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萌寶,爹地是誰 第八十二章 最無力的解釋

作者 ︰ 听晰

見她一身職業裝打扮,時尚大方,青春靚麗,就是那張臉看起來不超過二十歲,不過眼楮很美,現在人面相大多都和年齡不符,所以美女猜她是上班族,但同時也意識到,這個時間不該是上班族出現的時間。

「提前下班了。」淡淡的回答,既不失了禮貌,又透出疏離,安含飴擺明了不願多談的樣子,但是美女不受所擾,高興的和安含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雖然大多的時候都是美女在說話,安含飴只是偶爾回應一句半句的。

然後美女就和她坐在一起聊開了,從自己說道丈夫,然後又從丈夫說道孩子,反正眼前這美女就是能侃,一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就在安含飴和美女不知不覺的聊天中溜走。

放學時間到,家長們站在門口觀望,和安含飴聊天的美女先接到閨女,她女兒上的是小班,優先出來,和安含飴到了再見,就離開了。

很快,安含飴也接到了漫漫,看著漫漫小小的身影從校門走了出來,安含飴立刻迎上去,漫漫烏溜溜的眼珠看了看四周,問了句讓安含飴十分堵心的話。

女圭女圭問︰「爹地怎麼沒來。」

這兩天都是爹地和媽咪一起來接她放學。

「他忙啊!」安含飴說的有點心虛,眼神也不敢看著女圭女圭,漫漫十分不屑,根本不信自己媽咪的說辭,推月兌意味太過明顯,拿來忽悠她,實在幼稚。

女圭女圭想了想,抬頭別有深意的看著自家媽咪。「媽咪,你們不會是吵架了吧?」

安含飴望天,女圭女圭,要不要這麼神算子,一說就中,是嘴毒,還是半仙。

「不算吵架。」她還沒有證實今天在公司的鬧劇,黎宇煌是不是故意為之,所以現在還不能下結論,自己都不能肯定的事,安含飴自然不會和女圭女圭說。

想到今天黎宇煌的態度,還出手打了她,雖然不痛,痛不是重點,重點是打就是打了,要說她心里沒氣,那是騙人的。

漫漫斜眼睨她,自己能明顯的感覺到媽咪的怒氣,說沒有吵架,壓根不信。

安含飴投降,手撫了撫漫漫的頭發,嘆了口氣道︰「媽咪這麼說,是因為還不能確定你爹地的態度,等事情證實,媽咪再告訴你好嗎?」

漫漫點了點頭,大人的世界和思維,不是她這個年紀能理解的,她再聰明,畢竟只有五歲,所以她不問,她是希望媽咪和爹地能在一起,但感情的事誰都左右不了,要真是不能,她也不勉強,只會有些遺憾,遺憾沒有爹地參與她的成長。

安含飴牽著漫漫的小手,伸手招來出租車,母女兩坐車離去。

吃過晚飯,黎宇煌還是沒有來找他,安含飴心里煩躁,拿起托帕,揮汗如雨的開始清潔衛生,拖完了客廳和臥室,心里的煩躁並沒減少一點,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女圭女圭,回頭,她決定洗廁所去。

安含飴剛進廁所,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漫漫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黎總,優雅一笑,按下接听鍵。「叔叔好!」

听到漫漫稚女敕的聲音,電話那端的黎宇煌一愣,頓時失了聲音,漫漫接的電話,看到是他的來電,她居然讓漫漫听,心里失落著,但他很快找到自己的聲音說︰「女圭女圭還沒睡啊?」

「沒有,在看電視。」漫漫回答。

「媽咪在你身邊嗎?」黎宇煌輕聲問,他真不想相信安含飴是故意不接他電話,但他又確實是和漫漫在說話,而那個女人說不定就在漫漫旁邊。

「沒有。」漫漫很簡潔的回答。

沒有,黎宇煌的心卻跌到了谷底,她生氣,說明她終究還是不信他啊!

電話里沉默蔓延,只剩下黎宇煌沉重的呼吸聲。

漫漫想了一下,看了一眼廁所的方向,從沙發上滑了下來,走到窗戶邊,小聲的說︰「叔叔,你惹媽咪生氣了,她剛剛拖完了地,現在正在洗廁所。」

黎宇煌一愣,沒想到漫漫會和他說這些,苦笑道︰「是啊,我惹媽咪生氣了,女圭女圭有沒有好的辦法提供給叔叔?」

「叔叔,現在在哪兒?」漫漫忽然問,她听到了車聲。

「來你們家的路上。」黎宇煌回答。

「那麼,叔叔就直接上來,我去睡覺了。」漫漫說完,忽爾又囑咐道︰「不要帶傅叔叔,或是火鷹叔叔。」

得到黎宇煌的保證,掛了電話,漫漫滿意地勾起嘴角,放下手機,走到廁所門口,漫漫看著廁所里正賣力洗著廁所地板的女人,心里思考著要不要提醒媽咪去收拾一下,等會兒爹地來了,不要看到她這麼狼狽。

隨即一想,這就是真實的媽咪,爹地必須接受,再粉飾太平,將來生活在一起,還不是會原形畢露,是誰說,勤快的女人最漂亮,她覺得說這話的人相當對。

「咦,你怎麼站在這里,電視放完了還是想上廁所?」安含飴一回頭,就見女圭女圭站在身後,不知在想什麼。

「都不是,我只是來和你說我要睡覺了。」漫漫說完,轉身走了。

安含飴眨了眨眼,女圭女圭怎麼了?她感覺怪怪的。

很快她就不糾結了,接著洗她的廁所。

黎宇煌收起電話,莞爾的笑了笑,漫漫的意思很明顯,她是要他親自去和安安道歉,漫漫大概是認為,惹她媽咪生氣了,就該道歉。

真是個可愛又懂事的閨女。

到了樓下,黎宇煌拎過後座的盒子直接下車,傅緯也跟著下車,黎宇煌回頭說︰「你不用上去了,在這里等我。」

漫漫是對的,有傅緯在場,好多話他都不好和安安說,還有,他可沒有忘記,傅緯也是肖想安含飴的人之一,從倫敦追到T市,可見傅緯有多執著,幫他說話是不可能了,落井下石的幾率比較大,不讓傅緯上樓是明智選擇。

「我是你的保鏢。」傅緯閑閑地說。

「我現在不要保鏢,不想我向聯合國抗議換人,就在車里等我。」冷冷的丟下話,黎宇煌轉身就走。

「你這是威脅。」傅緯跳腳的低吼,他還要不要臉了,那他自己的命來威脅他。

「就威脅你,怎麼著?」黎宇煌理直氣壯的話隨風飄來,氣的傅緯在原地磨牙,他更想做的是半夜磨菜刀。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黎宇煌這麼不要臉的,他以為他有多在乎他的安全啊!傅緯憤憤的想著,想歸想,他還真沒再跟去。

不是因為黎宇煌的威脅起了效果,而是傅緯知道,黎宇煌是去和安含飴解釋下午在公司的爭執,有他在場確實不合適。

電鈴的啾啾聲乍然響起,廁所忙碌的安含飴根本沒听見,漫漫在自己的房間里听到了,但她並不打算去開門,將自己聲稱的睡了,堅持到底。

安含飴伸手管了水龍頭,忽然听到電鈴聲,放下水管,走出廁所,先看了看掛鐘上指示約九點,疑惑著會是誰。

外面的人可沒有耐心在讓她多想,按門鈴按的手都酸了,也不見有人來開門,黎宇煌開始懷疑,安含飴是不是知道他來,所以不給他開門,同時也抓著漫漫,不讓她來開門。

黎宇煌正準備再按一次電鈴,門開了,一個女人穿著居家服,清麗的臉上掛著水珠,頭發蓬松,幾縷濕發粘在脖頸上,狼狽中透著迷人的風情。

叫黎宇煌一時看的呆了,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安含飴見到他,先是一愣,下一個動作是關門,可惜她還是不夠快,低頭看著門內卡著的一只腳,抬頭,直直望入黎宇煌的眸心,口氣不佳的問︰「這麼晚了,黎總來此有事嗎?」

「很重要的事。」黎宇煌堅定的說,很快恢復了漠然的臉,認真的看著安含飴脖頸以上,盡量不讓自己的眼楮瞄向她的美腿。

「很晚了,有事請明天上班再說。」語氣清冷淡漠的說道,無形中帶著疏離之感,安含飴又準備關門,但黎宇煌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原來明天她會去上班,這讓黎宇煌多少放了些心,他還真怕她一氣之下,又像上次那樣離開,走的瀟灑決然,讓他找不到,那幾天的擔心和心揪痛,他再也不想嘗試一次,那幾天就太足夠了。

「有沒有紅茶?蛋撻吃,喝紅茶,味道最搭配了。」揚了揚手上的精美蛋糕盒,黎宇煌笑著問道。

女圭女圭教他的招,他特意繞道去那家店買的。

這算是賠罪嗎?安含飴看著自己鐘愛的蛋撻,而且還是她喜歡的那家店買得,心里開始有些動搖,她沒功夫問他怎麼會想到買蛋撻來,內心想伸手,理智卻阻止了她的行為,她要是收了就表示接受了他的道歉,心里糾結的交戰了一陣,最後還是理智站了上方。

「沒有。」淡淡說道,眼神卻不爭氣的盯著蛋撻,直流口水。

「沒關系,我買了。」從外套口袋里掏出兩包紅茶,黎宇煌輕笑的將安含飴推進門。

「哼。」冷哼一聲,安含飴負氣的一轉身,走了進去。

黎宇煌趕緊進門,回手把門關上,看著剛剛拖過的地板不敢有動作,安含飴又沒有給他找換的拖鞋,現在叫住她,只怕她會把他趕出門。

也顧不了許多,黎宇煌跟著安含飴走到沙發邊坐下,將蛋撻盒子放在茶幾上,安含飴從櫃子內取出兩只造型可愛的白瓷杯,倒上開水,泡上兩杯紅茶,自己手邊放一杯,另一杯推到黎宇煌面前。

安含飴拆了盒子,拿了個蛋撻邊吃邊喝紅茶,看黎宇煌沒有動手的意思,安含飴奇怪的問︰「怎麼不吃?」

不是他說的吃蛋撻喝紅茶是味道最搭配嗎?自己到是吃了起來,他反倒不動手了,這是唱哪出?

黎宇煌看安含飴吃的一臉滿足的樣子,心里著實糾結,他沒有這麼吃過,根本沒想過蛋撻可以配紅茶吃,兩樣都是甜的,而他最討厭的就是甜食,他現在說是漫漫說的,她會不會把他從窗戶丟出去,黎宇煌考慮著可能性。

眼神瞄向窗戶的位置,不其然的打量著屋子,該有的一樣沒少,很溫馨的家,是他一直渴望,又不可得的家地感覺,從外公去世,他從來就沒感受過家的溫暖,來到這里,他甚至有了不想走的感覺。

眼神又回到窗戶邊,窗戶防盜窗欄桿上放了盆盆栽,正開著白色的小花,猜測著是什麼花。

「怎麼了?」剛解決了又一個蛋撻,安含飴見他盯著窗外,立刻戒備的問,她沒有忘記他被追殺的事,難保殺手不會追到這里來,而窗戶是最危險的地方。

「沒什麼,你不用擔心。」安撫的話語就這麼出口,黎宇煌將身子靠向沙發上放著抱枕,拿起紅茶喝了一口,入口的甜膩令他下意識的皺了下眉頭。

「少自作多情了,沒人會擔心你。」嘴硬的說道,安含飴拿起遙控準備開電視,這樣的他呆在一個空間,又是無語中,吃蛋撻是個好主意,但她知道蛋撻的熱量有多高,又是晚上,吃多了肯定長胖。

黎宇煌眼明手快的扣住安含飴的手,將遙控從她手中抽走,深邃如水波蕩漾般定定地看著她,安含飴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想抽回手,但黎宇煌卻不讓,將她的手握的死緊,大有絕不放開的架勢。

安含飴瞪著他,兩人就那麼大眼瞪小眼,客廳一時陷入沉寂。

半響後。

「還在為下午的事生氣。」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黎宇煌幾乎可以確定,這女人的氣似乎不容易消,傅緯有句話說對了,安安不會原諒他,從她兩次想關門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來了。

「我不該生氣嗎?」安含飴用下午黎宇煌質問她的話來問他,他來了,她就可以肯定下午他是在演戲給有心人士看,確定了原因,但不表示她就會原諒他。

「還痛嗎?」想到下午他不得已打了她一個耳光,即使沒用力,但他還是擔心自己力氣太大,從而傷了她,黎宇煌心疼的輕撫上安含飴的臉頰喃喃說︰「再不會了,以後我就是再沒辦法,事情再緊急,也不會讓你承受任何的苦肉計了,你不知道打你,我心里有多痛。」

她是聰明人,他相信她能听懂他在說什麼?

安含飴看著他,這算什麼?把人推下了懸崖,又甩根繩子下來,她安含飴是那麼好打發的。

見安含飴不說話,黎宇煌心里涼了一半,在也忍不住,手上一用力,將安含飴嬌小的身子拉入懷中緊緊的抱住,他不放手了,再也不放手了,啞聲道歉。「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安含飴輕聲說道,她想通了,也有些明白他的苦衷,手在黎宇煌胸前推了推,卻換來他更緊的擁抱。

「我真的不能被原諒嗎?」輕輕推來她些許,黎宇煌認真凝視她的眼眸,仿佛想從她的眼眸一直看到她的內心深處。

安含飴推開他,站起身走向窗戶,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清清涼的音調帶著抹怒意徐徐道出︰「不可否認,我是有些生氣的,你懷疑我是其一,其二是你沒和我商量,就擅自做主演戲,你有沒想過,我要是想不通你的作法,我會有多傷心?」

「對不起。」黎宇煌跟著走了過來,伸手抱著安含飴的腰,低低的說著這三個最無力的字眼。

因為除了這三個字,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她是那麼的聰明,他的事沒有她不知道,只要稍微用心,她就能想明白,這也是為什麼沒和她商量的原因,只有自己都信了,才能騙別人,自己都是演戲的態度,誰還會信你的言辭和要表達的意思。

「回去吧,你的歉意我已經收到。」安含飴沒有回頭看他,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腰間的大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放開安含飴的腰,黎宇煌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輕輕落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仿佛她是他呵護的珍寶。「明天見。」

說完他往門口走去,安含飴的心還為著那珍惜的一吻失了頻率。

「黎總。」黎宇煌走到門口處,安含飴出聲叫住了他,黎宇煌轉身,安含飴淡淡的說︰「這幾日更是不安全,少出門吧。」

她還是關心他的,還是為著他的安全憂心,黎宇煌勾起嘴角,笑了,心情不復來是的郁悶,腳步也變得輕快了。

安含飴看著黎宇煌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目光慢慢的落到茶幾上的蛋撻和紅茶上,輕輕地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不想望他出事,時刻牽念著他的安全。

黎家大宅。

黎知秋坐在花園的水池邊,這是從黎宇煌搬進黎家開始,她養成的習慣,黎宇煌回來車子一定會經過這里,所以她每天在水池邊坐著等他回來,能在第一時間看到他。

手里是剛剛掛了電話的手機,她嘴角嗜著的笑意在夜色里看起來有些恐怖,下午公司的人告訴了她,安含飴被黎宇煌打了一耳光負氣離開公司,而黎宇煌並沒去追,剛剛和黎宇翔通了電話,確定了下一步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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