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一起唱！」牛福拉了趙叔一把，「咱們是不該晾著，歇著呀！咱三人一起吼，才夠威夠力！」
還別說，這首歌真會調動情緒，瓊瓊也有了笑容，琳琳也鬧瘋了。玉玲嘛她也跟著一起唱了。結束時按牛福的意思，都給了小姐小費。瓊瓊卻遞了三百塊過來，說是打賭輸的錢。
「不要了！起先是你要跟我打賭，不是我要跟你打賭，我本來就沒這個意思。」牛福說。
「謝牛哥！」瓊瓊突然覷個空，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回過頭，眼中卻只看到楊玉玲。
「感覺怎樣？」走到樓外時，帥財問道。
「這本來是我要向你問的，是你過生日嘛！」牛福說。
「那好，我說，感覺挺好！牛哥把那桂哥狠狠修理一頓，特別解恨！」停了一會，又說，「小姐也夠味，特別是瓊小姐，最有意思，夠浪夠騷夠辣夠瘋……嘻嘻，也夠性感！」
「這麼好啊！你對琳琳和玉玲沒有感覺嗎？」牛福說。
「也挺好，琳琳偏于性感，玉玲偏于典雅，可是……」
「她們都不及瓊小姐，對吧？她那麼好，干嘛不娶了她？」趙明刺了他一句。
「蘇格蘭我都沒娶，我會娶她？」
「好小子，你這下子總算承認愛上了蘇格蘭吧！」趙明興奮起來，像是捉奸捉成功了似地。
「承認什麼呀，這問題連我自己也沒搞懂！告訴你吧，我對她是挺鐘情的，可我不一定要娶她呀！再說她也有丈夫！」
「既然這樣，那你還跟她糾纏不清？」
「我喜歡，她也喜歡！為什麼不可以呢？」帥財強硬道。
「真弄不懂你們！」
見趙叔有些氣虎虎的，牛福笑道︰「趙叔，你落伍啦！所以你得寬容點！帥財說話雖然隨意，可是我听出來了，挺真實的，內容真實，感情真實！」
「雖然真實，但不健康！」
「哦哦，這不好說，我信得過帥財，可蘇格蘭嘛，還得實地考察才行！」
帥財听了點頭說，「哎哎，只有我牛哥，才真正讀得懂帥財！」
接著說道，「牛哥，要不晚上你來吧，你和趙叔一起來實地考察一下！蘇格蘭本來約我午餐後到她家打麻將，听說兄弟請客，就改為晚上七點。所以晚上兄弟就不能陪牛哥、趙叔了，不過你們可以來實地考察，蘇格蘭絕對好客！」
「好啊，讓我倆上蘇格蘭家呀？」
「我說過，她好客！何況你們是我帥財的朋友！」
「有面子！好！」
「七點，我在樓下等你們，再一起去蘇格蘭家，她就住咱們小區最後一棟樓。」
「好咧，那晚上見。」
帥財到他的笑笑面店去照看一下。牛福和趙叔就回召福小區，他倆同一棟樓同個樓道，趙叔的房間比他高了兩層。而帥財住的寓所，跟他們隔著兩棟樓。
睡了一覺，又把九天玄功來來回回練了幾趟，看天色已晚，就到街邊小店吃了飯。然後在街上閑逛一會兒，看到幾家店里座鐘都顯示快七點了，便折回小區。早看到帥財在那邊樓下等著。
「這小子挺守時的哈！」他琢磨著，就又想到沒有手機真不方便，待會兒一定到仙客來，跟那幫賊人做個了斷。
跟帥財見了面，很快趙叔也來了，便往最後一棟樓走，上了三樓，摁了電鈴。
听到很輕很柔的腳步聲，然後門開了。
果然是個美人！那膚色，那腰身，氣質也挺好。偏于年輕，看不出三十三歲的年齡。牛福雖說也見過她一次，那是晚上三人在一起的時候，在小區里頭遇見的，當時只是匆忙一掠，而眼下近處相看，自然大是不同。
蘇格蘭今天不著藍裙，而穿著綠裙，乍看之下，竟然有幾分像是陶媚。
可能是美人都有幾分相像，或者就是他心里在想著陶媚了。
但他確實是有多看了她幾眼。
「喲，稀客呀！快快請進！」
蘇格蘭歡快地說道，這位風情的女人，一雙勾魂眼里頭，早已發現了他的這一細節。
月兌鞋的時候，就發現門口里頭已有男鞋和女鞋擺在那里，知道已來了客人。果然等換了拖鞋走進去，就發現客廳的南面一側，已經坐了兩人，一男一女，都朝著他們微笑。
可是牛福卻笑不起來，隨即趙明也笑不起來。
「老戴？」
「我靠，他女乃女乃的女乃女乃！高利貸者！吸血鬼！把老胡腿都打折了，還不給醫療費！」
「帥財怎麼跟這種人玩在一起？難道不知道，牛哥曾經修理了他？」
萬萬沒想到，此時坐在客廳南面麻將桌旁邊的男子，竟然便是血腥的高利貸者老戴！
真是一石激起千重浪，牛福心里一時間像打翻了五味瓶，真的是不知是何滋味了。
只是既然已經進來了，那至少也得做做表面文章。
不料惡人卻多禮，沒等他打招呼，那老戴卻已站了起來，「是牛兄弟來了！真是貴客，幸會，幸會呀！」
牛福只好也跟他說了客氣話。
然後自然請坐，喝茶，圓桌開張。蘇格蘭先是自己讓出，邀牛福和趙叔打牌，牛福說我倆不會打，听帥財兄弟說蘇姐多好多好，所以隨他過來看看。
「哎呀，你們兄弟真是……」
話說得留一半，耐人尋味。「這女人不簡單！」牛福感覺飄過來一句京劇唱詞。
于是一男一女，做兩對廝殺，帥財和蘇格蘭是對家，老戴和那位皙白豐腴四十出頭的女人做了一對。真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就坐帥財旁邊看打牌，心里卻盤算著待會兒單挑仙客來的事。一時想得火起，就掉轉身子朝客廳外面看，卻沒想到腦後一下子就照著了她的一雙**，真的是美妙愛煞人。
但他還看到了其他的內容，他透過桌面看到桌底下的風光︰
一雙嬌小白女敕的玉足，正分別溫柔地貼著兩個男人的腳背。牛福看得明白，那是蘇格蘭一腳踩帥財，一腳踩老戴。
這女人，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