不由又想到尹臨夕那只妖孽。說來她是有些不明白為何尹臨夕對她念念不忘的,兩人的交集從性開始,他給自己的印象是,無賴,囂張,他追著自己不放大抵是獵艷心思吧。

可真只是貪戀她的美色麼?百里墨幽幽嘆一口氣,想起那張漂亮的臉蛋被自己扇成豬臉依舊咬著牙倔強不肯服軟的模樣,那雙狐媚的眸子直直盯著自己氣憤又哀求,說不明道不清欲說還休的模樣,傷得那麼重站都戰不穩卻始終沒哭的逞強模樣…

「墨在想什麼?」為何要嘆氣。南宮卿眸底劃過一絲不悅。

PS︰原諒我加了一段小肉,因為南宮現在不吃不知道下次是啥時候了。之前有說不上架的,後來編輯換了,新編輯主動找到說上架的事熱心安排推薦啥啥的,到底還是應上架了,望親原諒;開文有些慢熱,故也拖到11W收費,喜歡的親繼續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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