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不僅靠的是首領個人實力,更重要的是團結。一個集體想要強大,其部下成員就必須精誠合作,共同攜手向前。——本章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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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這是不可能的。然命運是自己掌握的,看你如何選擇,你若執意在紅塵墮落我等也無法。其實,你根本無需選擇,人們向往光明,厭倦陰暗。尋常酒店歌女的生活都已夠黑暗,何況,地下歌廳這種鬼地方,更是永不見天日。回頭,在某個角度並不太難,離開地下歌廳,找份你喜歡的工作,過踏實的生活,何嘗不妙?」徐志文道。
「其實,我已厭倦城市的繁華和虛榮,我的願望是能夠繼續回到那個生我、育我的小山村,可我知道,我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顏面見我的鄉親父老,見我的親戚。」
「紫畫,如果你願意留在血鷹會,我,我,我願意守護你身旁,保護你。」泰山突然站起身,漲紅著臉,語氣糾結的道。對于向女性示/愛,今日還是他平生第一次……
嘩啦。雷虎驚得離開椅子,復又落下,登時只听 嚓的一聲,靠背椅子直接被他一震垮,他粗重的身子就暴跌在地,當即的跌了個狗吃屎。
「泰山,你,你,你頭腦沒有發燒吧?」雷虎不顧自己摔痛沒有,神經質的詢問泰山。
「你才頭有問題,滾到一邊玩兒去。」泰山怒視雷虎,狠狠的說道。
泰山的突然發話,別說是雷虎吃驚,就是一向鎮定的鄭飛和聰明智慧的徐志文也吃了一驚,同時目瞪口呆的望向泰山,他們都有共同的沖動︰伸出手掌,試一下自己的這位兄弟頭腦發燒沒?本無精打采的鐵崢聞言之下登時神采飛揚,如望怪獸的望定了泰山。
紫畫也是一怔,有點難以置信的望著這個‘盜’自己的男子。這個男子的確很奇怪,自己在房間睡覺時,沒有穿一絲衣服,這男子神秘的進入自己房間,可並沒有將自己怎樣,可見他並不是個貪/色之人。但現在,他卻說出這樣的話,是真摯?是虛假?
「呃,你這個人無可救藥,既然喜歡人家紫畫,為何在劫人的時候就那個了?現在跑到這里裝什麼痴情?」雷虎大嘴巴一張,立即的反擊。
「你。」泰山怒狠狠的望了過去,恨不得一腳過去就將這家伙踩成肉渣。
「你二人別爭。泰山,我問你,你剛才說的話可是真的?」鄭飛制止二人的爭吵,詢問泰山。近乎兩個半月的相觸,鄭飛知道泰山雖然是獨行盜,但是人卻很純,尤其在戀愛方面,準確的說,泰山對戀愛的理解還不如自己,因此自己有責任加以指導。
「鷹哥,我說的是真的。如果紫畫姑娘不介意,我願意娶她。」泰山言語很真摯,現在很大膽的望著紫畫。竟然的,紫畫的臉紅了。自從進入傳銷、步入地下歌廳以來,她還從來沒有紅過臉。
「紫畫姑娘,你怎麼想?」徐志文含笑的望著紫畫,問道。
「擦,咱們血鷹會何時成了婚姻介紹所?老大、軍師,你二人何時又成了月老?」雷虎不知好歹的嚷嚷了起來,還滿臉的不可思議。
「滾。去吃狗屎。」鄭飛祥怒,面孔一板,斥道。
此刻,紫畫心扉正在劇烈掙扎。如果,答應她將擁有常人的生活。但如果這位血鷹會的高層以後嫌自己,自己又該如何?經歷幾次磨難的自己,還能夠經歷失去愛情的傷害麼?而如果,自己不答應,然自己一輩子,就將永不見天日。
突然的,抬起面孔,紫畫道︰「我,我能夠知道你的名字麼?」
泰山臉頰一紅,有暈血的現象,連忙制止,道︰「我——叫趙子文。現在所有認識我的人,都叫我泰山。」
趙子文,這個名字,就是鄭飛、徐志文、鐵崢等人也是才知道。靠,若將後面的一個字改掉,豈不是叫做——趙子龍?
「呃,這個重色輕友的家伙,既然有這麼個好听的名字,為什麼不告訴咱們弟兄?」雷虎開嚷,他對于老大的訓斥毫不在意,反正他習慣了死皮賴臉。
「嗯,你適才問我的話,可是真的?」紫畫突然正色問道,一對美眸緊盯泰山。
「當然是真的。」泰山被紫畫望得十分不自在,臉紅的道。
「依我看,紫畫姑娘就答應了泰山兄弟,做他的女友。我徐志**媒人,很快,擇日就讓你們完婚,如何?」徐志文笑道。
想不到他笑面狐狸徐志文,有一日也能當‘媒人’這個東西。現在想起來,就如做夢般。
「我答應。」紫畫突然大膽起來,她要為自己的命運做主。「太好了。」泰山大喜,第一次釋放燦爛笑容。
「紫畫姑娘,你現在是我血鷹會中的一員。我們也就不必審你了,你去歇息下,晚上有時間和泰山好好聊一下,小兩口要好好親熱。」鄭飛道。
「嗯。」紫畫答應了一聲,突的響起一事,道︰「你們捉我前來,是打算誘惑孤鷹雙煞吧?孤鷹雙煞武功高強,但他們卻懼怕一樣東西。如果用這樣東西對付他們,他二人就必敗。」
「什麼東西?」整盅堂的所有人幾乎異口同聲,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太重要了。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嘛。如果能夠掌握敵人缺點,則可以穩制敵人。
「光。燈光。我雖然不知道雙煞為何懼燈光,可是,他們二人在晚上的時候,從來不願見到燈光。」紫畫道。
「久聞雙煞久在地下血獄睡覺,向來不愛在光明處走動。估計,就是地下棺木的長期生活影響了他的視覺,讓他們開始懼光。」一直沒有說話的鐵崢突然開口說道。
「還有一種可能,雙煞天生怕光,所以厭倦白晝、光芒,自己也就在棺木中睡覺、生存。」徐志文分析道。
「這兩種都很有可能。呃,咱們既然知道雙煞弱點,那就好辦多了。待雙煞步入本幫,我發號令,讓屬下們立即將路燈打開。同時,徐大哥你們一手持槍,一手持手電筒,以手電筒攻雙煞雙眸。我倒想看看,雙煞能否生離本幫。」鄭飛吩咐道。
「遵命。」徐志文、泰山、雷虎、鐵崢齊聲答應。
血鷹會信息部,每台電腦上面都在顯示一條條的消息。但匯報的內容都是關于兩個人——孤鷹雙煞的行蹤。無論孤鷹雙煞行到何處角落,他的行蹤都被電子器監控。
下午三點。血鷹會萬籟俱寂。驀然,兩團影子從血鷹會大門投入,快不可言。其速,無法語表。可說時遲,那是快,就在兩團影子投入血鷹會的同時,街道的商店中涌出十幾人,直接從大門涌入,封鎖了大門。
為首者,乃是徐志文、泰山、鐵崢,身後則是異能四強、奔雷五雄,他們手中都持著電筒和火力機械——槍。似如驚雷電閃,血鷹會前院周圍的紅綠路燈都在頃刻間亮了起來,發出刺眼的光芒。
兩團本來直接投入院內的影子驟然頓住身子,然後他們就伸出手掌,格擋燈光。燈光雖然刺眼,可是對尋常人可起不了作用,但這兩人卻明顯得很忌憚燈光。
弱點暴露無遺。
「孤鷹雙煞,我等你二人等到花兒都謝了,你二人終于現身了。」在雷虎的陪同下,鄭飛出現在二院圍牆上面,風在吹,衣在動,他淡漠的出聲發話。
「血鷹,你是血鷹?」進入血鷹會的二人中其中一人聲音嘶啞難听的問道,不敢抬頭正視說話者,因為前者站立之處是一桿路燈下面。
「你只要抬頭,就可以看到我,你為何不抬頭?是懼怕我?呃,雙煞凶名震四海,怎麼可能怕了我區區鄭飛?」心中明顯的知道雙煞懼怕燈光,鄭飛愈加的戲弄。
「血鷹小兒,老朽問你,柔情如畫地下歌廳的紫畫是否被你所擒?」老大左龍驟然暴喝,出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