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泰格那雙滿是野火的眼眸,蕭揚差點就點頭答應。借勢從龍多好的機會啊!但蕭揚心中卻燃起一絲的不安,吸了口氣讓神情清醒一些後,蕭揚看著泰格聯想到最近所發生的一切後,蕭揚猛然間明悟了!而後緩緩的搖頭︰「是你為了讓我成為你的女婿,而讓福克斯盡早的嫁掉狐姬?」
泰格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錯愕,而後眼底浮現了一絲的驚喜︰「能看清這步,說明你不是個呆子。我對我的外孫很期待!」「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拒絕你?」蕭揚反問之後就看著泰格發出一連串的長笑︰「你不會拒絕我,在同等的條件下,誰也沒有我實力雄厚,而且我在你的身上嗅到野心,從你的眼底看到瘋狂。你已經心動了!何必再逞口舌之利?」
蕭揚緩緩的把頭搖動︰「你錯了!我會娶你的女兒,並且成為你的女婿,但是我不會成為你手中的屠刀。我會成為極樂大帝般的傳奇,凌駕在一切之上,而你不過是我眾多老丈人中的一個罷了!」
泰格那一雙碧目中閃過了疑惑,上下把蕭揚打量一番後,嘴角露出一絲的微笑︰「你狂的沒邊啊!我怎麼甘願讓我的女兒成為你的小妾?她可是獸族的公主,也是獸族的明珠!」就在泰格話音剛落的時候,蕭揚輕聲說︰「可就在剛才,你還拿著獸族的明珠當籌碼!我能拿出足以讓你改變主意的利益,但是不是在現在!」
「那你就沒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泰格即將陷入狂暴,很多年了,泰格都沒有這麼憤怒過,毫無疑問蕭揚是很成功激起自己憤怒的那個!蕭揚手中華光一閃,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條細長的玻璃瓶,幽幽的說︰「這里面是能夠治愈瘟疫的血清,瘟疫既然能爆發一次,就能爆發第二次!」蕭揚說著面色一冷,把血清丟給泰格︰「你說這次從獸族的王城開始爆發如何?」說著蕭揚的掌心浮蕩出一絲的真火,烘烤著銀質的餐具,當銀色的刀子被烤的通紅時,蕭揚幽幽的對著泰格說︰「你敢賭嗎?」
憤怒的泰格眼楮中滿是瘋狂,指爪中觸踫到那根玻璃管後,又迅速冷靜下來。端起杯子狠狠的灌下一口,斜長眼看著蕭揚說︰「失去獸族的友誼,這可不利于你報父仇!」蕭揚敲了敲杯子︰「我就怕贏得獸族的友誼後,最終也成為這盤中的食物!」
「你多心了!我可是把我的女兒都交給了你!」泰格說的言之切切,想要讓蕭揚明白這其中的誤會,蕭揚卻把頭一搖︰「我只知道如果我還是一個劍生,即使我醫術通天,也不過能活百年。只有成為劍神,才有時間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是想要做強者?」泰格忽然間發覺自己有些看不透蕭揚,蕭揚卻把頭一搖︰「我不是想要做強者,我是要做個男人。一個大男人!」泰格看著蕭揚那雙眼眸中閃爍的野心不由啞然失笑︰「難道你也想跟我平起平坐?」
「哪個男人不想稱王稱霸?」蕭揚說著嘴角含笑︰「我也希望有一天能跟你一樣,居高臨下對著別人說!在我的眼中只有兩種人,一種是食物,還有一種是朋友!」蕭揚說完嘴角上也浮現出一絲的笑容來,野心昭然若揭,神情無比自信。
「好小子!你很狂!狂的沒邊,你有什麼地方可以狂?」泰格露出一對虎牙,心中滿是憤怒。而蕭揚卻露出自己森然的牙齒︰「我也不知道我為什狂,但是我就是狂!」蕭揚說著一口吞下杯子中的酒水︰「如果我們換個方式,也許還能接著談下去。」
「你是想平起平坐?」泰格雙眼中的怒火緩緩的平息,手中掌握瘟疫這般大殺器的蕭揚,此刻的確已經有了可以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實力。至少現在泰格就要給蕭揚一個平起平坐的台階,要不然彼此可就鬧崩了!
「我現在的確需要獸族的庇佑,但是不不想要喪失自己的尊嚴,所以我想我們之間應該能好好的聊聊。」蕭揚說著用手掌沾著酒水在餐桌上畫了一道線︰「我想這道天塹應該是你心中永遠的痛!」
「天塹?」泰格疑惑,蕭揚張口說︰「修建在獸族東疆山巒上的要塞城牆!」隨著蕭揚的話音一落,泰格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華光,上下把蕭揚打量一番後說︰「我想不到終究還是小看了你!看樣子你心中早就裝著天下。」
「自保求存而已,若是別人不把我逼得太甚,我還是喜歡現在的生活。」蕭揚謙虛之後繼續說︰「我需要復仇,而你需要擴張地盤。咱們還是有共同之處,換言之咱們有著同樣的敵人。」
「說下去!」泰格的心髒狂跳,這個時候他的腦袋中忽然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來︰「莫非蕭揚想要在人類國度釋放瘟疫嗎?」幻想瘟疫橫行在人類國度的景象,泰格的心頭不由得狂跳,這很瘋狂,但是的確切之可行!
「我們可以對付同樣的敵人,當然在動手之前我們可以謀劃一番。至于最終能夠取得如何的結果,還要看咱們之間的親密度!」蕭揚說著斟滿了酒杯,端起來和泰格踫了一下︰「我現在需要當年關于我父親的一切,我要知道究竟有誰陷害了他!」
「這點很容易滿足!」泰格也端起了酒杯,和蕭揚一踫後問︰「我有什麼好處?」「短期內沒有好處,但是你贏得了我的友誼。難道這一點不足夠嗎?以後你可是我眾多的丈人之一!」
看著蕭揚那張似笑非笑的嘴臉,泰格這一刻忽然有些明悟,心底生出不得不低頭的感慨!和蕭揚現在翻臉是能夠把蕭揚碎尸萬段,但是泰格賭不起,萬一真的鬧出堪培拉大瘟疫,到時候泰格可就成為獸族歷史上最濃墨重彩的一個。
「就為了你的友誼?」此刻泰格氣鼓鼓的,心里明明不舒服,嘴上卻已經開始有些軟了!蕭揚見泰格已經服軟,便張口說︰「不光是為了我的友誼,還為了你女兒的幸福,咱們都是一家人自然不用說兩家話!」蕭揚說著就張口喝下了酒水,泰格悶聲無語,張口也喝下了酒水。頂著椅子站起來,一張臉沒因為喝下酒水而泛紅,反而是黑黑的好似遭了瘟疫。
佩文懂得察言觀色,看著泰格的面色不好,立刻拍動了巴掌,樂隊們立刻演奏起歡快的小調,佩文快步走上去提醒泰格︰「王!今天天色已晚,明日還有要事,是不是現在就睡下?」
泰格自然明白佩文是在為自己開月兌,點了點頭就往寢宮走去。大屋遠遠的跟過來,自然看到泰格的面色不好,卻還要上前匯報︰「蕭揚和狐姬在一起,怎麼辦?」
泰格回過頭來,看到狐姬和蕭揚抱在一起,兩個人都一臉喜色,泰格咬了咬牙,從嘴唇中逼出一句話來︰「不用理他們,一切按照原定計劃進行,讓蕭揚和玄黃產生摩擦。既然他想要和我平起平坐,成為極樂大帝般的人物,那就太好了!讓玄黃那幫芒肯們,先試試他的分量。」
大屋低沉不語,隨著泰格一通走出宴會廳,看樣子蕭揚已經觸怒泰格,年少輕狂少不得要被敲打一番,大屋心中滿是期待,不知蕭揚被敲打後,明白天高地厚後又會是一番怎樣的表情。
蕭揚抱著狐姬,在舞池里面連續的轉圈圈,嗅著熟悉的麝香,抱著熟悉的**,蕭揚自然步步緊逼,分身亢奮後往前一頂︰「感受到我的熾熱和滾燙沒?」被蕭揚這樣一頂,狐姬立刻感覺到身軀癱軟,嬌羞的掐著蕭揚的肩膀說︰「就感覺到你流氓!」
蕭揚呵呵一笑︰「沒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蕭揚說著還故意的頂了頂︰「我師傅可是給我一顆金槍不倒大力丸,讓我們今天把生米做成熟飯!」這一下可是羞得狐姬雙頰緋紅,軟軟的掛在蕭揚身上嬌羞說︰「有你這樣的師傅嗎?」
蕭揚此刻倒是放開了,這個世界上一切的事物,只有失去才會懂得珍惜。既然上天給了蕭揚這個機會,那麼今天晚上蕭揚自然不打算放過狐姬︰「我可是記得你是九尾狐狸,今天晚上拿出你的狐媚形態,讓我騎了又騎!」
被蕭揚這樣連番的說後,狐姬這一下可是徹底的無語,周身如同軟蛇般掛在蕭揚的身上。被他上面抱,下面頂,周圍的人又是目光沖沖。狐姬感覺到自己好似已經在夢中,要不然這一切怎麼如此玄幻。
蕭揚這時也懂得變通︰「你不說我可就當你答應了,一會我們悄悄的離開這里,我可是听人說有的能夠一日一夜,有的只能一夜一日!咱們試試看看能不能一日一夜!」被蕭揚這樣說著私密話,狐姬徹底迷醉在蕭揚身軀上,因為蕭揚的無恥?還是因為蕭揚的滾燙。也許是因為自己飄渺的未來,和太害怕失去幸福在的現在,若是把生米煮成熟飯了,倒也不壞。
福克斯的雙眼已經能夠噴吐出怒火來,現在舞池中軟軟掛在蕭揚身上的就是自己的女兒,周圍貴婦小姐們似笑非笑的眼神,如同一柄柄的利刀挽割在福克斯的心上,這樣的感覺太讓人羞愧。別人應該也和自己一樣看的出來,那個混小子正用凸起的地方頂自己女兒的凹!
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況是當眾**!憤怒的福克斯終于不再遮掩自己的憤怒,正打算沖上去教訓自己女兒時,身旁忽然鑽出來一個須發潔白的老頭,語重心長的對著福克斯說︰「貴族圈子里要的就是一個面子,若是你現在沖出去鬧個雞飛狗跳,自然能夠解你心頭一時之恨,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那時整個福克斯家族可就要成為貴族圈中的笑柄!」那個老人說完眼中閃過一道利芒︰「這樣做對你可是沒有絲毫好處。」
被人一說福克斯一腔的怒火更加熾熱,在熾熱中又回想了別人所說的一切,看著周圍全部的貴婦們薄薄的嘴唇,福克斯已經能夠幻想到一旦自己鬧了,又會是一番怎樣的流言蜚語,想到這里福克斯不由得縮了縮腦袋,遲疑起來,在遲疑中一腔的怒火緩緩的消散,這時候他才看清楚抱著自己女兒的可是來自天醫谷的神醫,到時鬧起來丟臉的還是福克斯家族。老福克斯這一刻終于退縮了!
蕭揚抱著已經癱軟的狐姬,故意用舌尖擦著狐姬的耳墜,就這樣在舞池內旋轉,把狐姬弄得大汗淋灕,濕噠噠!
「別!這里還有人呢!」美若天仙的狐姬終于討饒,她也這樣這樣下去蕭揚說不定就在這里狂性大發,那時自己可就要成為千古的笑柄︰「別什麼呢?」蕭揚很享受這種感覺,眾目睽睽下的刺激,說著接著舞曲中的搖擺,又狠狠的頂了狐姬幾下。
這一下可是讓狐姬嬌軀亂顫,張開嘴巴哈出兩聲短促的唔鳴︰「別!這樣下去會出事的!到時咱們可都成了笑柄。」蕭揚並不言語,依然抱著狐姬,貼身的壓迫讓狐姬意亂情迷,忙不擇言的情況下輕聲說︰「要不找個無人漆黑的角落!」蕭揚緊接一句︰「幕天席地?」
「啊!」這一下可是把狐姬雷的不輕,羞愧而喃喃的說︰「你怎麼還喜歡這個調調?」「難道不可以?」邪惡已經發散到蕭揚的思維中,因為怕失去而變得瘋狂,又因為血液中的瘋狂總是想要做出一些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屋子里床上行不?」狐姬低聲討饒,見蕭揚依然堅硬如鐵,不由陪著小心與笑臉說︰「求你了!」看著美艷如花,蕭揚終于點頭︰「可以!不過姿勢由我說的算!」無奈之下狐姬也只能把頭一點,答應了下來。看著狐姬點頭,蕭揚感覺自己的春天到來了!而且還是絢麗多彩的一夜!心頭火焰早就燒起來,堅挺的地方更是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