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脫穿越,買個將軍當家奴 蛇蠍女與煙花女

作者 ︰ 凌青鳥

這邊將軍府亂成一團,那邊的凝香院里花無缺被人敲暈賣作妓女!

紅英媽媽是凝香院的老板、鴇母,也曾是三十多年前的花魁和頭牌!反正妓館就像一座長青樹,不管外面世界如何亂,這里永遠都是溫柔鄉。

因為那個敲暈花無缺的男人下手有點重,敲破了她的後腦,紅英媽媽總不能讓一個頭上纏著布條、面容憔悴的女人去接客,這實在是太砸凝香院的招牌了!所以,她還算人道的給花無缺安排了一間帶鎖的小屋養傷,每日三餐都由人送進來,去茅廁也得由龜/公看著。

鴇母當然高興只花五十兩買了一個處子回來,而且馬上就能接客,這個少女的初YE只要搞些噱頭,還不入帳個上千兩?

「不行!」鴇母一口阻斷了花無缺的想法,「在你的初YE競標成功前,你還是要保持神秘,即使是我們凝香院的姑娘們,也不能見到你的臉、知道你的底。」

掩飾住臉上的喜悅,花無缺裝模作樣的眨眨眼,「嫣紅是誰啊?」——

雖然歌詞意境挺美的,但調子總覺得有些怪;雖然舞姿不錯,但跳的時候總有磕磕絆絆、自己要把自己絆倒的架式;詩詞倒是很押韻和工整,甚至有些意境,無可挑剔;至于作畫……紅英媽媽決定以後在無缺接客的時候千萬不能讓她作畫!那簡直是鬼畫符!

哼!不是要編瞎話嗎?她也會!搖身一變又是黃花大閨女一名!

能歌、善舞、能吟詩、能作畫……才情倒是不錯。

遇事慌亂和絕望對自己本身並沒有什麼幫助,花無缺決定利用紅英媽媽的「善良」給自己找一個逃走的機會!

花無缺的傷養得差不多了,她決定積極主動的配合鴇母替自己標出「初YE」的計劃,一番自我才能表現後,她看到鴇母臉上的笑容。

赫連鷹轉過身,陰冷的雙眸望著孫玉蓉,「孫大夫是怎麼死的?我父親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花兒哪去了?」話音剛落,他的身形就已經閃到了孫玉蓉面前,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用力握緊,「說!」

是夜,孫玉蓉關閉了家門,坐在父親的棺木前,低垂著頭。

鴇母更加驚訝了,走上前來看著花無缺,「你的意思是說,認了命,願意去接客?」

門被打開,紅英媽媽帶著兩個孔武有力的男人走了進來,縮頭縮腦的龜/公跟在後面,手里拎著鑰匙。

夜色漸深,月娘爬到了最高空,月華灑在飄著白幡的孫家小院,顯得格外陰森。

原來上次赫連鷹讓名妓嫣紅使計,激南四爺把剩下的藥丸都吞食下去,沒讓這個男人精盡而亡啊!

因不知道那兩個丫頭的底細,花無缺沒敢輕舉妄動!zVXC。

「是又怎麼樣?他說你們家欠了司馬府的錢,就拿你來抵債。欠債還錢、沒錢人抵是很正常的呀!」鴇母尖聲地道。

自己身上的錢袋早被模了去,已經沒有什麼錢買通龜/奴了,而龜/奴也不會被她買通吧!

以往送到她這里來的姑娘,一听說是妓館,要麼不肯進門、要麼就是被關起來後尋死覓活、徹夜哭叫!偏這一個還真是老老實實的在屋子里「養傷」!

赫連鷹陰沉著臉邁進院落,看到孫世德的棺材擺在臨時搭起的白色靈棚中。

孫玉蓉的臉微微扭曲,看著赫連鷹眼中的無情,突的大笑出聲,「哈哈哈!赫連大哥,你現在這副模樣到底是為了誰呢?為了你的父親赫連老將軍,還是那個王府賤婢花兒?啊!」腕上傳來的劇痛令孫玉蓉痛呼出聲!「如果你再這麼對我,赫連老將軍的毒就永遠解不了,你也永遠見不到那個賤婢!」

呵!還編了這以一套鬼話!真難為他和孫玉蓉了!

香汗淋灕的花無缺坐下來,用帕子擦著汗道︰「不會。」干脆利落!

突然,門板上傳來輕脆的敲門聲。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南實運肯定是受孫玉蓉的指使才這樣對付自己,不然他們只見過一面,還是誰也不認識誰的情況下,他為什麼要害她?

認識赫連鷹的嫣紅也在這個凝香院啊!她不能到外面去,但可以在內部走動啊!

「不懂?那你怎麼才會懂?」赫連鷹加重手上的力道,「不要以為我會對女人手軟,特別是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

紅英媽媽倒有幾分欣賞花無缺的這個性子,「無缺啊,媽媽感覺你很快就會紅起來,甚至會超過嫣紅也說不定哦。」

「哦哦,我倒想拜訪一下這位嫣紅姐姐呢。」如果嫣紅能幫她就最好了!

花無缺告訴鴇母的名字是自己本名,而且也很有特點,鴇母決定花名就叫「無缺」!

鴇母眼珠轉了轉,南實運可是托她不要說出是哪個賣了這個丫頭,但這丫頭顯然是認識南實運!

「啊!」孫玉蓉痛得花容變色,「赫連大哥,你在說什麼?我听不懂?」

孫玉蓉的身子震了一下,站起身走到門口,「誰啊?」

孫玉蓉只是客氣地道了謝,待老管家走後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嗤笑。曾面界多。

面對那些給予關懷和來拜祭的人,孫玉蓉都禮貌的福身還禮,倒沒有哭成淚人一般的模樣,可她慘白的面孔和白衣下縴瘦的身軀使人看了又增幾份同情。

**

听到鎖響,花無缺連忙坐到床上。

「赫連大哥,父親生死大事,我怎麼會騙你!」她說得委屈。

南四爺?花無缺覺得耳熟,再一細想,不正是與孫玉蓉勾結給赫連鷹下藥的那個男人嗎?

這是紅英媽媽對花無缺的評價。

「媽媽,我的傷就快好了,想必你也得讓我出去接客。我還是個處子,希望媽媽不要草率的把我的第一次賣掉!」花無缺故作哀傷地抹了抹眼楮道。

紅英媽媽打量了幾眼坐在床上不聲不響的花無缺,挑挑柳葉眉,「你這丫頭倒是稀奇,不吵不鬧、不哭不喊,莫不是認命了?」

「媽媽,我是被司馬府的南四爺賣進來的吧?」花無缺想確認是不是那個王八蛋對自己下的毒手!

看赫連鷹這麼做,孫玉蓉悲從心中來,掩面哭泣。

花無缺抬起頭,撫了一下纏在頭上的繃帶嘆了口氣,「哭叫不能改變什麼,我何苦惹得皮肉苦?」

一身玄色精繡暗紋衣衫的赫連鷹站在門口,周身散發著與寒夜相媲美的寒氣。

赫連鷹走到棺材前,抬手推了了一下還未釘釘子的棺材蓋,露出了孫世德僵硬無血色的白臉。

鴇母是老人精兒,想騙過她是很不容易的,最關鍵的就是怎麼把自己身陷妓館的事傳出去,讓赫連鷹來救她!

孫玉蓉並沒有被這片冰冷給嚇住,反而臉上揚起笑容,伸手打開了門。

哎喲媽呀!這不是天要亡我嗎?

明天就是孫世德發喪的日子了,將軍府只在頭一天派管家忠伯來祭拜過,並說老將軍赫連雄重病在床,夫人和少將軍都陪在左右。

只有讓敵人放松警惕,才能給自己制造機會!

到了第四天,紅英媽媽按捺不住來看花無缺恢復得怎麼樣了。

接客?花無缺听得心驚肉跳!

孫家藥鋪掛起了白幡,濟世為懷的孫大夫突然暴斃,使得曾被他醫治過的百姓和士兵們十分悲痛。

競標初YE那天,她要不要來個拼命一搏,高喊自己是「輔國將軍」赫連鷹的女人!

現在她雖然搬進了布置舒適的屋子里,但門口仍然有兩個凝香院的保鏢看著她,日常起居由兩個五大三粗的丫頭侍候。

屋門重新落上鎖,花無缺泄了口氣堆坐在床上。

人可以假死、可以裝死,但假死隱藏脈搏卻不能過久,孫世德在棺材里躺了兩天多,又不知道赫連鷹什麼時候來,自然無法臨時處于假死狀態,所以赫連鷹試他的頸側是否有脈搏。

孫玉蓉關好門,站在赫連鷹身後,她多想撲入他的懷抱尋求安慰啊!

看來,孫大夫是真的死了!

「無缺啊,你可會撫琴?」鴇母滿懷希冀地問道。「或是其他任何一樣樂器都好。」

嫣紅?喝著茶水的花無缺一怔,她怎麼忘了!

停靈三天,孫玉蓉一身白衣的站在父親的棺木前,面無表情。來祭拜的人都同情她這個年輕的姑娘現在變得孤苦無依了。

花無缺覺得這次自己傷得挺重,連著吃不下東西和嘔吐了兩天,隱約听鴇母說如果她再不好,就要找南四爺退銀子了!

「呵呵,嫣紅可是我們凝香院的頭牌,你現在跟她比還差得遠些。」鴇母端起茶來喝了一口道,「但你的資質不差,又與嫣紅一樣順從命運,這樣的女人在我們這里才不會吃苦。」

「赫連大哥!」孫玉蓉蒼白的臉上露著驚喜的笑容,雙眼含淚地望著門外的赫連鷹,「你……你終于來了!」

「你還是處子?」鴇母的眼楮一亮,臉上笑開了花,「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只要你乖乖的听話,媽媽不會虧待你的!你先好好養傷,我去讓人收拾一間房給你用來接客。呵呵……」

「你等的人!」低沉的男聲中透著冰冷。

在這樣的月光下,看著一張死人臉甚是恐怖,可赫連鷹眼都不眨一下,把手伸進棺木里按在孫世德的頸側!僵硬又冰冷的人體上沒有任何脈搏。

難以想像那種助性的藥都吃下去卻沒因為床事過度而死,這個男人不是體力過好,就是對藥對他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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