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狂徒 第153章 第153章 砸場子

作者 ︰ 煙軌

刀狼剛說完要去砸場子,鐘衛暗暗好笑,待他不知何去何從停下車時才追上前提醒道︰「我說大哥,北海社團是tw的地頭蛇,他們什麼時候來到內陸開場子了?」

人家的狼子野心像鐘衛這種小角色自然不清楚,刀狼為他的自作聰明感到鄙視,說道︰「你怎麼知道沒有?咱們龍騰都知道只有不斷地擴展自己的地盤才能長盛不衰,你以為別人就不知道了?」

鐘衛還是不大相信北海會把地盤擴展到這里,要知道這片土地可是興宗和龍騰的天下啊,再者說他們五向不屑于在內陸搞斗爭,長年都盤踞在tw島。

其中有許多貓膩幾乎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鐘衛就算抓破頭皮也想不出其中的緣由。

「那你停下來做什麼?」鐘衛仍然質疑,卻不想爭論下去,和老大頂嘴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他最明白這個道理。

「已經到了,听說這條巷子所有的業務都是老虎一手包辦的,只要出大亂子,他一定會很著急。」刀狼泊好車子,摘下了頭盔。

「哦?你跟那個什麼老虎很熟嗎?」賴詩詩道。

「不熟。」刀狼道。

「不熟你怎麼連這些事也知道?」賴詩詩好奇道。

「要是沒有兩下子我能混到今天嗎?」刀狼傲漫道,這些情報自然是從巴柳輝那里問來的。

「那先砸哪個場子?還是整條街都砸了?咱們才兩個人,要不要打個電話叫幾百人過來埋伏一下?」鐘衛謹慎道,口氣居然不小。

拉倒吧你,憑你那點本事還能叫得動幾百人?刀狼完全不信,但也謝了他的好意,說道︰「如果你怕死的話,一會找個地方躲起來吧,打架這種運動難免要斷胳膊斷腿的……」

他尾音未了,賴詩詩即刻發飆︰「什麼叫兩個人?我不是人嗎?」

鐘衛嘿嘿笑道︰「你是人,但是你能打嗎?要是讓你摻和進來恐怕就只有一個半了,嚴實哥還得分心照顧你,多危險。」

賴詩詩的臉色一陣發青,剛才他認錯的態度還對人胃口,轉眼間又氣死人不償命,實在可惡之極。

刀狼有點佩服鐘衛捉弄美女的手段,若不是自己捷足先登,恐怕這辣妹子就要被他忽悠到床上去了。

「詩詩,你自己找個地方先去玩會,辦完事我再打你電話。」刀狼為了安全起見,果然接納了鐘衛的建議。

賴詩詩可丟不起這個人,當下出了個餿主意︰「只要有我站在你旁邊,保證沒有人敢砍你,放一百個心就對了。」

「這是為何?」鐘衛忍不住道。

「廢話,老娘刮了你個耳光,你不是也不敢還手嗎?出來打架的都是男人,只要是男人,看見美女就舍不得下手,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賴詩詩得意洋洋道。

鐘衛直接冒起巨汗。

一間台球館里此時生意興隆,擊球聲不斷傳來,這是冬天,卻有人亮著膀子。

亮著膀子的人是個禿子,肥頭大耳面目猙獰,打球時時而笑時而暴句粗口,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他名字正是叫禿頭,很多混上這條道的人身份證上的名字都當粉筆字擦掉了。

「鐘衛,出來找麻煩你應該有經驗吧?」刀狼隨手挑起一條竿子就準備打球,私底下悄悄跟鐘衛說了一句。

「這種事情我雖然沒有做過,但是我家的場子倒是經常被人砸,所以經驗多多少少還是學了一點。」

刀狼和賴詩詩開始台球pk,二人談笑風聲,羨煞旁人。

鐘衛早就看那個禿子不順眼,決定拿他來開刀。他走過去踫了一下禿頭,然後大發雷霆︰「去你妹的,走路不長眼嗎?」

對方不場愣住,究竟是誰走路不長眼?此人若非存心搗亂,那一定是個神經病。

禿頭也不管他是什麼人,第一反應就是一巴掌刮了過去,罵道︰「你m的,哪來的黃毛小子敢在這里撒野?也不去打听打听這是誰的地盤。」

賴詩詩小場面見過不少,但大場面很少見,看鐘衛的愚蠢行為,既有些幸災樂禍,又有點跌士氣。

鐘衛的臉上泛起一座通紅的五指山,晃得滿腦子是星星,趔趄地走回刀狼身邊沮喪著臉道︰「老大,有人打我,你要幫我報仇啊!」

剎時間,內廳一個小門里陸繼走出十來個人,俱都凶神惡煞,來勢匆匆,大廳上的客人看了這情景,怕死的都匆忙結了帳直接開溜,不怕死的都站在旁邊等著看熱鬧。

此時眾人把視線移到刀狼的臉上,在賴詩詩的襯托下如他同西游記里的妖怪。據說西游記里沒有後台的妖怪都被打死了,有後台的往往在最後關頭都能化險為夷。

不過看這家伙長得挺嚇人,又是帶個非主流美女敢來這里鬧事,想必不是等閑之輩。

「誰敢打你?你告訴我,我幫你揍他。」刀狼丟下台球竿,氣焰十分囂張。

「那個不長頭發的禿驢。」鐘衛捂著左臉,抬手一指。

賴詩詩听得樂了,嘻嘻笑道︰「原來你是腦袋被驢踢了呀?驢踢了你,難道你不懂踢回去嗎?」

他娘的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不是看在老大的面子上絕對抽你。鐘衛瞪她一眼,晦氣道︰「難道狗咬了你一口,你也要咬回去嗎?」

刀狼這時候掛一臉古怪的笑容,說道︰「你不必咬回去,應該把狗肉煮了下酒。」、

難道理二人一拍即合,賴詩詩精神上興奮了一把,咯咯笑道︰「對對,還是嚴實高見,果然是有什麼想法就有什麼活法,我看你該多向你老大學習。」

她對著鐘衛皺起鼻子哼了一下,說不出的淘氣。

「但那是條狼狗,我不夠他打怎麼辦?」那二人夫唱雪隨,鐘衛決定退一步海闊天空,沮喪著臉。

刀狼沒有回話,依然是一臉古怪的笑容,叫人心里發毛。

其實他不必先動手,因為禿頭已經被惹毛了,不管是誰被人左一句驢右一句狗地叫,都一定不會高興的。

他的臉色看起來就像個胎盤。

「你們吃飯了撐著,想找架來打?我看你們是找錯地方了。」禿頭臉上的橫肉突然擠成一團,手掌一揮,十幾條牛高馬大的漢子便圍了過去。

賴詩詩跟鐘衛下意識地後退兩步,紛紛把目光投向刀狼,這種時候挨不挨揍就全看老大的本事了。

刀狼則是上前三步,雙後負在背上,一臉的從容之色,說道︰「對面那個沒穿衣服的,高姓大名?」

禿頭想不到他居然變得客氣起來,不禁一愣,也不妨跟他侃兩句,哼道︰「你又不是查戶口的,姓名就沒有必要告訴你了,大爺綽號禿頭,也許你沒听過這名字,但過了今天,你一定會記住的,保證你印象深刻。」

他口氣之大叫人听起來惡心,刀狼可是嚇大的,冷笑道︰「其實這場架未必要打,只要你叫老虎哥出來,我問幾個問題就走。」

「老虎哥?」

不但是禿頭,在場的小魚小蝦們均愣了神,鬧了半天,原來是沖著老虎哥來的,剛才那一出根本就不是意外,果然是故意的。

「你怎麼知道老虎哥?」禿頭按照慣例問一句,事情若是扯上自己的老大,理應謹慎點處理,這年頭什麼怪人都有,究竟是敵是友出在有點分不清了。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叫他出來就行了,我可不想打人,這麼久沒有打架拳腳都不太好使了。」刀狼叼上一根煙,鐘衛識趣地幫忙點上,活月兌月兌像個馬屁精。

禿頭把他臉上的疤狠仔細看了一會,越看越覺得此人不簡單,這才想到一件事,說道︰「那你是什麼人?找老虎哥做什麼?」

「小弟沒有綽號,姓嚴,單名實字。」刀狼淡淡噴一口煙。

「嚴實?」禿頭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但又不記得在哪里听過。

「禿驢,莫非你連嚴實哥的名號都沒听過?真是白混了,那你一定認識興宗的翅虎吧?」鐘衛適時地發揮出拍馬屁的功夫,順便給己方長點士氣。

眾人听他一說都茅塞頓開,最近翅虎不知所蹤之後,大家都漸漸懷疑他是不是已經在醫院里掛掉了,而每個人都知道他死之前曾被一個叫嚴實的高中生在教室里找趴了下去。

此事經一傳十十傳百,「嚴實哥」的大名早就威名遠揚,否則龍道天也不會出天價請他入團。

「是你?我听說翅虎是被你干掉的?」禿頭不屑道。

被我干掉?為什麼所有人都這樣說?果然是紙包不住火,看來董家的事情也是時候做個了斷了,真叫人揪心。刀狼心煩意亂一會,很快又回過神來,輕蔑道︰「就算是吧,他沒有當場被我打死,誰知送去醫院後就掛了,想不到那小子這麼不經打,不知道你怎麼樣。」

禿頭忍不住後傾二十度,暗暗咬緊牙關捏緊拳頭,若真是那小子,連翅虎都不是他對手,咱們再加十幾人也不管用,但怕就怕在有人冒名頂替,跑來這里扮虎吃豬,那豈不是賠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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