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國 第59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懷亂月霜(5)

作者 ︰ 烈焰封侯

第一百五十八章懷亂月霜(5)

盡管知道陌小雲的蹤跡是來無影去不總,可是唐傲畢竟丟了,總不可能不去找。如此,如燕不會同意,他李蛋兒也更加不會同意。但凡是任何一個希望,都不可以放棄。這是對如燕的一種撫慰,行動上的撫慰遠比心靈上的撫慰要安寧得多。

尋找到了第二天的天亮,終究對唐傲的消息還是一無所知。各處城門守衛都並沒有發現唐傲的下落,即便是調遣了一些探子,仍舊是大海撈針,沒有半點有價值的線索。

另外的一邊,卻是陳子涵等人在商議著計謀。為的就是皇城之內的騷亂,紫嫣宮內的兵力銳減,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一個絕妙的好時機。

昨日,在得知大康遣猛將白肅回大康都城的時候,這一個消息也落到了陳子涵等人的手中。四個人在心里邊都是各懷鬼胎,算計著自己的小算盤。而楚劍鳴對陳子涵是一片的信任,毫不猶豫的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陳子涵。

「子涵,如果白肅帶兵來犯的話,這對于我們來說是一件天賜的好事。到時候我做皇帝,子涵你就是封侯拜相,齊國的天下由我們二人主宰。」談笑間,真正的是檣櫓灰飛煙滅。楚劍鳴著實做的是南柯一夢,卻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可笑。

子涵輕笑了一聲,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劍鳴,大康並不會派白肅來侵犯大齊,這一點你必須要知道。事情並非是你我想象得這般簡單,大戰在即,卻沒有听到任何一點有關大康派兵的風聲。陳某神疑,這會不會是楚 嫣和李蛋兒二人設計的全套。」

子涵終歸是多疑,深謀遠慮也並非是一件壞事。在他和 嫣等人的關系相處的時候,的的確確故意的放出風聲,然後再將他們一網打盡。只需要這一條計策,他們就得老老實實的蹲大獄去,這樣實在是太巧妙了。

听子涵如此一說,楚劍鳴的臉色也露出了一片凝重之色,眼神也是撲朔迷離,不知道在想著什麼樣的事情。

「陳某倒有一計,可以讓別人為我們去探探風聲,倘若是真有其事的話,也能讓你得到最大的收益。要是這是楚 嫣和李蛋兒的計謀,那麼受罪的人卻是他人,與我們沒有任何的關聯。只是……」子涵面露難色,接下來的話語沒有再說出,像在思料之中。

楚劍鳴卻是有著濃厚的興趣,眼楮一眨,像是找到了神靈一般的感覺。道︰「只是什麼?子涵你盡管說,我們之間不需要在意這麼多拘束。」

有了楚劍鳴這句話,子涵也就開口道︰「劍鳴,這件事情我正好有一個想法,就是讓楚月霜和魚夏做這件事情。咱們成,可以進而為帝王,根本沒有什麼失敗的說法。」

有這樣的良策,楚劍鳴更加的是喜笑顏開,「子涵,這究竟是什麼計策,不妨說說來看。」

當下,子涵附耳在楚劍鳴的耳邊低估了幾句。

當夜,這楚月霜又和魚夏一起鬼魂著,這一次比以往更要混雜。這魚夏滿足不了楚月霜的**,竟然沒有絲毫羞恥的和楚劍鳴商談,看看今天晚上是不是輪流著一起將楚月霜推向**的**。

平心而論,楚月霜和楚劍鳴成婚的日子算起,這楚劍鳴和楚月霜兩人進行房事的活動只有一次,隱約的記得,那是成婚的當天,在宮內都是有一個規矩,在成婚的當夜要進行房事,第二天則是帶著見血的白綾布去見父皇和母後。

因而,在這一關楚劍鳴是無法逃避的,所以在成婚之夜的時候,還是將楚月霜的初夜給奪了。但是,在以後的日子當中,楚劍鳴並未和楚月霜有過什麼親密的舉動。原因很是簡單,楚月霜看不起楚劍鳴,不願與之交配。而楚劍鳴也不喜歡楚月霜的容貌,二人在心里邊都達成了一個共識,這還有什麼要說的呢。

基于這一點,這楚月霜懂得人事之後,方才知道那房事有多麼的巧妙,短短的一夜,卻成就了大齊的第一婬婦。此後的日子里,這楚月霜對于朝內的大臣是眉來眼去,再加上她母後的權勢,每每和她的人,凡是能夠得到她的賞識,該封的封,該賞的賞。已然成為了朝內一條潛規則,雖然楚月霜人長得丑,可畢竟沒有人和官職、錢過不去。

楚劍鳴在听到魚夏的請求之後,先是目瞪口呆了一陣,沒有料到魚夏竟然會變本加厲,反而提出這樣過份的要求。但是,楚劍鳴也不好去和魚夏撕破臉皮,這個緊要的關頭還是先穩定了魚夏的情緒再說。

靈機一轉,卻是轉向了另外的話題,「魚大人,這幾日和月霜相處得還好麼?月霜照顧不周之處,還望魚大人海涵。」

魚夏輕笑道︰「哪里哪里,劍鳴你能有如此的胸懷,將來必定是一條雄霸四方的霸主。而今你現在雖然是人不得志,但是有一番理想和抱負便是好的。只要心中的理想還在,便朝著那個地方前進,總有一日會到達的。」

話雖如此說,可是魚夏的心里卻已經不是滋味,這個楚劍鳴看起來雖然傻里傻氣的,可是內心里邊卻非但如此,沒有料到楚劍鳴竟然會用這個辦法去引開話題。不過,魚夏既然來了,而且是為了楚月霜的要求而來,不管如何,都要拉上楚劍鳴。

主意已定,「劍鳴,雙飛可是很快哉的哦,想必你還沒有嘗試過,咱們就去試試吧。反正也沒有外人,我們輕松輕松一把,也算是危亂中偷的一絲的享樂。」不再等待楚劍鳴的細說,就拉起楚劍鳴的手不由分說的拽到了路途之上。

要知道,楚劍鳴本來年紀尚小,也並不像 嫣學得那般的武藝,所以在力氣上邊自然是對魚夏沒有絲毫的奈何。推推搡搡,卻也拗不過魚夏,三步並作兩步的到達了自己的房間。

只聞到房間內一股艷香撲鼻的味道,這房間的裝飾又很是巧妙,采用了暗紅色的連不,致使整個房間變得很是曖昧,隱隱間有一股暖流。而楚月霜卻是光著身子跳著艷舞,如幻如夢,如痴如醉,楚劍鳴也有些懷疑,這樣的境界會不會只是仙界才存有。

難怪這楚凝雪竟然會縱欲,原來卻是如此的美好。楚劍鳴從來沒有料到,房事竟然會如此的美妙,不多時,楚月霜就輕巧的將楚劍鳴的衣裳褪去。然後翹舌輕巧的在楚劍鳴的身上各個部位游走,當舌忝到楚劍鳴腳丫子的時候,楚劍鳴心內一顫,好不美妙!

一番縱欲之後,楚月霜總算是得到了滿足。繼而,卻是楚劍鳴開始對楚月霜和魚夏的算計。楚劍鳴此時和子涵在一起,已經變得十分的機智,演戲也得到了空前的鍛煉。當下,哀愁道︰「夫人,魚大人,我們很快就要亡國了,唉!這樣的好日子,恐怕我們也經歷的不會再很多。」

魚夏也嘆息一聲,卻又有一個大疑問,「劍鳴,為什麼會亡國?咱們齊國現在雖然不強,可是也不算太弱。要知道,比我們弱的國家還有很多,至少我們排在前三是不成任何問題的。如此的說,的確是有些妄自菲薄。劍鳴,你怎生變得如此的多愁善感了?」

楚劍鳴打了兩個大哈欠,頓然間眼珠子里邊卻是一片汪汪淚水。卻又假裝出一片很是惋惜的樣子,道︰「魚大人,你是有所不知哪,這大康已經派遣了大康的第一猛將白肅前來征戰,白肅,魚大人不會沒有听過他的威名吧?可謂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我們齊國病如死貓,哪里會是白肅的對手!」

「我倒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原來你所說的竟然是這個。哈哈,大康皇帝是不會那麼愚蠢的,要是在這個時候派兵遣將去征戰他國,只不過徒增了本國的犧牲。齊國到時候三面受敵,怎麼會冒著這麼大的奉獻來分散國內的兵力?」說完,還拍了拍楚劍鳴**的肩膀,勸道︰「劍鳴,不會像你想象的這般糟糕,信我的就沒錯。」

楚劍鳴暗自吃驚,原來這魚夏和楚月霜兩個人早就把事情琢磨得透透徹徹,出乎了楚劍鳴的意料,卻是在子涵的意料之中。「這倒也是,不過子涵昨日對我說起,傳國玉璽似乎要更換一個藏匿的地方,這一次想讓我們代為保管,不知道你們的想法是什麼樣的?」

表面是如此之說,可是話語之中卻是把自己的立場和魚夏、楚月霜相結合起來,特別的用了一個「我們」,只是這樣的字眼或許在他人並不是那麼的重要,可偏偏在亂團之中的魚夏和楚月霜卻是把這個「我們」看得極為的重要。如此一來,便多了一個朋友,多了一份把握,多了一份智謀。

果然,魚夏是大喜所望,卻也疑問至極,「劍鳴,子涵真的是這麼說的?傳國玉璽當初可是在他的手上藏得密不透風,即便是我們也不知道它究竟在哪里。子涵而今要把傳國玉璽交由我們來保管,你們會不會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始終沒有說話、依偎在楚劍鳴懷中的楚月霜點了點頭,「我也是覺得如此,劍鳴,陳子涵並非是我們想象中的那般,其實此人深謀遠慮,恐怕也有心稱作帝王。夫君,你一定要好好的防範此人,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騙了。至少,華天英就是死在他的手上。」

華天英就是死在他的手上!從楚月霜的口中說出這番話語,那麼陳子涵的心機的確是太高了,只是這句話存在的含義眾多。是不是就像凝雪那天所說的,感覺背後有人故意在撞擊她,然後順著匕首刺進了華天英的內髒。或者,還是另有其事?

似乎所有的人並不願再提起華天英的死,幾個人的眼神里邊都是帶有著一些恐懼。或許,對于子涵真正的認識,只能從華天英的死辨認。

「咱們也不能這麼的懷疑子涵,對于他來說,這並不公平。月霜、魚夏,我覺得子涵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再說,傳國玉璽總是放置在同一個地方,也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子涵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對,我們並不能因為這件事情就去猜疑子涵。」楚劍鳴還是為子涵說了話,這個時候,魚夏和月霜的關系明顯得更為親切。而楚劍鳴感覺,魚夏仿佛才是楚月霜真正的丈夫,而他只不過是一個情人。

這樣的感覺太酸楚了,當著另外一個人的面,卻要看著他們的甜甜蜜蜜,並且其中還是自己的夫人。這樣的感覺,對楚劍鳴來說是有一些奇妙,但是也有一絲不公。楚劍鳴,始終都沒有想過要和楚月霜、魚夏為友。

楚劍鳴為子涵說話倒是一個正常的現象,倘若楚劍鳴不為子涵說話,那才是一個奇怪。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就比現在的楚月霜、魚夏的關系一般,牢不可破。而今,兩個人在楚劍鳴的面前說子涵的壞話,楚劍鳴自然是要為子涵辯解一番的。

傳國玉璽的事情,楚月霜和魚夏並非是不想去要,而是這其中的確是一塊燙手的山芋。傳國玉璽雖然是能調度內政大臣,可是卻還得有另外的一個身份,那就是當今的天子。子涵偷藏著這塊傳國玉璽,倘若要真正的被查出是子涵所為,不單單是子涵,和子涵相對密切,來往甚密的人都會卷入其中。

為保帝業,有的時候是要選擇一些不擇手段。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事情,越少有人知道是越妙的,而越多人知道,只會讓帝王感到內心不安,覺得時時有人睥睨著他的寶座。

「哈哈。」魚夏輕巧的一笑,解開了這其中的尷尬,他深深的知道,楚劍鳴和子涵的關系並非是那般的牢不可破,但其實又是他一個人的猜想。這一切都只是子涵所布置的局而已,為的就是想讓楚月霜和魚夏兩個人中計。

「劍鳴,子涵現在在做什麼,許久也沒見到他的人影。」魚夏忽然叉開了話題,再是聊著那般沉重的話題,只會讓眾人都感覺到尷尬。畢竟,他們現在的派別不同,所以很容易就產生意見分歧,到時候就會有一些矛盾產生。

魚夏知道,在這個時候是最不宜發生內部矛盾,所以盡量的避免了這些可以產生矛盾的根源。

「哦,忘記告訴你們了,子涵這幾日會出趟遠門,所以這玉璽自然會交到我們的手上保管。規矩如此,在每個人的手上都保管著一天,直到等著子涵回來。」

魚夏的臉色又呈現了一片慘白的顏色,這子涵要是出遠門,豈會這般的容易?毫不猶豫,子涵現在可是楚家軍的嚴密監管人員,平時只能在宮內活動,除了宮內,哪里都不許去。說是出趟遠門,這遠門能有多遠,莫非就是在宮內寄住別人的家里?

魚夏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楚月霜卻是冷笑了一聲,「遠門啊,這趟遠門陳子涵不可能出得去。現在的楚家軍哪一個不認識我們的,恐怕是化成灰也能認得我們。而今他說得輕巧,說是要出趟遠門,讓我們為他保管玉璽,可是誰又帶我們去出趟遠門呢?」

事實不同,楚月霜的心態也發生了改變,此時無非就是兩條路選擇,一個是和 嫣繼續的惡斗下去,興許能出現兩敗俱傷的畫面。而另外的一個則是自動的投降,遠離這皇宮是非。這兩者都深深的佔據在楚月霜的心中,前者或許更為的濃重。

「說得倒也是,但是子涵應該不會騙我們。」魚夏這個時候破天荒的幫助子涵說了一句,不為別的,只是為了試探楚劍鳴的反映。這保管玉璽的事情,以前陳子涵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讓他們保管,即便是幾個人坐一桌子多次的談及了此事,到最後還是不歡而散。

誰都知道,有玉璽在手,就能很好的威脅 嫣。這一點不會有人不明白,之所以每個人都想要保管玉璽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而今陳子涵竟然主動的要把玉璽給眾人保管,這樣的事情有些離奇,反倒令魚夏和楚月霜感到不真實。

洞孔中,子涵又看到了幾個人商談的一幕幕,即便是聲音也未能走月兌。藏在子涵臉邊上的一絲狡黠笑容,隨即是拳頭緊握,在不久之後便和楚劍鳴會面著。

「劍鳴,你做的很好,只是有些委屈你了。」子涵竊笑著,這楚劍鳴和楚月霜做著那般的苟合之事,只是為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帝王之位。殊不知,這個位子並非是給楚劍鳴所準備的,他的犧牲,對于陳子涵來說,越是犧牲的多,越是對陳子涵有著很重大的既得利益。

當然,楚劍鳴也知道子涵所說的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並非是子涵所料想得那般痛苦,相反的,楚劍鳴現在倒還有些喜歡和楚月霜去行房事。畢竟,此女與眾人交配甚多,並且經驗豐富,又懂得調和男人的心靈。這樣的女人,倘若是相貌再好一些,那麼就完美了。

苦笑一聲,「子涵,咱們不說這些了,剛才的你都听到了沒有?我感覺,楚月霜和魚夏兩個人現在還不是很信任你,而且,他們似乎比我想象中要精明得多。今天,掌管玉璽的事情並沒有安妥下來,為什麼你還說我做的很好?」在楚劍鳴的印象之中,好像並沒有辦妥這件事情,因為魚夏和楚月霜兩個人並沒有答應要保管玉璽。所以,事情並非算辦妥,而子涵所安排的計謀也就無法實現。

子涵卻是不以為然,「劍鳴,你放心吧,魚夏會來親自找我的,至于楚月霜,這一陣子你牢牢的看住她,盡量的不要讓她與外界有所接觸。同時,也要想辦法打入他們的內部之中,看看有什麼深謀遠慮的計劃,到時候我們也能采用。」

楚劍鳴感到萬分的驚訝,連嘴都合不攏,這陳子涵不知道憑的什麼如此的自信,魚夏能夠親自的去找他,這事情在楚劍鳴看來,的確是有一些夠懸的。貌似,楚月霜和魚夏對玉璽的事情並不感冒。所以,楚劍鳴對于陳子涵的話還是將信將疑。

子涵也不多做解釋,只是拍了拍楚劍鳴的肩膀,轉過身去,便離開了王府。

這玉璽,究竟能給子涵帶來一個什麼樣的陰謀?楚劍鳴是搞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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