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水氣裊裊,人影綽綽。
嘩嘩水聲不時從屏風後傳來,沐浴的人顯然心情很好,還哼著小調兒。
「伸手模姐小鼻針,攸攸燒氣往外庵……伸手模姐下頜尖,下頜尖匕在胸前,伸手模姐耳仔邊……哼哼……伸手模姐肩膀兒,肩膀同阮一般年,伸手模姐脅肢灣,脅肢灣彎摟著肩。伸手模姐小毛兒,賽過羊毛筆一枝,伸手模姐胸上旁,我胸合了你身中……哼哼哈哈……伸手模姐ru頭上,出籠包子無只樣。伸手模姐大肚兒,親像一區栽秧……伸手模妹邊,好似揚揚大白綿……」一個女聲哼哼呀呀地唱著「十八/模」!
「寡人听了十八/模,梭了枕頭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模,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見十八/模,睡到半夜無奈何,爾們後生听了去,也會貪花討老婆。」里面的小調唱得火熱。/
原本「暈倒」的兩名婢女突然跳起來,思晴跑到床邊猛的拉下一根垂下來的繩子!
思晴和思雨也連忙扔下手里防身的剪刀和錐子,去床上拿來事先準備好的赫連鷹的衣褲。
發絲撥開露出寬寬的額頭、濃濃的眉……濃濃的眉?
因為發絲蓋住了果背,借著紗燈的光芒只看到水中若隱若現的美背……——
「呀!」思晴和思雨捂著臉別開頭,不敢看赫連鷹那精壯的身子。
直到屋里徹底什麼聲音也沒有了很久之後,張三才向李四使眼色,兩個人來到門口,輕輕推了一下門。
張三和李四對望嘿嘿笑出聲。
思晴手腳麻利,從桌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遞給赫連鷹。
雖然跟著工頭作事只是個工人,但張三、李四這兩個男人因為長得俊俏,而工頭接的工程又大多是有錢人家的宅邸修繕,使得這兩兄弟被不少有錢人家孤獨寂寞的妻妾或生性銀蕩的小姐們看中,幾乎每到一處、每到一家都能留下些風流韻事!
花無缺干脆直接自己上手,解開張三的腰帶扔到一旁,又伸手去扒張三的衣襟。
張三發覺不對勁,也不管兄弟李四了,拔腿就準備逃!
李四有些扼腕,上好的肉在嘴邊都吃不到!
「混蛋!你說誰胖!」方才她在床帳里可都听到了!這個叫李四的說她胖!
兩個人輕手輕腳的繞過屏風,看到浴桶旁的地上躺著兩名婢女,浴桶邊上趴著一名黑絲覆背的身影。
把張三綁完,赫連鷹又走到李四旁邊踢了一腳沒動靜的李四,然後再拿了根繩子把李四也綁成那個樣子!
花無缺先幫赫連鷹拉下頭上的假發,看他渾身肌肉緊繃、滴水、面目猙獰的樣子,覺得他實在是太男人了!給女人充分的安全感!
「這個姓花的女人整天戴著面紗,咱兄弟也沒看到過她的臉啊,萬一是個丑八怪……」李四有點不甘心,好歹自己還是個貴婦疼、寡婦愛的帥哥!
「思晴、思雨,把他們的衣褲扒開……」
「張三哥,既然那兩個丫頭也被迷倒了,不如我們兄弟嘗個鮮兒,把那個丫頭也……」李四想到俏麗的思晴、嬌憨的思雨,下面硬梆梆起來!
「他們衣衫不整,才顯出險惡意圖嘛!」花無缺嘴上解釋著,手里忙著。zVXC。
思晴和思雨拿來衣褲後,把屏風換了個位置,赫連鷹到屏風後面去換衣褲。
這次又來將軍府里做事,果然被當家執事的百合郡主和表小姐崔美玉看中,選來給花無缺的院子鋪石板!
什麼秀不秀?赫連鷹覺得花無缺的話莫名其妙,但現在不是問她那個字是什麼意思的時候!
「干得好!思晴!」床帳被掀開,興奮的花無缺從床上爬下來,手里抱著瓷枕……
「你該死的在做什麼!」赫連鷹的頭從屏風後面探出來,看到花無缺正對兩個男人動手動腳,氣得他差點兒沒穿褲子就跳出來!
張三和李四先把兩個婢女拖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後回到木桶旁。
「這將軍府里常有護院在後院里巡視,萬一這個女人反咬一口怎麼辦?」李四還是比較謹慎的。
赫連鷹在屏風後越是氣得跳腳,另一條褲腿越是伸不進去,他又不能就這樣蹦出去在兩名婢女面前失儀,只能眼睜睜看著花無缺非禮兩名「婬賊」!
「原來有錢人家的表小姐果然都是搔浪貨!」蒙著臉的李四壓低聲音銀邪地笑罵,「還會這種粗俗的十八/模咧!」
赫連鷹黑眸帶著殺氣,揪出已經嗆暈的李四甩出浴桶,然後長腿一邁從浴桶里出來!
李四覺得張三說得有道理,兩個人決定下來後就開始準備動手去搬水里的花無缺。
「蠢貨!」張三瞪了一眼李四,「如果我們弄了那兩個丫頭,萬一被抓,就不能說是這個女人勾/引我們了!」他還算頭腦清醒。
咚!傳來東西倒地的聲音!
「表小姐!」思雨指著地上還沒暈透的李四驚呼。
「啊!」張三嚇得驚叫一聲跳出老遠!
張三則伸手去撥覆在花無缺臉上的黑發,他對花無缺長得什麼模樣還真是好奇。
「鷹,你真棒!」花無缺趁思晴和思雨去取衣褲的工夫,偷抱了一下赫連鷹的勁腰小聲地道。
只不過這次不是女人主動勾/引他們,而是他們拿人家的錢辦事!
「啊!」張三覺得腳下一絆,飛了出去!
「呃!」張三覺得胸口一悶,嘴角溢出血來!
思晴和思雨跑過來,扶起花無缺退開,怕李四再醒過來傷害到主子。
「放心,崔小姐說都辦妥了,就算抓住了我們,只要一口咬定是屋里這個女人勾/引我們就行了!」張三想到那每人二百兩銀子的報酬,就算是闖刀山也得壯起膽子!
「哎呀。」花無缺看著沒碎掉的瓷枕,再看看額頭流血的李四,「這個瓷枕怎麼這麼硬?他不會被我砸死了吧?」
赫連鷹三下五除二就把張三綁成待宰的豬那樣,手腳都彎在後背綁在一起!
「咦?這個表小姐胖歸胖,但還挺結實的。」李四抓住被黑發蓋住的一條手臂想拖花無缺出來。
「可是……」花無缺看了一眼正要爬起來繼續逃的張三。
猛然間,濃眉下的雙眸睜開,射出銳利的眼刀!
門里沒插,一推就開了。
「當然是抬到床上!」張三也舌忝著嘴唇,褲襠發緊,「我們倆只解開褲繩弄她就行,萬一有什麼事兒好提褲子就跑!」他倒想得周到!
屋里唱得聲嬌意挑,屋外扒窗戶偷听的兩個人卻渾身著了火似的難捺!
怕屋里的熱氣和香氣散光,李四轉身關上了門。
赤/果著上半身、戴著長長的假發、濕淋淋的赫連鷹指著剛下床的花無缺吼叫。他的一只手正按著掙扎微弱的李四,讓那廝把洗澡水喝個夠!
待收拾了兩名「婬賊」,赫連鷹才長出口氣的直起身子,叉著腰狠瞪地上的李四。
「燈一吹,女人不都一樣,我倆只管和她歡好,听到動靜就翻牆逃跑,被人看到個影子就成了!」張三對李四道。
赫連鷹下半身穿著的里褲已經濕透,緊貼在身上,他赤著腳、滴著水大步走到外室,在張三徹底爬起來前狠狠一腳跺下去!
「張三哥,我們是把她從桶里抬出來放到床上弄,還是在水里……嘿嘿……」李四搓著手銀笑地看著趴在桶邊上的花無缺。鼻般脅燒。
「不……不要啊,表小姐!」思晴驚得連連後退!
屋外的人等了半天,不敢直接進去。
「啊?表小姐!」思晴和思雨嚇死了!
李四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覺得自己嗖的飛了起來,然後撲 砸進了浴桶里!
「表小姐……奴婢……奴婢頭暈……」屋里一名婢女低吟的聲音傳來,「暈……」
花無缺開心的抱著瓷枕跑過去,用力把那個又沉、又會讓人睡落枕的瓷枕砸在李四的頭上!
「早就看她是個搔浪貨,果然像崔小姐說的那樣!」張三蹲子小聲地道。
「你不準動!」一聲男人的怒吼在浴桶里響起!
熱熱的水氣撲面而來,還有著淡淡的幽香。
可憐的李四嘴角淌著水,腿一蹬不動了。
李四也蹲了下來,「你說那個崔小姐會不會也跟這個表小姐一樣?」
花無缺松開手做了個鬼臉,「月兌衣秀之後就是濕身秀,今天眼楮真幸福!」
赫連鷹眉頭一皺,推開花無缺,「我身上濕……」花無缺左看看、右看看,整個過程太快了,只用了五六分鐘而已!赫連鷹根本沒給張三和李四任何反抗機會!
「那個賤女人心氣兒高,怕是看不上你我。」張三冷哼了一聲,「不過她給足了錢,我們兄弟又能享受到女人,何樂而不為!」
花無缺看著一地水漬狼藉,先是皺了皺眉、咬咬嘴唇。
「啊……噗!」李四剛想掙扎起來,就被一只大手用力按進浴桶里,鼻子和嘴里涌進洗澡水!
張三也戴著面巾遮住臉,但眼中閃著同樣惡心的光芒。
「思晴、思雨,快拿替換的衣褲給少將軍更衣!」花無缺扔下瓷枕走到赫連鷹身旁,吩咐婢女道。
「思晴、思雨?你們怎麼……哎呀,我也……也頭暈……嗯……」花無缺的嬌呼聲傳來,後面又沒了動靜。
花無缺翻了翻眼楮,「只是弄開一點兒而已!」
赫連鷹抓著張三的頭發把他拎起來,朝兩名婢女吼道︰「拿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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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審核,所以可能會顯示的時間較晚。
沒辦法,在小黑屋里就是這樣,請大家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