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什麼?
這是一個說簡單就簡單,說復雜就復雜的問題。在人類歷史的長河中,恐怕還沒有人弄夠完美的回答這一問題。從小到大,我們听過很多很多的愛情故事,或感人,或甜蜜,或淒美,或遺憾。等到我們自己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卻發覺是一個無解的答案。
但是科學家們研究發現,愛是男女在熱戀中人腦分泌的一種特殊化學成分,這種東西存在的時間很短,也就是理論上說,世界上並沒有天長地久的愛情。接著又有人發現,巧克力中也含有這種成分,于是,我們得出一個結論,愛=巧克力。這麼看到,情人節送巧克力倒是有些道理的。
每當伊書遙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都想笑。科學家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無聊的動物,非要把一切都用科學解釋。愛就是愛,即使很多年過去了,他依然愛著那個白衣男人。即使她記不起他的樣貌,她依然愛著他。在沒有見到他之前,她就愛上了他。並且,在她一生的經歷當中,有很多很多是無法解釋的。
有些累了,伊書遙閉上了眼楮,朦朧中感覺到一個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十幾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個樣子,宛如初見。
波哥還在講著他的詭異經歷。突然的一個轉折,讓聆听的汪慶和伊書遙脖子後面直冒涼氣。
滿腔怒火的波哥一伙人找到了那個人,結果不用說也猜的到,波哥一伙人連那人的面都沒見到,被他的手下一頓海扁,然後仍在馬路上。等他們爬起來回到警局,等待他們的又是上司的一頓臭罵,警告他們離那個人遠一點,不要惹事生非。
這件事讓幾人受到了打擊,一連幾天萎靡不振,他們的信仰已經被無情的現實打破。開始變的和那些老員警一樣,每天混日子,工作能拖就拖,再收點黑錢,讓自己的日子過的舒服一些。婆婆的事,只能不了了之。如果我們還糾纏下去的話,會有人讓我們永遠的‘閉嘴’。弄不好還會牽扯到自己的家人。
好日子沒過多久就結束了,一個無聊的早上,我們手上都沒什麼案子,在辦公室里打牌來打發無聊的時間。大概在十點鐘的時候,一個男人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進門就跪下,嘴里大聲叫道,「我自首,我是來自首的。那家面館是我放火燒的,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我一命,我還不想死啊。」
我們疑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這個人我們都認識,我們之前和他打過交道,準確的說,和他的拳頭打過交道。他是那個人的保鏢,叫做丁杰。之前揍我們的人里下手最黑的一個。我們迅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那個人覺的日子過的無聊,又想玩點花樣?
丁杰見我們無動于衷,急的額頭直冒汗,說話都帶上了哭腔,「幾位大哥,我知道之前我得罪過你們,那完全是為了混口飯吃。我真是來自首的,你們罩著的那家面館,確實是我燒的,求求你們,把我關起來吧。」
方卓疑惑的說道,「這家伙不是吃錯藥了吧,大早上的到警局來發神經病了。」
鄧同一把將丁杰拉了起來,要將他推出去,「丁哥,我求求你了,你別玩我們了,我們很忙的,牌還沒打完呢。你要真想玩,可以換一家警局。」
「我真是來自首的。你們要是不解氣,可以先打我一頓,我絕對不控告你們,我用人格擔保。」丁杰死死的抱著辦公桌,就是不肯走。
一想到婆婆死的那麼慘,這群禽獸還不肯放過她,將她的尸體也偷走,我心里的怒火嘩的一下就起來了,我對著丁杰抓著桌子的手狠狠的一腳踢了一下。丁杰哀嚎一聲,握著手在地上打滾,我看著血從他的手指縫中流出,心里說不出的舒服。
方卓怕把事情弄大,拎著丁杰的衣領說道,「剛才讓你走你不走,這下好了,惹的波哥生氣了,你快點走吧,你主子給你的任務完成了。是律師還是內部調查科的,我們等著。順便告訴你們主子,壞事做的太多,是會遭報應的。」
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丁杰撲通一下跪下了,對著我們磕頭,哭著說道,「我是禽獸,我不是人,我怕死,求你們了,救救我吧。你們要是不救我,我就磕死在這里。反正都是死,死在這里比回去擔驚受怕的強,」他磕的很重,沒幾下血就出來了,弄的滿臉都是。我們開始相信,這家伙似乎是真的來自首的。他弄的動靜很大,把別科室的人都引了出來。
我一把將他從地上拉起來,「我們管了,到底怎麼回事,先說清楚。」
方卓插嘴道,「給曹山打個電話,那小子又聰明又冷靜,叫他過來一起听。順便給這家伙包扎一下,別把血弄的到處都是。」
「謝謝長官,長官真好。」丁杰直拍我們的馬屁,一臉小人的媚態。
「不用打電話了,你們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只要不是聾子,都听到了。」曹山給他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帶到了審訊室。
「說吧,怎麼回事?別耍花招,實話實說。」我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把他嚇了一跳。
丁杰露出恐懼的神情,半天才吱吱嗚嗚的說道,「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要命的事,我也不敢說假話。」
「那簡單,我問你答。」方卓問道,「放火燒面館怎麼回事?」
「是老板指示我干的,他說那老婆子不肯把秘方交給我們,讓我和黑三給她點顏色看看。我害怕遇到你們,老板說你們已經被調走了。我就和黑三帶著汽油去了面館,黑三把老婆子抓出來,我倒上汽油,點了火。沒想到老婆子趁我黑三不注意,掙月兌了,沖進火場里要救火,我和黑三看火勢那麼大,老婆子十有**要被燒死了,一害怕就跑了。」
鄧同哼了一聲,「你有證據能證明是被人指使的麼?還有那黑三,現在在哪里?」
「我當然有證據了,我怕日後被老板拉出來當替死鬼,偷偷的把對話錄了下來。」丁杰從兜里掏出一盤磁帶,「都在這上面了。」
「你真夠卑鄙的。」看到這家伙,我就有一種想扁他的沖動。「和你一起作案的黑三是什麼人,現在在哪?別讓我問第三遍。」
「黑三……黑三……他……死……了。」丁杰的身體開始打哆嗦了。
「死了?怎麼死了?不會被你滅口了吧。」方卓說道。
「不、不、不……」丁杰把頭搖的向撥浪鼓,「我怎麼敢殺人呢,黑三他死了,是老板說的,並且……並且……死的……死的……」丁杰說到這里停下了,看了我們四個一眼,低下頭不說了。
「怎麼不說了?」曹山問道。
丁杰嘆了口氣說道,「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那繼續下一個問題吧。」我問道,「是誰偷走了婆婆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